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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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尤笛想想,点点头十分赞同,“这倒也是,你们没注意吗?军训休息的时候,同操场的别的系男生可是一直往咱们班上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钟未昔,钟未昔弄了个莫名其妙,不知如何反应,出声等同于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承认那些男生看的人是自己。
当然了也有人持不同的意见,叶霓从床上坐起来,“哪儿跟哪儿啊,你们有没有看到呀,男生关注的是付甘颦,才不是钟未昔呢。”
寝室里,付甘颦和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叶霓床位靠近付甘颦,经常从付甘颦那里得些小东西,比如用过的名牌发卡呀,包包之类,因此两个人处得最好。
何尤笛撇撇嘴,没争,谁不知道啊付甘颦偷懒,装弱不禁风,站军姿才几分钟人就夸张地晕倒了,教官特许到阴凉处休息。那么大一个操场,所有人都顶着烈日在训练,有一个人坐在阴凉处自然引人注意嘛,那些男生看到付甘颦也正常。
可是说实话,各有各的美,以后关于这个话题有的争了,谁让他们班出了两个美女,而且还在同一寝室。
下午教官继续折腾他们,一天下来腿都抬不起来,一宣布解散欢呼声一片,钟未昔回到寝室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才换了衣服悄悄出去。
走到楼梯口想起手机没带,返回去,寝室里正在讨论她。
“你们说她今天会不会又一夜不归呀?”叶霓是出了名的快嘴碎嘴,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
“这有什么?人家有事呗。”何尤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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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声音唏嘘着,“能有什么事?我看是出去和男人快活了吧……”
“别瞎说,说的这么难听,没凭没据你在这里乱讲什么?”又是何尤笛帮钟未昔辩解。
“算了吧,笛子,你心里比我们还八卦,刚才中午她在的时候,你不是还向她打听来着……”
“我打听怎么了?我光明正大,不像你们人在的时候不问,人走了在这里乱嚼舌头!算什么英雄!”
“你……”
“你们别吵了。”说话的是付甘颦,轻轻柔柔的声音飘在僵持的气氛中,“叶霓,我看钟未昔不是这样的人,可能是人家真的有事呢。”
“甘颦,你太善良了,她那样,躲躲闪闪的,看上去就见不得光。表面上看上去清纯,暗地里不知道干什么好事呢。”
这种时候钟未昔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可就是这么鬼使神差的,一只脚迈了进去。
争吵的寝室瞬间安静下来,钟未昔低头进来,拿了手机又低头快步走出去。
她们说的对,她是躲躲闪闪,见不得光,但是她没有办法,举凡有办法,她又怎么能这样受那个人的摆布。
学校大门早上开始紧闭,几个门卫在门口,甚至还有几个教官,钟未昔不安地走过去被拦住。
“同学,你哪个系的?学校军训封闭一周你不知道吗?”说话的是她们班的教官,讲话动作凶狠,班上同学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黑面阎王,尤其是那个吼功,整个操场都能听见,对那些站军姿的时候想偷懒的同学更是不留情,哪儿站不标准就揣哪儿,钟未昔就被揣过一次,到现在小腿还隐隐的疼着呢。
教官在肯定出不去,她绷紧的神经反而一松,转向往寝室跑,这下不能怪她了。
谁知,教官在后面叫,“哎,同学,回来,把你的学生证给我看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个系的,敢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胆子不小哇。”
勉为其难回去,硬着头皮递上学生证,那教官看了看,和旁边几个教官嘀咕了几句,门卫给她打来大门旁的小侧门,教官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敞开的门在眼前化为通往噩梦的道路,钟未昔能看到马路对面停了辆黑色轿车,不张扬的黑色,却有一种夺人呼吸的阴森。
等钟未昔站在马路边上准备过马路,教官的手机响了,一接电话教官就笑,“老同学,举手之劳,你妹妹人挺乖的……好好,除非有天生性疾病,一般人到了我手里也会脱层皮,一时间要她脱胎换骨有点难度,要把她训练得象个兵经得起考验、增强体质磨难意志不难,包在我身上……哎哟,客气什么,饭就不用吃了,同学一场……下次初中同学聚会一起喝个酒就好……”
车里只有开车的肖鹰,钟未昔自行打开车门坐进去,他虽不在,气息却还在。
黄昏又要面对他,她的心底的担忧和惶恐被无限扩大,不清楚他是怎么跟学校说的,为什么连教官都放行。
车里钟未昔无限伤感,车外一辆出租车擦身而过,停在学校门口。
钟涵炎身为家长得以进去,一打听知道钟未昔不在,见叶霓又要乱讲,何尤笛抢先说,“你妹妹可能有事请假出去了,你给你妹妹打电话吧。”
打电话?钟涵炎脸上一滞,转而说,“不好意思,这位同学,我妹妹的手机号码我忘了,你能给我一下吗?”
“我也没有哎。”何尤笛挠挠头,她上大学的学费家里也是东借西借,哪里来的闲钱给她买手机啊,“要不你给她留张字条,她回来我帮你转交?”
也只能这样了。钟涵炎留了字条,心事重重离开学校。这一次他是特意利用周末赶过来的,想看看昔昔有没有适应大学生活,完全没想到她会不在宿舍,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儿呢?在青州她不可能有熟人。还有手机,她哪儿来的手机?
想来想去不放心,钟涵炎决定向未染打听,碰碰运气,未染没手机,学校宿舍值班室有电话,他往那儿打。
这章三千字哦!想看肉肉滴下面大大的有哇!!
正文 第97章 气话 (3000字)
肖鹰把人领到饭厅然后就没了影,钟未昔一个人面对一桌菜,不知道是该吃还是该等。
“钟小姐,我大哥在外面办点事,他说了让您先吃。”肖鹰又突然进来,袖口挽着,看样子是去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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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昔低头起身,也去洗手,回来肖鹰坐着没动筷子,显然是在等她。累
就这样,两个不太熟的人一起吃完晚饭,肖鹰让保姆们来收拾桌子,陪着一脸的笑,礼貌而客气,“钟小姐,你到楼上早点休息。”
钟未昔摇头,坐着没动,“他不在,我想回校。”
“可能不行啊,钟小姐,你别为难我了,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回来见不到你……”肖鹰一笑,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可这恰恰让人觉得胆寒畏惧。
别看肖鹰笑着说话,给人的感觉却绝非泛泛之非,钟未昔咽咽口水,飞快地起来,跑上了楼。
目送着消失的身影,肖鹰上扬的嘴角和满是笑的眼睛陡然下垂,用力抓了两下头发,哄女人倒不如去砍人来得痛快,干干脆脆。
大哥也真是的,去办事也不带他去,非要让他陪一个小女孩吃什么饭,唉,为了表现他的友好,不擅长笑的他硬挤出笑,笑得脸都僵了。
不行,大哥回来得补偿他,怎么着也得赏他点东西。
肖鹰看看手表,二十点,拿上车钥匙马上跑出去,立非凌晨会到码头,看在大哥帮了这么大的忙的份上,他决定不跟大哥要赏赐。闷
大哥最近烦恼事挺多的,一方面要收人,还要做到不动声色,不能让白京和万允得到消息或是有所察觉,以免造成像上次被佟冠楠掐死在摇篮里的事件,一方面又要查这些人的底细,不能把一些不干净或是别有所图的人放进来。
认识这么多年,大哥做事一向认真,亲力亲为,他这个做小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好了,等立非来两个人要助大哥一臂之力,把大旗拉起来,一呼百应。
只要他们兄弟同心,一个佟冠楠算什么,十个佟冠楠也照样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想去昨晚的房间,她挑了离他卧室最远的一间,门拧不动,是锁的,又去拧旁边一间,还是,连续拧下去,除了衣帽间,别的都不可以。
这突然的发现迅速堵住了她的退路,明摆着他知道她的意图,钟未昔白着脸靠在墙壁上,整个屋子静得可怕,最后硬着头皮进了卧室。
洗澡前钟未昔不敢穿昨晚的睡裙了,到衣帽间找衣服,一侧满满的全是他的,另一侧全是女装,她随意挑了一件衬衫和牛仔裤,虽然知道这样穿着睡觉会不舒服,但是为了安全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敢睡深,夜里醒过来几次,坐起来打量卧室,没人,到了下半夜,她睡得沉,希索的声音根本没传到她耳朵里。
直到一阵手机声惊扰了她,好象听到有人说话声,冷冷的,像极了某人。
睁开眼睛,侧身而躺的她不敢动,墙壁上倒影出她身后有个身影在接电话。
“……你闲着没事打什么电话?”
“老大,我接到人了,这一时兴奋就给您打了过去,对不住,对不住了,我知道您下半夜才回去,您接着睡,接着睡。”
“不要耽误办事,早点回来,挂了!”
房间空旷,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竖起耳朵,那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钟未昔听得出来是肖鹰给他打的电话,听语调好象极度兴奋,她不想知道接什么人会这么兴奋。从听肖鹰叫他大哥开始,她就猜他们在做什么勾当,关于黑社会的,因为佟冠楠的手下也是这样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老大。
“醒了?”黑司曜的声音突兀地传来,她一怔,下意识屏住呼吸,僵硬地躺着。
“来,告诉我第一天军训感受怎么样?”身后的床铺动了动,他靠过来,亲昵地抚上她的肩膀。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希望用装睡来蒙混过关,他唇边划出一抹玩味,指尖轻轻弯起,抚过她的粉颈,随后慢慢抚摩上白皙的脸蛋,垂在枕头上的长发,托起尖尖的小下巴,一点点转过来,不信她还能装下去。
“我不会伤害你,你在怕什么?”声音不大,却刺入她心口,肝脏俱破。他就是想知道她第一天的军训感受,非知道不可。
到了这里她再装就不切实际了,钟未昔缓慢地掀起眼帘,根本不敢看上面的这张冷彻的脸,很快又垂下去,被逼得没有办法,呼吸都是那么小心翼翼,“还好……”恐惧已经完全攫取了整颗心,挤出来的声音无比吃力,被他抚过的地方此时冒出一串小疙瘩。
“什么叫还好?”又来了,她又开始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黑司曜脸色转眼铁青,“把衣服脱了。”
这声音如同魔音,穿透耳膜,直刺大脑神经,太阳|穴跳疼,昨晚还不够,他要进一步欺负她吗?钟未昔脸色苍白如纸,不敢置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脸。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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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灯被他拧开了,将室内的一切照得灼亮刺眼。
在这个夜里他的眼睛尤其诡蓝,宛如一条剧毒的眼镜蛇在牢牢盯着即将入腹的青蛙,在青蛙两条腿划着向后挪移逃跑的时候,眼镜蛇一把扣住。
她抖着身子终于啜泣出声,“对不……起……我……的错……”句子残破,快拼不完整。
“你有什么错?”他哼着,抓住她埋下去的下巴,蹭到一手的泪水,他终于还是把她弄哭了。
“是我不对,我错了……”她哭得抽噎,只要能放过她,不脱衣服,她愿意道一百个道歉,一万个歉。
哭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尤其清晰,黑司曜既觉得又恼又恨,怒火中烧。
该死的,他已经放低了姿态,从方方面面关心她,通过一切能利用的关系,给她在学校里打点好一切,他甚至为了她冒着被黑宗朔察觉的危险让车天天去接人。
为什么?她为什么就是看不到,看到他的用心,看到他的好就这么难吗?
晚上在外面办事,弄个不小心就是死,偏偏他的脑子里还满满的全是她,想着可以早点办完早点回家抱着她入睡,他冲在最前面,冒着危险把货拿到手。拖着满身的疲惫到家,不过是想抱抱她,和她聊聊学校的一些事,仅此而已,为什么就变成这样?
他和她之前为什么就这么难沟通?她没脑子吗?还是没眼睛?怎么就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心。
在她眼里,他就是个瘟神,躲都躲不及,被他碰一下她就要抖好久,多可笑,她为什么这么厌恶他,厌恶到了如此地步!
是不是他做什么都没用?做什么都是错?
他不说话脸阴沉如冰,钟未昔不禁后退着,不想已经到了床沿,再向后退,整个人摔下去,“咚”头又撞到了床柜上。
“呜……”她哽咽出声,爬坐起来后退着,蜷成一团,散乱的头发凌乱地流泻在抱起来的膝盖上,颤抖到不行。
怒、伤、恨、恼,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在心口冲/撞,撞得他五脏俱焚,黑司曜听着她发出来的一连哭响声,闭上眼睛不去看,拒绝再心软。
她有什么资格让他这样,有什么资格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低声下气。从小除了黑宗朔,人人在他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只有她处处给他脸色看,不是哭就是躲,要么就装哑巴不说话,强迫下说的也能抖上半天。
够了,真的够了!
“滚!”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再动,冷冷地说完,也不看她,又吐出一声暴喝,“我叫你滚,听到没有!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假如有旁人在听来就是一句亲密的情人间说的气话,可钟未昔却当真,不单当真了还马上慌张地爬起来,低头飞快地跑出去。
“最好一辈子别出现,滚,滚得越远越好!”她跑下楼,他的怒吼惊得她差点一脚踩空,从下面上来的魁梧身影几乎将她撞倒。
肖鹰赶紧扶住,一看,“钟小姐?”
这大半夜的她怎么从大哥房间里跑出来了,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