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儿开-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送走了所有来客,金箫醉醺醺地走向新房,于洁今晚将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拥有她了,在这个圣诞节的晚上。
于洁静静的坐在新床上,柔和的灯光照着她忧郁的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嫁给金老师,难道仅仅是因为感激,或者是对心无抛弃自己的报复。泪水充溢在她的眼睛里,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阵阵莫名的哀伤。
金箫踉跄地扑进新房里,他喝的酒太多了,所以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在熏天酒气扑鼻而来的刹那,于洁被金箫向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拉进怀里,然后就感到金箫如山般将她压倒在床上,满是酒味的嘴蛮横地吻上她柔嫩的唇,双手像狼爪一样撕扯着她的衣服。
“金老师……不……不要……”于洁发出无助的哀求,她不明白一向温文尔雅的金老师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粗野。
“不要!由不得你!”金箫猩红的眼睛里发出骇人的光芒,“你这个破烂货,难道我还要体贴你吗?哈哈……”
“什么……”于洁顿时懵了,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金老师吗?泪水刷地涌了出来,“你怎么能这样待我,你不是说要好好的爱我吗?”
“好好的爱你?!哈哈……”金箫将剥的精光的于洁凶狠地按在身下,“我这不是好好的爱你吗?哈哈……”
于洁挣扎着叫道:“你不爱我,你是骗我的。”
“我爱的是处女,你是吗?不许哭!”金箫猛地在于洁粉嫩的脸上扇了一把掌,“今天可是老子的大喜日子,别扫了老子的兴。”
于洁放弃了挣扎,她的心彻底的崩溃了,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惟有泪水如决了堤的黄河水滔滔不绝。
“啪”金箫又狠狠的扇了于洁一巴掌,“给老子挺尸啊,给我动!”
于洁麻木地动着,任凭金箫在她身上宣泄着。当金箫在她身上打着鼾入睡后,她才轻轻地推开他,悄悄的下了床,走到窗边,凝视着窗外的月光,月光像是哭了,有着湿淋淋的感觉。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我今后该怎么办啊?父亲因为自己要嫁给金箫而声称和自己断绝关系,如今我家也不能回了,我还能去那里呢?难道我就这样和他过下去吗?他不爱我,他只是……于洁感到心在滴着血,滴的她几乎没有了生的气息。
金箫冻醒了,发觉床上没了于洁,焦躁的吼道:“于洁,你滚那里去了,敢让老子一个人睡空床。”
于洁似乎没有听到金箫的吼叫,她的胳膊支在了窗台上,用手托住了下巴,望著朦胧的月亮沉思,恍恍惚惚中,她想起了心无给她写的一阕词:
恨君不似头上月,南北东西,东西南北,相随相依无别离!
恨君恰似头上月,满亏圆缺,圆缺满亏,圆圆满满有几时!
“哎哟!”于洁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丰臀上已重重地挨了金箫一脚:“想冻死老子啊,敢把老子一个人撇在床上。”金箫一把拽过于洁,抱了起来,狠狠的将她摔在了床上,然后像饿狼一样扑上了于洁。
“求求你……不要……”于洁竭力地反抗着,企图能维护到自己一点点的尊严。
“不要……哈哈……”金箫猖狂地冷笑着,“难道我还要留给你的师傅吗?哈哈……”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于洁哭道。
“你因为老子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吗?”金箫恶狠狠地蹂躏着身下的猎物,“你每天梦里都在喊着他的名字,老子早就听够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哈哈……我只娶了你的躯壳,你怎么会是我的人呢?”金箫冷笑着重创了下于洁,“你早就给了他,我怎么会要破鞋!哈哈……”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不娶你,我怎么能将你拘为已有,不娶你,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哈哈……”金箫得意地说着,“你以为他会舍得放弃你吗?要不是我……”他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
于洁当然也听出来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急切的问道:“要不是你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哈哈……”金箫将于洁翻了个姿势,“乖乖的配合老子,让老子高兴了,老子就告诉你。”
于洁顺从了,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金箫舔舐着于洁的泪水,体味着征服于洁身心的快感。
凶猛的暴风雨终于结束了,于洁浑浑噩噩的像是做了场恶梦。
“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老子就让你知道真象吧。”金箫走下床,打开封锁的壁橱,从里面取出心无给于洁写的一封封热烈的信:“好好看看吧,看看那个傻子是多么的爱你,哈哈……”
于洁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一封信,信中满是心无对她思念和爱是表白,打开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封封都是对她思念和爱的表白。
“老子只用了个掉包计,你就信了,哈哈……”
“你骗我……”于洁哭喊着疯了样扑向金箫又是抓又是咬。
金箫抬起脚,一脚揣在于洁的小腹上,于洁摔倒在地上,但她还是挣扎着爬向金箫:“你骗我,我和你拼了。”于洁万念惧灰,只想和欺骗她的金箫拼个鱼死网破。
金箫躲闪不及,被于洁抱住了左腿,她立即狠狠的咬了上去,“啊……”金箫痛的叫了起拉来,也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他抬起右脚,一下下的揣在于洁的后腰上。
于洁只是咬着不放,任凭后腰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在金箫又一次的重揣下,身心交悴的她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金箫将奄奄一息的于洁抱放在床上,然后提起一瓶白酒狂饮了起来。
“师傅,你来救我了吗,师傅!”于洁发出了痛苦的梦吟,“师傅,我被骗了,师傅,我对不起你……”
金箫猛地将酒瓶掷在了窗户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醒了于洁,她惶恐地睁开眼,看到金箫像发怒的狮子般向她压来,“我叫你叫师傅,我叫你叫师傅……”
于洁抵死反抗着,但瘦弱的她怎么能敌得过凶猛的东北汉子,再一次她在金箫的毒打和折磨下昏了过去。
第五十三章 情到深处无怨尤
第五十三章情到深处无怨尤
凛冽北风中,雪花在“梅香亭”外漫天飞舞,“小虫诗社”所有成员都聚集在亭内举行活动。
社长是位眉目清秀的女孩,她笑着对众人道:“我们今天就以亭外的梅花为题,历代诗词名家写了不少咏梅绝唱,看看我们谁能青出名家之笔?”她顿了顿道:“我先起一句,一夜雪花紧。”
这是宝泉康复后第一次参加“小虫诗社”的活动,他听完社长出题后,眼睛便望向亭外,亭外数株梅花正在皑皑白雪中开得烂漫。
“催放数支梅。”一名长得还算差强人意的男生得意地接道。
“梅香寒可禁。”陈欣彤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美丽的眼睛款款地看着宝泉。
宝泉明白陈欣彤是想让他接下句,于是信口接道:“沁醉数颗心。”
陈欣彤兴奋地叫道:“好,这句对的好。”
有女孩道:“一句一句的对没意思,我写了首诗,请大家欣赏。”说着,女孩就吟了出来:
雪狂风骤奈我何?我自凌寒绽花萼。
遍留清芳满乾坤,遥送暗香沁魂魄。
宝泉心想这首诗虽然韵没压好,但一个女孩子能吟出如此有气势的诗,实在是难能可贵,不由向女孩望了一眼。
社长笑道:“梦梅,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阳刚气了?”
那叫梦梅的女孩笑道:“我可没有牺牲女孩子的娇柔哦,不过我受这梅花的影响罢了。”
陈欣彤不服气的瞥了眼梦梅,刚才宝泉的神情都落入了她的眼底,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定要胜你,因此她看着宝泉,张着红唇吟道:
百花畏寒绝,唯我凌寒开。
沁香味可嚼,洁心谁能觉。
风雪不敢虐,任我朝天阕。
纵使不堪虐,我意犹坚决。
众人齐赞道:“好!又是个巾帼不让须眉。”
陈欣彤扯着宝泉衣袖,低声道:“我比那个梦梅怎么样?”
宝泉笑道:“都很好,平分秋色!”
陈欣彤不依道:“不行!你得说我比她好。”
宝泉看着陈欣彤薄嗔浅颦的神情笑道:“你比她好,行了吧,我的大小姐。”
陈欣彤粲然一笑:“这还差不多,否则敲扁你的头。”
“小虫诗社”活动结束后,陈欣彤硬是要宝泉陪她去跳舞,宝泉虽然不想和她交往太密,但是他实在不忍心拒绝她,更不想伤害她那颗为自己燃烧的心。可是,他又感到对不起雪青,这使得他的心情非常矛盾。
学校附近的“跳吧舞厅”也很赶形式,在总舞厅外又开了数间情侣舞厅,专门为情侣提供服务。宝泉原打算在总舞厅里陪陈欣彤跳跳就行了,但陈欣彤坚决不同意,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样子,宝泉真的无法拒绝。
一走进情侣舞厅,陈欣彤展臂欢呼起来,笑着道:“好久没有跳过了,今天我一定要跳个爽。”
宝泉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我可没学过舞,你自己跳吧。”
“这怎么行?”陈欣彤大叫道:“让你来就是陪我跳的,你休想不跳。”
宝泉无奈地摇摇头:“我不是在陪你跳吗?你跳我欣赏。”
“不行!”陈欣彤坚决地否定道:“你必须和我一起跳。”
陈欣彤放起了舞曲,将呆头鹅一样的宝泉拉进舞圈内,宝泉按照她的指挥,笨拙地做着动作。
半个小时过去了,宝泉拿捏的浑身是汗,总算能跟上节奏了,跳的也有些像模像样了。
随着舞曲的节奏,陈欣彤幸福地环绕着宝泉的腰轻盈地跳着,她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将娇躯靠进宝泉的怀中,宝泉分明能感受到她那丰挺的耸起,尤其她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幽幽香气,一阵阵的让他心荡魂弛。
“宝泉,我长的美吗?”陈欣彤仰起头脉脉地看着他。
“美,当然美了。”宝泉微微偏了下头,他怕自己的嘴一不小心触到她的唇。
“真的吗?”陈欣彤掩映不住兴奋地笑道,“那你能不能试着爱我?”说完,陈欣彤就娇羞地低下头,将脸埋进宝泉的怀里。
“啊……”宝泉大吃一惊,放在陈欣彤肩上的手刷地滑了下来,“这……这不行啊?”
“难道我就真的没有值得你爱的地方吗?”陈欣彤眼睛里涌出了泪水,“我那点没有她好?”
“不是的,欣彤,你有很多值得我爱的地方,如果没有雪青,我早就追你了。”宝泉轻轻擦着陈欣彤脸上的泪珠。
“你说的是真心话?”陈欣彤抬起头,“如果她不再爱你,你就会爱我,是吗?”
宝泉看着陈欣彤兀自蒙着泪花的眼,心中像是被什么楸住了似的痛,“也许,我和雪青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无论我怎么联系她,她都像是被蒸发了的水蒸气一样杳无音信。”
“那我们试着相爱好吗?如果雪青还在爱你,到时我在退出,好吗?”
宝泉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孩子甘愿为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他还能找到拒绝的理由吗?
☆☆☆*********期末考试终于考完了,姒娉长舒了口气,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娇媚地向心无笑道:“无,考的怎么样?”其实,她知道问这句话是多余的,心无每次考试都能稳占熬头。
“考完了想它做什么?”心无笑着对姒娉道,“走,我带你出去玩。”
走出学校,下午五点多钟的太阳颤巍巍地照着,毕竟是冬天,姒娉禁不住瑟缩地抖了
下身体:“到那里玩啊?这么冷。”
心无一把环住姒娉的腰道:“我楼着你,你还冷吗?”
姒娉打了下心无的手:“你啊你,老实点,让人看见了。”
心无不仅不缩回手,反而得寸进尺搂的更紧:“管它呢?”
姒娉红着脸放弃了挣扎,嗔道:“你啊你,没点学生样,天生坏相。”
一路说笑着,俩人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唐塔公园前,姒娉兴高采烈地叫道:“好漂亮哦,我们进去玩,好吗?”
心无笑着在姒娉鼻翼上刮了下:“是,唯娉儿之命是从。”
逛完唐塔公园,夜幕已经拉了起来,银白的月亮发出柔媚的光,像是爱人多情的眼睛弥漫着爱的光亮。清澈的夜晚宛如黑丝绒衣服裹着唐塔公园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树枝上的叶子已经稀疏,望上去就像羽毛,在流动的月色中颤悠起伏。
“娉儿,你累了吗?要不要坐下来歇歇?”心无指着一棵大松树下的长椅道。
“我早就累坏了!”姒娉说着就坐了下来,用粉拳捶着小腿肚。
“娉儿,你先歇着,我去买吃的。”
姒娉看着心无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感动,心无对她是越来越体贴了。
心无买了姒娉爱吃的皮家烧鸡,姒娉津津有味地吃着心无扯给她的两只鸡腿,但还没有忘了警告他以后不要如此奢侈。
大快朵颐完了,姒娉擦净嘴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后天我们就放假了,不如在这儿多玩会呢?”心无将姒娉搂在怀里,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姒娉被勾起了即将离别的伤感,温顺地偎在心无怀中,倾听他跳动的心声,她不知道这颗心是否真的为她跳动,但她喜欢听它的跳动。
心无缓缓地低下头,柔声道:“娉儿,我可以吻吻你吗?”
“啊……”姒娉如同触了电,猛地挣脱心无的怀抱,“不……”
“好娉儿,你不是都吻过我了吗?”心无复又搂住姒娉,“我可是被动被你什么的哦。”
姒娉大羞道:“那是情非得以,哼,还拿这来羞我,看我还理你不?”说着将脸扭到心无看不到的一侧。
“好娉儿,我给你说着玩的,乖,让我看看。”心无扳过姒娉的头,捧起她的脸,“哇,都羞成红香蕉苹果了。”
姒娉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