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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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复苏;白逸已经迎来自己的新生活了;现在轮到唐三成了。
萧宁他们三人在那边吃了不少的苦头;毕竟事隔好几十年;也不确定唐三成的母亲是哪里人;只有一点点地去『摸』索;按区域来进行打听。
“你们既然回来了;那么肯定是有收获了?”白逸问完了;就看到唐三成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萧宁。
“算是吧。”萧宁说道:“可是知情人实在太少了;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们走访了当地的很多地方;最后在一个小镇上听说了一件事情;说来也是巧了;那位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有一件事情让他很难忘;一直记得;听说我们在打听当年一位『女』子产子的事情;主动来找我们。”
那位老人家须全白了;一问年纪;原来已经八十有六了;但口齿还很伶俐;说起来;这位老人家还有些来历;原本是国民党的一位军官;后面在关键时刻弃暗投明;也曾经当过一阵子的官;最终返乡养老;不过他要说的事情与他后面的经历完全无关;那一年他才十六岁;因为家境比较好;父母注重教育;将他送到城里去读书。
“这老人家叫什么名字?”唐三成突然问道。
“任知远。”萧宁说道:“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家境如何了;是不是?”
要是放在一九一一年;这个名字的确是出自大户人家;任知远十六岁;在县城里读书;恪守礼仪;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是一『门』心思要钻仕途的;直到学校里来了一位『女』教师;不过二十一岁;听说是从北京城里请过去的;不说文化如何;那种淡雅的气质就在男同学中掀起了一阵风暴。
在那个年代;『女』学生少;『女』教员也少;她们在那个特殊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里;都深居在闺中;奉行着世俗给她们设定的陈规教条;她的到来;甚至在整个县城里都掀起了议论的风暴。
任知远一开始并没有受影响;他对自己的未来规划很清楚;直至那一天;那天突然下起牛『毛』细雨起来;没有带伞的任知远站在教室前的走廊里;看着楼下的光景;老师就突然出现在雨中;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旗袍;头扎成了两个小辫;她没有打伞;她站在小道上;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雨飘下来的方向;然后伸出一只手;让雨滴在她的手心里;任知远专注地看着这一幕;或许是感受到了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她转头看过来;看到倚在栏杆前的任知远;宛然一笑……
就是那个笑容让任知远牵挂起来;十六岁的少年心中植下一颗种子;那是爱情悄然芽的种子;他对于感情还是懵懵懂懂;可是那个笑容让他期待起来上课的时间;也更加投入;初次萌芽的感情总是格外地珍贵;哪怕是到了弥留之际;仍然觉得历久弥新;他在回忆时的样子十分打动萧宁;那份珍惜和小心翼翼地回忆让人能够感觉到这份回忆在他心内占的份量有多重。
“那位老师叫什么名字?”唐三成的心都揪起来了;假如真是这么美好的人是自己的母亲;那该有多荣幸啊。
“琦真。”萧宁说道:“这个是很关键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她姓谢;叫谢琦真。”
琦真;唐三成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名字也很美;是她吗?会是她吗?地方是对的;可是经历呢?经历如何?
“后来呢;后来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觉得这位老师和唐三成能够扯上关系的?”白逸替唐三成问了出来。
任知远暗恋上了自己的老师;这在那个年代是绝不能说出口的;他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只是默默地关注着谢琦真;所以他是亲眼看到琦真老师经常到一间茶社去的;甚至好几次尾随过去;让他失落的是;琦真老师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一个男人一直民;这让年少的任知远伤心了好一阵子;但毕竟年少;又在心底安慰自己;或许那个男人是琦真老师的兄弟或者是普通朋友……
当看到那个男人替琦真老师撑着伞;小心地牵着她的手时;任知远弱小的一颗心终于裂开了;就算年少;他也知道琦真老师和那个男人不一般了;再看琦真老师的时候;眼神里面就多了一些内容。
或许是琦真老师有现任知远的异样;那一天居然让任知远留了下来;并没有在课堂里;也没有在教员的办公室里;而是带着任知远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那个地方;盛开着杜鹃『花』。
“可惜;今天要是有雨;肯定会更好看的。”谢琦真的声音十分轻柔:“知远;你最近上课总是走神;是怎么了?你的父亲昨天来过了。”
任知远吓了一跳:“我的父亲?”
“他很担心你。”谢琦真犹豫了一下:“你父亲有很多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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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1 第五百六十一章 琦真
正文'581 第五百六十一章 琦真
? 任知远明白过来了;父亲一定是找琦真老师的麻烦了;毕竟她是『女』教员;自己最近的表现不好;父亲一定是来责难琦真老师了;任知远的心情十分内疚:“对不起。 ”
谢琦真愣了一下;微笑着摇摇头:“你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因为我无法对你尽责;因为我要离开了。”
任知远十分委屈;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怨恨;一定是因为他;要不是他来找琦真老师的麻烦;她怎么会离开;一定是学校对琦真老师施加压力了;琦真看着任知远的脸:“真好。”
“什么?”任知远没有听清楚。
谢琦真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看着那些杜鹃『花』;过了半晌;看到任知远还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奇怪:“你怎么还没有走?”
“您并没有让我走。”任知远轻声说道;脚一直下意识地在地上转着圈儿。
“你走吧。”琦真说道:“我想在这里呆一会儿。”
任知远只有离开;他走出几米开外;回头去看谢琦真;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这像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她了;谢琦真蹲在地上;低头看着那些开得正『艳』的杜鹃『花』;她的样子十分幸福;任知远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家;这种朦胧的情感却告诉他;这样的琦真老师……真好。
萧宁在听的时候不停地咽着口水;她的鼻子酸;这种感情太有感染力了;萧宁不得不让自己更集中一些:“任老先生;后来呢?”
后来;事实上并没有相隔很久;第二天;琦真老师就没有再来了;奇怪的是;没有人提她;她就像一位来自天上的仙『女』;飘然而至;又飘然离去;大家的生活如常;只是在任知远的心里;始终有这么一份牵挂;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五年以后;他再次见到了她;虽然五年的时间让她更加成熟了一些;可是那份独特的气质依然没有改变。
她还是站在雨里;站在湖边;头昂了起来;伸出手接着落下来的雨;只是这一回合的雨;并不是牛『毛』细雨;还是倾盆大雨;她的头和身子已经全部被打湿了;任知远第一远就认出她来了;这个时候的任知远已经学成毕业;是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他拿着手上的伞冲了过去:“雨这么大;找地方躲躲吧”
谢琦真回头过来;她看任知远的眼神十分陌生;这也难怪;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而且这五年来;任知远已经从少年成长为一位青年了;五官也比当初要硬朗了不少;她的嘴角勾了起来;她依然还是那么美:“谢谢你。”
“你不开心?”任知远有些失望;因为她不记得自己;但心中又有些欣喜;两人的重逢完全在意料之外。
谢琦真接下来的话让任知远有如五雷轰顶;她浅浅地笑着:“只是因为想念;下雨了;我的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人给他撑伞……”
孩子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现在亲口听她讲出来;任知远依然满心失落;曾经的梦想就像玻璃一样碎裂了;他挤出一个笑来:“你有孩子了?”
谢琦真却不再说话了;她的笑容有些凄苦;她对着任知远微笑了一下;默默地走进了雨里;她突然回头:“是啊;今天她五岁了。”
看着她消失在雨幕里;任知远的『腿』却有些无力;八十六岁的任知远的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我在想;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去追她呢?她当时那么寂寞;那么无助……”
萧宁心里却很『激』动;从时间算起来;的确符合一九一一受孕;一二年产子;而且从谢琦真的话来看;她和孩子并不在一起;萧宁和雷子对视了一眼;雷子问道:“后来呢;你有再见到她吗?”
“没有;再也没有了;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就是在县城里面。”任知远说道:“那之后;我加入了军队;开始颠沛的生活;可是这件事情我一直放不下;究竟是什么人让她变得那么忧伤;她失去了孩子;一定很难过。”
雷子将唐三成印象中的歌谣念了出来:“这歌谣?”
“这……这是我教给她的。”任知远『激』动地说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当时我在课堂上无聊;写在纸上;被她现;她十分感兴趣;还问我这是什么歌谣;她不是本地人;所以是不知道这歌谣的;我小的时候;母亲常念;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原来如此前因后果居然如此巧合;只是;谢琦真的突然不见;和唐三成的分离;这中间又生了什么?当时萧宁已经深信谢琦真就是唐三成的母亲了。
结束了讲诉;白逸却泼了他们一头冷水:“可是并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谢琦真就是唐三成的母亲;万一一切只是巧合呢?”
萧宁满腔热情被浇了下来;她说道:“可是我有种直觉;这种巧合不一般;那位叫谢琦真的『女』子和唐三成一定有关联;歌谣对得上;孩子的年龄也对得上啊。”
白逸其实只是怕唐三成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故意这么说而已;白逸说道:“其实要继续查下去并不难;知道名字;我可以找朋友帮忙;查一下北京以前的人口资料;可能有点难度;毕竟这么多年了;要『花』费一点气力。”
“真的?那就太好了。”唐三成十分兴奋:“什么时候?”
“唐三成。”白逸的脸板起来了:“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是傍晚了;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好;好。”唐三成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一些:“对不起。”
雷子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任老先生不是见过那个男人的样子嘛;我们让他描诉了一下;虽然时间过去得太久了;当时因为角度原因;他并没有看清楚五官;可是他的感觉和其他见过山野人的都差不多;都有同样的感觉;当时我们也是因为这一点才认定谢琦真和唐三成的关系的。”
“是了;是了。”难怪刚才自己总觉得漏了一点什么;原来是这一点萧宁补充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任知远虽然后面没有见到过谢琦真;可是因为不死心;所以也到处打听过她的消息;听说她辗转到了外地;而且开始学医护;可惜后面因为各种原因;他最终没有找到她。”
“学过医护?”白逸惹有所思:“看来又有一条可以去查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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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2 第五百六十二章 跟踪
正文'582 第五百六十二章 跟踪
? 这下子唐三成越地睡不着觉了;本来半夜符羽总是站在院子里呆;若有所思;这让他有些在意;现在加上这个叫做谢琦真的『女』子;让他彻底失眠了;前阵子是雷子要吃『药』稳定心神;难道现在要轮到自己了?
夜深了;符羽又站在院子里了;这是第几次了?现在符羽是和萧宁一间房;萧宁难道没有察觉;也许是刚从外地奔『波』回来;太累了吧;唐三成习惯了符羽这样的动静;正准备重新躺回去;却看到符羽朝『门』外走过去;怎么?今天要出『门』?以前只是在院子里站站而已啊;唐三成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要跟过去吗?来不及了;符羽已经在打开『门』了……
唐三成朝楼下走去;动静不敢太大;尾随着符羽;符羽走路的时候;脚步声十分轻;轻到几乎不可闻;唐三成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生怕惊动了前面的符羽;符羽的动作并不像梦游;梦游中的人动作会很僵硬;可是符羽的动作十分自如;而且她走的方向是朝郊外?难道她打算深更半夜去郊外看日出不成?
就在唐三成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一只手搭在唐三成的肩膀上;唐三成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夜叉;寒『毛』立刻倒竖;却听到七邪的声音:“不要一个人出来。 ”
是七邪;唐三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吓死我了。”
“走吧;要不然跟不上了。”七邪看到符羽已经拐过了前面的街角;马上就要隐在昏暗的夜『色』中了;两人连忙追过去;符羽却走出老远。
七邪嫌唐三成的脚步太重;索『性』将唐三成扛在了肩上;七邪的功力深厚;脚步极轻;与符羽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符羽却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
三人一前二后;一直来到了城外的郊区;符羽最终停了下来;七邪将唐三成放下来;两人隐在树丛后面盯着符羽的动静。
只见符羽掏出来一个盒子;是蛊盒难道她要施蛊?两人都有些紧张;符羽掏出蛊盒来;里面却没有蛊虫爬出来;唐三成却听到了一点动静;很清脆地响声;只是响声很小;不像是树枝断裂的声音;唐三成还闻到了一点香味;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马上就消失了……
这个过程很短;符羽完成了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关上了盒子;转身就走;险些就正面对上唐三成和七邪;幸好七邪扯了一下唐三成;两人隐到更深的地方;然后看着符羽从他们藏身的树丛边走出去;又回到了大道上;朝回家的方向去了。
七邪和唐三成不再跟了;而是走到刚才符羽站的地方;两人在地面查探了半天毫无所获;唐三成说道:“大半夜地跑到这个地方来;不会就是把盒子打开看一下吧;可惜;刚才我们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有没有蛊虫跑出来?”
“没有。”七邪肯定地说道:“不过我倒是闻到了一点香气;来得很快;散得也快;不知道和那个盒子有没有关系。”
“你也闻到了?”唐三成说道:“我总觉得符羽刚才是被神降了。”
“难道说不是在崖棺里;也可以被神降;符羽的先祖也跟着符羽一起出来了?”七邪罕见地也觉得浑身麻:“她想干嘛?”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