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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战国称雄-第372部分

小说: 战国称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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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四道身影跃出,速度明显快上几分,脚下发力,一人身子矮小猛然向下,所用的是地趟打法,如此最是难缠,所用招法完全是无赖打法,一人身形高高跃起,另外两人一左一右疾攻王翦左右,四人配合极佳,平日必然经常一起训练,一出手将王翦周围所有退路完全封死,背后是百越族族人,根本无路可退。

一道身影背后跃出,王翦身子向下一弯,两人配合极为巧妙,女子手持双剑脚踩在王翦背上高高跃起,相比对面之人高出许多,双剑向下,王翦右手兵器向上一扬,左手兵器顺势抛出,几乎同时左手变爪不退反进抓住那人手臂。

三声惨叫同时发出,身形瘦小攻击上路之人直接被双剑劈中从上面落下,王翦抛出兵器同样击中一人,顺势一抓抓中那人手腕,气力何等惊人,一条手臂直接废了,右手兵器同时挡住另外一路进攻。

“好厉害!”

不过一瞬间,四大高手已死其三,另外一人向后退去,一人之力只能送死,其他黑衣人同样节节败退。

“跑了,那些人跑了。”

王翦平日行军打仗经验丰富,兵不在多只在于精,部署更是得当,尤其是其中十余人左右策应,上下路阻挡黑衣人攻势,十几人占据高处不时发出冷箭对来犯之敌形成威慑。

“退。”

黑衣人向后退走,王翦再次冲出,身形跟进顺势一抓,那人想要挣脱,气力明显不足,一咬牙手中兵器直奔王翦胸口刺去,一柄剑从后面刺出,剑尖直接透过。

“可惜了。”

女子抽出长剑,“这种人留着何用,杀了也就是了。”

“只有留下活口才能找出幕后指使之人。”

王翦弯身撕下对方身上黑衣,露出精壮上身,身上带有百越族人身上特有符号,可惜无法通过符号判断身份。

“是否认得?”

女子摇头,“从未见过。”

王翦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有法子,随我去见族长。”

王翦说完身子向下,直接将方才那人提起,手臂发力硬生生将人提起,左右跟进遮挡视线,如果不仔细观察必然以为是被人推着向前。

“族长,来犯之敌已经退走。”

“死伤如何?”

“伤亡尽百人。”

“可有抓到活口?”

“有。”

王翦身形停下,几名族人施礼,女子上前,“兄长,抓到一个活口,说是受人指使,只有见了兄长才肯说出那人是谁。”

“好,如果被我知道,必然将其碎尸万段。”

第二百六十三回念旧情首领遭害



王翦设计,试图从中找出幕后之人,是否可以奏效不得而知,低头轻语几句,女子面露疑惑之色,“真的可行?”

“没有绝对把握,只能一试。”

“好!”

一行人接近,王翦气力惊人,手臂发力抓住尸体后背,夜色中难以分辨,百越族首领带着众人迎上,击退夜袭黑衣人,王翦无形中成为百越族英雄。

抓住活口,说出幕后之人,每一个字不停刺激原本脆弱神经,“小心!”一人斜着冲出,手中兵器直直刺入被俘之人心口,绝对要害位置,一旦遭受重创瞬间毙命。

“放开。”

兵器抽出,王翦手臂顺势一松,尸体随之倒下,时机把握恰到好处,有人弯身一探鼻息,“死了。”

“为什么动手?”

手持利刃之人冷哼一声,“此人故意接近族长,必然是别有用心,为保族长安全唯有将其击杀。”

王翦冷笑,“此人已被我擒住,如何能对首领不利?”

那人道:“凡事都有例外,他的头故意低下,身体保持向前,如此再清楚不过,这样的距离没有人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一个死人又如何杀人,想必是有人心里有鬼才会借机杀人灭口。”

“死人!”

火把接近,终于看清,身上出现两道伤痕,其中一道最深,上面尽是血污,人死血液停止流动随之凝固,后者出现血污明显减少。

那人愣住,一时太过心急根本没有看清,不想打了一辈子鹰反被鹰啄了眼,被人摆了一道。

“释撒摩,本族长待你如同亲兄弟,为何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举。”事实摆在眼前,所有人怒视那个叫做释撒摩男人。

哈哈哈,一阵笑声发出,释撒摩抬头,一张脸变得狰狞,“待我如亲兄弟,说的好听,族长的位置原本就应该属于我,还不是被你硬生生夺走,我要做的不过是夺回属于我的东西,这样有错吗?没有错。”

“放屁,族长之位当由最勇猛英明之人担当,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

“何必和这种人废话,杀了他。”

“杀了他。”

几名部族族长纷纷抽出兵器,首领连连摇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族内大小事同样不会避讳,族内生乱,黑衣人趁机杀入同样没有怀疑过释撒摩,为何一切都变了,变得如此陌生。

“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可以在我手中走过十招便放你走,带着你的族人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

“一言为定!”

“任何人不得插手。”

首领下令,众人向后退去,中间出现一片空地,火光将山谷照亮,手持兵器部族严阵以待,防止黑衣人再次攻击。

首领深吸一口气,平日生死兄弟,如今手持利刃相互对视。

“出手吧。”

一声怒喝,释撒摩身形扑上,身手不弱,一招既出用尽全力,再看百越族首领,沉步压肩手中兵器直接架住,王翦眉头一皱,若是此时翻腕发动反击时机恰到好处,百越族族长身形不动,明显顾忌昔日情分有意想让。

释撒摩一招被人架住,深吸一口气第二招同时攻出,进步直刺咽喉要害,百越族族长只得退身,其他部族首领同样眉头紧锁,自是清楚首领本事,在百越族人眼里后退便是软弱,唯有不停进攻才是勇士所为,这一点身为首领必然清楚,为何连连后退。

五招已过,百越族族长只守不攻,外围众人忍不住小声议论,释撒摩面露凶相,百越族同样还有一条规矩,谁能够杀死现任首领便可以成为新的首领,成为首领时刻面临被人挑战击杀命运。

“死!”

释撒摩身形向前,挡住众人视线,左手顺势一扬,偷偷抓了一些沙土在手里,目的就是趁对方不备,百越族族长念及旧情不愿出手,眼睛刺痛暗道不好,手臂猛然发力,两道兵器相击,释撒摩身形后退,论气力远远不及,稳住身形再次扑上,百越族首领眼睛被沙土所迷,视线受到影响,释撒摩趁机连连强攻,抓住机会一击得手,手中兵器直接击中胸口。

“你败了,彻底败了。”

“卑鄙。”

冷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你教我的,怪只怪你太心软。”

“兄长。”

眼前局势完全出乎众人预料,释撒摩取胜击杀百越族首领,女子眼见兄长被兵器击中眼见不活,一时悲痛双腿一软王翦连忙架住,视线被挡无法看清,即便有意想让总不能丢掉性命,那一刻究竟发生什么。

“为首领报仇。”两名心腹手持兵器冲出,部族之中猛然冲出一队人马,纷纷抽出兵器拦住去路,阵营左右一分,一阵咳嗽声传来,昨日老者不知躲在何处,此时突然出现,身后跟着一众人手,脱去黑衣完全恢复百越族人身份。

“哪个敢动,难道忘了规矩不成。”

“规矩,什么规矩?”

女子抽泣道:“谁能杀死首领便可以成为新的首领。”

“叔伯,释撒摩居心叵测,命人夜袭族人,根本不配当首领。”

老者冷笑,“哪一个不是靠杀戮抢来的,别人能为何释撒摩不能?既然有规矩就要按规矩办事,从现在起释撒摩就是百越族新的首领,谁敢不听从首领命令就要赶出部族。”

“这~!”众人面面相视,心里一万个不服,释撒摩虽然武力不俗,在族内威望同样不低,可惜做事未免太过阴狠。

“有谁不愿意?”

“我!”

王翦迈步上前,老者抬头,“你还不够格。”

“王翦虽为秦人,喝过百越族的酒,同样娶了百越族女人。”

王翦面露杀意,对付这种卑鄙无耻之人根本不需要客气,手中兵器一指,释撒摩神色一变,听人提起王翦之勇,三人轮战同样无法取胜,方才是以诡计取胜,一旦不敌性命不保。

“战,战,战!”

其他部族首领纷纷挥舞兵器,一旁老者一脸无奈,形势所迫只得应战,咳嗽一声,“想要得到更多只能靠你自己。”

第二百六十四回诛恶徒巧获天路



部族首领身死,释撒摩面露得意之色,最终还是自己胜了,王翦快步走出,杀死释撒摩,不仅是为了一旁伤心欲绝女人,同样是为了自己,释撒摩一旦得势试问如何能容自己,手中并无兵器,一脸凶狠之人递上手中大斧,“拿去。”

“谢了。”

“一定要杀死这个人为首领报仇。”

“放心。”

释撒摩冷笑,袖子轻轻一动,其中暗藏匕首悄悄滑落,无毒不丈夫,方才便是用暗招杀死对手,索性再用一次,只要杀了这个人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反对自己。

两人拉开阵势,王翦一晃手中大斧,相比自己大枪分量略重,做工同样粗糙,斧刃更加谈不上锋利,“若能在我王翦斧下走过十招便算你胜。”

释撒摩哈哈大笑,“狂妄,不要以为有些本事就可以随便口出狂言,接招!”

两道身影快速接近,生死对决必然不会有所保留,王翦胜在气力,劣势是手中兵器,兵器相交手腕顺势一转,若是换成大枪必然可以顺势点出,可惜手中确是大斧,灵活明显不足,巨大斧头翻转耗费时间同样要在长枪之上。

一声怒喝,大斧硬生生攻出,即便速度有所不及依然吓出释撒摩一身冷汗,身子向下一矮躲过攻势,手中兵器顺势刺出,左手动了一下还是放弃,机会只有一次,十招之约如同一个枷锁,越到后面反而对自己越有利。

三招一过,手中大斧逐渐适应,王翦天赋过人,左手一晃,手中大斧一招力劈华山直奔释撒摩头顶砸去,释撒摩双手持兵器向上一迎,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释撒摩双臂一酸,心中暗骂,这人吃什么长大怎么这么大劲。

一下过去远远没有结束,王翦手中斧向上,距离刚刚拉开猛然落下,释撒摩刚要后退只得再次屈身双手向上,王翦手上力道同样减弱,即便如此同样吃不消,方才一口气还没上来,王翦第三斧随之接近。

释撒摩一张脸憋得通红,退无可退只能硬挺,身强体壮臂力惊人,换做别人早就倒地不起。

“去死吧!”

王翦三下一过瞬间加速,时机把握恰到好处,释撒摩左手猛然向下,匕首就藏在袖子里,再不动手恐怕要被王翦活活震死。

一道白光直奔王翦胸口,王翦早有察觉,身子猛然侧开,匕首几乎贴着身体飞过,手中大斧攻势丝毫不停。

释撒摩眼睛睁大,咔嚓一声,单手根本无法支撑,大斧向下落去,释撒摩愣在那,不敢想象会是这样解决,面门处显出一道粗重血痕。

“痛死我也!”

释撒摩尸体倒下,老者噗通倒地,手捂胸口,毕竟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了这种打击,两腿一蹬眼睛一翻眼见不活,身后众人你看我看我你呼啦啦跪倒一地,“是释撒摩指使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

王翦手中大斧顺势丢给壮汉,壮汉一脸感激,“我的命从此就是你的。”

“诸位,事情已经弄清,此事当为此二人背后操纵,居心叵测,意图杀人以谋取好处,这些人如何处置,王翦始终是外人多有不便。”

“只可惜首领一时心仁惨死,将军虽非我部族,今诛杀恶贼免去一场灾难,请受我们一拜。”

“分内之事,诸位请起。”

部族首领尸体被人抬到高处,几名族长依次上前,一场喜事变成这样,寒暄几句率领族人离开,首领后事暂且不提,一夜厮杀,天光见亮,精锐纷纷转醒,得知首领被释撒摩所杀纷纷冲出。

“杀光释撒摩族人为首领报仇。”

“站住,人已经死了,难道还要多死更多人才能罢手?”

女子脸上面带倦色,兄长离去,最悲痛莫过此人,忍住悲痛,族人还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出面处理。

“都怪我们贪酒误了大事,害了首领,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惩罚也是于事无补,去做事吧。”

一声轻叹,其中带着几许悲伤,几许无奈。

“如果放不下暂时留在这里,待灭楚之后再来接你离开。”

“算了,兄长已去再无留恋,只望今生能跟随将军左右。”

“王翦当不负所望。”

“将军伐楚当过此关,可有破关之法?”

王翦摇头,“关口险要易守难攻,春申君已无退路必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时难免又是一番鏖战。”

“如此倒也好办,从这里过去有一险路可以直接绕过关口。”

王翦面露喜色,“怕不是说笑?故意哄我开心。”

“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说笑,平日狩猎时无意中发现,因为贴着石壁极少有人从此处通行。”

“既然如此为何如此肯定可以绕过楚国关口?”

“当日好奇偷偷溜过去一次,所以十分熟悉,此处山势险要,只有此地可以通行。”

“带我去看。”

两匹快马出山谷向前飞奔,沿途景色迷人顾不得欣赏,战马停住,女子用手一指,“就是这里。”

王翦喜出望外,真是不虚此行,得了美人,若是再能找出破关之法,战马飞奔,王翦顺着手指方向看去,确实有一条羊肠小路向上延伸一直通到山巅,山巅云雾环绕有如在云端,“好一条天路,确也是楚人断魂之路。”

“此路惊险难行,将军,莫非真的要大军从此通过?”

王翦点头,“相比而言,强攻关口必然死伤更多,楚人心思完全放在正面,必然不防备,一旦大军杀入,即便兵力不足以击破楚人防守必然陷入慌乱不战而逃,如此险关可得,一切都是娘子的功劳。”

“能为将军做点事,奴家心里足矣,若无将军,兄长大仇难报,即便奴家同样难以幸存。”

鸟鸣,花香,幽深密林,四处无人,两人目光相对,其中带着几许缠绵之意,大婚夜被人搅了好事,此地无人打扰,岂不是天作之合,王翦想到这里一个跃身,两道身影向下翻滚,地上厚厚落叶躺在上面无比舒坦。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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