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儿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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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似的不舒服。在暑假里,他邀请她去他那里玩,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觉得她没理由不相信这样一个痴情的男孩,但为了怕父母的阻拦,她就偷偷的溜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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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严颖从火车上挤了下来,一出站,她就看到接“蓝梦”的牌子被个帅帅的男孩高举着,她挤了过去。
“你就是蓝梦吧?”那男孩没等她挤到,就迎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哦。”
男孩的回答让她感到十分的亲切,“那你就是‘孤独求爱’了。”男孩点了点头。
“孤独求爱”殷勤的接待了严颖,他向严颖介绍了他的几个朋友,严颖就在他和他的朋友引导下游玩了些郑州的风景名盛。严颖很庆幸自己没交错人,她有些怀疑传媒对网恋的激烈抨击了。
到了晚上,“孤独求爱”和他的朋友把她带到了一间房内,房子被遮的严严实实的,严颖感到有些不对劲,但为时已晚了。“孤独求爱”将她推进了房内,有人趁机锁上了门。
“你们要干什么?”严颖害怕的缩起了身子。
“干什么?这小妞问咱们干什么?”“孤独求爱”狂笑着向她扑了过来。她畏怯的向后躲,后面有人将她推了一把,她不由的倒向“孤独求爱”,“孤独求爱”像恶狼似的将她抓在手里。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严颖无助的挣扎着、哀求着,张着的那对无辜的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妈的!乖乖的听话,否则……”脸上已重重的挨了一耳光。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求爱,你不求爱了吗,现成的放在你手里,你不爱,哥们可先要……”有人等不急了。
“他妈的,就你老三急,”……
严颖的耳朵里灌满了污言秽语,身体被肮脏的手乱摸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还是个学生啊。”
“要的就是你这种学生鸡。”“哈,哈,哈……”猖狂的笑声使严颖更加的恐惧了。
严颖的嘴里被塞进了东西,她说不出话了,泪水止不住的流。她被扔在了床上,她拼命的挣扎着,有人按住了她的手和脚,而且被强迫的分开着。
“孤独求爱”像饿虎扑羊般扑向了无助的她,握住了她的衣领,‘嗤‘的一声,就把整件裙子从她身上撕扯下来,他盯着她,因兴奋而扭曲的脸红的恐怖,淫亵的手和嘴像狗一样地在她身上撕咬着。严颖屈辱的眼泪小河似的流淌着,同时,恐惧、厌恶,以及那种深刻的后悔感一直切入到她灵魂深处,使她全身惊颤而发抖,阵阵钻心的痛使她在急怒交加中昏死了过去,朦胧中又有畜生在她身上施暴了……
严颖醒来的时候,她已在一辆快速行驶的车上了。她看到还有好几个女孩和她一样被捆绑着,她们的眼里都含着泪水,虽然都不能说话,严颖也知道她们和自己一样都受骗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停了下来。那几个可恶的面孔将她们从车上拉了下来。这里是个偏僻的小山村,严颖已意识到她们可能被骗卖了,果然她和那几个女孩先后被拉进了不同的人家。
严颖被一个满脸脏胡须的瘸子硬性的摔进一间黑暗潮湿的小屋里,她知道她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心无关上了电视,脑子里想着严颖出走的事,他记得李龙在宿舍里说过严颖搞网恋的事,莫非她的出走和网恋有关吗?
第八章 共话巴山夜雨时
终于开学了,心无远远的看到于洁在学校大门口等他。于洁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连衣裙,远看去就像盛开在池塘里的一朵荷花。
“师父,你终于来了。”于洁兴奋的迎了过来,接过心无手中的行囊。
心无脉脉的看着于洁,本来想了许多话要和于洁说,现在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师父,你吃黄连了?”
“什么?!”
“你哑巴了嘛。”于洁说完“扑哧”的笑了一声,“你怎么不说话嘛?”
“我……我一看到你就醉了,洁洁,你真的好美啊。”
“哎呀,讨厌嘛,”于洁娇羞的在心无肩上轻打了一下。
“哎,怪了,校门口怎么那么多校卫啊?”
“你还不知道?!”于洁深感惊讶,“咱隔壁班的严颖死了。”
“什么?!”心无猛的一震。
于洁继续说道:“严颖搞了网恋,暑假里被对方骗到郑州,被……”于洁的脸红润了起来,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心无从于洁的神情里当然能读出来严颖遭遇了什么,于是就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严颖被卖到一个小山村里,最后她不堪折磨,寻机自杀了。”
“啊,怪不得呢?”心无想起了假期看到的寻找严颖的启事,“果不出所料。”
“被骗的好几个呢?要不是有个女孩逃出虎口报了案,那伙专门通过网恋诱骗女孩的犯罪团伙被抓,严颖的下落还不一定能知道呢?”于洁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所以学校封校了,学生不能随便外出,而且必须办什么出入证……”
心无抬头看了看天,天有些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当期望把虚拟等同于现实并期待虚拟的现实化时,那些根本不可能变成现实的虚拟世界就注定给沉溺其中的人带来不幸和灾难。心无现在才真正领悟到这句话内涵的丰富和深刻。
“严颖怎么那么傻呢?怎么会相信这呢?”于洁觉得很不可思议,人为什么对现实的美好,总是不在意的任它流失,而对于虚拟的美丽却执着的追求,有时宁肯碰的粉身碎骨。
“或许是学习重压下的自我舒解吧,或许是心灵的落寞,也或许是太幼稚了,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心无找不到充分的理由说明到底是因了什么,他越来越觉得他有很多不能理解的东西了。
“别说这些事了,我感到挺可怕的,好好的一个同学说没就没了。”于洁显出了少有的忧郁。
这时下起了小雨,心无感到心里沉甸甸的,虽然严颖和他什么关联都没有,但严颖不太清晰的影子还是萦绕着不肯离去。
“我老爸得半个月后回来,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到我家去玩,好不好嘛?”
于洁眼巴巴的看着心无。
“好的,不过你可要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哦。”心无还真没吃过于洁做的饭。
“当然了,包你吃的爽歪歪的。”于洁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十分自信的,她要把最拿手的菜——“黄河鲤鱼”做给心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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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校园西侧的铁栏门,向北行3米多远,然后向西拐进一个胡同里,再走上几步,就到于洁的家了。心无以前只是在胡同口处等于洁给他推车子,他还从未进过于洁的家。
一架葡萄藤绿郁郁的倒挂在门口,还有几串晚熟的葡萄零星的倒挂着,紫红紫红的;几株袅袅婷婷的花树,长在窗台旁,有袅娜的开着的,有含苞待放的,宛然一副姹紫嫣红的画。
“洁洁,这院子是你拾掇的吗?好美啊。”心无由衷的赞道。
“当然了,我老爸才没闲情鼓捣这呢。”于洁高兴的笑道,“你看,这些月季花我可费了很大心思的。”
月季花开的正艳,扑鼻的幽香沁人心脾。心无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于洁烧了几道菜,摆在了餐桌上,打开啤酒斟上:“师父,为了我们今天的重逢干杯。”
“但愿我们的情谊能永远如今。”心无利索的干了一杯。
于洁几杯酒喝下去,娇嫩的脸蛋涨的通红,如同灿开的红牡丹,弥漫着芬芳的气息。心无看着于洁妩媚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将两只手搭在于洁的双肩上,身子俯了下去,几乎把脸覆在于洁的脸上了,于洁羞赧地微微闭上眼。就在这时,电话“叮玲玲,叮玲玲……”的响了。
“师父,不要……”于洁从迷幻中清醒了过来。
心无像是刚从美丽的梦中醒来,慌忙松开了于洁,脸上火辣辣的炽热。过了好久,心无才压抑住膨胀的情绪。
于洁接了电话,电话是她老爸打来的,警告她要好好学习,否则就惩罚她。于洁无奈的嚷嚷道:“学习学习,就知道让我学习……”
“洁洁,你爸是为你好,你也真的该好好学习了,今年就要参加高考了。”
“我知道,可是就我这基础,我怎么有可能考上大学呢?”
“别怕,我帮你啊!”
“可我不想总是影响你嘛。”于洁觉得她耽误心无的时间太多了,自从她们交往以来,心无的成绩已经没有先前那么优秀了。
“你考不上,我要是考上了也没什么意思,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帮你把成绩补上去。”心无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于洁在刹那间感到阳光般的温暖,水灵灵的眼睛里燃起了脉脉颤动的火花:“师傅,你真好!
第九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暑期开学的第一节课是自习,同学们相互说笑着暑期的趣闻,更多的是谈论严颖的事。心无听着杂七杂八的声音,也静不下心来学习。
于洁正和宝泉说闹着,不时的发出清脆的笑声。忽听宝泉对于洁道:“我在诗词句里抠出个字让你添,你添对了,我请你的客,添不对,你请我。”“添就添,我还怕你不成?!”于洁毫不示弱的说道。
宝泉胸有成竹的写了诗词:“()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于洁取过一看,“就这,那还不容易嘛,不就是个‘我’嘛”
“那这句呢?”宝泉将第二首递给了于洁:“停车坐()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哎呀,你门缝里瞧人——把人瞧的太扁了吧,”于洁横了宝泉一眼,“小学生也会啊。”于洁信手写上了“爱”字。
宝泉笑道:“我是想请你吃客啊,你再添添这句?”
于洁接过,见是句情诗——“()有灵犀一点通,身()彩凤双飞翼。”不由调笑道:“你想和谁双飞翼,用不用我帮帮忙?”
心无看着宝泉和于洁说笑,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到很不舒服。他向班内望了望,同学们交头接耳地谈笑正浓。张芊芊依然我行我素地学着习。
“啊,你……”心无听到于洁一声喊,忙向她看去,只见于洁双腮通红,正张着手去打宝泉。
宝泉喊向心无道:“心无,快点救我啊,我快被你徒弟打死了,我可帮了你的大忙了。”
“你帮我什么大忙了?”心无百思不得其解。
“看你敢说,我要了你的命。”于洁的脸涨的更红。
“洁洁,怎么了啊?别闹了。”心无不高兴的向于洁瞪了一眼。
“你看宝泉他嘛?”于洁气咻咻的坐了下来。
“心无,给你看,你徒弟都说喜……”
“你还说,我撕烂你的嘴。”于洁站起来就想抢宝泉递给心无的纸条。心无手疾眼快接在手中。
“师父,你不要看嘛?不要……”于洁想从心无手中夺走纸条。
“心无,当心啊。”雪青及时出言提醒,并把头凑过去想看看宝泉让于洁写了什么。
“抢什么抢啊,我看看你怕什么?”心无说着就展开来看,(我)(爱)(心)(无)”,是于洁的字体。
“心无,我都让你徒弟说了,你该怎么感谢我啊,今天请于洁客的事,你应该代劳了吧。”宝泉得意的说道。
“那是你骗我写的,不算数的。”于洁气愤的说道。
“怎么不算数,白纸黑字写的分明。”宝泉还是故意气于洁。
“你们乱什么乱?!”叶乾烦烦的说道,“还让人学习不学习?
“怎么了,叶乾?你在学习吗?”心无接口道,“你不是在看小说吗?”
“好了嘛,听叶乾的,不闹了。”于洁正想摆脱尴尬,于是借台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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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他们刚停下打闹,教室的门就打开了,张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位都抱着厚厚的一大螺书的学生。
心无暗叫好险啊,差点就被扫描到了。于洁向心无吐了吐舌头,轻声道:“好幸运哦。”
出奇的是张老头并没有发火,或许是沾了这几位学生的光吧。张老头威严的扫了一眼教室,教室里马上静了下来,落针可听其音。“同学们,我为大家介绍几位同学。”张老头指了指那几位学生。“他叫粱新,今年考上了烟台大学,但他立志要考北大,所以他到咱们班来就读,”
“哇,考上了烟大,还复读,真有志气啊。”
“哎,我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人家那叫志向,你懂什么?”
“去你的吧,那还叫志向,简直是找罪受,我要是考个专科也上去。”
“就你,老鼠的眼睛……”
“静静,静静……”张老头镇住了议论声,“请听粱新同学为大家说两句。”
粱新很潇洒的理了下偏分头,“我很高兴能和大家在一起度过高考前的这段岁月,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帮助和帮助大家……”心无看到粱新那自豪的神情,便感到有些不屑,心想:“不就是考上烟大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丽馨怔怔的看着粱新,觉得这个男孩好洒脱。
粱新终于自我介绍完了,在一片掌声中,退到了一旁。张老头向剩下的那几位看了看,说道:“由于时间的关系,这几个同学,我就不介绍了,在日后交往中,你们会认识的。”心无见这几个学生耷拉着头,像是哭丧似的,猜想这几个准是落榜生。
粱新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在很好的位置,恰好临近丽馨,丽馨没来由的一阵高兴。其他的几个,张老头便将他们分插到最后的几排里。
“师父,这些人是不是头脑发热啊,还复读?!打死我,我也不想。”于洁最怕上学了,她真的搞不懂这样人了。
“其实,他们包括咱们在内,谁乐意饱受考试的蹂躏?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