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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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表燕王,燕军一战溃不成军,只得眼睁睁看着赵军如同虎狼一般杀入自己阵营,最终只带万余人狼狈而逃,一路上不敢停留,有如惊弓之鸟,一旦发出声响立刻逃窜,燕王看在眼里连连怒骂:“本非寡人无用不是那赵括对手,只怪一无良将二无精兵,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寡人不服!”
燕军阵营向后逃窜,粮草完全丢下,沿途百姓纷纷遭殃,好在担心赵军追击不敢停留,只是抢了可食用之物立刻逃离。
“燕军跑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老天早晚会收拾你们。”
“不是老天,是大王。”
燕军逃离,即墨城内百姓纷纷而出,有人欢呼,有人痛骂,有人拾起地上石子高高抛出,一名老者跪在地上,“老哥哥在天之灵安息吧,大王回来了。”
燕王不敢停留,大势已去,唯有退回燕国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日夜行军赶到边塞,人在马上长出一口气,连日奔行整个人疲惫不堪,眼见关口就在眼前不由得心生感慨,“寡人有心兴燕之霸业,怎奈并无所成,如今更是连累军中·将·士,寡人之错,有何面目再见国人。”
声音悲切,想到自身境遇,多年苦心如今一朝尽丧,冷风袭来,残破大旗随风飘舞,一旁亲卫多半受到感染,不时有人暗中擦拭眼角。
“大王无需自责,身为燕人,自当誓死保卫国土。”
“誓死守卫燕国。”
燕王点头,“入关!”声音同样失去以往气力,身体上的疲惫远远无法与内心相比,燕王赶到从未有无助,即便当日被困秦国依然心存希望,如今不同,燕王心里清楚,以赵括个性绝对不会放过灭燕良机。
第二百零五回蚕丝尽,留杀机
??
燕王进入关塞,立刻下令紧闭关门严加防范,一路上虽不见赵军身影同样不敢大意,赵括最擅夜袭,排兵布阵往往让人难以预料,守将连连应允,眼见大王面色阴沉,身后阵营尽显狼狈之态已经清楚必然是被赵军击败,昔日出关之时何等壮观。
燕王长出一口气,回归故土心里同样觉得踏实,连日来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变得憔悴许多,手触摸脸颊整个人消瘦不少,阵营安顿妥当,守将命人送来酒肉。
“大王,请用饭食!”
“放在这里。”
守将摆手,兵士小心上前,烤好肉上面透出阵阵香气,酒壶摆放整齐,兵士施礼弯身退出,“大王关乎燕之命脉,且不能因此伤了身体。”
燕王点头,“不错,真正英雄必然不会被一时成败所左右,寡人有信心可以守住燕国。”燕王说完快速来到近前,多半是饿坏了,手撕嘴咬,整壶酒直接倒入。
一壶酒喝光,燕王身子歪向一旁,倦意袭来,索性躺在那,时间不长鼾声传出,守将看在眼里不敢惊扰,缓缓退出,交代下去好生看守,不得有丝毫懈怠。
梦境
整个厅堂一片热闹,燕王头戴金色王冠,身边美女簇拥,一人快步跑入,“报,前军攻入邯郸。”
“可有杀死赵括?”
“孙将军生擒赵王,如今正在外面等候。”
“好,做得好,带进来。”
时间不长,一人被人推搡进入,浑身上下捆了一个结实,燕王站起身形,来人身形高大,一身盔甲上面带满血污,“抬起头来。”
两道目光相对,正是赵括,那张脸,那样的眼神太过深刻,即便化成灰都认得,如此未免有些夸张,“赵括,如今还有何话说?”
赵括被人绑住,身后之人用力踢向腿弯,整个人向下跪去,一脸不服,身子挣扎站起,燕王摆手,“算了,毕竟同样为王。”
“错不在赵括,只怪一无良将,二无精兵!”
燕王愣住,这句话为何那样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一时之间无法想起,一切已经不重要,大军攻入邯郸等于彻底占据赵国之地,燕国坐拥数城,兵力强悍,下一步一举灭秦成就燕国霸业。
燕王想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败了就是败了,赵括,若有来世一定要记住不要与寡人为敌!”
“可笑,真是可笑,看看你的周围!”
燕王面带笑意,能够击败赵括乃生平夙愿,如今终于达到,厅堂内升起一道亮光,燕王笑意凝住,冰冷剑刃搭在脖颈之上,握住剑柄之人正是身旁女子,原本温柔乡变成杀人梦,“你们要做什么?”
女子冷冷道:“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寡人何时与你有仇怨?”
女子冷哼一声,“你可以忘记,我们不能,难道忘了齐国边地的哀求声,难道忘了被你一声令下杀死在雪地中的百姓!”
燕王打了一个冷颤,脖颈处传出痛楚,猛然想起腰间匕首,只要稳住对方,完全有能力做到脱身。
“一切都是军中·将领肆意所为与寡人无关。”
“那也只能怪你没有约束兵将,去死吧。”
女子眼中尽是仇恨,忍辱负重终于等到机会,燕王手臂猛然一撞,身子快速避开,女子吃痛,一咬牙手中剑横着扫出。
痛,燕王避过致命一击,即便如此手臂依然被剑锋扫中鲜血直流。
“杀了赵括。”
兵士转身,身上盔甲瞬间变成赵人常用,再看赵括,身上绳索寸寸断裂,不知从何处拿出长剑,“死的那个人只会是你!”
所有一切完全改变,那些将领完全变成赵括手下,“寡人不服!”
“下地狱吧!”
一声怒喝,赵括身形快速,剑光一闪,根本无法避开,双腿有如被人死死抓住,一道道身影向前攀爬,带着愤恨目光,一双双带血的手抓住自己双腿。
燕王猛然惊醒,酒壶贴在身上,依然还是边塞大营,不过是一场梦。
燕王面色阴冷,匕首缓缓掏出,“赵括,寡人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天光大亮,燕王率兵返回都城,燕军战败消息很快传出,百姓反而变得异常平静,村落里偶尔有人聚在一起聊上几句,大多人带上农具耕种土地。
“出活了?”
一名老者坐在村口大石上,年岁大了,腿脚有所不便,好在有子孙可以依靠,至少不用担心冻着饿着,燕国地处东北苦寒之地,人少地广,到了冬天北风呼啸只能躲在家里,烧上一盆火炭,一家人围成一圈,只要到了春天。看着土地上长出绿绿秧苗,那是所有人的希望。
“多忙几天,盼个好收成!”
那人脸上带着笑意,农具扛在肩上,平日劳作不免辛苦,只是想到到了秋天收获粮食,再多辛苦也是值得。
“打败了,赵军要来了!”
“哪又怎样,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百姓还得活着,活着就得吃饭。”
“说的在理,赵人总不能为难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百姓。”
“听人说,不仅不为难,还分了粮食,减了税,弄不好好日子就要近了!”那人说完目光落向远处,地里已经有人开始劳作,简单应付几句快步离开。
老者连连点头,“在理,在理!”
村落前方大路上,几匹快马向前飞驰,马上人盔甲在身兵器在手,方才离开农夫连忙避让,生怕碍了事惹到麻烦,“闪开!”
兵士一声怒喝,那人只得继续向后退让,时间不长,大队人马接近,中军簇拥一人正是燕王,这里距离都城只有一日行程,心情不免复杂,带着四分惆怅,四分期待还有两分自信,凭借多年经营必然可以快速营建一支能够与赵匹敌兵马。
“大胆,见了大王胆敢不跪。”
农夫听罢快速将农具丢在一旁,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兵士冷哼一声拍马离开,这些人不过是身份地位最低的贱民而已。
燕王回归都城,其中细节暂不细表,顾不得歇息直奔相国府奔去,燕国能有今日多亏一人,老相国公孙操,赵国大军不日兵临城下,燕国生死存亡之际唯有请教此人。
白色,一片扎眼的白,燕王整个人愣住,相国府门前尽挂白色布带,这种情形只有一种可能,“老相国,寡人来迟了!”
燕王快步上前,门口家丁自是认得,眼中含泪,老相国公孙操一心为燕,操劳过度最终撒手而寰,漆黑棺材停在院落之中,燕王三步并两步,“老相国,老相国,寡人迟了!”
燕王扶棺痛哭,不仅是为了死去公孙操,同样是为了自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关键时候连最后一个可以替自己出主意的人同样离自己而去。
哭声随之而起,家人还有一众家丁跪倒一片,用哭声表达对老相国思念之情,哭声止住,一人上前,“大王,父亲一直苦苦支撑,怎奈无法等到大王回来这一天。”
“老相国何时离去?”
“三日前!今日已到出殡之期。”
“传寡人命,风光大葬!”
“谢大王恩典,父亲生前已有交代,一棺足矣,还望大王成全。”
燕国地处苦寒之地,即便如此,世族、臣僚奢靡之风极重,公孙操手握大权能够做到如此清廉让人敬佩。
燕王连连点头,“若连最后一个请求都无法满足,寡人如何心安!”
“大王,父亲留下一物,当亲手交给大王。”
“哦!”燕王听罢连连点头,“既然是老相国留下,必然重要,如今在何处?”
“大王,请~!”
相国府摆设略显陈旧,大多是先王所赠,燕王看在眼里,若是人人如同公孙相国为国出力,燕国必然富强,只恨岁月无情,一捧黑土埋忠骨。
公孙操之子公孙贺前面带路,两人走进一间厅房,从布置来看应该是书房,里面更是简单,燕王迈步入内,公孙贺小心拉出一个箱子,上面带着铜锁,取出腰间钥匙小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物,外面由布帛包裹,可以看出极为重视。
“大王,请过目!”
“可知为何物?”
公孙贺连连摇头,“先父交代过,除了大王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打开,公孙贺知其重要所以小心保管。”
燕王接过,放在桌案之上小心打开,公孙贺自是懂得规矩退到一旁,燕王打开布帛,上面是一个书简,缓缓打开,只见上写,“大王亲启,公孙操恐命不久矣,只恨生性愚钝不能辅佐明主兴燕之霸业,联胡伐赵若成,大王当爱惜百姓兴仁政,完法度以约他人,赏罚有度,重农兴商,如此燕国可兴,公孙操当可安息,此战若败,燕国必入万劫不复之地,大王可以公孙操之法!”
燕王看罢手臂不由得一阵发抖,心中感激,公孙操临死之时已经为自己想好一切,快速打开下面一层,宽大布卷,上面所画正是燕国各地城池分布还有人口详情。
“老相国放心,有寡人在,燕国不亡!”
燕王说完抓起手中之物快步走出,这才引出一段燕王献礼刺赵王。
第二百零六回乡野间,藏锋芒
??
谁才是天下第一,至今没有定论,论财力,富可敌国大有人在,论权谋,各施其法难分高下,论势力,秦国远压六国,论战力,白起堪称翘楚依然死于他人之手。
唯有一人,杀手之王,杀手之中绝对王者,无人可撼动其地位,荆轲。
他的剑隐带风雷之声,没有人清楚荆轲所用剑法,很简单,能够有幸见到绝非幸运,因为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死人,至于风雷剑只是有人侥幸听到,同样幸运躲过一劫,荆轲的剑只用一次,对手若能逃脱绝不纠缠。
杀手之王今何在?无人知晓。
十五年前突然消失,有人说隐居深山探索终极剑道,有人说看穿世事游览山川,只是一点,十五年,杀手榜单之上第一人无人可以取代。
燕国村落
一人手中石锤不停落下,随着每一次落下火星四溅,一旁放在盛水槽子,一次次敲打,手中柴刀刀刃变得越发锋利,那人肤色黝黑,裸露肩膀之上肌肉崩起,眼睛盯住,冶炼不仅考验耐力同样要求技艺,那人看准时机直接塞入一旁水槽之中,一阵白色烟雾升起。
左手一拉,一道寒光升起,即便是砍柴之用依然可以成为凶器,恰如墨家所说,剑始终为凶器,无论如何雕饰始终无法掩盖自然本性。
嘎吱一声,木门推开,一名妇人迈步走出,肚子鼓起,应该是有身孕在身,那人将刚刚打好柴刀挂在一旁木板上,上面写有名姓,根据不同需要打造,加上质量优良价格公道,其他村落农户即便多走几里山路也要来这里。
脚步声响起,男子抬头,快速清洗双手从里面走出,“不方便就留在屋里。”
“怕你口渴。”
妇人回了一句,手里端着盛水用具,同样是青铜打造,造型略显简单,毕竟是普通人家,样式上必然无法与富贵人家相比。
“再打一把就歇了,不然又要浪费不少火!”
“够用就行了,何必这么卖力。”
“客人信任,约好时间总不能失信于人!”说完接过水碗一口喝光,径直走到火炉前,拿起一旁蒲扇用力扇上几下,火舌蹿出,快速将石块丢入,动作熟练,身子弯下仔细检验模具,不时敲敲打打。
妇人站在一旁,看着男人忙碌身影,不知为何深深叹口气转身慢慢走回,动作极为小心,纤细白嫩手指挡在肚子前面,加上姣好容颜,那本不是山野村妇所能拥有。
时间慢慢过去,天色渐黑,猛然一声惊呼从院落里传出,其中夹杂男人嬉笑声,一道身影随之跃起,速度极快,身形到达院门处明显减慢,似乎是有意,只是一点,眼神中不经历流露森寒杀气,手握柴刀,原本应该挂在墙上柴刀不知何时抓住手里。
院门开着,为了不影响休息,打铁处距离院落尚有一段距离,快步跳入,故意加重呼吸,外人看来必然是拼尽全力跑来所形成。
进入院子,但见四名壮汉围住身怀有孕妇人,一双眼睛不怀好意不停上下打量,男人手持柴刀走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的家?”
为首之人一晃手中兵器,“眼睛瞎了,难道看不出老子是专门打家劫舍的强盗!!”
“家中并无存钱,只是勉强度日,求四位往开一面,不要难为我们。”
“放过你们,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就看你上不上道!”
“什么条件?”
“很简单,只要今晚这个女人把我们四煞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绝对不会再找你们麻烦。”
女子发出尖叫,身形避开,已经被人堵在角落里,目光投向男人,左手挡住胸口,右手挡在肚子前方,并非哀求而是摇头,如此情形让人不解。
“贱内有身孕在身,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