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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小婢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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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呆愣,他立即在桌上发现信纸,里头稍嫌纤弱的字条勾起漫天怒火。
  极端不负责任的司徒大夫如是说:“娄兄,小弟想到要事未办,先行离去不作告别。贵府大牢中一百五十一名大夫,小弟斗胆替娄兄放了,感谢之情不必大炽,小弟担受不起。
  此外,嫂子今日内便会转醒,每日应服上一帖药保养弱体,药方如后。
  最末,小弟需再提醒娄兄,嫂子有五成机会丧失记忆,且今生难以痊愈,劝兄多求神佛保佑。
  弟连“读完字条,娄宇衡微黑面孔顿时呈红转青,额上青筋已然暴露。
  “司徒连你好样儿的!”纸条在掌中化为片片飞雪。
  一晚而已,失去记忆的机会莫名长了二成,他根本可以肯定,司徒连是为怕被他怒火灼伤而潜逃!
  事实也是,若非逃得快,今日被碎尸万段的只怕是堂堂谨王爷。
  正自气着,甜软的童音飘来。“爹,星河来了。”难得乖巧的娄星河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张望房内。
  “乖孩子,晚些再来,爹现下心里不甚痛快。”没看女儿,他正设法抚平猛烈怒火。
  只是没有半分收效,他仍想冲到谨王府去放火。
  “……但爹,我也很烦呢!”手指缠弄着衣带,星河垂着头不肯离去。
  吁口气,他招手要女儿上前。
  “海姐姐好怪。”走至父亲身侧,她好烦恼地皱起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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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说?”歪着小头思索片刻,星河道:“其实,海姐姐是和爹一起变怪的。”浓眉轻扯,他摇头以示不解。
  “都怪那坏女人!”星河一跺脚,气愤地指向申漓。
  “叫娘。”他严厉地出声纠正。
  这可让星河瞪得眼珠差点滚落。“天!爹,您……您……”太过震惊以致意思无法表达,只能呆了似地重复同个字。
  “叫她'娘'?爹!娘死了!”深喘口大气后,她吼叫出声。
  反了!完了!星河感到世界正崩坏中。
  一直以为父亲会一生不忘母亲,并讨厌那个她还顶喜欢的后娘。
  一句话,她终于了解一项残酷的事实——母亲确实已不在了,父亲变心了。
  女儿指控的吼叫震住娄宇衡,他不自觉捏紧挂在腰上的玉饰。
  曾陪着赵芸娘十六年,在第十七年成为他最珍爱的饰品,如今成了思念故人的唯一物品。
  三年前芸娘病逝,他痛苦之余丢去她所有物品,连她最钟爱的一座亭子也拆去。
  思绪飘得好远,让他遗忘了小小斗室中的人儿。
  娄星河也识相地没去惊扰父亲,蹑手蹑脚地摸到申漓床边探视。
  “好可怜……”小手抚上苍白清瘦的容颜,心中莫名难过。
  可是,她也绝不会叫“娘”的。
  “爹!”第二个自门边传来的呼唤,同时让两人回过了头。
  “海姐!”不信一瞪眼。
  “河妹!”吓得也不轻。
  两姐妹一惊过后便相相投以了然的目光,各自垂首不语。
  “星海,啥事吗?”强将思绪拉回,娄宇衡温柔道。
  却在目光一触及女儿水灵细致的面孔后,心猛然抽痛。
  与亡妻相同的五官……大眼、俏鼻、樱唇——“爹?”困惑一唤,星海不明了父亲神色何以如此诡怪,叫她微有不安。
  “嗯——”虚应声,他别开首。
  除了思念还是思念,三年并不是太久的时光,于他而言以足够做为一生的延续了。
  在赵芸娘细密的情网中,他深陷不可自拔也无意离去。虽是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姻缘,他确信自己是个幸运儿。
  他与她是两情相悦的恩爱夫妻,有一双美丽聪敏的女儿,曾幸福地无以复加……
  赵芸娘是心甘情愿地嫁你吗?
  一震,耳中响起申漓最后的吼叫,她的眸中除了愤怒,更多伤痛。
  她被伤得很深,为了申府安危,她再一次嫁人,并注定一生叫人看轻。
  瘦弱身子中包藏过人韧性及坚定意志,一路下来始终咬牙苦撑。


  她会撑一辈子,就算自尊被伤得体无完肤。
  并非是个遵从三从四德的女子,且聪颖得令人自叹弗如,使她的人生路更坎坷,也更吸引人。
  不得不承认,他被深深吸引,甚至十分乐意当初她代嫁过门,成为庆王妃。
  但这样的心意他并不想承认,因会使他感到对不起芸娘。
  只是,还能忽视多久?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之所以会气申漓曾为沈三采妻,压根儿是因喜欢她的缘故。
  是,他并不爱她,却极喜欢她——没人能担保日后会怎么。
  瞧娄宇衡全然陷入自个儿思潮中,星海星河默契十足互望眼,凑近身交头接耳起来:“海姐姐,爹会不会爱上后娘了?”劈头一句,直叫星海无从反应。
  呆了半晌,星海认命一点头。“八九不离十了,这真糟。”“我不想喊她娘。”含怨一瞪床上昏迷的人。
  “嗯!娘只有一个。”顺着望去,惨白容颜激不起她的同情。
  比起心地柔软的妹妹,星海冷情许多。
  或许……应设法赶走后娘……正自思量着,她忽觉申漓小扇似的睫毛煽动了下,忍不住轻喊。
  “怎了?后娘她……啊呀!”星河也发出惊叫。
  这一声叫回了娄宇衡的魂,他一箭步上前,正巧瞧见申漓睁开眼,柔柔朝他一笑……
  “小铁哥。”双颊微有飞红。
  五雷轰顶!娄宇衡僵立在原地,面孔铁青。
  没发觉他异样般,申漓坐起身,亲亲热热仰视他,又唤:“小铁哥,你好吗?”不答,他僵硬如石俯视她……
  “不好!”终于,回答由他紧咬的齿缝中挤出。
  天杀的!
  事实证明,司徒连是只功力半调子的乌鸦,更叫娄宇衡气到欲吐血身亡。
  醒来后的申漓如司徒连所说,丧失了记忆。但正确说来,她只遗忘了十六岁之后的事。
  换言之,现下的申漓体内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还是个正初尝爱情的小姑娘。
  最令娄宇衡无法忍受的,莫过于被她视为何小铁。
  五日来,他加紧派人寻找司徒连,非捉到人来负这责任才成。
  忿忿地将怒气贯注到笔上,挥洒出一片狂风似的字体,野性中不失斯文。
  还未将笔放下,便瞥见申漓婀娜身影娉婷行来。
  “小铁哥,你练字吗?喝口茶可好?”走至娄宇衡面前,她温柔地递出手中茶杯。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又如石头似直挺挺站着,皱眉瞪她。
  “来,这是上好的铁观音,我给你搁在桌上。”见他不接,她体贴地放下杯子,就要退下。
  “站住。”叫住她,心中苦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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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时她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乖顺得像只羊,一脸说不出的幸福感。
  像首侧回望他,唇畔笑容似水柔。
  “我不是'小铁哥'。”冲口而出,心下莫名懊悔,又耐不住好奇她的反应。
  先是一怔,申漓柔和目光化为防备。“你是谁?”这令娄宇衡哭笑不得,思绪能如斯转变,还真不是正常之事。
  “你的丈夫——'庆王爷'娄宇衡。”他黑眸牢盯住她,沉声宣布。
  连退三大步,她叫门框给绊了跤,跌坐地上。
  水灵双眸慌乱不已直凝着他。
  “小铁哥呢?”面色更沉,他不快道:“不知,你至少十年没见过他了。”据申浞所言,她十六岁时欲与何小铁私奔失败后,两人未再相见。
  “十年?”她困惑地皱起小脸。片刻,她轻笑出声:“真是,十年前我才六岁呢!小铁哥,我险些让你诓去。”拍拍胸,她仍一径认定娄宇衡是何小铁。
  爬起身,顾不得衣上沾了灰尘…她靠近娄宇衡,深情款款道:“别怕我变心,小铁哥。我这生都跟定你了。”语罢,她用力抱了下他,立即羞赧地要走。
  哪能呢!娄宇衡一把将她推坐在桌上,双掌搂实了她纤腰,与她平视。
  “小铁哥?”螓首轻歪,申漓眨巴大眼天真地看他。
  “我不是何小铁!”低吼,他猛然吻住她粉嫩樱唇。
  轻咛声,她没有挣扎,只红着脸闭上眼。
  娄宇衡却用力推开她,怒气冲天吼叫:“你为何不挣扎?”过分形于外的怒气一时吓傻了她,不知所措地搅着衣带,一时无言以对。
  她可是做错了什么?难道对喜欢男子的亲近也要反抗?
  莫非……“是了!小铁哥,你气我不该在婚前就放纵情欲是不?”一拍手,她好崇拜、敬佩地瞧他。
  “我们成亲了!”吼得风云变色,声音几要破音。
  “那又为何……”她苦恼极了,秀致小脸苦苦的。
  或是气昏了头,娄宇衡没有细想便撕破申漓前襟,露出大片雪白。
  一俯首,他使劲在她颈下咬了一口。
  “哎!”吃痛,她往后缩起身子,被咬的地方隐约感到有某种液体流出。
  不理会她惊恐讶异的神情,他自腰上锦囊中摸出一个青紫小瓶,拔去塞盖后,倒了些粉未在伤口上。
  一阵使人生受不住的麻痒,霎时如电击般传遍申漓四肢百骸。
  “啊”忍不住痛苦地尖叫,她难耐地扭动身体。
  似有无数只小虫在她骨中钻动,啃啮血肉。
  抖如秋风落叶的弱体吃力往后退,指控、不信任的眸直勾勾瞅住他。
  “为……为……什么……”猛地一阵抽搐,她痛苦仰倒在桌上,蜷曲扭动身体,将物品尽数扫落地。
  “这是'蚀骨散',我使用的量不足致命。”兽眸牢盯着于她雪白项颈上,已流出浓黄液体的伤口。
  急喘着气,含泪明眸奋力想望他,却力不从心,散乱地看向屋顶。


  终于,像欣赏够了她的痛苦,娄宇衡自窗边摘来片不知名的叶片,按在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揉了数下,申漓扭曲的肢体缓缓放松,盛不住泪的双眸模糊一片。
  “好多了?”他极温柔地搂起她,似未发生任何事。
  筋疲力歇的申漓软绵绵地倒在他厚实怀中,紧闭双眼未置一词。
  叫人几要疯狂的麻痒虽被清凉所代,可她不会忘了始作俑者是谁。
  她真正明白,这个搂着自己的英俊男人不是“小铁哥”,而是头野兽。
  那——小铁哥呢?
  之前仆人对她说今儿是六月初九,正是与小铁哥私奔满一个月。
  这栋大到不可思议的屋子,她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小铁哥干爹的屋子——他说他的干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商人。
  莫非——正如眼前这狂猛邪佞的男子所言,此处是庆王府?
  那……小铁哥呢?
  似明白申漓不敢出口的疑问,娄字衡邪笑道:“你入门已三个月,那何小铁早没了消息,死心吧!”“骗人!我上月初九才和小铁哥离了京城……怎会嫁你?!”面色又沉,他突地在她伤口上重压。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不由自主叫出声。
  “明白吗?这伤口将留下永不消失的深疤,提醒你记得,谁才是你的主人!”阴恻恻丢下话,他振臂将她摔在地上,拂袖而去。
  卧倒在地,她整个人早呆住了。
  被撕坏的衣襟滑落至肘弯,亵衣也不能幸免,藕白臂膀此刻是裸露的。
  申漓傻住的原因不为别,正因她的手臂大过完美无瑕,有如上好的白缎子。
  “不……”喃喃唤道,她几乎要晕厥。
  守宫砂呢?!
  身为申府小姐,一出生便要烙下的记号,以证明自身的纯洁无瑕,每年初一还得让父亲检示是否消失,一旦守宫砂不见,下场可就惨了。
  她一直很小心,就连心爱如何小铁,她也没动过献身的念头。
  如今守宫砂消失,是否代表那庆王府所言不假她已为人妻了?
  可是,她又为何忆不起这件事?
  找遍整个庆王府,终于在累死前找着了娄宇衡。
  申漓心下一喜,提起裙摆跑了上前,没留心潮湿地面是极滑脚的……
  感到身后有风袭至,娄宇衡不及细想,回身接住扑向他的物体。
  待看清为何人后,怒火又莫名爆发了。“你又想干啥了?万一我没扶住你,你以为……”“得了,你不是接住了吗?”嫌烦一撇唇,她打断他的吼叫。
  站稳身子,她理了理衣裳才仰首望他。“你真是我丈夫?”头一句话,就令他愕然。
  “嗯。”轻声应了,沉吟片刻,又道:“我不会许你去找何小铁。”粉颊染上计谋被识破的狼狈红晕,她嘿嘿干笑数声道:“古人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何不成全我俩?”虽被看破,她仍不放弃。
  “我不是君子。”淡然丢下话,十足理直气壮样。
  这可叫申漓接不下话了。不知为何,在娄宇衡面前她有被压制住的感觉。


  咬咬牙,她商量地道:“这样吧!我替你生个孩子,你就放我走。”挑了下眉,他坏心眼问道:“假使我不答应呢?”“为何不?你甘心看你的妻子成天思念别的男人吗?换了我才不要。”皱了下脸,她心有所感道。
  “所以你当不成男人。身为男人,就不能太婆婆妈妈。妻子的心在旁人身上又何妨?她的人只要永远都是我的便成。”他目光灼灼地凝望她,无比认真。
  “啊……”细细叫了声,她张口结舌地呆住。“这么说,你喜欢我!”莫名感到喜悦。
  “不是,我是指……”否认极快,却接不下话去。
  “那你是喜欢我了。”径自下了结论,她的笑靥是他未见过的甜蜜。“但,我这生只要小铁哥,旁的人我不会喜欢的。”默然无语。娄宇衡总算见识到何谓“痴情”然,正如他对申漓说的,他不会在乎妻子的心在何人身上,只要他想要她,而她的身子对他忠诚,就够了。
  撇了下唇,他若有所谋道:“好吧!我答应你的请求,只要你生下我的子嗣,就放你走。”“一言为定?”伸出小手在他掌上轻击三下,她不再停留转身要走。
  “缓缓!你要去哪儿?”忙叫住她过分轻快的步履,心下颇不是滋味。
  略回首,几缕秀发顺势滑落,她嫌烦地将之撩至颈后,才空出神来回话:“回房!”“回哪个房?你该和我住一块不是吗?”怔仲了下,她讪讪笑道:“是吧!我该往哪儿去?”“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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