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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云天情缘-第7部分

小说: 云天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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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无论如何也要他喝了茶再走,并拿出一些点心,盛情难却,只得暂且坐下喝杯茶再说。
阿玉母亲早就听女儿说,云天如何的好,如何的热心帮忙,便对云天心存一份好感。二十年后又在女儿最需要关怀的时候遇上了他,便觉得这是缘份,是冥冥之中苍天有意,让他们凑合在一起,因为她觉得他像跟女儿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订过娃娃亲的大海,只是因为他的名字不同,现在不敢肯定下来罢了。
“你父亲好么?”
“好,好,早已退休了。”
“你父母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好福气。”口气中充满着羡慕。
“阿姨,也不能这么说,其实阿玉也蛮能干的,我妻子就不如她。”
“唉,阿玉可是苦命人,没办法,那里有你妻子的命好。”说着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颇觉伤感。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过了一刻钟。云天看看时间不早了,现在又是上班时间,想想公务在身,便告辞了。
母女俩聊了一会,母亲自然说起那玉佩的事,阿玉听了仿佛在梦中一般,童话般地好奇地想,一定要证实一下到底是不是。
第九章 匿名电话
    这是国庆节后的第一个周末,又迎来了秋高气爽的一天。
艳红带着儿子回娘家了,父母则有事回了乡下的老家,云天一个人在家闷闷的什么也不想做,有心想到阿玉那里去聊天坐一坐,她那里人多嘴杂,经常去又觉得有些不便。只好孤零零地在家百无聊赖地翻看那不知看了多少遍的《法制报》。
“嘟,嘟,嘟。”电话的突然响声,把他从那深沉忧郁的心境中唤了回来。
“喂!你好!”云天心不在焉地抓起话筒,对方说话鼻音很重,但却能使你感觉出他的问候,既温柔又略带点俏皮。
“你找谁?”他她奇地问。
“我找大海。”那边的回答就更奇了,因为几十年了,在他的周围大家亲呢地叫他云天,从没有人叫他的乳名。
“你是不是打错了电话。”说完他刚想挂电话,却听那边赶忙解释说。
“没有,难道你不愿人家叫你大海么?大海多好听的名字,他可以容纳百川,他的心胸要多宽广就有多宽广。”
“可惜,我做不了大海,不过我的名字却要比大海还要大,无边无际,可以覆盖整个世界。你到底是谁?”云天饶有兴趣地说。
“我是谁并不要紧,要紧的是看我们有没有缘份交朋友,我是一位很孤独的人,你就叫我孤独朋友就可以了,至于我为什么选择你,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大海,幻想着能到大海里去遨游,我是个残疾人,这个梦是不可能实现了,我想能结交一个像大海那样心胸宽广的人做朋友也好,再不就是叫大海的名字的人也好。”
云天听了电话里的解释,觉得特有意思,这个交的也许是个海癖。想想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个人陪着说话也好,免得一份孤单。
“是吗,那真要感谢父母给我取的好名字,不然我们就无缘了。”
“哈!哈!哈。”只听电话那头带点温柔地朗声大笑,这笑声里满含着开心,说话一点鼻音也没有。
“这样说,你愿意跟我这个孤独人做朋友了。”
“怎么不会呢!你孤独我孤单,不正好同病相怜么?”云天也不无俏皮地回答她。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拍板成交,你以后就叫我孤独姐姐,我就叫你孤单弟弟好了。”电话那头诙谐地说。
“哈哈哈!”云天在电话里禁不住大笑起来。
“唉,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么?”那边莫明其妙地问。
“我只是想,你叫孤独,我叫孤单,大家都姓孤,不正好是一家人么!”云天调侃地说。
“好呀,在这个世界上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兄弟多个关心还不好”,那边电话应和地说。
云天听了电话里说的话,竟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心情很是愉快,他真想这个电话不要停,就这样永远地打下去。
“喂!你到底是谁,能不能告诉我。”
“哟!你为什么要知道我是谁呢?你不是说同病相怜么?既然大家同是天涯伦落人,相见何必曾相识,你只要知道在你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位朋友在关心你就可以了。”
不管云天怎么问,那边就是不愿自报家门,好像要故意丢个迷给他猜。
“好了,我现在要去办事了,没时间跟你聊了,等晚上再打电话给你。”
“嘟嘟嘟。”那边电话挂了,这边云天意犹未尽,拿着电话的手迟迟不愿放下。
这下就有得云天想了,她会是谁呢?无论云天怎样苦思冥想,就是想不起来,残疾人,不要说是女的,就是男的他也想不起来。会是谁呢?难道是故意骗自己不成,或者自己平时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他们用这种方法来戏弄自己,想到这竟多了一份疑虑,他在庆幸好在老婆回娘家了,否则让她接到这种电话,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喜欢跟这种讲话既温柔又俏皮的女子聊天。
云天看看时钟才上午十一点钟,还早呢。可在他心里却盼着天黑,他心里很清楚,他并不喜欢黑暗,而是希望那孤独朋友的电话早点打过来,因为他很想知道看她还要说些啥。
下午看电视一个台换一个台,竟没有一个满意的,索性关了不看,一个人倒在床上睡觉,由于清静,没有人打搅,一觉醒来便日落西山了。他爬起来洗漱完毕,用电饭煲煲了一顿饭,煎了两个鸡蛋,就这样随便吃了一顿。闲着没事,看看外面天已黑了,一个人懒懒的,也不想出去,想想白天也不知是哪位女子打过来的匿名电话,竟也觉得有趣,想想上午已说过,等晚上还会打电话过来,我现在就一心一意,到这里等电话好了,看她说些啥。
他一边看电视一边看时钟,左等右等已是深夜十二点多钟了。“电话依然静静地摆在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戏弄我不成。
他左思右想,这时他才想起在电话虽说等晚上再打过来,可她并没有说定是哪一个晚上,这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是今天晚上罢了。
晚上静悄悄的,电话也始终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第二天在同事那里借了一本武打小说,哪里也没去,在家静静地把书看完,他表面上是看书,实际上在他的潜在意识里是怕错过了电话没人接。
捱到晚上九点,电话突然响起,他赶紧拿起电话,“喂,你好!”
“爸爸,是我呀,我们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妈妈说,等明天早上回来。”儿子很开心地在电话里大声说。
“好,帅奇要听大人的话,不要调皮捣蛋。”说着也不管独生子有没有把话说完,竟把电话挂了。
大约十二点钟“嘟嘟嘟”电话骤然又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即清脆又响亮,他惊得从床上跳起来,赶忙拿起话筒。
“喂!你好,我是孤独朋友。”
“你好!你有事么?”
“没有要紧事,只是睡不着觉想跟你聊天。昨天我跟你说了,我很喜欢大海,今天我还要告诉你,我还喜欢每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日子,我想问你也喜欢么?”温柔的话里多了一份忧郁。
“噢,闹元宵大家热热闹闹,谁不喜欢。”
“是吗?仅仅是这点么?”那边怀疑地说。
“唉!那你说还有什么理由呢?”
“哎,你不是正月十五日生的么?难道自己的生日也不喜欢。”
云天想,这就更奇了,有谁会把我的生日记得那么清楚呢?难道我出生还有一段故事不成,至于娃娃亲,只是大人开开玩笑而已,谁会当真,想到这便故意说“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夏天生的。”
“没有,你拿你母亲收藏的玉佩看上面刻的一定是这个日子。”电话那边很肯定地说。
云天赶紧到母亲那里拿出那块玉佩来看,上面的日子果然如她所说,但不是他的名字。
“我说得对么?孤单弟弟”那边真诚地问。
“不对,你搞错了,我是夏天生的,我家也没有什么玉佩。”这时的云天一点雅兴也没有,也许是不想让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人知道自己的生日,或潜在意识还有其原因呢,反正他说了违心的话。
“是吗?那就是我自作多情搞错了,对不起打犹了。”说完那边很干脆地把电话挂了。
这边云天仿佛飘在云雾之中,竟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觉得凭空冒出个孤独朋友,绝对不是偶然的,肯定是有意的,知道自己生日这么清楚的人,除了自己的亲人,又会是谁呢。难道是小时候跟自己结娃娃亲的女人不成,他越想越不能入睡,越想越复杂,不觉竟埋怨起自己来,他真后悔自己没有说实话,也许以后她再也不会打电话来了,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失之交臂。他一时又埋怨自己,一时又宽慰自己,一时又猜疑周围的人,东想西想,想得大脑一塌糊涂,想累了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想起昨天电话里的事,始终认为很蹊跷,无论如何心里也丢不下,末了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全当他是哪个了解自己身世的朋友吃饱了撑得跟自己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第十章 枷锁
    不久,阿玉的腿敷过第四次药后,虽然没有痊愈,但也可以勉强地走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母亲见好着差不多了,便又回到了乡下。
丈夫走后只打了一次电话回家,问家里可好,阿玉自然报喜不报忧,跟他说没事。
阿玉开店以来,虽然认识很多人,俗话说:相识满天下,识已能几人,可那只是生意上的来往,君子之交淡如水,真正知心的朋友没有一个,阿玉常拿《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说的话来悲叹自己:“万两黄金容易得,一个知己也难求。”
可是自从跟云天邂逅以后,他们一见如故,好似碰上了心仪已久的知音一般。云天见阿玉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几乎隔三岔五便会来看一看,聊一聊天,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俗说话“心有灵犀一点通。”云天也有同感,他觉得跟阿玉很合得来,只要跟她在一起聊天也是种享受,在她面前说话很开心,无须忌讳,无须斟酌,愿怎么侃就怎么侃,愿怎么吹便怎么吹,在她面前说的什么话都是对的,她不会跟你抬扛,更不会跟你顶撞,看着阿玉聚精会神地虔诚地看着自己说话时的神态,他内心非常愉悦,会产生出百倍的信心,会觉得自己是个很强大的男子汉。只要跟阿玉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觉得她是那样温柔贤淑,那样矜持庄重,那样勤劳能干。她那高雅的气质,她脸上常挂的那种真诚而迷人的微笑,她那性感的嘴唇,那丰满的体态,几乎使他产生了无限的遐想。叹只叹“曾经沧海难为水,只恨自己此生无缘。”
说来也是,自跟阿玉重逢以后,便多了一份思考,多了一份反省,云天常常扪心自问,自己喜欢妻子什么呢?他说不出来,他不喜欢妻子什么呢?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们自结婚以后,家里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灾大难,加上他对艳红早已养成了,大度忍让宽容的习惯,而且家中的大小事,都有能干的父母撑着,所以夫妻很少有磕磕碰碰的事,如果不是艳红跟浩南的初恋给他们中间留下有驱不散的阴影的话,他们的婚姻可算得上是幸福美满。
在妻子去北京旅游回来的一个晚上,他淡淡地告诉她,他在国庆节那天碰上了浩南,并告诉她浩南的两件事:一,他至今孑然一身,二他准备明年回来自己办厂,艳红听了虽然思潮像层层飞卷的浪涛,在胸中汹涌奔腾,可并没有表露出来,却轻描淡写地说:“婚姻要看缘份,什么都是命中注定。”
即那以后浩南在他们夫妻中间已不是阴影,而成一块心病,特别是艳红几乎常梦见他,经常回味起青春年少的日子,她想见他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她倒不是想跟浩南重温旧梦,破了这个家,而是想问他当初为什么就这么狠心地一走了事,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成家,难道你家里要你奉献一辈子不成。
想归想,说归说,毕竟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有了一个三代同堂的家,自然不会像年轻人那样冲动地满世界去找。
年底政府体制改革,精简机构,政府行政人员,一律参加考试,竞争招聘上岗,艳红早已转了干,十多年前就不再打字,而已转行搞会计工作,尽管她已考取会计师职称,因她不到四十五岁不能办内退,自然也得跟年轻人一样看书复习、考试。以前平时就很少看书,这次尽管家里什么事,都不让她做,让她抽出身好好地学习,可是毕竟思绪繁杂,年岁大了记忆力就是不行,一看就懂,一放就忘,那能考得过年轻人,无奈只得跟那一百多人一起精简下来,一次性打发领取三万元的下岗费,工作二十多年眼看再过几年就可内退,而遗憾的是政策的改变,竟出乎意外,转眼间便失去了工作。她在家哀声叹气几天,又暗暗哭了几回,这又有什么用呢?说得也是,四十岁的人了老不老、少不少,以后怎么办?好在一家人并没有说她什么,只是一味地安慰她,毕竟家里还有三个人领工资,生活并不成问题。
以前家里的家务事,几乎都是两位老人包揽了,结婚以后艳红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一家人也算对她千好万好,怕她在家里一天到晚闷出病来,便劝她出去跟朋友聊聊天、打打牌。
艳红起初并不会打麻将,见开服装店的同学在店门口打麻将,没事便去看一看,看多了便想打,每每三缺一就去凑个数,久而久之,好像玩上瘾的一般,竟到麻将馆里去打,有时打得地暗天昏,连饭也不回来吃,家里也全当她去散散心,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春节将至放寒假了,儿子胆怯怯地拿回家庭报告书,只见儿子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由原来的九十五分以上降到不及格,艳红气得不由分说,顺手拿起扫帚就打,边打边骂。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野到那里去了,怎么不用功读书,我打死你。”
“哎哟!奶奶救我,哎哟。”儿子一边哭一边大喊。
两位老人自带两个孙子疼还疼不过来呢:何曾这样打过,见状便赶紧跑过去,夺下艳红手中的扫帚“你疯了么,这样打儿子。”说完眼圈红红的。
帅奇本来就调皮,不怎么怕她妈妈,现在见有爷爷奶奶护着,脸上还挂着泪珠,便说“你们大人考不及格,就没有人打。”
儿子的话乃是童言无忌,可是却触到了她的痛处,想想自己这几个月来,无所事事,整日沉迷于打麻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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