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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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两个半圆终于完整了,合成整体,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她想告诉他,耗去的那么多年,她也爱他,很爱很爱。
他放开她的唇,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用贯穿的力道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她是属于他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除了愉悦与轻盈,还有很多感官在舒展。
看着那只小羊躺在如羊脂般嫩白的颈上,随着她身体一下一下起伏,小羊折射出不同的光芒,那么亮,那么热,有如她爱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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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圈在她的颈上,一手垫在她的腰后,托高她的身体,缠绵得更彻底。
两道交织的暧昧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轻柔细密的女声,默契而甜蜜。
他最爱听她这时候的声音,一圈圈地绕住了心,在她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昔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不能离开我,不能丢下我。”
她被欲-望的急流主宰,被他的温柔与占有所包围,意志浮浮沉沉在这急速的旋涡中。
她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他一片模糊,浑身禁不住抖着,小贝齿把唇咬到鲜红,眼角带着透明的温痕,努力地点点头,笑着喃喃,“……好。”
听到她鼻音越来越重,如泣如诉,尖尖的抽气,身下的速度又迅猛起来,他不依不饶地占有她,酣畅淋漓的欢/愉,也在笑。
迎来最后的爆发,他翻身把自己的热情注入,那一刻脑海里冲动地想,或许就此会创造出一个两人的结晶。
“昔……给我生个宝宝,答应我!嫁给我!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
听着他在闷闷地叫她,有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她的意志空白了很久,眼前一阵发黑,心口有种无法说清的甜,想必现在脸颊红得烫手,被他爱过的身体涨着无尽的满足。
“……”她张嘴,来不及说话被他捂住,叹气,吻她细汗的额头,“是我太急了,不会挑时间,以后给你一场浪漫的求婚,在那种情况下,你再回答。”
他心里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焦虑,她一天没有成为黑太太,他就一天感觉不踏实。
看她真的被自己折腾得累了,体谅着她的身体,顺势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拉住被子把她裹好,未来的日子很长,幸福也会很长。
其实……她不在意这个,钟未昔很想这样回答,又觉得难为情,酸软疲倦还在,轻轻拉起他的左手,“没有伤着吗?疼不疼?”
他摇头,看她睫毛上挂着的几滴汗珠,微张的唇片绽出轻柔的嗓音,“不疼。”
那就好,她靠在他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他睡不着,叹着气亲她的发,窗外黎明快要过去,是他太急了,还有明天呢,还有很多个明天,不急在这一时。
午征在世时曾教过他,女人是要疼的,尤其是结婚,要让心爱的女人分别有一段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求婚和婚礼。
一觉后醒来,床头突兀地想起震动的声音,她呢喃着叫,“曜哥哥,你的电话。”
没有回答。
她转过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浴室里有水声,他在里面。
电话放在她这边的床柜上,犹豫后,替他接起来,是庄迟,来催促九点务必到医院去检查。
她看看时间,才七点,“我和他一起去,放心吧,准时到。”
“那好,我可一早在这里等着了。”庄迟松了口气,他还担心大哥又要推托不去呢,有钟未昔在就好办。
“庄迟,我问你件事。”
“你想问何尤笛吗?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讨厌我,不喜欢我?”
庄迟马上紧张起来,钟未昔头一回看庄迟也有这样紧张的时候,“不是笛子的事,不过前天我帮你试探过她,她说看出来你喜欢她,但是她需要好好想想,考察考察。”
“难不成我有……有戏?”庄迟激动得差点语无伦次。
“你是男人嘛,所以啊,你主动点,按我对笛子的了解,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孩,只要你让她看到你的真心,打动她,我想笛子一定会爱上你,不会再去介意你医生的职业。”
庄迟更加语无伦次,“真有……这个……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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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昔觉得好笑,爱情真是个有魔力的东西,居然能让庄迟变得这样没自信。
“相信你自己,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谢谢……谢谢……”
庄迟一个劲道谢,钟未昔想了想问,“庄迟,最近曜哥哥是不是遇到棘手的事,我看他昨晚忙到半夜,应该不是午征的身后事,那早就交给秦啸去办了。”
“最近是发生了一些比较大的事……”庄迟不方便多说,一想钟未昔是大哥的枕边人,又是他们未来的大嫂,迟疑一会后粗略讲了一下,“大哥手上的大大小小地盘和货被佟冠楠和黑戎联手给吞了,下面的小弟死伤不少。”
“全部吗?”钟未昔惊愕不已,这个突变来得太突然,完全让人始料不及。
正文 第309章 夺命连环call
“差不多吧。”庄迟叹了口气,电话里声音嘈杂起来,似乎听到有护士叫了一声,“庄院长……”
“不说了,我这里有病人,记得九点准时到。”
钟未昔放回电话,起身去敲浴室的门,“曜哥哥,庄迟刚才来电话。”
门内,水流声哗哗作响,她又叫了一遍,手指同时敲门,那门没锁,向后退去,里面的美男出浴图被她看了个正着。
“曜哥哥,你……你怎么不关门呀……”她脸红得跟什么似的,马上背过身去。
他低低笑着,擦干净身子踱步过来,扶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问,“你觉得我哪里好看?”
“你……不理你……”一个全/裸的美男靠着自己,换成哪个女孩都会羞涩得如同煮熟的虾子,红晕从两颊爬上两耳,钟未昔用手肘撞向他的腰,飞快地跑开。
没成功,无奈他扣住她的腰很用力,根本挣不开。
“真不理我?”他笑,抱她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像个没要到糖的孩子。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她用肩顶他的下巴,“还有,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把左手弄湿,庄迟说过不能再感染发炎……”
急急的声音被深吻盖住,只留下她乱捶的小粉拳,“你快赶上医生了,尽会危言耸听……”
“你取笑我?”她不依,这可是为了他好,自打他的手发过一次炎症后,他身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心里也内疚,没有照顾好他,心里悄悄发誓,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老是乱动,他都没有亲够,停下来哄她,“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是小孩子,有分寸。乖,让我多亲一会儿。”
他的眼神密密地笼罩在自己脸上,那么亲密,彼此的每一下呼吸都清晰地感觉得到,钟未昔心头一跳,竟染上几分红晕,随即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黑司曜的手稍下滑,扣在她的腰上,为她的热情回应而欣喜,“昔昔……”
沉溺在二人世界的温情里,只觉得甘甜从唇间化开,身体如徜徉在梦幻的云彩里,五光十色,缤纷异常。
“昔昔,真好,我们这样真好……”片刻,他啄着她的唇,拉过她的手放在左胸口,“感觉到什么了吗?”
她转着眼珠子故意不讲,绕过去说,“你的手很暖和,很有安全感。”
“调皮鬼。”他张嘴下来咬她的鼻尖,牙齿啃咬得她太痒了,呵呵笑着直躲。
他又把她的手指往左胸口上按了按,郑重其事,“这个地方有个东西在跳动,它上面刻了一个名字,是这颗心脏的主人,它叫钟未昔。”
钟未昔好笑,小嘴唇情不自禁噘起来,“我看不见,有本事让我进去看看。”
“这有什么问题。”他一骨碌直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两样东西往她手里一放,“枪和刀,你想用哪一样?”
她哪里敢看,光是想都不敢,捂住眼睛,火烫一样把手里的东西胡乱往他身上扔,“曜哥哥,你是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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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他沉沉的低笑,“逗你的,胆子这么小。”
“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她紧紧捂住眼睛,“曜哥哥,那些被他们抢去的地盘和货,你还打算要夺回来吗?”
耳朵里他的动静沉默下去,她发觉自己说漏了,拿开手睁开眼睛,他唇角噙着笑,这太反常了,她赶紧改口,“对不起,我不该管这些,只是关心你。”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么?”他大手拨开她盖在脸上的发,柔柔笑着,“快起床吧,小懒猪,再晚一点庄迟那小子的夺命连环call可又得来了。”
她一愣,看他翻身下床,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把小手交到大掌里,他轻轻一使劲,她就坐起来。
两个人各自换衣服,眉眼间尽是情意,钟未昔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放才好,脸红心跳地穿完衣服,他也已经穿好了,正拿了外套往手臂上搭。
“我帮你。”她主动跑上去,像个可爱的小妻子。
他勾唇笑着,伸手捏捏她的小粉颊,“以后都这样就好了。”
“那也得看你表现,你表现得好,疼我,我就天天这样。”她扬起俏皮的笑脸,手下不忘扣他衣襟上的扣子。
“什么是我表现好?什么是我表现不好?”他倒是来了兴趣,向她逼近一步,凑近她耳边,慢慢道,“是不是像昨晚一样?那就是我对你好……”
她的耳根子顿时如被人放了一把火,腾一下烧起来,他居然拿昨晚两个人亲热来开玩笑,羞赧中动手要打他。
他一动不动,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笑,承接着她娇嗔的小拳头,“这么说,我说对了?”唇片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敏感的耳垂,那斗志的昂扬顶在她的双腿间。
“曜哥哥,你是色狼。”她咬着嘴唇,白他一眼转身跑下楼,全身上下快被撩拨得着了火。
他怎么能放过这种难得逗她的机会,几步追下来,在楼梯口拦住,一只健臂圈住她的脖子,双唇吐着热气,在她耳边继续逗弄慌不择路的小羊,“昔昔,以后我每天都对你好……”
“……”她听得脸红心跳,板着脸,“曜哥哥,你别闹,再闹我可、我可要生气……”
“……舍得吗?”黑司曜浅浅的叹息划过她的耳畔,她的额头正好在转动时擦上他的下巴,一点点胡茬让她又痒又疼。
象征性捶打他一下,“曜哥哥,你坏……”以前的曜哥哥就是个冰块,两个人在一起后也很少这样打闹,想不到他今天的戏弄,会让她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我坏?”他笑着锁在她红红的脸蛋上,心里翻滚着无限柔情,“我只对你一个人坏不好吗?”
她把脑袋一扭,他托过她的脸转过来,“不信?”
“听说你身边有个女保镖。”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尤其在两个爱人之间,容不下第三者,哪怕这个第三者威胁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大。
正文 第310章 损友
他抿抿唇,眼角一扬,像是笑,又像是无奈,“你说落苏吗?她是我的保镖。”
她怔了一怔,上次无意中听他们提起来,不知怎么的就记下了,有时候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起。
黑司曜看她陷入沉思,手臂收紧抱住她,“只是主仆关系,不信的话下次带你去见她。”不打算拐弯抹角,徒增误会。
“你们和候肃一样吗?都是从小跟在你身边的?”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语调一转,“你不喜欢的话,我想办法把她送走。”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提到这个女保镖,钟未昔有一肚子的疑问,保镖一般不都是男人吗?怎么会有女性?
“是小的时候老头子把她和候肃一起送给我的,上次我跟你讲过,我生日愿望是想和花园里的保姆姐姐玩,他当时答应,一转眼就把保姆杀了。等落苏到了我身边后,我与她保持距离,担心走得太近,她又会遭毒手。其实我拿她当妹妹看待,不信你问候肃。”
他交待得这样坦白,她信了,“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黑司曜哭笑不得,“我以为这是小事,没必要讲,又怎么知道你会这样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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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不是啰?”她不依。
他立马改口,哄着她,“是我不对,没有和小羊讲清楚。”
“谁是小羊啊?你才是!”她可不想被他形容成动物。
“你是我的小羊!”他加重语气,大手抚上她脖子,从衣领里扯出那条红绳。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送我小羊是这个意思,我还一直以为你把我的生肖弄错了呢。”
“傻丫头,生肖怎么可能弄错。”他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和她解释清楚,便把最先的狼与羊,以及现在的牧羊犬与羊的故事讲给她听。
钟未昔惊愕中失笑,歪着头问,“曜哥哥,你是牧羊犬还是狼,我这只羊最有发言权。”
“哦?”他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不告诉你。”她耍了个小聪明,转移他的注意力,挣开他的手臂,一溜烟跑下去。
他怔了怔,随即失笑,追了下去,这一次却没追上,最后在餐厅里找到人。
候肃和几个保姆在,两个人没有继续打闹,看彼此的眼神中却透着笑闹后的余味。
在去医院的车里,两个人静静相偎。
“昔昔,游轮准备好了,过两天我们出发。”他抱着她,心情从未有过的平静,曾经的拼杀与斗争,那些越堆越多的财富,远不及这一刻两个人的相拥来得珍贵。
“这么快?”钟未昔惊讶了。
“快什么?我反倒嫌慢,真想早点让你做黑太太。”
她有意摸自己的脸,“我不做黑太太,我要做白太太。”
总是被她给逗乐,黑司曜笑道,“没问题,明天我就去把姓改成白,这样你就是白太太。”
她倒开始不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你不怕你爸爸找你算帐,改姓这可是大事。”
“他管不了我,重要的是你喜欢。”他宠溺的语气中看不出说的是假话。
“我还是想做黑太太。”她连忙改了口,不管他和他父亲关系怎么样,怎么说他是黑家的孙子,她怕黑家的长辈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找她算帐。
“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