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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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突然说道:“此人所说三叶草一定不是普通的三叶草。”
“没错;没错。”王申听这几人说话;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找到救星了:“这位兄弟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要是普通的三叶草;我儿子现在都醒了;那人说了;只有古昆仑中紫中带黑的三叶草才能救活我儿子。”
七邪对植物特征十分了解;这三叶草他是知道的;这是一种耐寒『性』极强的植物;十分常见;既然要到古昆仑来找的;一定不是这种三叶草了。
紫中带黑?这种三叶草七邪也从未见过;但与这尸体的颜『色』倒是一致;七邪看了一眼白逸:“白逸;怎么办?”
唐三成此时已经怔怔地了;任凭小山怎么拉他;拽他;他都没有反应;他的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白逸重新问王申:“王老板;我的提议你若是答应;我们这就接受你的委托;替你进去寻找三叶草;若是不能;你的事情我可是不会管的;我白逸不是什么善人;什么助人为乐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白逸冷若冰山的一番话让王申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里冒出来;他看得出来;这个白逸讲得是大实话;现在是要自己判断了;王申也是生意人;圆滑得很;他马上说道:“好;只要我们答应替我找;我愿意付你们钱;我留在这里等你们;不过;请你们一定要快;我怕;我儿子撑不过去……”
唐三成这才反应过来;突然掏出一包东西递给王申:“这是朱砂;你拿着;可以以防尸变;虽然不知道会不会;但带着防身吧;那块灵壁石?”
王申连忙掏出来:“给你们;留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这可是救我儿子的钥匙啊。”
白逸接过来;『玉』质金声的灵壁石究竟在古昆仑里会起到什么神用?只有进去后才能知道了:“王老板;我也是生意人;我们这一趟可不容易啊;这价钱嘛……”
王申将怀里的一叠钞票掏了出来:“这里是五千块;原本是要给那个假大师和他和同伴的;现在被戳穿了;他们自然拿不到了……”
白逸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不会是把我们和他们相提并论吧?”白逸将唐三成推到王申的面前:“没有他;你永远进不去;除非那位给你指明生路的人再度出现”
“你……”
“你不会在你儿子的『性』命面前也要像一个生意人一样斤斤计较;讨价还价吧。”白逸把玩着手上的灵壁石:“这可是生命的钥匙……”
“好……”王申一咬牙;又掏出两千块来:“你们一定要信守承诺”
白逸接过钱;扬了扬:“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不要在我们出来之前;你儿子的尸体就被人现了;到时候只怕回天乏术了;你可不要带着它招摇过市;给自己惹麻烦”
“我们走”白逸一声令下;大家就要离开;王申追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不要给自己惹麻烦。”白逸冷冷地抛下一句;头也不回就朝前走;唐三成吐了吐舌头;这个样子的白逸已经好久不见了;还记得五十年前;他绑走自己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幅德『性』了。
“你在想什么?”白逸好像『洞』穿了唐三成的心事。
“你刚才那个样子真吓人;你没看人家都吓坏了;话都说不出来了。”雷子嘻嘻哈哈地说道:“我是知道你手狠;可是没想到这一张嘴巴都能杀人了。”雷子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那里的伤现在一逢下雨『阴』天;可就痒个不停。
“这人不是省油的灯;没见他刚才还想着讨价还价呢;这样的人在自己儿子的『性』命面前;还不能全部付出;可见城府有多深了。”白逸说道:“这样的人一定要晓以利害;不然的话他会以为自己有多高明;试图挑战我们;好了;这个人先不要说了;他现在就算是我们的雇主;七千块;不少的数目了。”
“我们还真要找那个什么黑紫『色』的三叶草啊。”雷子瞪大了眼睛。
白逸不说话了;看了一眼唐三成;为什么要找;可不是为了这七千块;是为了唐三成;那人摆明了是冲着唐三成来的;这事不寻常;看来他知道唐三成的底中间有很多事情现在想不明白;可是这事情到了头了上了;就顺其其然吧;『弄』不好会有新的线索产生;唐三成的身世之谜也好;七物的线索也好。
“走吧。”白逸朝前走去;这是一条幽长的小径;直通向里面;“海拔四千米以上才有雪;这里的山峰不过三千米;无雪;但是寒气『逼』人;你们要小心保暧;雷子;干粮饮用水工具没有遗漏吧?”
“没有。”雷子说道:“放心吧;经过上一次的事情;这一次的装备我准备得更齐了;够我们在里面呆上十来天的。”这事以前都是刘知习和吴通包揽了;如今一个死了;一个病了;这担子就落到雷子身上了;还有萧宁。
眼前这的座山远远地望过去;十分尖利;顶端的山势有如一柄利刃;『插』入整个山体之中;山体被一层云雾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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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第二百六十七章 破阵
正文'268 第二百六十七章 破阵
路很窄;对于小山来说;却有如平地;他蹦蹦跳跳地游走在小路之上;遇上到阻挡的杂草;索『性』就一跃过去;身轻如燕一般;七邪暗自吃惊;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雷子眼见这两人像奔腾的骏马一样奔弛在这条羊肠小径上;喘着气说道:“我的个娘;这两个人不是人吧”
萧宁瞪他一眼:“好了;快走吧;这里的地势我们不熟;也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万一到了夜里;被卡在半道上;那可就难受了。 ”
这里与长白山不一样;显得很荒凉;一路过去;全是萧条的景像;这条羊肠小径快被杂草完全覆盖住了;看来很多年没有人从这里走过;路原本是人走出来的;没有人来;自然也就没有路了;一开始的羊肠小径到了后面也彻底消失了;唐三成突然停住了;远处的那座山峰似乎触手可及;却遥不可及。
“怎么了;唐三成?”萧宁看唐三成面上的严峻表情;有些担心:“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是啊。”唐三成问白逸:“我们出多久了?”
白逸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三个半小时了;马上就中午了。”白逸看着眼前的那座山:“你也现了?我们这三个半小时的脚程;好像是蜗牛的度一样;那山之前看上去就是这么大;现在看上去还是这么大;一点变化也没有;这不太正常。”
小山傻傻地问道:“怎么了;哥哥;你在干什么?”
“破阵”唐三成说道:“我们一直在这阵中游走;哪怕走上十天十夜;永远也走不出去;到达不了目的地”
白逸走近唐三成;低声说道:“像是崖棺前的八卦阵吗?”
“不;不一样;八卦阵好比一把锁的话;眼前的阵局就像是一张网;把我们网罗其中;不管朝哪个方向走;都走不出去这张网。”唐三成说道:“这是困阵。”
唐三成察觉的时候;是因为风声不对;正常来说;风吹过来的时候;原本会拂过那一片杂草;出沙沙的声音;可是风过来的时候;在离他们一米多远的时候;就出一阵暗哑的声音;那是风遇到阻力的声音;风不可近;这是困阵。
雷子突然拍了拍小山:“小山;你敢不敢走到那杂草丛里?”
小山眨巴着眼睛;二话不说;身子就朝右侧冲过去;大家瞬间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山的动作;小山的身子轻得很;他冲了一段距离;身子突然『揉』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球;不停地朝前翻滚;度非常之快
奇异的事情生了;小山的身子翻滚着;先是滚出了一段距离;不过三五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了;只是在原地打着滚啊;像一只滚动着的皮球;唐三成唯恐有草刺伤了小山;赶紧让小山回来:“小山;没事吧?”
“哥;有东西拦着我。”小山的话一说出口;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小山的前方除了一片荒凉的杂草;就什么都没有了;萧宁吸了一口凉气;只听到唐三成说:“小山;回来吧”
小山像个圆球一样滚了回来;碰到唐三成的脚;舒展开身子;样子有些委屈:“哥;我怎么就过不去了呢;明明看不到;可是有东西让我出不去。”
这种只在小说里才见到过的阵法居然真的存在;白逸早就见识过;倒是镇定:“唐三成;有没有办法?”
萧宁不可思议地看着唐三成;自己慢慢喜欢上的这个男人;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什么阵法;什么困阵;闻所未闻;可是看白逸的样子;已经完全信任他说的话的;她双手『揉』搓在一起;唐三成;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可捉『摸』了;他身上的虎符印记;究竟与父亲有什么关系?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唐三成的双手在『胸』前不停地做着变化;白逸眨了眨眼;好像看到一束金光从唐三成的手里飞了出去;可再仔细去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别人看不到;听不到;唐三成却能看到那道金光飞闪出去;劈在空气中;溅起无数的『花』火;唐三成觉得体内的气在不安地涌动;它们从心脏处散到各处;气流在体内无『乱』地游走;不好;唐三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修道法时;师父曾说过;走火入魔的征兆就是无法控制体内的气……
萧宁看着唐三成额头上的汗;有些手足无措;只有转向白逸:“白逸;三成这是怎么了?他要不要紧;会不会出事?”
“我不知道。”白逸利落地说道;之前唐三成在破阵的时候何其轻松;可是现在;唐三成似乎处于煎熬之中;萧宁想冲过去;白逸一把拦住她:“不要过去”
唐三成心内有如天人『交』战;他知道胜负均在于自己:“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也许是静心咒起了作用;唐三成慢慢平静下来;奔放的气流开始缓和下来;有序地在唐三成体内游走着;唐三成听到清脆的响声;像是瓷器落地时的响声;他收了双手;抹了抹头上的汗:“白逸;可以了。”
雷子站在那里口瞪口呆;他看不到什么;听不到什么;却也感觉到刚才心内的压抑之感;听到唐三成说可以了;小心地走过来:“那个;兄弟;不介意告诉我刚才生了什么事情吧?”
“这里布了道家的阵法。”唐三成说道:“说来你可能不信;像封神演义中所说的那些阵法其实是有依据的;对于道家来说;根源在于气;气也可以成为武器;困住我们的其实是一股气;要想冲开它;我也必须以气功之;可是我的功力还有不足;刚才险些『乱』了自己的阵脚;师父说得对;道法学无止境。”
雷子似懂非懂;他抓抓自己的头:“好吧;我们现在可以畅通无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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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第二百六十八章 水
正文'269 第二百六十八章 水
这一回的确和刚才有所不同;眼前那座有如一柄利刃『插』入的山;离得越来越近了;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话可以说;就连童心童语的小山;也安静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偶尔一阵风吹过来;带起一阵风沙;吹入各人眼睛鼻子;大家也只是一抹脸;加快脚步而已。
唐三成肚子咕咕直叫;却罕见得没有闹着要吃要喝;他只是闷头赶路;他一边迈着步子;一边念着静心咒;刚才没有做到气定神闲;给唐三成敲了一记警钟;萧宁追上唐三成:“三成;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谢谢。”唐三成接过大饼连着咬了好几口;萧宁又递上水:“小心点吃;喝口水。”
萧宁有如小鹿一般的眼睛流『露』出了痛惜:“你没事了吧;刚才真是吓坏我了;看到你紧着眼睛;额头上全是汗;我真以为……你真的走火入魔了。”
“差一点。”唐三成提起来自己也有些后怕:“萧宁;道家修炼讲究的就是气;假如我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气;我真的……”
“不要再说了。”萧宁突然一甩头;鼻子有些酸了:“假如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我……”连着说了两个我字;萧宁突然说不下去了;她苦笑着放慢了脚步;唐三成回头;伸出一只手来拉着萧宁;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放心;就算死;我也会让你先死……”
萧宁一愣;唐三成马上说道:“这样;独自一个人留在这世上的人是我;所有的孤苦都由我来承担。”
“哈哈哈……”萧宁打了唐三成一拳:“唐三成;哪有像你这样子说话的;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你居然咒我比你先死”
看着萧宁的笑颜;唐三成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这一番话听在白逸的耳朵里;心内感受同样是翻天覆地;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眼前那山是越来越近了;大家正准备一鼓作声要到达目标时;唐三成却听到了水声;他眉头皱了起来;等近了;大家都傻眼了;横在这条小径和山之间的;居然是一个大池塘;说是池塘还不准确;因为雷子搬了一块大石头进去;扔下去的时候;居然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出来
“娘的;这是个什么池塘啊”雷子看向左右;根本没有路可以过去;除非大家都『插』上翅膀飞过去:“唐三成;我本来不想说你的;可你看;这就是你择的地方?”
唐三成嘴里出一声怪声;完了;蹲在那里;双眼直直地看着那个池塘:“没道理啊;这一方水实在是多余的;多余的……”
“怎么说?”白逸问道。
“来水要明;去水要暗;这池塘我们也可以称其为风水池;风水池是吉是凶;无非是要看这水质如何;是死水还是活水;是流过快的水还是涓涓细流。死水、脏水肯定不好;‘死水’、‘脏水’都已经不是水了;在判断时要以砂论断;吉凶生了根本的转变。流过快也是大忌;水流带动气流;气流就是风水中的‘风’;过快的水流带来过『激』的气流;虽然空气清新;但时间久了;必虚耗人的经脉气息;是为凶了。”唐三成一说完;大家的脸『色』唰得一下就变了。
只因为这池塘里的水一是死水;二是脏水;那这风水池岂不是凶池了?这池子里的黑中绿;里面没有生物的痕迹;也不知道是真没有;还是这水太脏;根本看不到;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来都来了;管它是吉是凶;我们也要闯一闯;怎么样;是扎一个筏子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