战国称雄-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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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狼点头,目光落在黑衣剑客身上,只是随意站在原地,未免太过托大,狂狼怒急,一旦愤怒出手速度更快更凶,一道身影快速扑上,手中长剑一直位于身侧高高立起,这招同样是狂狼最擅长的攻击方式,利用身体优势,完全可以在接近对手时选择劈、刺或者砍。
一道身影跃起,狂狼怒吼一声手中剑直直向上,叮的一声,狂狼身形止住,一缕黑丝随风落下,剑尖同样应声而断。
“好厉害。”
夺命黑煞背对狂狼,“不杀你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没有得罪我。”说完在众人惊呆目光中向内走去。
“败了,败了。”
狂狼整个人完全愣住,甚至没有听清究竟说了什么,这样的惨败还是第一次,即便是高傲的狼遇到丛林中的王者只能选择屈服。
第一百一十二回临近
赵括大军逼近临淄,沿途几乎看不到齐国百姓身影,村落完全化为灰烬尽显破败之象,一路行来大军进退有序,前方探子不停来回奔行。
“将军,前面发现关口。”
“可有发现齐军身影?”
探子摇头,“只见旗帜不见人影。”
“前军立刻攻击关口,若发现敌情不可力战,速速退走。”
“是!”
一路行来先后攻下四座关口,关口上方并无守军把守,钱枫放弃险关将大军调入临淄城虽是无奈之举同样有自身弊端,一旦赵国大军彻底封锁只剩下死守一途,钱枫赌的恰恰是临淄高城,赵国大军无法攻克,当然还有一点秦国,秦国绝对不会眼看赵国做大坐视不理。
命令下达,一队骑兵快速向前奔行,骑兵接近关口位置,长矛平举,战马停住,上方悄无声息,难道又是一座空关不成。
“过去看看。”
骑兵再次发动,关门紧闭,身形接近上方并无箭弩落下,木门坚固,骑兵长矛撞去纹丝不动只得退后,身后负责攻城步兵阵营靠近,为首骑兵统领交代几句,数十身影快速奔出,来到关口下方手中绳索顺势一抖,动作干净利索。
如此情形一路行来最是多见,上方并无兵力把守,索性以最简单的方式打开,步兵精锐顺着绳索爬上关口,骑兵接近只等城门打开快速入关。
一人站在关口上高喊,“城门被巨石堵住一时之间无法挪开,需要人手支援。”齐军退走时索性将石块堆在关口木门处,用来阻挡赵国行军速度。
“快,立刻增援。”
木梯架上步兵纷纷爬上,里面传出巨石相撞发出声响,时间不长大门打开大军依次入关。
“大王,前方便是临门关。”
赵括查看行军图,临门关,接近临淄城,依石城而建,成为临淄城一道最强屏障,“若是秦国兴兵,我等坚守当如何?”
“据险而守,不拼到最后一人绝对不会放秦军入关。”
赵括点头,“说得好,此关位置极为重要,犹如临淄咽喉,一旦被我军占据必然处处受制只能据城而守别无他途,一路行来不见齐国大军身影,难道真的退入临淄城!”
“大王是担心齐军在此设伏?”
赵括点头,“前有险关,两侧俱是峻岭,如此险地齐国又岂会拱手相让,命令大军原地驻扎,外围增加巡视兵力,待明日天亮之后再进兵。”
“是!”
命令下达大军停止前行,简单吃了一些干粮各自营房派出巡营兵力,其余兵士原地歇息,一路行来不免困乏营地内鼾声一片。
赵括躺在营帐中难以入睡,自车震穿越来到战国十余年过去,身份同样从都尉之子成为赵国的王,身边有一群好兄弟相助,同样不乏绝色美人,身为男人是否已经足够,一统乱世是否只是男人心中的一个梦。
赵括迷迷糊糊睡着,猛然一阵喊杀声传出,身子向前,右手一抓整个人向外冲出,营帐外围火把通明,借着火把光亮隐约看清一队齐国骑兵快速接近,手持长矛向前冲杀。
“夜袭!”
一道身影快步来到近前,“大王,这种小事交给沐尘便好。”说完一晃手中阔刃剑向外冲去,攻击外围阵营兵力人数有限,从波及范围已经可以判断,骑兵手持火把冲入,多半是要趁夜色火烧赵军大营,不想被对方巡营发现只得硬闯。
“将军,赵人太过狡猾,根本没有营帐。”
一人回身看去赵兵越聚越多,若再耽搁下去想要冲出去难比登天,“不得恋战,速度退走。”
齐国骑兵一阵冲杀讨不到好处纷纷调转马头,赵军如何能容,外围兵力快速一围,步兵手持盾牌快速结成阵势。
“小子,来了就别走了!”
沐尘催马挥剑冲上,身后跟着骑兵精锐手中俱是长剑,长剑胜在灵活,加上锋利,攻击力要在长矛骑兵之上,一番冲杀齐国骑兵人数越来越少。
“跟他们拼了。”
为首之人手持长剑直奔沐尘杀来,从对方盔甲还有位置判断必然是军中·将领无疑,沐尘一晃阔刃剑,两剑相遇,那人身形一晃气力相比沐尘差上许多,沐尘单臂发力身形接近顺势一抓,直接将那人从战马上拉下。
“放开我。”
沐尘手臂一放,那人翻了几个跟头,下方赵国兵士快速围上,“去见大王。”
兵士压着被俘齐将来到大帐,沐尘迈步上前,“不过是一些散兵游勇都解决了,抓住一个做主的。”
那人用力挣扎几下,怎奈双臂被人扭住只得作罢,赵括打量来人,年岁不大一脸怒气,“你是齐人?”
“正是。”
“不怕死?”
“怕有何用,国破家亡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赵括哈哈大笑连连摇头,那人不明所以,“为何发笑?”
赵括道:“赵括不过是笑你无知,纣王无道,武王受诸侯拥戴出兵朝歌最终推翻商朝而立周,天下之土尽归周王室所有,诸侯并起天下纷争,唯一可称国破之人当属西周公。”
那人冷笑,“即便是这样又如何,赵国大举入侵齐国身为男儿自当战场杀敌。”
“说得好,本王便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堂堂正正为国而战的机会,放了他。”
“还不放人。”
沐尘一声吆喝,兵士快速松开,有人递来长剑沐尘顺势抛出,那人伸手接过面露疑惑之色,“真的不杀我?”
“我家大王说一不二,好好回去,下次战船见了可是没有这么好运。”
“赵括,不要以为假情假意就可以骗我,本将驻守临门关,想要入临淄也要问过我才行。”说完一晃长剑转身便走,赵军阵营快速一分,先前被困骑兵灰溜溜跟随主将退走。
“大王,怎么说放就放了。”
沐尘一屁股坐在地上,眼见天光渐亮一番折腾同样没了困意,赵括笑道:“这人倒是一条汉子,此举伐齐虽是无奈之举终究是以强凌弱,若是可以不愿有太多死伤。”
“大王是要以恩义说服此人归降,怕是不成,这人倒是对了沐尘性子,脑袋一根筋认准的事谁也改不了。”
“待攻下临门关一切便知。”
临门关依山而建易守难攻,关口上方站着一人,样貌与昨晚夜袭将领有几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沉稳,手握长剑目光落向远方,“三弟,千万不要有事。”
书中暗表,此人为临门关主将,平日治兵有方当年跟随田单大破燕国大军立下赫赫战功,为人刚正不阿,如此个性必然无法与钱枫之流合污,加上曾在田单帐下听命,平日遭受钱枫派系排挤,此次赵军大举进攻于是有人提议以此人驻守临门关,若能抵挡赵国大军最好不过,若不能,完全可以以失职之罪论处。
齐国临门关主将口中提到三弟正是率兵夜袭赵国大营之人,不停劝阻,昨晚偷偷带着本营人马出关,眼见天光大亮不见身影不免心中惦念。
“将军,是三将军回来了。”
一队骑兵出现,为首之人催动战马来到近前,关口打开骑兵入城,那人自知做了错事低头不语,主将面色阴沉,“没有主将之命私自调动兵马该当何罪?”
“打了败仗没什么好说的,要打要罚悉听尊便。”那人原本就是牛脾气,主将一脸无奈,命人点算人马,一战下来死伤三百余人不免心痛。
“来人,拖下去杖打一百大板。”
兵士上前,身边将领连忙求情,“将军,大敌当前,三将军此次夜闯赵国大营虽有过,总好过他人避而不敢战,末将以为不该罚当赏。”
主将眼睛一瞪,做了错事不罚反赏这是哪门子道理,即便是自己亲弟弟同样不能违背军令胡作非为。
另外一人忙道:“将军,一百板子下去不死也成了废人,不如暂且留在军中,待击退赵人之后再罚不迟!”
“不行。”
“打吧,要知道回来挨打不如索性战死来的痛快。”
主将神色微变,“你被俘了?”
那人嘴角动了一下,事实终究是事实,即便不想说出同样无法改变,“昨夜夜袭赵军大营被人围住,率兵突围时被人擒住。”
“见到赵括?”
听到赵括众人顿时眼睛一亮,人的名树的影,今生能与赵括一战同样是一众将领所期待的事,若胜必然扬名天下,即便是败同样无怨无悔。
“见了又如何?”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那人抬头,主将语气顿时缓和许多,并不清楚为何大哥会问这样的问题,“虚情假意之徒,不足为惧。”
“如何?”
那人将在赵营所发生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主将叹口气,“你错了,赵括才是真性情,相比钱枫之流不知强上多少倍!”
“大哥,何必提这个人,咱们打仗靠的是本事,只要能够打败赵国大军,到时候看看临淄城内那些人哪个敢说三道四,老子第一个废了他。”
“这件事先行记下,若是再敢胡来定罚不饶,退下。”
“将军,莫非是要示好于赵括?”
身后之人方才一直沉默不语,迈步上前,主将回头哈哈大笑,“笑话,本将身为齐人受大王之恩如何会向赵人屈服,传令下去大军戒备死守临门关。”
那人得令退走,主将冷哼一声,“难道真的以为本将不知你是钱枫的人。”说完忍不住叹口气,身为将者自当率兵征战保家卫国,怎奈处处受人排挤,“若是有田相在何惧赵国。”
赵国大军进发,步兵、骑兵、弓弩、辎重营彼此呼应,临门关外围摆开阵势,十几万大军调动同样不易,沐尘率兵三万位列左阵,白英率领三万位列右阵,黑牛统帅一万弓弩位于攻城阵营后方,然后是赵括的中军大阵。
齐国主将站在高处看得清楚,赵国大军进退有序,盔甲明亮,长矛林立,战马不时发出阵阵嘶鸣之声,终于清楚为何韩、魏在赵国大军面前不堪一击,赵国大军战力甚至要超过当年的秦国,忍不住叹口气,“不忘国恩,誓死一战。”
第一百一十三回攻关
赵国大军兵临城下,齐国临门关守将韩童忍不住叹口气,但见赵军上下气势惊人,长矛林立盔甲明亮,彼此间进退有序,从大军布阵还有行军完全可以看出平日治军是否严谨。
“临门关怕是难以久持!”
主将韩童忍不住叹口气说道,决定一场战事胜负涉及因素甚多,当然其中一点最为主要,实力,历史上以弱胜强的战役必然是少数,而且所面对的多是暴虐之师,如今不同,赵国上下一心,双方兵力相差悬殊,一旦发动攻势必然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仅以手中五千兵力如何抵挡。
“大哥,莫怕,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三弟倒是想看看那个狂妄的赵括有什么法子攻上来。”那人说完晃动一下手中长剑,面对城下大军眼中反而露出鄙夷之色,说话之人韩松,韩家三子从军老二阵亡,只剩下韩童、韩松两兄弟,经历离去之苦兄弟之间情义更深。
“三弟,还记得老二临死前说的那句话?”
韩松听罢一愣,不知为何大哥会提及这件事,“记得,二哥说!”韩松停了一下身边并无他人接着说道:“说为了齐王卖命不值,但死而无憾。”
韩童点头,“不错,你二哥战死沙场最终只因在营中与一女子交合最终被人抓住把柄将所有功绩抹灭,甚至背负骂名,这种事虽违背军令试问哪个人没做过,只因大王听信谗言致使数千将士尸骨难寒!”
韩松道:“大哥若是不愿受这鸟气,索性带着兄弟们拉山头单干,占山为王倒也图个痛快。”
韩童淡然一笑,“韩家祖训绝不做背信弃义之人,这一点老二做到了。”
咚咚咚,关口下方鼓声阵阵,兄弟二人之间谈话同样中止,借着关口掩体向下看去,只见下方赵军中军大阵快速左右一分,中间闪出一匹战马,马上一人一身盔甲腰挎长剑,年纪三十开外尽显英武之气。
韩松用手一指,“大哥,就是这个人,赵括。”
“是他!”
韩童只闻赵括之名不曾亲见,看上一眼不由得心生赞叹,相比终日享受酒色齐王,赵括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人在马上显出一股霸气。
赵括提马上前,前军位置同样有所讲究,距离关口最近同样可以避免关口上方弓弩威胁,赵括丝毫不停,一人一骑来到近前,韩松看在眼里,“大哥,何不趁机将其击杀,如此赵军必退,你我兄弟同样立下大功。”
韩童摆手,“赵括孤身前来足见其诚意,看看再说!”
赵括高声道:“城上之人能否听赵括一言。”
“大哥,不要着了他的道,赵括最会收买人心。”韩松连忙出言提醒,当日被俘原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只是说了一番慷慨之词便将自己这些人给放了,韩松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赵括耍的是什么把戏,听见赵括下面喊话顿时清楚,这是要收买人心,大哥最是重情义,难免被赵括说服立刻出言提醒。
韩童摆手,身形向前,赵括抬头看去,看样貌与昨晚擒住之人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透出的气质完全不同,那种坦然淡定必然是经过无数磨练所形成,根本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可以具备。
“临门关守将韩童,两军交战何需多言!”
赵括笑道:“韩将军,齐王无道,钱枫陷害忠良不顾百姓死活,今齐国之难并非赵之故而是齐,将军若真是明理之人当打开城门也好免去一场战乱。”
韩童哈哈大笑,“即便诚如大王所言,韩童同样要战,为的不是别人眼中无道之王,更加不是那个卖主求荣之辈,一切皆是心中血性,赵人有,齐人同样有。”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