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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黑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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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裕走后,我给父亲擦了把脸,又削了个苹果给他吃,还给他讲我在大学里的一些事情,父亲的头脑很清醒,不停地眨眼和发出简单的声音来表示回应,从今天的恢复状况来看,估计要不了一个星期,父亲就可以出院了。

  第二天大清早,我在梦中被叫醒,睁开眼一看,父亲已经坐起来了,我又惊又喜,急忙询问他的情况,父亲说他的头有点晕,浑身酸疼,想下床来走一走,在我的搀扶下,父亲晃晃悠悠地到厕所解了个手,然后又回到了床上,几天没下地,走这么几步父亲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正准备出去买早餐,何仲萍拧了个塑料袋走了进来,轻声对我说:“疯子,我给你们带早餐来了,你先吃吧,我来喂伯父。”

  “你照顾得这么周到,哥哥还真是被你感动了,我……”

  “感动得准备以身相许吗?这下本小姐可就赚了!”何仲萍说完后脸上竟然浮起一片红晕。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赶忙转移话题,“我爸爸早上起来还走了几步,说话已经很正常了,看这趋势可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吧!”

  “恢复得是挺好的,待会儿我问问医生,看怎么说。”

  父亲想自己进餐,但手抖动得很厉害,又不好意思劳烦何仲萍,只好让我喂他吃东西。何仲萍和我聊了一会儿就出了病房,过了一阵就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药瓶来给父亲输液,“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最起码还要住院三天,等情况稳定了再说。”何仲萍一边说一边干净利落地给父亲输液。

  趁父亲输液的时候,我拿着课本认真看了起来。多数同学都说物理系的课程难学,我却不这样认为,在课堂上我听得很认真,课外虽然没有时间认真钻研专业知识,但每次考试我都能名列前茅,这次回家虽然耽搁了课程,自学一下要通过考试应该没有问题。

  我全神贯注地学习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祥叔身穿警服,满头大汗站在门口,我高兴地喊了一声“祥叔”,然后一下将他抱住,祥叔也很激动,不停地用手拍打我的肩部,“臭小子,你也回来了,我真没想到,你会在这儿!”

  “德祥啊,你来了。”祥叔被我堵在门口,父亲听出是他的声音就和他打招呼,我赶忙把祥叔拉进屋去,祥叔问起了父亲的病情:“满仓哥,你好点了吗,我昨天就想来看你,有点事脱不开身,今天早早地搭了个便车过来。”

  我把父亲的病情给祥叔简单说了一下,然后问起他在卧牛乡派出所的工作情况,祥叔说:“有我在派出所,当地倒没谁敢为非作歹,不过多数老百姓不懂法,无意间干出违法的事情却比较普遍,你在大学怎么样,听你妈说,你吃了不少苦,也找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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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把我大学的一些经历说给祥叔听,当讲起散打比赛时,祥叔听得更是兴致高昂,要我把一些精彩的细节说给他听,甚至还让我把动作也比给他看,有时还要起来跟我比画一下,我也越讲越带劲,象说书一样和祥叔聊得兴致勃勃,忘乎所以。邻床的病人是个中年男子,他也听得津津有味,看样子我们的交谈并未影响到他的休息。

  我正眉飞色舞地讲述赛事,何仲伟拿着一份报纸走进病房,看我和祥叔说得正热闹,就冲我们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站在旁边。

  我给他们作了介绍,何仲伟恍然大悟地对祥叔说:“哦!你就是卧牛乡派出所的李所长,久仰久仰!你只身制服五个小偷的英雄事迹在咱们公安系统是无人不知啊,被县局表扬得最多的就是你们卧牛乡派出所,上次开表彰大会我看到过你,怪不得我觉得面熟呢!”

  “都是些上不了场面的小事情,不提也罢。我记得上次你也获了奖,好象是因为在上班之余你跟踪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而破获了几桩入室行窃的案子,年轻人中象你这么敬业的很难得呀!”祥叔和他客气地聊了起来。

  我插嘴说:“尾巴居然有这觉悟,真让人不敢相信。恭喜你呀,祥叔,你什么时候成所长了?”

  祥叔说:“什么所长,现在还是副职,去年八月份才任命”

  何仲伟把报纸往我肩上一拍,盯着我说:“又出怪事了,昨天晚上,常定四小龙被一个戴口罩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大龙的肋骨被打断两根,其余三个又是肩关节脱臼……”

  “什么?肩关节脱臼?”何仲伟还没说完,祥叔就很惊讶地问了一句,好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把目光转向我,疑惑地盯了我好一阵。

  “有一个双肩关节都脱了,这作案手法和当年七匹狼的情况完全相同,我敢肯定是同一个人干的!现在常定都炸开了锅,今天的报纸都登出来了!”

  “尾巴,你刚才说‘作案’,那你认为四条虫被打是好事还是坏事?七条狗被打是好事还是坏事?四条虫在常定干了些什么你们难道不清楚吗,你们吃饱了不管也就算了,现在有人出来教训他们,听你这口气,那人好象成罪犯了。”我从何仲伟手中抢过报纸,不满地把他数落了一番。

  “我不是那意思,这儿的作案没有贬义,我们都挺讨厌四条虫,可他们干的那些事性质也算不上严重,再加上有人给他们撑腰,我们也不好放开手脚修理这帮家伙,应该说带口罩的这个人才是他们的克星,报纸上的说法我完全赞同。”何仲伟赶忙为刚才的口误辩解。

  常定日报的头版上有一个非常醒目的标题:蒙面侠再现常定,众恶徒胆战心惊。正文最后一段是这样写的:蒙面侠再次现身常定,给行凶作恶之徒敲响了警钟,给常定的老百姓带来了福音;他是歹徒的天敌,是良民的保护神。记者要奉劝那些为非作歹、违法乱纪的家伙,当你干坏事时,你要知道,蒙面侠就在你身边,你即将受到他老人家的惩罚,快收手吧!快改邪归正吧!

  我怎么又成老人家了,看完报道后我有点想笑。或许是出于对所谓蒙面侠的敬仰和尊重记者才如此称呼,虽然报道的方式让我觉得有点滑稽,但其内容对我的所作所为加以了肯定,这让我感到十分宽慰,我就担心新闻媒体也慑于某种压力,做出不负责任的报道,那就让人寒心了。

  何仲伟等我看完报道后对我说:“这蒙面侠到底是什么人呢?搞得着这么神秘!还带个口罩,听四条虫的描述,我觉得有点象县医院五官科的陈医生。”

  “你想象力还是那么丰富,你没看见报纸上说他是老人家吗。那个陈医生有多大年纪?”

  “陈医生还不到三十,报纸上也是瞎说,记者又没亲眼看到蒙面侠,听三龙的女朋友说,那人很年轻,身手不错,不会就是你小子吧?”何仲伟突然开玩笑似的看着我说。

  “是我的话,我早就把你这种吃干饭的干掉了,你们为了保住这身制服,干工作畏畏缩缩,该作为而不作为,最欠修理的就是你这样的家伙。”我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对何仲伟的推测故意做出很过激的反应。

  “我能想到你是抬举你,量你也没那胆子,就你这德行,见了四条虫还不得绕道走,而且你那点能耐也未必打得过四条虫!”何仲伟反唇相讥。我和祥叔相视而笑,因为祥叔从四条虫的伤势就知道,除了我和陈贵良,不会有人那样干,陈贵良又在广东,报纸上所说的“蒙面侠”肯定就是我了。

  这时何仲萍走了进来,扫了一眼病房,朝我背上就是一拳,“你干吗?我又哪里得罪您老了?”我被打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药都输完了也不叫一声,我再晚来一分钟就有麻烦了,怎么做人家儿子的,这么不细心!”何仲萍边说边取下针管。

  “那你就不能温柔点儿!”我虽然也吓了一跳,可还是嘴硬。

  “还想温柔点,我应该把你打个半死,让你也尝尝输液的滋味。中午罚你到我家去吃饭,尝尝姐姐我亲自炒的菜。”说完后也不等我答应就拧着空吊瓶出去了。

  等何仲萍走出了房门,何仲伟有点严肃地对我说:“谷丰,你可要小心点儿,我那野蛮的妹妹好象对你有意思了,这几年追她的人不少,可她谁都不卖帐,对你的态度和对其他男孩子不一样。”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果是真的,那我求你劝她一下,我现在已经名草有主了,就请她饶了我吧。中午我要和祥叔一起吃饭,就不去你家了,你给仲萍说一声,叫她别忙活了!”

  “真的有主了?不会吧!我还正在想怎么撮合你们呢,虽然你人不咋样,要做我妹夫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看到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何仲伟有点失望地抱怨说:“你上大学都干什么去了,不好好的念书,就知道去追女孩子,追到手了又能怎么样,以后能走到一起吗?你就现实一点吧!仲萍是个死心眼,她要是认准了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我劝她也未必管用,我不希望你伤她的心,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仲伟走后,祥叔打手势把我叫到病房外面,看楼道上没人,就轻声对我说:“臭小子,真有你的,不吭声不吭气的就把四条虫做了,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咱练武的人就应该充分发挥武术的作用,不是祥叔唱高调,会武功就应该有更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你做到了。我这个徒弟没白收!”

  “昨晚上差点挨了一砖头,要挨上了最起码就是残废,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有时候我想,我干吗多管闲事,时候到了法律自然容不下他们,整个社会治安不是靠几个打报不平的人就能维持的。”

  “你这是赌气的想法,你的个性我最清楚,遇上了不平的事你不管心里就难受,法律和警察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这种情况采取非常手段会更有效,刚才你们提到的七条狗和四条虫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以后还真得小心点,遇上任何对手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和祥叔正聊着,谷裕腋下夹着几本书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和祥叔打了个招呼就急着进了病房,我和祥叔也跟了进去。父亲已经下了床,正扶着床沿慢慢地踱步,谷裕看到父亲已经能下地了,直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让谷裕陪着父亲,然后和祥叔到医院门口的饭馆里吃了顿饭,给父亲和谷裕带了些吃的上去。祥叔要搭车回家,临走时留下五十块钱给父亲买营养品,父亲坚决不收,祥叔执意要给,推了一阵祥叔把钱丢在病床上就走了,父亲对我说:“我们还欠他家一千多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现在又欠一份人情,这可如何是好?”



  “等我参加工作了,情况会好起来的,谷裕的成绩很优秀,将来会更有出息,只要你和母亲身体健康就好,其他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安慰父亲说。

  “我想明天就回家,在医院呆着浑身不舒服,我感觉没什么毛病了。”

  “那可不行,要多住几天,等稳定了才能走!”谷裕着急地说。

  其实父亲是担心住在医院的费用高才着急回去,在我和谷裕的开导下,他终于答应再住两天,这两天里,我给黎芳打了好几次电话,要么就是值班室的电话占线,要么就是黎芳不在寝室,那时全国的电信业还不发达,每栋楼只有值班室才有电话,线路非常繁忙,很难打进去。几天没和黎芳通话,心里总感觉不安稳,有时还会胡思乱想,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没人欺负她呀……总之,心里越来越不宁静,甚至晚上也难以入睡,或许这就是爱情让人牵肠挂肚的地方吧。

  在医院又住了两天,父亲再也呆不下去了,逼着我去办出院手续,打出的账单让我大吃一惊,住院还不到一个星期,就用了一千五百多,除去谷裕交的押金,我又补交了一千多。怪不得人都说贫穷人家最怕生病,医疗的费用真是让人难以承受,我又拿了三百块给谷裕作生活费,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星期五一大早,我和父亲搭乘一辆载水泥的农用汽车回卧牛乡,本来谷裕也很想回家,我考虑到他们周末要补课,怕耽误他的功课,就狠心没让他和我们一起回去,就为这事那小子还悄悄的掉了一场眼泪,后来才知道没让他回去是很明智的。

  卧牛乡离县城有八十多公里,由于路太烂,没有公交车去那儿,能搭上农用车就很不错了,当时正值初夏,艳阳高照,天气闷热,父亲坐在驾驶室里,我和三个农民坐在车后的水泥袋子上,头顶烈日,汗流如注,一路剧烈的颠簸让我们身上沾满了水泥的粉尘,四个人脸上都成了地图,大家也不介意,互相开着玩笑聊解了旅途的寂寞。

  车开到了卧牛岭,再翻过一座山就到卧牛乡政府了,由于坡路较陡,汽车爬起坡来很吃力,尾部吐着浓浓的黑烟,可怜地呼叫着缓缓向上爬。这时一辆手扶拖拉机发疯一样从上面冲了下来,在拖拉机上坐着的几个人此起彼伏地发出绝望的尖叫声,显然拖拉机已经失控了。汽车根本来不及躲避,被拖拉机猛地撞上,沿着路边的山坡滚了下去,我被巨大的冲力甩出了汽车,然后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我感觉耳边很嘈杂,慢慢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躺在父亲怀里,他老人家哭得呼天抢地,泪珠不停地滴在我脸上,我很快清醒过来,撞车那一瞬间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之中。

  我紧张地上下看了看父亲:“爸,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你别哭了,我没事儿!”

  父亲惊愕地看了我好一阵,脸上挂着泪水,象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嘴里反复地念叨,“我儿子醒了!我儿子醒了!……”

  我坐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呼吸比较顺畅,然后我伸了一下胳膊,接着又站起来踢了踢腿,除了头有点晕外感觉不到有任何疼痛,我急忙查看父亲伤到哪儿了,父亲说他只肘部擦破了一点皮,还有就是衣服被挂了一条口子。这下我就更加放心了,在原地跳了两下,真的没有受伤!

  虽然这儿是土坡,但坡度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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