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神无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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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少年迅速的镇定了下来,到是让福伯有些意外,但也让福伯对眼前这个少年更感兴趣了。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心性,很难得啊。
“哦?”福伯没有反驳少年的话。只是依旧笑的像只狐狸。
陈楚凡干脆将茶杯捧在手上,既不去看福伯那饱含深意的笑容,也不开口说话。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尤其在跟这个明显老谋深算的老家伙打交道的时候。
“我对你没有恶意,也无意探究你的秘密。”最终还是福伯先开口说话了。“后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想请你来专门为小女演奏一曲,不知道小陈同学能不能赏脸呢?”
“其实说起钢琴独奏。还是媛媛姐比较擅长!”陈楚凡摸了摸脑袋,看上去很纯良的说道。他有种感觉,眼前的老人绝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打交道。这让陈楚凡下意识的想劲量减少与这位老人的接触。
“怎么?是怕暴露你的琴声有催眠的能力?或者你本身有催眠的能力?”福伯突然问道。
福伯的话彻底让陈楚凡放下心来,一切都只是老人的猜测而已。那便好解释多了。陈楚凡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是一副愕然状:“催眠的能力?福伯您平时x档案看多了吧?”
“哦?原来你不会催眠吗?那你的能力又是什么呢?”福伯丝毫不被陈楚凡的言语说动,状似随意的问道。
听到老家伙还不放弃对自己的试探,陈楚凡便干脆便开始满口胡诌起来。“福伯,实不相瞒,我还真有些特别的能力跟特别的身份。不过我告诉您了,您可千万别乱跟别人说啊!”
“哦?说来听听!”福伯颇感兴趣的说道。
“哎,那我便将自己的身份先说给福伯知晓。其实我是个练家子,同时也是佛道中人。艺出少林寺,少林秘传绝学金钟罩铁布衫已经有八成火候,而且现在被佛宗命为归元禅寺的金刚护法。这次因为出国留学才暂时辞去了护法身份,也被那佛寺收去了我的佛门信物,不过当我回国之时,却还是要担任起这些佛宗职务的!您说的钢琴中催眠的力量,那是佛宗的不二法门中的一种,鉴于门规到是不方便让您知晓。”陈楚凡一脸肃容,说的跟真的一样。
“噗!”“咳,咳,咳”养气功夫颇好的福伯,也被陈楚凡这句话给弄崩溃了,刚准备咽下的一口茶被呛在了嗓子眼里,紧跟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佛宗弟子跑来m国学钢琴?这得是多么抽风的脑子才能想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屁话啊!这少年是在哄鬼呢?这屁话,鬼都不会信吧,偏偏看那少年还是一脸的肃容,一副认真的模样,实在让人喷饭啊。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福伯刚想开口,却被陈楚凡打断了发言,少年丝毫不为福伯那一连串的失态所动,仍旧是那一脸肃穆的神色:”怎么?福伯您不信?”
福伯白了陈楚凡一眼?这是能让人信的话嘛?
不过福伯却也不着恼,反而问道:“如此说来,你还曾在少林寺呆过十几年?”
“那到没有!”陈楚凡回答的极为干脆。
“既然没有,你又是哪里习得的少林绝技?!”福伯紧跟着问道。
“恩,这就说来话长了福伯!”陈楚凡摇了摇头,故作无奈的说道。
“没事,说来话长,就慢慢说嘛。反正我们时间还多!福伯很喜欢听年轻人讲故事呢!”福伯将讲故事三字咬的极重。
“既然福伯想听小子的经历,小子今日干脆便豁出去了,都说于福伯知晓罢了!不过我将要说的话,却是不好入第二人之耳的,不知福伯这里是否方便?”陈楚凡假作犹豫了片刻,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说道,眼神还在客厅两边乱瞄着,似乎真怕有什么人偷听一般。
一边的福伯似笑非笑的望着陈楚凡,这小子还喘上了?装的真有那么回事啊?
“既然不方便如外人之耳,那不如便去我的书房吧!你跟我来。”虽然福伯压根便不信陈楚凡的一番鬼话,但是既然少年要演,福伯却不介意做一回观众,到要看看这少年能演出怎样一出戏来。
。
跟一般人的书房不同,福伯这个书房简单而霸气,却独独少了书香之气。窗台前便是一张超大的双向办公桌,旁边到时有一个二层书柜,只是里面的书却只放满了上面一排,下面则是一个架子上搁置着一把电影中才偶尔能见到的厚重军刀。墙面挂的画也比一般的书房有所不同,没有飘逸的风景跟大众的鸟兽,反而是几幅大型的战争画面。
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的,福伯也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抽开抽屉,拿出了一盒雪茄,冲着陈楚凡示意了一下。
“谢谢福伯,不用了!”陈楚凡坐在福伯的对面,摆了摆手。
“这可是顶级的古巴雪茄,不试试?”
“不瞒您说,这个还真没学会!”陈楚凡陈恳的说道,心里却想起了临别前,小熙的那句不准学抽烟的警句。
见陈楚凡对自己的宝贝不敢兴趣,福伯便从精致的烟盒中,给自己拿出了一只,放在桌上敲了敲门,然后点燃了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才开口道:“在我的书房里说话,绝对不会入第三人之耳,你可以放心讲你的故事了。”
“竟然被福伯您看出来不妥,小子也就不瞒福伯您,只是小子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可得请福伯一定为小子保密。事关重大,切记不能让他人知晓啊!”陈楚凡神色一肃,正色说道。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吐了一口烟圈,福伯斜眼瞄了陈楚凡一眼,才慢悠悠的说道:“小家伙你放心,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李阿福从来都不是什么多嘴的人。你讲的故事再精彩,福伯也不会给你传出去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少年的满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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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凡没有在乎福伯语气中的调侃,而是保持着一脸的严肃,开口说道:“既然长辈想听小子的奇遇经历,我也不敢隐瞒。只是说来有些话长了,那还要从我年幼时说起。我还记得那是我4岁那年,在家门口玩的时候,一个老和尚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说道这里,陈楚凡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努力回忆一般,良久才继续开口说道:“那老和尚到是生得方头大耳,慈眉善目的样子,看上便让人心生亲切。我记得他当时好像是夸奖我眉清目秀,根骨奇佳,更难得注定与他有段缘法什么什么的,然后便用手在我脑袋上扶弄了半天,当时我便觉得一股热气从他手中传遍我全身。后来我才知道那动作有个专门的名字叫做醍醐灌顶。”
福伯面无表情的看着陈楚凡在那里面色生动的自吹自擂,怎么听这都像是某本武侠小说中的狗血情节,连tmd醍醐灌顶都给弄出来了。难道这个小家伙还真把自己当老糊涂可以随意糊弄了?虽然心里有些恼火,但福伯并没有打断陈楚凡的表演,而是面色平静的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听着陈楚凡讲的传奇故事。
“那老和尚在给我醍醐灌顶之后,就传了我两篇经文,给我留下了一本佛经,便飘然而去。您还别说,那醍醐灌顶还真是有用,当时我就觉得脑子特别清明。那老和尚传我的经文我竟然一字不漏都给记住了。”陈楚凡一脸的唏嘘,似乎还在为那天的奇遇而感叹着。
福伯终于忍不住了,插嘴道:“的确有用,不然你怎么连四岁时候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不错,不错!”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陈楚凡却像是听不出福伯嘲讽的语气一般,反而一脸正色的点着头,赞同道:“的确,不然我哪可能还能回忆的这么清楚四岁时候的事情呢?”
“好吧,别废话了,你继续!”福伯没好气的说道。他倒要看看这惫懒少年能编出个什么花样来。
“老和尚传我的那经文便是那少林寺早已失传的绝学金钟罩跟铁布衫了。从那时候起我便一直勤修苦练这门绝学,而留给我的那几本佛经则是些佛门的不传法门。后来我长大了,自然功夫越发精深,这佛家法门也是颇有心得。更是因为小时候有这奇遇,我对那佛教文化充满了仰慕之情,十多岁那年便熟读《中华大藏经》。篇篇经文能倒背如流。后来便入得那归元寺。几次谈佛论道后,于那寺中主持到是聊出了莫逆交情。将实言相告后,禁不住他百般苦求,便应承了他,做那归元寺中方外金刚护法的虚职,哎”
一番真真假假的胡话诌完,陈楚凡还学那世外高人仰天一叹。才悠悠的说道:“后来便是因为我悟到艺术于那佛理竟是有相通之处,便选择了到nw的茱莉音乐学院来留学,却没想到第一次将那佛门法门用在钢琴之间,竟是被福伯您看出端倪。我却也不于您听了,您可千万不要外传才是!”
“呵呵,那不知道陈同学的老和尚师傅,却是云游何方了?”福伯干笑了两声。对于什么不要外传的言语不置可否,反而开口问道。
“家师乃世外高人,小子我也只有幸见过那一次而已。从那次后却也是在未曾得觅仙踪。”陈楚凡脸不红,心不跳,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
“wh市的归元寺,也算是名寺了,前些年回国一趟。到是专门应那地方政府领导的邀请,前去参拜过一次,却不知道陈同学竟然还是那寺中护法啊,不知道陈同学这个寺中护法的职司可得z国佛教委员会的承认?”福伯又问道。
“那只是寺中主持私人邀请。我也是勉为其难才答应的。毕竟小子这身世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那寺中主持虽然知道,但是也答应了小子不会随意泄露,又怎可能到那佛教委员会报备?”好嘛,一番滴水不漏说辞,到是让人查无可查。
故事差不多听完了,福伯的雪茄瘾也过的差不多了,将手中的雪茄放下,福伯不急不缓的又继续问道:“哦,不知那归元寺的方丈清远法师近来身体如何啊?”
“不知福伯说的是归元寺你几任主持啊?与我交好的却是那隆远法师!”
“哈哈!”
“呵呵”
一老一小两人目光相对,同时发出奸诈的笑声,像极了两只狐狸。不过那只小狐狸还是略显稚嫩了些,远没有老狐狸笑的自然老道。
“福伯可是压根不信小子所言?”笑的没有别人老道,陈楚凡便将笑容敛去,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觉得我该信?”福伯反问道。
“若小子能证明所言句句属实呢?”
“怎么证明?证明什么?”
“比如那金钟罩铁布衫的功法,比如那佛经小子能给福伯倒背入流吗,比如小子虽然佛门信物被收回,但那隆远老方丈的名片却还是随身携带。”
“这”福伯的脸上今天第一次露出狐疑的神色,看着一脸严肃的陈楚凡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到让老家伙有些琢磨不定了。最开始时,他完全是带着看戏的心态,听眼前的少年随意忽悠,而现在听到少年主动提出可由证实自己所言,却不由得让他半信半疑起来。
“不露几手,看来福伯是不会相信我了,说不定还以为小子出言欺哄,那可真是罪过!今天小子无状,便在福伯面前露上两手!”说完陈楚凡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柜前,拿起了搁置在书柜下方的大刀,摸了摸开过锋刀刃,又在手上随意挥舞了几下,由衷的赞叹了句:“不错,是把好刀!”
“刀的确是好刀,还是我从一个据说祖辈是义和团将军的人手上收过来的,总重二十余斤,常人还真挥不动几下!”福伯也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颔首说道。
“恩,那我便先用福伯这把刀证明我所练的功法!”说完,陈楚凡不等福伯反应过来,便将一只手放在了那宽大的办公桌上,而握着大刀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向着自己的手臂砍去,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刀身竟被陈楚凡身上那层皮肤弹开,只在手臂下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这”福伯再次语塞了,他甚至走到了近前,亲手摸了摸陈楚凡被砍中的位置。只是柔软的皮肤,别无他物。
“若您还不信,就只有您亲自砍上一刀了。”说完陈楚凡将刀锋一转,刀把递给了站在自己身边的福伯。
福伯倒也干脆,直接接过了大刀,开口问了句“要不要运气?”
见到陈楚凡摇了摇头,迅疾的一刀直接冲着陈楚凡左胳膊便砍了下去,当然结果依旧。
“这功法验证完了,若您还不信,可要试试小子背诵那佛经?”陈楚凡望着一脸愕然的福伯继续说道。
“哦?”李阿福有些犹豫了,难道这少年刚才所说的故事都是实话?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现在这个社会上还真有什么世外高人?还真有个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和尚?
李阿福犹豫间,书房却被敲响了,将手中的刀放回书架,李阿福才沉声说道:“进来。”
走进书房的是福伯的佣人,她恭敬的冲着福伯深施一礼才开口道:“老爷,饭菜都准备好了。”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
尤其是吃了一个星期的西餐,当看到六道纯粹的z国菜摆在眼前时,那诱惑力可是极大的。
土豆炖牛腩,红烧小鲫鱼,老姜闷黄鸡,清炒小白菜,酱烧嫩排骨,跟一盆黄灿灿的黄花鸡蛋汤,看上去都让陈楚凡食指大动,只觉得自己今天果然不虚此行,就连刚刚在书房里给福伯表演的一通也值了!
尤其是面前还放着一碗自己叫不出名字的金黄色的粥,鲜香的味道一直侵扰着着陈楚凡的嗅觉。
陈楚凡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动筷了。可主人还没发话,便只能强自忍着。
“这瓶八十年陈酿茅台可是我的珍藏,陈同学,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杯?”福伯没有动筷,到是指着放在桌前的那瓶茅台酒冲着陈楚凡说道。
“爸,钢琴师不能喝酒的!”没等陈楚凡说话,坐在陈楚凡对面的苏秀清到是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