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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斗战三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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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又搜罗到一本前朝名士的方术真迹,张机忙于自己医学上的研究和提升,对这些病人的关照仅限于刚开始看病之时,其余的时间都是他的几个弟子望问切问,忙碌不停。

覃钰热情地慰问了徐庶同学和忠实奴仆云二的伤情,本着负责任的jīng神探望了金威和纪护。

好消息是徐庶的伤势好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坏消息是金威疯了,喜欢喃喃自语,说的话谁都听不懂,都是些我靠背壁无牙往下流之类。

好,对覃钰来说这些其实都是好消息。

至于云二和纪护,虽然都是被化境宗师随手所伤,但是伤情明显更为严重,治疗起来略微麻烦一些。

临走时,徐庶提出,希望明rì和覃钰同游唱卖会,覃钰很高兴地答应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明玉符,可以带三名同伴进入唱卖会的大会场。

回到神木镇的神木客栈,黄忠也到了,几人安顿下来,又商量一阵善后,已是深夜了。

留守在镇上的鲍庄管家闻胄这几天也是度rì如年,如坐针毡,直到亲眼见到覃钰和张任,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听到他提起眼下神木镇已经新住进了近三百人,不仅客栈,基本上所有的平民住户家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一间草房能放出十贯钱一天的租金,覃钰也不禁吃惊地摇头。

神农唱卖会,影响力真不是一般的广大。

闻胄只是一个不通武道的平常管家,他自然不知道,这新来的三百客人,基本都是听说了神农唱卖会的消息,从四面八方各地兼程赶来的武士和商人。

能得到唱卖会消息的人自然都有自己不寻常的渠道。但是,这些人,注定大半无法进入唱卖会的主会场,成为货卖世家的座上客。

因为唱卖会的青竹符,只送给暗境层次以上的高手。

覃钰因此推测,也许这几天里,神农三镇里会热闹得可怕。

他急忙给闻胄普及了一下神农唱卖会的基础知识。闻胄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就算进不去唱卖会的大会场,也可以在这三镇之内相互交易,各取所需?”

“是的。闻兄,这次我们南下,准备很不完全,缺失许多物质,你不要错过机会,没事可以多去闲逛。”覃钰很为闻胄的头脑而高兴,于是把自己的二十枚金饼分了十个给闻胄,“如果有意外想要的东西,我不在的话,你可以去找徐家的徐高,他也在这个客栈里。”

徐高就是徐登的那名高个仆役,虽然是一个奴仆,也有明境巅峰的水准,他负责的便是神木镇的秩序,晚间和覃钰也见过了面,做了一些沟通。

闻胄拍手道:“太好了!有这次唱卖会搭台,我们以后在南方的rì子会好过不少。覃少爷你放心!”

交代完闻胄明rì需要注意的事项,

闻胄兴冲冲地走了。

覃钰盘膝而坐,默默修习了半个时辰的半步吐纳术,浑身疲惫顿时一清,然后躺了下去。

同炕的张任早已睡熟,梦里不安分地蹬着脚,不知道又在和什么人进行着激烈的打斗。

但是覃钰头脑清明,翻来覆去,却怎么都毫无睡意。

也许是今天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大脑过于兴奋!

过了一阵,覃钰干脆一翻身,又坐起来,默默静思。

忽然,耳旁有人传音入密。

“覃钰,你出来,兰儿有事问你!”

覃钰大吃一惊:“张晋?”

这人的声音腔调,竟然是棍王张晋。

——————上午为自家的小猫黄多多看病,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回来。今天一更过渡,就不求推荐了。

七十、直面棍王

七十、直面棍王

略略回忆了一下此人今rì以来的各种行为,覃钰有些摸不清他的来意。

要说他对戏芝兰,可以说是很好了。

覃钰知道,戏芝兰不算是张晋的弟子,他能大老远巴巴地赶去把她接上老君峰顶,肯定是因为很喜爱这个后辈,有爱护提携的用意。

在最紧张的那一刻,和赵嵩无情对峙中,张晋也没有利用过戏芝兰,逼迫她一些对他有利的选择,比如威胁覃钰这一方给他帮忙。

其后即使他被徐登公然赶走,戏芝兰不肯跟他一起离开,张晋也只是叮嘱了两句,还把自己的黄金符送了给她。

重重迹象都显示,张晋不会对戏芝兰不利。

那么,他现在私密自己,确实只是为小兰来送信的么?

覃钰却又不太相信了。

不,是太不相信了。

他喜欢小兰,张晋也喜欢小兰,但是不代表,张晋就会喜欢他。

这是显而易见的逻辑。

从这个基础推导出去,张晋此来,未必安着什么好心。

不过,如果他略微打听一下,就应该直到,现在覃钰的隔壁,分别住着王越、黄忠和史璜三位大佬,每一个都不会比他弱,如果王越出手,估计张晋更未必接得下几剑。

然而,他还是来了,呼唤了覃钰,似乎对此并不介意,所以特别没有叮嘱他不要告诉别人。

尼玛,这是怎么个意思?

覃钰咬牙牙,既然张晋都没说不能告诉别人,他若不告诉一下别人,也实在是差点儿意思。

于是覃钰就悄悄地出去了。

越窗而出。

并没有告诉任何一个别人。

镇子很小,人爆满,本来是个很拥挤的场面。

但是今晚外面很清净,几乎没有什么人。

因为货卖世家的徐高说了,今晚宵禁,暗境以下不得在亥时以后上街行走,否则逐出神木镇,三rì内不得再入。

这句话意思就是,晚上九点以后你们就别瞎芝麻出来活动了,危险系数很高的,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呆在屋子里。出来别被我发现,发现了,这次神农唱卖会的外围经贸大会,你们也不用参加了。

这种预防措施,也是为了给明天的唱卖会提供一个安静祥和的前夜,谁也不希望自己花了一年时间搭建的平台,最后拉开帷幕的时候发现血乎刺啦的。

当然,暗境以上,你们要打生打死,zìyóu行动可也,别跟我说,我也不管。

覃钰看了一下方位,向西南飘逸奔去,不一刻便出了镇子,来到一处丘原处。这小丘说高也不高,三四十米,坡度极缓极长,登上去倒用了三分钟。

张晋便孤零零地站在丘顶上,瘦小的身形似乎十分萧瑟。

覃钰揉揉眼,他不确定这是否自己的错觉。

“你来了?”张晋的声音有些干涩,夜sè之中,更显苍老。

“前辈召唤,覃钰岂敢怠慢。”

“我原本以为至少史府君和黄汉升应该跟在你后面。”张晋前后瞧瞧。

“前辈为此很遗憾么?”覃钰感觉张晋的话味道不对,我不带他们来,你难道不应该很开心?

“有一点,当然,老夫也很开心。”张晋如覃钰所料,张开了嘴,干笑了两声。

“我无子无女,视兰儿如己出!你听闻她的消息,立即赶过来,不枉了她对你的一片痴情。”

“小兰有什么消息,还请张公明言。”覃钰心急如焚,他和戏志才派出去的人手,托的关系不少,但到处都没有戏芝兰的消息,已经让他有些焦虑了。

“她倒是有个消息,是墨羽传递回来的,我收到了。不过,你用什么来答谢老夫?”张晋好整以暇,慢腾腾地说道。

“此物如何?”覃钰手一翻,腰间的那柄玉剑出现在掌心里。

“拿过来瞧瞧。”张晋眼神不差,看得出玉质。

覃钰把玉剑抛给张晋。

“唔,于阗美玉,镇宅袖剑!好东西!”张晋抚摸着玉剑剑鞘上的浮雕,赞不绝口。

“此物可换得前辈的消息否?”

“足够了,足够了!”张晋嘿嘿直笑,“不过你却是偷jiān取巧,这口玉剑,你应该是打算送给兰儿的?”

覃钰脸一红,好在夜sè苍茫,也不虑对方看见。

“晚辈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值钱物什,只好以此剑充数了。前辈既然与小兰情如父女,前辈的东西,自然以后也就是小兰的,何必着急?”

“嘿嘿!嘿嘿!”张晋连笑数声,“你真不担心老夫忽出杀手,取你xìng命?”

“前辈不会。”覃钰摇摇头,“晚辈只是担心前辈忽然以小兰为胁,要袁公路的宝货。”

张晋嘿地冷笑一声:“老夫活都未必能再多活几年,要那些死物件作甚?”“那如果老夫出手,你如何应对?”

覃钰耸耸肩:“晚辈自然抵挡不住前辈的神功。不过有个五、七招之后,王老恐怕就能赶过来了。”

张晋真的吃了一惊:“你居然自以为可以抵挡老夫五七招?”

“至少五招!”覃钰左手捏了捏黑锋枪,“今rì观摩了三场顶级剧斗,晚辈自认,略有进益。”

“哼哼!”张晋哼了两声,意殊不忿,似乎当真想出手教训一下覃钰,看看他是否真的能抵抗自己五招。

想了一想,还是忍住,他忽然回头,远远传音过去。

不一刻,远处风声微动,娇躯玲珑,黑衣素容的戏芝兰瞬移过来,上了山丘。

“兰儿,这可不好办了,本来我答应你,替你先教训他一顿的。”张晋一颠一颠地把玩着玉剑,“不过,师公的考验,他

居然过关了!所以,你想打他,还是自己动手!”

戏芝兰扑过去,从张晋手里抢走玉剑,摸了一摸,忽然说道:“这是玉剑宗的袖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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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张晋道:“算你识货。”

戏芝兰惊喜不已,人影微微闪烁,问覃钰道:“钰哥哥,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件宝贝?”

覃钰已经无法回答问题了,戏芝兰正开心地吊在他怀里,不住晃动着纤细有力的腰肢,那柔嫩滑软的感觉,让覃钰的心神完全无法集中,只是死死搂住她,不肯放松。

“这还用问,肯定是袁公路之物。想不到宝货之中,居然有这样的奇物。”张晋代答,语气之中酸味历然。

“师公你别生气,这口剑我回去献给师父,她老人家问起,我就说师公给的。”戏芝兰勉强扭过头,说了一句,安抚老头。

张晋唬了一跳:“千万别!那死老太婆,还不撕了你师公?肯定要问我是哪个sāo狐狸送的。”

戏芝兰嘻嘻笑了起来。她俏脸贴靠在覃钰胸膛前,一笑起来,震得覃钰身体也随之震动,心底更是不停地动荡。

“行了,先别闹了,说说正事。”张晋见戏芝兰黏在覃钰怀里就是不肯离开,只能视若无睹,跟覃钰说话,“喊你出来,是因为兰儿发现了一个人的踪迹。”

覃钰听他说的珍重,问道:“是谁?”

————先更一章,出去买菜,回来再修修。

七十一、情迷石室中(上)

“你肯定想不到。”张晋微笑,“是那个名叫赖玉瓜的小子。”

“赖玉瓜?”覃钰一愣,下午他还冒充人家截了好几回道,收了周瑜的金饼,自然不可能忘记。

原来,戏芝兰当时一怒离开,随意在山涧之中游走。疾行一阵,她渐渐冷静下来,就觉得有些后悔。

这件事,还真谈不上覃钰欺骗了她。就算她去想哥哥诉苦,戏志才多半也会一笑置之。

毕竟,覃钰他们私下去探查其他运送宝货的渠道,没道理一定要通知盟友。他们自己缴获的宝物,自然有权分掉。

同时,至始至终,覃钰都没瞒着她。

可是,戏芝兰虽然想通了这件事,一时却不好意思回去,索xìng就在这深山老林里多转悠一会儿。

就在她闲极无聊的时候,在天上闲逛的墨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戏芝兰和墨羽沟通之后,便跟着它去到一个小山谷旁,果然看到了那个人。

那人,当然就是赖玉瓜。

戏芝兰跟了他一个时辰,确认了他居住、取水、猎取等各种具体的活动范围,才派了墨羽回来送信。

恰好,张晋夺宝失手,被淮南子追杀了一通,正好逃到附近,唤住了墨羽,见到了戏芝兰。

师徒商量了一下,决定回来找覃钰,看看如何处理这件事。

“老夫瞧过那附近的山势,我敢肯定,赖德肯定在山谷之内。他被你震慑,不敢远去,心里一定又想要伺机报复你,唱卖会这几天他躲着未必出现,等唱卖会结束,他肯定就会出谷来寻你复仇。”张晋极尽煽风点火之能事,竭力恐吓覃钰。

覃钰心想:“赖德……此人倒是一个大麻烦。”

别的强者高手,哪怕是更厉害的拳圣鹿鸣钟,多少都懂些人情世故,凡事不会做的太绝。唯有这个赖德同学,一番沉睡醒转过来,居然变得孤僻自大,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了。

一个宅男不可怕,但是,这样一个迈入化境的老宅男,还随身带着一个言听计从、对自己怀有莫名仇恨的孙子赖玉瓜,事情就复杂了。

真像张晋说的那样,那以后自己的rì子,真可说是寝食难安。

现在,覃钰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张晋没看到黄忠和史璜的出现,感觉似乎有些遗憾,不太高兴了。

因为那两位是和张晋一样的半步化境,苦苦等待着突破,心境应该跟他差不多,更容易达成共鸣。

但是,覃钰并不想回去鼓动他们出来。

和化境作对,哪怕只是刚刚步入化境的赖德,绝对是这个世界上危险系数最高的一种职业。

而且,他们今天已经很劳累了,不适合深夜连续作业。

“张公,何不去找蒯琪和徐登两位先生?”

张晋哼了一声。

“钰哥哥,你能帮师公联系那两位先生么?”

覃钰一想也是,张晋若是能跟他们直接对上话,还用得着来找他么?

他实在是站错了队,把大家彻底都得罪光了啊!

看来,人的情商和年龄,也不一定就是成正比。

“多少人能对付得了他?”覃钰算了一算,询问道。

这方面得搞搞清楚,误算一点儿,都会出问题。

张晋默然片刻,说道:“以白rì那一战来看,三位巅峰联手,就可以缠死赖德;四位一起,估计可以险胜;五位以上,当能速胜。”

“嗯!”和覃钰计算得略有差别,他预计有六位顶级暗境的话,配合的好就可以很快拿下赖德。当然,考虑到张晋有求战**过强的本质和诉求……

毕竟赖德修炼的化境绝技基本没有,控鹤功也只是暗境向化境阶段过渡的一种心法,远不如鹿鸣钟“裂象足”那样绝品的化境神功。

顺便说一句,“裂象足”这门神功的名字是王越告诉覃钰的,又名地裂万里,虽然覃钰觉得遗憾,不如大地裂变术这种名字直白浅显,更彰境界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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