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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罗刹-第4部分

小说: 罗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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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对自己误解甚深,翠河也不得不说了。「其实是因为梵刚他……」
    「大哥怎了?」梵静挑挑眉。
    翠河头皮发麻,窘得她好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梵刚他……他想把我献给妳爹。」啊,她终于说出口了!
    「啊?」梵静张大着嘴,傻了。
    「是真的。」翠河有口难言,「今天他带我去见妳爹,妳爹还说什么,这姑娘我中意,所以……」
    梵静皱起眉头,「怎么可能?我阿爹这辈子只爱我娘一个、他不会对其他女人有兴趣了!」
    开什么玩笑!她阿爹做了半辈子的鳏夫,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晚节不保?
    「但我是亲耳听见的。」翠河尴尬地说。
    「不行!」梵静霍地站起,一脸严肃,「我找爹问去!」
    「嗯,静妹……」翠河想拉住她,可是她却跑得比风还快。
    梵静一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正在门外的梵刚。
    「唉唷!」她惊叫声。
    「妳这冒失鬼!」梵刚皱起眉头睇着她,「我叫妳拿衣服来,妳怎么反倒在这儿黏住了?」
    梵静瞪着他,一脸不悦,「大哥,我问你……」没问到她爹,问他也是可行的。
    「什么?」见她一脸愠恼,他也觉讶异。
    「你为什么要把俞姊姊送给爹?你想帮爹续弦?!」她质问他。
    梵刚一怔,莫名其妙地,「妳从哪里听来的?」
    「是俞姊姊说的!」梵静手儿一指就指向站在桌旁,百口莫辩的翠河。
    他眉丘一隆,「没有的事,妳别瞎猜了。」
    她眼睛一瞪,「可是俞……」梵静还想再说,梵刚却打断了她。
    「行了,妳出去,我有话跟她说。」说着,他犀利的目光射向无辜的翠河。
    梵静一顿,不甘心地,「你还没告诉人家……」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他板起大哥威严的脸孔瞪着她,「先出去。」
    梵静虽然平时在她三位义兄面前耍赖使诈惯了,但梵刚不像梵辛那么爽朗,也不像梵毅那般随性,他严谨、他内敛、他喜怒不形于色,感觉是威严多了。
    见他真的板起脸孔,她低下头,「出去就出去!」她嘀嘀咕咕地踱了出#。!#翠河惶恐地站在桌子旁,动都不敢动一下。
    梵刚冷冷地、气恼地瞪着她,心里不知道在忖度着什么。
    迎上他懊恼的、愠怒的、责怪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
    他生什么气?怪她把「实情」说出来?反正迟早要给人知道的事、他瞒有什么用?
    是他要将她送给梵九、要说生气也设是她!
    想着,她猛地抬头想跟他抗议两句!
    「妳这该死的女人!」她刚抬头,梵刚就正好一个箭步欺近,毫无预警地攫起她的手腕。
    他一扭她的手,她便疼得皱起了眉额,「碍…」忍着几乎要飙出来的泪、她不甘地瞪着他。
    「妳是存心挑拨?!」他喝问。
    「我……」她让他给扭住,疼得快说不出话来。「我……挑拨什么?」
    他瞪住她,「是谁说要把妳献给我义父的?」寨子里谁不知道他义父对他死去的义母情深义重、难以忘怀,而她居然告诉梵静说他要将她献给他义父?
    翠河不甘心地瞪了他一记,「不是你的主意吗?」
    「我的主意?」他一顿,疑怒地盯着她,「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
    「你带我去见你义父时,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赖?当她是笨蛋吗?
    「妳知道什么?」他盛怒地瞋视着她。
    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她是哪只眼睛、哪只耳朵看见或听见,他要将她献给他义父?
    翠河强忍着泪,埋怨地道:「你跟你义父窸窸窣窣地讨论,你……你根本打算要将我送给他……」
    睇着她那因埋怨而落下的泪水,他忽然冷静了下来。
    「是,我是跟你谈妥了条件,我是你的,任你摆弄处置,可是……我……我不是东西,你怎能任意将我送来送去的?」她压低了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
    沉默了一会儿,她整整情绪,又道:「好,就算你要将我送给别人,那也得等你帮我报了仇,在那之前,我……我还是属于我的……」
    「我没说过要将妳送给任何人。」待她说了大半天,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的口气相当平静,一点都不像方才那么恼怒生气。
    「啊?」翠河怔愣了一下,两颊垂泪地抬起脸来望着他。
    他松开她的手,淡淡地,「我想妳误会了。」
    「可是我明明听见你义父说……说……」这会儿,她突然忘记自己的手被他柠得有多痛了。
    「说什么?」他睇着她。
    怪了,他不记得他义父曾说了什么足以让她误会的话啊!
    「他说……说这姑娘,他……他中意……」她尴尬地垂下眼脸。
    梵刚一怔,旋即觉得哭笑不得。
    他义父的意思是说「这姑娘如果当他的媳妇,他是中意的」,听在她耳朵里,居然是这种解释?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不过他也不好跟她解释他义父所说的真正含义,他不会解释,也不想解释。
    见他半天不回答,她连忙抬起头来盯着他,「你义父这么说过,不是吗?」她不会听错,不会。
    「我义父是这么说过,不过他不是那种意思。」他说。
    「那……」难道真是她误解了?可是……假如梵九不是那种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知道她想问,不过因为他不想回答,于是飞快地打断了她,「我义父对我义母情深义重,至今还是念念不忘,他不会有缓弦的念头。」
    这些话,刚才梵静也说过。似乎……梵九真的是个真情真性的男人。
    「倒是妳,如果妳妄想当我的义母,那是白费工夫了。」梵刚趁机揶揄她。
    「我才不想当你的义母!」她急忙否认着。
    「是吗?」他撇撇嘴唇,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迎着他迷人的淡淡眸子,翠河竟忍不住一阵心悸。「我……我只是……」
    「妳为什么会认为我想把妳送给别人?」他望住她问。
    她不安地躲开了他炽热的视线,讷讷地说:「你……你不是说你不缺女人﹒所以我……」
    「就因为这样,妳就弄得我们寨子鸡犬不宁?」他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问。
    「我不是有心的。」她嗫嚅着。
    虽说这桩买卖,她才是「出资」的人,不过因为并没有「银货两讫」,总让她觉得在他跟前矮了一截。
    觑着她那手足无措、六神无主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地想捉弄她一番。
    「妳知不知道阿静会因为这件事,把整个寨子闹翻了?」说着,他将脸欺近了她,细细睇着她脸上不安的神情。
    她本能地缩缩脖子,并往后退。「是你暧暧昧昧的,我……我才会……」
    在他眼中跳动着一种她觉得陌生的火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那异采却教她心跳急促、呼息紊乱。
    「是不是我表明了『缺』女人,妳就不会再疑神疑鬼?」嫌他暧昧,好,那他就直截了当一点!
    他猛地将她捞进怀中,低头狠狠地攫住了她惊悸的唇瓣。
    「唔!」翠河陡地一震,心惊又羞怯。
    原本他只是抱着想捉弄她、惩罚她的念头,可是当他吻上了她,他惊觉到自己又失策了。
    她的唇瓣湿润而柔软,像云朵般让他舍不得放开;他深深地攫住她的唇,在她甜美的檀口中汲取他需要的芳香。
    在她颤抖的唇片上,他感觉到她的惊悸不安,他发现她是害怕的……那也难怪,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女人,突然让个男人这么「侵犯」,不怕才奇怪。
    想她为了报仇雪恨流落天涯,至今还是一个人孤身来去、没个依靠、他就对她心生怜惜。
    他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需要时金钱买卖,什么都不必费心或付出。
    可是对她……他却有千万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及悸动。
    他的唇重重挤压着她柔软如花瓣般的唇瓣,像是贪恋花蜜的蜂蝶般吸吮着。
    「嗯……」翠河紧闭着双唇,只觉得自已几乎要窒息。
    她想推开他,斥喝他不准这般待她,但是……她胸口发烫,脑门发麻,整个人都陷在一种不知名的惊悸里。
    在她张嘴倒抽一口气的同时,梵刚的舌潜进了她口中,狂肆地缠住了她的舌。
    舌尖交会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一方面她觉得气恼,一方面又晕眩在那不知名的快慰里「呃……」她无助而困惑地抓住他的肩,迷惘地凝望着近在眉梢的他。
    星眸迷离、吐息如兰,她那与生俱来的魅惑气息,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几乎失去招架能力。
    他紧紧地缠住她挣扎的身躯,每当她一动,她那包裹在粗衣下的女性浑圆,就悄悄地摩掌着他的胸膛。
    那是多微妙的一种快感啊!
    他不是没接触过女人,当他下山,也曾心血来潮地上画舫寻一时快活。但那是金钱买卖,过了就烟消云散、从不让他觉得心思浮动,心神不宁。
    然而,当对象是她时,他心里却彷似狂风夜的海上,浪高潮涌……「梵……梵刚……」她想阻止他,无奈她的声音却软弱得彷似在邀请他。
    他将她压在床上,迅速地覆上她的唇,又一次地索求着她。
    「唔!」翠河挥舞着双手,推开他压下来的胸膛,「不……」
    他单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不驯的两臂高举过她的头,继续强势地探索着她。
    在几番拉扯下,她衣衫凌乱,前襟微敞,景象好不醉人。
    一向矜持且洁身自爱的翠河一边不甘受辱,一边又因为他的强势索求而心绪波动,他的拥抱是那么地有力而真实、他的唇狂肆而火热……她觉得自己全身就像火烧似的难受。
    她不该放任他如此待她,如今他尚未帮她达成心愿,她怎能让他予取予求?要是他占尽便宜后却一走了之,不闻不问,那她的血海深仇不是……「不……不……」想着,她使尽全力地想挣脱他。
    她的抵抗及挣扎让他本能的男性征服欲更为觉醒,股气从腹间往上冲,瞬间就淹没了他的脑门。
    「我不缺女人,可没说不睡女人……」他沉声说罢,猛地扯开她已经敝开的衣襟。
    翠河惊呼一声,接下来的抗议却全被他的唇给封堵祝他大手一探地进入她的素衣里,那柔软丰盈的触感让他腰下不觉亢奋……头一低,他吻住她那凝脂玉露般的香颈。
    翠河惊羞地一震,一股炽热从她的脚底直往上奔窜。
    「梵……梵刚,不要……」他的狂肆霸道教她惊恐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的抗拒是那么地微弱不济,直让他觉得那都是撩拨他的言语。「我们已经谈妥,不是吗?」他压低声音,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
    「我……不行……」她嗫嚅地。
    「怎么不行?」他沉下眼,审视着她,「莫非妳根本就不是处子,只是想诓我?」
    她猛地摇头,「不是,不是……」
    他撇唇一笑,「既然不是,妳怕什么?」话罢,他扣着她的手腕,低头占据了她的唇。
    他的手在她衣襟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胸兜揉弄着她惊惧的蓓蕾,那小小的突出在他掌下绽放,激得他更是欲火难褪……「呃……」她的抗议此时听来都像是催情的嘤咛。
    他单脚切入她矜持的两腿之间,硬是分化了她的坚持。
    挣扎抵抗中,翠河感觉到他腰下的威胁,她耳根一热,一股狂暴的烈焰从头到脚地席卷了她。
    她惊觉到再继续下去,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梵刚,我……我求你……」她试着哀求他。
    他结实的大腿摩娑着她的两腿内侧,带给她一种不知名的奇妙感觉。
    此刻,她徘徊在拒绝他及接受他的挣扎之中……就在她彷徨犹豫之际、俞家二十余口的血海深仇又袭上她的胸口。不行、她不能忘了与江均之间的深仇大恨!
    虽说梵刚自信满满地认为他一定能帮她手刃仇人,但事情既然未成定局,她就不该轻易地失去她唯一的筹码。
    不,不行,绝对不行!
    「放开我!梵刚!」她突然使出全力地推开了他压下来的胸口,「事成之前,不许你碰我!」
    他一震,懊恼地望着气息紊乱、双颊腓红的她。
    「如果你成不了事,我还得留着我的清白身子去雇别人,这是我仅有的筹码了!」她说。
    听完她的话,梵刚眉头纠结,懊恼更深。
    他知道她不是非他不可,只要谁能帮她报仇就能得到她的人,她根本不在乎跟谁!
    这一点早在他刚刚出去时,就应该知道。可是……他现在却又重重地被挫了一遭。
    为什么?他为什么去了又回来?他应该离她远远地才对……是因为他的心一直悬在她身上,就连那平时最听使唤的两条腿,也开始不正常了?
    他眼底有着一种受挫的愤慨,「行,等事成之后,我就睡了妳!」说着,他放了她并抽身退开。
    翠河紧捏着敞开的衣襟,倔强地不让眼泪淌落。「等你成事再说。」她故作冷漠地说。
    「哼……」他撇唇冷笑,带着种毁灭的骇人味儿,「等我得到妳,就把妳送给别人!」话罢,他面无表情地旋身而去。
    翠河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惊惧惶恐的眼泪也应声而落。
    她不是气他刚才那般侵犯了她的身子,而是恨他说了最后的那句话!
    他是真的想把她送给别人,是真的。
    诚如他所说,他不缺女人,所以在他睡了她之后,他是真的可以毫无依恋地将她当东西似的送来送去。
    不,她不会让他那么做!假若成事,她会依约将自己给他,若他真欲将她送给其它男人,她就一刀了断自己!
    反正她早该在两年前就死了,要不是为了报仇,以她的性格是绝不会苟活至今的。
    #。!#
    梵刚满腹恼恨的踱出房间,阵风似的就往梵辛的房里跑。
    打开门,他忿忿然地往床上一躺,试图让怒气消褪,也试着把满满的强烈欲望抛诸脑后。
    把她送给别人?不,他才不会那么做。虽然他不愿直接承认,但事实上,他比谁都更想将她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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