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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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答应她?”
“崇光,你看这件衣服我穿着合适吗?”冉玉浓无视赵豫脸上的怒气,款款向他走来。“开始我觉得颜色重了些,秀样太花哨了。没想到穿上身效果确实不错呢,琦月她们都说好看,你觉得呢?”
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说:“现在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答应太后出宫休养?”没想到冉玉浓一脸沮丧,眼里甚至开始流露出委屈的眼神:“她们都说你会喜欢我穿这件衣服的,我才特意问你…这是我第一次问你…你”赵豫这才想起,这确实是冉玉浓第一次关心起起自己的衣着花样。只好点点头,安抚的说道:“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美了。”
冉玉浓笑了,腼腆的说:“还有一件,你也帮我看看好吗?”赵豫不忍心打断冉玉浓的兴致,但又实在无心观赏衣饰这种东西,正寻思着怎样开口打消冉玉浓的念头又不让他伤心。冉玉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只见冉玉浓走了过来,缓缓除去自己上身的一切衣物,只剩一个式样别致的抹胸。那抹胸质地居然是薄如蝉翼的藕色阮烟罗。上绣有蝴蝶戏兰式样。两只颜色不同的蝴蝶秀样恰好盖住了胸前|乳头的位置。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洁白的胸脯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冉玉浓走到赵豫面前,轻轻靠入他怀里,赵豫本能的抬臂环住他的身子。冉玉浓嘴巴凑上赵豫的耳朵,学着赵豫常对他做的那样,对着耳洞哈了一口气,然后温顺的问:“相公,妾身今天这件抹胸,可和你的意?”
赵豫只听见头脑里“嘣”的一声轰响。一把将冉玉浓的身体从怀里推开,抓住他圆润的肩膀,恼怒的说:“谁教你这样勾引人的?”冉玉浓羞涩一笑,伸手抓过赵豫的一只手掌,拉过放到自己胸前一个Ru房上按住缓缓揉动,嘴里还说道:“相公,你快告诉我,喜不喜欢妾身这件衣服嘛!”声音已是完全的诱惑。赵豫反手一扭,挣脱冉玉浓的挟制,一把扣住冉玉浓的下巴,对着他眼睛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一把将冉玉浓打横抱起,三两步抱上窗边的春滕榻上,粗鲁的扯下他下身的衣物。冉玉浓伸手正要除去自己的抹胸,却被赵豫扣住双手并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玉带迅速的捆住固定在冉玉浓的头顶。嘴里却闲闲的说:“不急,宝贝不是想让我好好观赏这件衣服吗?为夫就依你的心思,咱们就一起欣赏欣赏娘子这件新衣裳。”脸是笑着,可眼里射出的凌厉光芒让冉玉浓忍不住胆怯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洒满冉玉浓近乎全裸的身体。冉玉浓本就肤质细腻白皙,,此刻似乎全身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赵豫灼灼的眼神让他羞涩不已,不得已侧脸避过他的炽热的目光,双腿不自觉的扭紧了。赵豫伸出双手钻进他裹胸下,一手握住一个Ru房用力搓捏。一会,两个|乳头里就分别涌出一些奶水出来。赵豫掬一把奶水,濡湿自己手指。看一眼已被微薄情欲熏红双颊的冉玉浓,好整以暇的反手探入冉玉浓双腿间,一根手指刺入臀间媚|穴,抠出内里塞着的玉棒随手扔到一边,猛地提起冉玉浓双腿在空中大力分开。腿间肉刃一迅雷之势攻入媚|穴之中,冉玉浓媚|穴的紧致潮热让赵豫发出一声闷哼。而冉玉浓则早被大力的贯穿引发了一声甜美的呻吟。欢爱的刺激同袭两人,赵豫在身下媚人的身躯腿间大力的抽干着,好在他盛怒之下还有一丝理性,小心避开冉玉浓的小腹。而冉玉浓因手被禁锢住,只能随着赵豫的动作扭动身子发出一阵阵柔弱的呻吟。这样的无助却更加助长的赵豫的兽性,他将冉玉浓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将正辛苦含住自己肉刃的臀间媚|穴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股间疯狂抽干,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终于承受不住这激烈欢爱的刺激,冉玉浓大声哭泣哀求起来。这除了助长赵豫的气势,还能有什么作用呢?
冉玉浓觉得身体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惶惶挣扎的小扁舟,一次次被欲望的浪潮卷起抛向天空,然后又身不由己的落下等待下一次的冲击。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包围着,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吞没。稍稍因感觉到疼痛而清醒的时候,他哭着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却被体内深埋的肉刃将藏在内壁某处的一点狠狠的撞击,耳边传来赵豫火热的话语“不够,永远都不够。”“嗯啊~饶了我啊哈~哈~嗯啊~~”“不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了。”“不敢了啊哈~~~啊再也不敢了嗯呀~~~~”粗喘声,抽泣声,肉体拍打声,还有靡靡水声,窗外的阳光虽明媚,却怎么赶得上窗内的景致香艳?终于随着赵豫一声餍足的长叹,一股炙热精水回荡在冉玉浓肠道之内。这场火热欢爱才终于告一段落。
赵豫吃饱喝足,神情自然舒坦下来。解开玉带,抱过因体力透支而瘫软成泥,还在抽嗒的冉玉浓,打开他双腿细细查看,那刚刚被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过的媚|穴犹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泊泊合着散发出幽香肠液的浊白;因刚刚粗暴的进入而红肿起来,好在并没有出血。赵豫放下心来,遂搂着冉玉浓的身体,双双躺在藤榻上休息。
冉玉浓眼睛哭红得像个小兔子。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赵豫大手伸到他的臀部慢慢揉动,为他放松。另一只手则伸去他的胸|乳处,隔着抹胸查探。果然,冉玉浓的胸|乳涨的发硬。赵豫解开抹胸,饱满挺立的双峰就此跳了出来。赵豫大力挤压揉捏手中的Ru房,将涌出的的|乳汁吞入腹中。随着他的动作,冉玉浓嘴里的抽泣越来越小,逐渐变成舒服的轻哼。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豫感觉手中的Ru房终于缓解了涨硬的迹象。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改为慢慢抚摸按摩的方式挤出奶水。嘴也不再只顾着吞咽|乳汁,有了闲暇功夫去逗弄一下惹人怜爱的红肿|乳头。冉玉浓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撒娇似的说了一句:“你真坏,你刚刚都弄疼我了。”赵豫闻言,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冉玉浓脸色一暗,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默半晌。赵豫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着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太后,跟她一起去离宫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后打的什么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后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着赵豫,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着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么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么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后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宫,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后宫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着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奶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后,太后携皇后离宫去阳朔行宫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奶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着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宫。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着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精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着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么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着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沉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难道还有比这更相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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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离宫的当晚,皇上就点了刘婉倩刘才人的牌子。之后的连续七天,一直都是刘才人侍寝。可是还没等到刘婉倩流露出她的意得志满,风向就变了。皇上点了另一位才人的牌子,之后连续近一个月时间,皇上不断的在这帮秀女中选人侍寝,却再也没有点几次刘婉倩了。倒是兵部侍郎的女儿虞佩雯更受圣宠,在一群秀女中风头正劲。余下还有几位才貌出众,出身不凡的才人颇受青睐。彻底打压了刘婉倩的气焰。宫里的人都是生有一双势利眼,见刘婉倩已难成气候,又加上她平常待人傲慢骄横,将宫中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慢慢的就开始有人对她明里暗里的讥笑打压,。尤其是虞佩雯为首的一群宫中新贵,早就对她的做派不满,此刻更是抓住一切机会当面嘲笑讽刺与她。就连下人都开始对她对她的阳奉阴违,办事故意拖拖拉拉。刘婉倩恼怒万分却无可奈何,太后不在宫中,无人能做她的后盾。她的皇帝表哥更是不念亲情,对她的悲惨处境不闻不问。可怜她一个公侯小姐,金枝玉叶,却已经沦落到连一个扫地的小宫女都可以顶撞她的地步。
对她所遭受的一切,赵豫都很清楚,但是他无动于衷。更可以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在发展。他很期待接下来自己这个有胆子没脑子的表妹的举措。终于,有一天,刘婉倩爆发了。她将自己一个贴身宫女用花瓶砸死。
其实事情的起因并不大,不过是刘婉倩气不顺恰好那个宫女在给她梳头的时候手太重,拉了几根头发下来。刘婉倩借题发挥给她几个巴掌发泄,没料那个宫女也是个胆大的。居然对她出言不逊,暗讽她不得圣宠就是因为个性讨嫌。刘婉倩怎么受得了这个,两人居然开始真吵起来,最后还动了手。拉扯间,红了眼的刘婉倩随手拉过一个花瓶向那个没有提防的宫女砸过去,结果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这事闹了些动静出来,在宫中还从来没有发生主子亲手砸死地下奴婢的事情发生。按规矩,刘婉倩犯了失仪之罪,代理掌管内宫事务的陈妃前来请示赵豫该如何处置。赵豫想了想,吩咐下去打了她二十廷杖就算了。然后在刘婉倩受了廷杖的当天晚上,赵豫跑去看了她。第二天,更是赏了上好的棒疮药给她,并重拨了几个伶俐的宫女伺候她起居。之后更是隔三差五的差人来问候她的伤势,待她伤好之后,即令她侍寝。刘婉倩逐渐开始得势,最后已经到了跟原先风头正劲的虞佩雯分庭抗礼的地步。
刘婉倩终于扬眉吐气,一扫前日的郁闷之情。在宫内行走时也逐渐恢复了原先的气势。遇到死对头虞佩雯时,两人更是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两人明争暗斗,搅得后宫都是一股子火药味。赵豫却是一碗水端平,从不见偏颇双方的任何一个人。这让她们彼此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待到所有的人都陷入这样一场僵局之中时,一个消息传来,虞佩雯被号出了喜脉。赵豫大喜,立刻拟旨将虞佩雯升为婕妤,入主常清宫。并当众许诺,待到她临盆之日,无论男女,皆册封为修媛。虞佩雯立刻身价百倍,炙手可热。宫中各处都赶来逢迎。常清宫门前车流不断,门庭若市。
一个月后的一天,虞婕妤在陪陛下进完晚膳之后没多久,突然腹痛难忍。待到太医匆匆赶到,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已经流了出来。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太医院检测那日虞婕妤所服用的一切东西,最后查出,在她每日进食的安胎药里面,居然有少量的红花。每日负责煎药的小内侍在严刑拷打之下,终于供出是刘婉倩一个月前偷偷收买他,将少量红花掺入安胎药材之中一起煎煮。而红花,则是刘婉倩假托自己月信不调,从太医院每次开放中省下来的。在他房里也搜出了刘婉倩给他的贿赂珠宝,经查,那些珠宝全是刘婉倩带入宫中的。而被命去给刘婉倩诊断的太医也回禀,刘才人的脉象根本不像是连续服用了一个月的红花的样子。
证据确凿,所有的人包括刘婉倩自己都知道她凶多吉少。没料到圣上接到奏报后反而按下不表。在刘婉倩父亲,刘氏一族的现族长,定远侯吏部尚书刘安通的连夜求见后第二天,案情突然峰回路转。那下药的内侍改了口供说是自己因嫉恨虞婕妤平日里对自己很是苛刻,故偷了本该煎给刘才人的红花投入了虞婕妤的药罐之中。而那些珠宝,也是跟自己“对食”的刘才人某个侍女偷给他做保管的。而那个侍女也做出了同样供词。最后,两人被下令杖毙。刘婉倩以御下不严之名被贬为宝林。这件轰动一时的宫嫔谋害皇嗣一案最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虞佩雯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整日哭啼不休,对着赵豫连连喊冤。赵豫怜她失去腹中骨肉心情悲伤郁闷,特准她母亲进宫探望。但这对虞佩雯却起不了太大作用。红花药性极猛,连服一个月在体内堆积的药力岂是她一个娇弱少女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这次的流产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样毫发无损的继续嚣张下去。从肉体到精神的双重打击将她彻底击溃。没有多久她就郁郁而终。被赵豫追封为修媛,风光下葬。而刘婉倩,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被赵豫招幸过,甚至平日里请求接见,都被拒绝。
苏浅吟冷冷的旁观着这一切,早在开始她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刘婉倩骄纵跋扈,怎么能忍受别人和她同时受宠。而虞佩雯心思单纯脆弱,入宫之后又一直一帆风顺,又哪经得起一点挫折。她目前的两个敌人已经一死一废,皇后现也不在宫中。她该为自己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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