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恐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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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在醒来后立马赶来这里,也正是抱着这一丝侥幸。就他自己而言,事件中的生死归属从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永远都会是,自己有没有得到钥匙!
佐菲的病房显得很安静,他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内望了望,里面就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在,他想来应该是佐菲的母亲。
“咚咚咚!”
轻敲了三下门,也不管病房内的女人同意与否,他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中年女人这时候发现了他,见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病人时显得非常惊讶。
“你是谁?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他本想说自己是jǐng察的,可想想却改了主意:
“我是佐菲的任课老师,前些rì子做了个手术便住进来了,听医生说她醒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此时的佐菲是醒着的,她的头上缠满了白花花的绷带,就只有一对呆滞的眼睛露在外头,紧紧在注视着张天一的脸。
张天一同样在观察佐菲,生怕她突然来上一句“这人不是我的老师”之类的话。好在是这种糟糕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她只是在安静的看着他而已。
中年女人也没过多怀疑,忙笑着招呼道:
“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竟连孩子的老师都不知道,您快坐下。”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过来看看,知道她没事我就放心了。另外我还想问问她,有没有看到一把雪白sè的钥匙,大概这么大。”
张天一冲着中年女人比划了一下,实际上这是给病床上的佐菲看得。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中年女人却突然说道:
“是这个东西吗?”
中年女人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见状,张天一的脸上立马露出激动的神sè:
“就是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得到的?”
“走廊捡的?”
“捡的?”
“是啊,这是老师的东西吗?”
中年女人将钥匙递给了张天一,张天一也不客气,直接揣进了他病服的口袋。
东西到手,他自然再无留恋的地方,因此就想找个理由离开,可还没等他开口,病房的门就突然被敲响了。
张天一转头看去,透过有些朦胧的玻璃,他看到的……赫然是林当当的脸!他如进冰窟,整个人都征住了。
中年女人显然也不认识外面的人,她将门打开疑惑的问说:
“你是?”
“你是伯母吧?我叫林当当,是佐菲的同学兼好友。”
“你说什么,你叫林当当?”
中年女人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给佐菲买的布娃娃就叫做当当,但她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子,却发现这女孩子竟也穿着医院的病服。
“你也住院了吗?”
“是的,不知不觉的昏迷了好多天,也是今天才清醒的。”
说到这而,林当当面露痛苦的叹了口气:
“哎,我还有几个同学也和我一样莫名的陷入了昏迷中,只是……他们没我幸运,几个人都离开了。
“都死了?刘子瑞和李追梦不应该活着吗?难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张天一的脸sè又苍白了几分。
而这时候,一直没开口的佐菲也终于说话了:
“当当……对不起……”
佐菲露在外的双眼已经变作模糊,不断在哽咽的呢喃着。这时候中年女人才想起张天一,赶忙说道:
“对了,你们的任课老师刚好也在这里。”
中年女人在这时说到了张天一,闻言,林当当的脸上立马露出的古怪的表情,当即对张天一问道:
“你不是jǐng察吗,什么时候变成我们的任课老师了?”
这时候的张天一,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不是因为林当当,而是因为刚刚又推门进来的那几个东西!
与此同时,萧默三人的病房。
“你说什么?昏迷住院的就只有张晓溪,依阁,傅雪菲,柳思思和林当当?”
听到萧默的话,李帅和糜烂法师都吓了一跳。
“嗯,我刚从医生那听到时也被吓得够呛,实际上,在梦中露营的人就只有这么几个。我还让医生帮我打听了一下,佐菲的班级根本就没有刘子瑞,李追梦等人。”
萧默回想起来也觉得冷汗直流,不知道佐菲的这个梦,究竟混入了多少可怕的东西!
众人在做了三天的康复治疗后,于第四天离开了医院,回去了巴士所在的位置。
路上,张天一告诉他们,在事件得以解决后,他们大概有一周的时间可以驻足,用来准备一些生活上的必需品,一旦超过这个期限,鬼物们就会再次出现对他们进行追杀。
几人也对在这起事件中,他们所遭遇的情况互相了解了一下,但对于他们是如何从梦中醒来的,却仍旧是一头雾水。
萧默不动声sè的望向几人的脸,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有人隐瞒了什么。
医院距离巴士停放的地方很近,所以没走多久他们就回到了这里,但让萧默等人惊讶的是,巴士边竟突兀多出了一个加油站!
第二十九章折磨
(明天进入下一卷故事。)
这个加油站看似与现实中的一样,若非要说出个不同,就只是它的面积要小上一些。
“我原本还以为,我们要买两桶汽油回来,这下倒省去了麻烦。”
李帅对于这个突兀出现的“东西”有些好奇,非但是他,萧默和糜烂法师同样如此。因为这座加油站并非是空的,在它的里面还有一名工作人员。
是一个约莫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标志xìng的蓝sè工装,头上还带着一顶红sè的鸭舌帽。自他们靠近这里,这名工作人员的目光就一直在他们的身上,令萧默几人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想不到这鬼地方还有人上班,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李帅这边刚吐槽一句,那边,萧默便对老高二人问道:
“这加油站是凭空出现的吧?那这里怎么会有工作人员,难不成……”
“呵,不然呢?”
闻言,萧默狠狠得咽了口吐沫,忙将他好奇的目光收了回来。
众人在确定巴士所在的位置后,并没有着急加油离开,而是俩俩分来去往附近的商铺,各自买了一些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至于买东西的钱则是张天一出的,萧默一开始本想拒绝,毕竟他身上是带了些钱的,但与之一起的李帅却没惯着,屁颠屁颠的接受了这种恩惠。
“钱可是好东西,况且还是人家白给的,对付这种不差钱的主,你就记着一句话,千万别控制!你若是不要,人家会觉得你虚伪,你若是要的少,人家会觉得你看不起他,这就是有钱人!
但话说回来,我以前也很有钱,出手比他阔气多了,不然你觉得我会要他这点儿小钱?我会一沓钱甩在他的脸上,之后我还得告诉他,小子,老子人品道德什么的都没有,就是有的是钱,甩你你是不是觉得不爽啊?那好,有本事你也用钱甩老子……”
“是,你可牛B了!”
萧默早就听得哭笑不得了,又见李帅没有要闭嘴的意思,不得已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不过这句话倒是很有效果,李帅那张破车嘴果然闭上了。
“你真是个有恶趣味的人!”
狠狠得瞪了萧默一眼,李帅留下这句话一个人走的很快。
当他们准备好东西再回来的时候,天几乎要暗下来了,张天一想来是没有留下过夜的打算,所以他们前脚刚回来就被叫上了车。
上车的时候,萧默看到那名工作人员正在给巴士加油,同现实里的一样,将一根油管子插入了巴士的油箱。他从那“人”的身边走过,“那人“回过头来直勾勾的看了他一眼,仅仅这一眼就令萧默来了个透心凉,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他赶忙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车。
那“人”刚将脑袋转回去,跟在萧默后面的李帅,便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霎时,一张无比惨白的面孔对准了李帅的脸,“他”那两颗有些凸起的眼球,也在这时陡然瞪大了几分。
看着这张不带任何血sè的面孔,李帅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固,不过还是强笑了两声道:
“别误会,我看你脸sè不太好,所以就提醒你多穿点衣服。”
硬着头皮说完,李帅仓惶的跑上了车。
“那个白痴!”
张天一黑着脸低声骂了一句,至于萧默和糜烂法师,则纷纷叹了口气。
不久,老高便发动了车子,随着脚下传来轻微的震颤,身后的加油站也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逝在众人的视线里。
远离了城镇,车子再度被一片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前方那不知延展到何处的公路,在巴士的照明灯下惨白,发亮。这令始终在望向窗外的萧默,甚至有一种错觉,静静躺在他们脚下的公路,真的是路吗?
车上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只是靠在座椅上,带着各自的心绪望着窗外。今rì负责开车的是糜烂法师,原本是该老高开的,但老高仿佛还没有从这起事件中走出来,自他从医院醒来的这几天,一直都处于沉默寡言的状态,不知他在梦里经历了什么,竟令这个已经经历过两次轮回的老鸟,变得如现在这般魂不守舍。
萧默心里正想着,李帅的脑袋便悄悄的从后面探了过来,也不顾他恶意的目光,就听他小声说道:
“你说人死后会化成鬼魂,继续陪在他的亲人和爱人身边吗?”
这个问题倒给萧默问住了,他怔了怔,而后不确定的答道:
“或许吧,毕竟连那些厉鬼,幽灵什么的都存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萧默突然鬼楼中的王大妈,不可否认的是,王大妈等住户并没有恶意,非但如此,还在恶鬼来临时为他阻拦过,可见这世上的鬼物并非都是泯灭人xìng的,也有真挚善良的存在。
听到他的答复,李帅突然沉寂了几秒,之后他则又问道:
“那你说,我们死后是不是就能和家人团聚了?”
“这……”
萧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想了想他才答道:
“死后会不会在一起我不知道,但能够肯定的是,如果他们是爱你的,就一定会想让你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能享受这一切。”
“可如果活着的人失去了所有呢?”
“我想会生不如死吧……”
萧默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答道。
虽然二人都将声音压得很低,不过还是有人听到了这一切。这个人便是坐在,距离他们只有一个座位远的老高。
就如萧默所猜的那样,老高在这次事件中受了很大的刺激,足以令他崩溃的刺激。
就人类而言,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都会犯些错误,有些是鸡毛蒜皮的小错误,兴许一觉过后就忘记了。有些是大错误,或许是伤到了自己,或许是伤到了某人,总之,每每想到这些错误,便会暗自悔恨,但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甚至是彻底遗忘。
不过还有一种错误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时间是他们的解毒圣药,会令他们忘记任何不愉快的经历。但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时间却是断肠毒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会越来越记忆犹新。
不幸的是,老高就属于这后一种人。这么多年来,尤其是在成为逃脱者,知晓了世上是真存在厉鬼的报复后,他的神经就一直在饱受折磨。这种折磨来自对自己犯下过错的悔恨,同样还有怕遭受报复的恐惧。
他并不想死,并不想被这些事情扰乱了心绪,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尽量让自己忘记这段经历。事实上他做的也很成功,这件事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脑袋里出现了,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曾是一个杀人的侩子手!
然而……那个噩梦却令他回想起了这一切,即便他明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梦,但就是无法醒来。那个人一直在游荡在他的身后,一直在对他讲述那时的一幕幕。
现在,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但那个人的声音却一直没有消失。那时的经历也仿若在单曲重放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他的脑中。无论他是闭眼还是睁眼,当时的一幕幕都在他的眼前,一切都那样的清晰可见。
第一章多出来的鞋子
“起床了,起床的时间到了!”
清晨,闹钟里发出了稚嫩的童音,程无双揉着眼睛慢吞吞的坐了起来,将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拿在手里,狠狠得按了下停止键。
六点钟,她生活里最讨厌的时间,因为这证明着她要起床上班了。
转头看了一眼身旁还未醒来的丈夫,她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即使在外面再烦,再累,只要回家看到躺在枕边的爱人,那么一切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老公早安。”
心里默默的念叨一声,她将被子给丈夫盖好,随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她没有吵醒丈夫,因为丈夫上的是晚班,一般凌晨时分才会回来,所以他还需要一些时间休息。
离开卧室,她遵循着往常的习惯,想要走进卫生间去洗漱,然而,她的身子却突兀的停了下来。
她看到了什么!
门边竟然摆放着一双小巧的鞋子!
这双鞋子足以引起她的惊诧,因为她并没有孩子,所以家里自然不可能有小孩子的鞋。
“是丈夫带回来的吗?”
心里这样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来到门前,低身拾起了那双鞋。鞋码很小,大概在三十三号左右,因为要比她自己的鞋子小上一些。
最让她感到奇怪的地方,是它并不是一双新鞋,在它的边缘位置上还沾有不少泥巴,湿乎乎,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味道,有cháo湿,还有那种腐烂的臭味。
很奇怪,这两天都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就是退一步说,这鞋子真是丈夫从花坛里挖出来的,那在家里放的这几个小时中,上面的泥巴也应该晾干了才对。
越想她便越觉得蹊跷,丈夫好端端的带回来一双破鞋做什么?若不将这鞋子的由来弄清,她一整天恐怕都不会过的舒服。
将丈夫唤醒,问明白这鞋子是怎么回事。她将手中的鞋子丢在地上,转过身,又快步回到了卧室。
“小峰?小峰?”
程无双轻轻的推了推床上正在睡觉的丈夫。
“嗯?怎么了?”
丈夫被她唤醒了,眯着眼睛看着她,看上去还有些迷糊。
“我问你一件事,门边那双小孩儿的鞋子是怎么回事?”
“小孩儿鞋子?什么鞋子?”
丈夫显然被她说的一愣,挠了挠头发也支着坐了起来。
“门边那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