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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斗战三国-第46部分

小说: 斗战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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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那就是能坐十二位客人?什么样的香车居然这么肥硕?

这时代的普通马车,同时坐二三人的是普通正常,四到六人已经很宽敞可观了。

覃钰数了数,自己这边,三老、三小,外加徐庶,也就七个人,绰绰有余。

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好热闹啊!”

众人抬头一看,一老一少,两位高大帅慢步走了进屋。

却是神医张机和徐庶携手而来。

“哎呦,张先生您老怎么也来了?元直大哥,你伤口全好了么?”覃钰蹦了过去,向张机打个招呼,便一把拉住徐庶的手,上下看他jīng神。

“全好了!”徐庶面sè不错,拍了拍自己的左腰,“多亏张老神药啊!”

张机看向史璜、黄忠,说道:“老夫也是接到徐兄弟的知会,让我跟几位一起去。”

“那太好了!求之不得。”覃钰大包大揽,十分开心,又问王越一句,“是不是,王老?”

“你都说是了,我还能说不是?”王越笑骂一句。

覃钰嘿嘿直笑,忽然眼神一凝,注意到徐庶背后。

“元直大哥,你背上这口剑……好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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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徐庶一笑,看看张机。

张机道:“嗯,是这样。金威对自己误伤元直深感不安,愿意把这口巨阙剑送给元直,祈求元直和王兄你的谅解!”

徐庶取下那柄巨剑,双手捧给王越。

“越叔,这柄剑,我做主给您带过来了,请您收下。”

“元直差矣!”王越摇头,“金威那厮,已经得到教训,我也不为己甚,你说饶,饶了便是。这柄剑,我却永不着,你自己拿着。”

徐庶哈哈笑道:“小侄气血未凝,功候不够,哪里用得了这样的宝刃?还请越叔笑纳,以后交给更合适的弟子使用。”

“唉!”王越心知难以劝动徐庶投入他紫电门下,只得作罢,接过巨阙剑,想了想,向覃钰说道,“小钰,那金威你是所败,方才成擒,这口剑,理当归你所有。”

覃钰急忙大摆其手:“王老,我可用不了这种又重又笨的大剑,你自己留着送人!”心道这金家是益阳大族,我要拿走了他们家的传家宝,到时金家不定还要怎么得瑟呢!

王越扫一眼,见小财迷戏芝兰不在,张任他却又瞧不上眼,转而心念一动:“又重又笨的大剑……这句话……”

他忽然哈哈大笑,醒悟到覃钰的用意,顿时一阵乐不可支。

“汉升,帮老夫个忙,把这口又重又笨的剑收下好么?”

————

……俺不嫌弃你又重又笨,票票!

七十三、唱卖大会第一天(3/X)

半个时辰之后,徐登果然亲自赶着驷马香车而来,而且,没带驾驶员副手。

驷马,就是套上四匹马的马车,这**车在这时代就是宝马奔驰那个级别,一般只有朝廷高级官员才能乘坐的。不过眼下礼崩乐坏,皇帝自己都在到处颠簸流浪,谁还管那个?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货卖世家对王越等人的诚意。

满满当当!

所谓香车,就是整辆车都是穿金戴银,披红挂彩,连四匹马这个不稀奇,但是,还能显得不庸俗,甚至有点小清新,这就有点意思了。

覃钰看了半天,也没琢磨出这车的搭配上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看了一眼他干脆就不去琢磨了,转头看另外两辆车。

驷马香车的一前一后,还有两辆护黑sè卫兵车,就是四面有半截的厚木板甚至铁板遮护,上面没盖的那种chūn秋古战车的模样,显得庄严肃重。

每辆护卫车上都有三名家养武士,一个御者,一名刀盾手,一名弓箭手。

诸位乘客分老幼秩序先后登车,史璜、王越、张机、黄忠、徐庶。

然后是覃钰。

覃钰踩踏着绸凳钻进了超阔的车厢,还没看到什么奢华设施,一股暖意首先涌上脚背、小腿、大腿。

还有空调?

覃钰左右瞧瞧,没看到取暖设备。

“脚下有火云玉,自动释放热力。”身后的戏芝兰低声说道。

覃钰抹汗,惭愧,自己跟刘姥姥有的一拼进。

他扫了几眼,发现这车厢确实阔大!座位居然分为四排!!!

中间两排,每个席位都是单独设榻,一排三榻,一共有六席。第一排和最后一排则是以一贯之的长条榻,坐三个嫌少,四个正好。

说十二席是少了,这车完全可以坐十四人到十六人。

第二排的三席自然是王越、黄忠和史璜三位大佬。

张机和徐庶则坐了第三排。

覃钰拉着戏芝兰,主动坐了第一排,这连榻对他来说却是正好。

最后上来的张任看了看,大概是不想当电灯,自动转到最后一排猫着去了。

数一数,反而是三老坐的最挤,好在都是五尺的独榻,空间却也足够。

覃钰想:“这马车做的这么宽,怎么在山道上行走呢?”

徐登坐在驭者的位置上,他只好问旁边伺立的那个矮个中年家仆:“贵介,这个车子……”

那家仆仔细听完,立刻回答道:“这辆香车底下,高高低低,分别有三排可缩放的坚固车轮,可以在不同宽度和路况行驶,毫无阻碍。”

原来如此。

覃钰也不禁惊叹于货卖世家的奢侈,一辆马车弄得如此复杂,墨鲁机关术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钰哥哥!”戏芝兰悄悄拉拉覃钰的袖子。

“怎么,小兰?”覃钰急忙转头过去。

“你看这条英布神枪很不错呢!”戏芝兰正在翻手里的百宝图。

“呃,是吗?”覃钰着实没太注意。

徐家那家仆道:“大姐你真是好眼力,这一次的长兵,也就这一条枪入了一等珍品前十,小人也曾看过一眼,虽然刚刚出土,却是枪锋极锐,重心极稳,外形和用材都相当高明。”

“你还懂炼器?”覃钰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略懂。”那家仆应道。

覃钰再次白了他一眼,你也配说略懂?

“覃钰小友,徐铁可是我货卖世家七位炼器大师之一,他却是仰慕各位事迹,自愿随我来接各位先生的。”徐登的声音忽然自车外传递进来。

覃钰吃了一惊,这位居然不是家奴,而是家族里的重要人物。拜托,大师你也别装得这么像好伐?

这么说来,这位徐铁大师说略懂一二,倒是非常谦虚了。

“大师恕罪,小子冒失了!不过,英布神枪大名传得如此之广,众多英豪虎视眈眈,我怕自己囊中羞涩,买不起啊!”

那炼器大师徐铁不以为然道:“若物有所值,虽万金亦不足惜也!”

“是,是!”覃钰觉得牙龈都有点儿肿痛了,不惜万金,去买这么一条入土的破枪?算了,还是用我的黑锋比较给力。

“这条白玉麒麟矛也相当漂亮!”

覃钰斜眼批了一眼,沙场争锋用的兵器,就看漂亮不漂亮?真是妇……夫人之见!

再看那徐铁,却讷讷而退,似乎有点不想再聊。

“大师,说真的,你觉得这根矛如何?”

“哈哈哈哈,你让他怎么回答?这根矛就是他监督打造的。”御者徐登还真是分心二用,一点儿都不耽误。

覃钰忙凑到戏芝兰眼前,仔细瞅瞅那条白玉麒麟矛,果然发觉不凡之处,洁白如玉的枪杆上盘绕着一只金sè麒麟,造型大气雄浑,彰显出华贵而儒雅的气度,真是一条好枪!

“果然好矛!覃某如此倒要唱卖会上争一争了。”看看价格,覃钰下定了决心,明显比英布神枪便宜不止一个档次。可是排在二等珍品之首,其实就比一等之末的英布神枪差了一名而已。

这一名之差,底价居然差出两倍去,真是可惜了!

“覃某相信,无论武道传承,还是炼器炼丹等各类艺术,今人必定胜过古人!毕竟,我们都是学习了前辈们的优点,摒弃了缺陷,不断总结,才能继续发扬广大的嘛!所以,我觉得,徐大师的白玉麒麟矛,比那英布神枪,更加的物有所值!”

听了他的高论,徐铁两眼一直,反映出复杂的情绪,且喜且悲,过了片刻,才拱手沉声说道:“得蒙覃公子一言褒奖,徐铁感激不尽!”

“不敢,不敢!”覃钰连声客气。

“覃公子见解超俗,老朽也深为叹服啊!”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却是后面的张机坐得腻烦了,到前面来串门来了。

“老先生好!”覃钰笑容满面,chūn风送吹,心里却直想哭,我就跟自己媳妇儿二人小世界一会儿都不行吗?

“这次唱卖会,出现了许多罕见的珍物

,老朽本来已经不打算参加的,想不到居然还是来了。”张机自我解嘲地说道。

那炼器大师徐铁道:“张神医能降尊纡贵,唱卖会真是蓬荜生辉!”

“老朽对金丹书和天机夺命丹都很有兴趣,若能亲眼一见,就可以满足了。”

“那排名第一的三黄真境水,先生就不想看了么?”覃钰很奇怪,这老先生跟自己扯什么淡呢?

“那种神物,非凡尘所应拥有,得之无益而足以生祸,小友慎之!”

“多谢先生指教!”覃钰还是完全迷糊,老哥别打哑谜好不好,你到底想说啥?

“哈哈,他贼心不死,想借用你的明玉符去强收那本金丹书,小钰,你愿意答应他么?”

覃钰恍然大悟,我汗死,老先生你有话直说啊!又一想,当着徐登和徐铁的面,估计他也真不能直说。

金丹书和天机夺命丹都是货卖世家自己要卖的宝货,正适合用优惠卡。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覃钰不动声sè地转转脖子,趁机给王越回了一句。借用一下明玉符,这个虽然略有擦边,但并不违规,徐登他们,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覃钰心想:“自己大驾光顾,照顾货卖世家的生意,大力收购他们自产的各种奇珍异宝,他们应该很感动才对?”

“那就好!”王越颇为高兴。

接着,张机很快起身,退回自己的座位,和徐庶高谈阔论起来,显得甚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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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会三、唱卖大会第一天(4/X)

驷马香车上有窗户,但是窗户上嵌的是整块儿半透明的琉璃,阳光可以透进来,从里面却看不清外面的景sè。

戏芝兰看百宝图看得有些闷倦,便丢下绢册,想开窗看看风景,透透气,不料那琉璃窗却是牢固镶嵌,窗棂完全推不开。

戏芝兰看向徐铁,询问怎么回事?

徐铁被她美目探看,一时微感尴尬,嗫嚅不能畅言。

“小兰姑娘,这是主人家的规矩,你还是不要推窗了。”

自得到巨阙剑之后就再没说过一句闲言的黄忠忽然开口。

史璜点点头:“四百年之规。”

覃钰轻轻握握戏芝兰的小手,向徐铁道:“我媳妇儿不懂规矩,大师莫要见怪!”

戏芝兰白玉凝脂般的小脸霎时间就变成了血玉脂,她一甩手,低声抗议道:“谁是你媳妇?”

声音细微,几不可闻。

后面的三老禁不住都微笑起来。

徐铁拱手:“家族旧规,不得不如此,姑娘见谅。”

“喔!”戏芝兰的中指狠狠掐一下覃钰的手心。覃钰一痛之下,顿时忆起当rì那个俏美而凌厉的黑衣刺客。

当真是美人如玉,十指如剑啊!

“小兰,我给你讲个故事,是西施和范蠡的爱情故事哦!”

戏芝兰顿时大感兴趣,手爪改挖为捏,娇声道:“钰哥哥,你快讲嘛!”

“好,好!”覃钰一叠声地连连答应着,脑子里尽力回忆着那久远的传说。

“话说盘古挥舞巨斧,开天辟地之初,空空荡荡,只有少数先天神人和异兽活在世间,寂寞无比。女神女娲诞降之后,深以为苦,就抟黄土而造人类。其后不久,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夺女娲的宠爱,爆发了异常激烈的大战……”

刚开了个头,史璜就皱眉插嘴,说道:“小子,不对,水神和火神怎么会为了女娲而大战?”

覃钰翻个白眼:“男人为了女人,怎么不会大战?比如说……”他不怀好意地斜睨着老头白净儒雅的面皮。

史璜急咳两声,仿佛喝生梨汁呛了一下。

“咳!你……咳!继续说,继续说!”

戏芝兰嘻嘻偷笑,她听覃钰悄悄讲过史璜的八卦,他和邓夫人的粉sè暧昧,都是女孩子最喜欢听的话题,虽然现在邓千万逝世,邓夫人重伤,不太适宜提起,但是一想起这档子内幕,看着史璜涨红的脸庞,戏芝兰就想忍不住遐想连篇。

“……那共工被火神打败了,自知从此难以入得女神内室,满腔的嫉妒羡慕恨突然发作,那个怒发冲冠,一头那啥……就撞塌了不周山啊!真个是:醋海无边,jīng卫难填!”覃钰摇头晃脑,讲起神灵的桃sè新闻来,忍不住眉飞sè舞,肆意发挥。

黄忠听得入神,叹道:“听说古神修的都肉身外功,这头触山倒,真个令人神驰遥想呀!”

史璜眉头连皱,横目而视。

覃钰有黄忠这等优质捧哏,胸中大悦,故事源远流淌,分外得心应手。

“……女娲自觉祸从己出,决心补天以弥补罪责。她在汾河里捞起许多五彩神石,炼成熔浆,一块块sè彩缤纷的熔浆飞shè天际,将破碎的窟窿一一补好,终于挽救了这场大灾难。女娲补天只用了三百六十块五彩石,剩余的神石,女娲就一袖挥洒,散落到人间各地。”

“又过了许多年,chūn秋末期,吴越大战。为了击败强大的吴国,范蠡为越王勾践督造王者之剑。历经三年,终于铸成。王剑出世之rì,范蠡在铸剑模内发现了一种粉状的绿sè物质,与有sè水晶熔合后晶莹剔透,却有金属之音。范蠡认为这种物质经过了烈火百炼,又有水晶的yīn柔之气暗藏其间,既含王者之剑的霸气,又蕴藏着水一般的柔和之感,是天地yīn阳造化所能达成的极致,于是将其随铸好的王者之剑一起进献给越王,并将此物称为‘剑道’。勾践感念范蠡铸剑的功劳,收下了王者之剑,却将‘剑道’原物赐还,并以范蠡的名字将这种神奇的物质命名为‘蠡’……其实,就是五彩神石在凡间的模样罢了。”

此刻,诸人全都听得入了神,覃钰停顿喝水的一瞬间,车内竟然鸦雀无声。

“当时,范蠡刚刚找到西施,为她天人般的美貌折服,认定金银玉翠等天下俗物俱无法与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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