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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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又藏着什么厉害的招式,遂不敢掉在轻心,出手也留了三分余地。玄镔剑的软韧程度,时不亚于裤带,金锏却阳刚之极,这玄镔与金锏相抗,等于是以柔克钢,柔中又加之以钢,当真是厉害之极,斗过数十招,关弼也不是对手。两人斗的起劲,众人也是看得热血汹涌,也有的心痒难当,只恨武艺不济,不敢上前叫阵。只因郑魔王有言在先,不排除以之寡敌众之势,朱言、吴邦也相继围攻色无戒。
斗到后来,富裘又是忍不住,持剑抢入。斗逢四大手围攻,色无戒明显吃受不住,也便不管来招如何,自顾使起白氏剑法来。白氏剑法天下不二,江湖上又很少人识得,所以剑招使将出来,都是大出众人意料,富裘等人也有顾忌,不敢全力而攻。群丐坐观旁斗,虽看不过去,也没有吭声,唯有蓝采和担心,在旁不断指骂红巾教以多欺少,不算好汉,富裘等人每出一招,他都有话好讲,却是在旁解说一般。
一剑一锏,两双肉掌,将色无戒围的水泄不通,他往往有料敌为先,方保不败,最后突想,何不以敌力之力反攻敌人?想到这一点,心中大喜,眼见朱言挥掌来,富裘斜里刺剑,金锏已近腰间,忙引吴邦的拳头往富裘的剑上迎去,引金锏击打朱言面门。这两下反间招着实厉害,四人大吃一惊,万没想到招式会攻向自己一方,还好富裘和关弼出招收招都是得心应手,才没有伤到自己人。
色无戒一招得手,连连出招,到后来富裘等四人几乎每出一招,都会被他牵引而打向另外一人,到的后来,就好似四人相互打斗一样,当真是奇怪之极,看得众人也是摸不着头脑,蓝采和见色无戒占了上风,也便停止了叫喊。
又斗数十招富裘的长剑在朱言的身上划了几划,关弼的金锏也击的吴邦鼻青脸肿,身上均有受伤,每一次伤痕都是被同伴所伤,他们谁也不服谁,到后来竟不攻色无戒,反而自相残杀起来,嘴里还不断叫骂:“关魔王,你金锏怎么不长眼睛,打我干什么?”“富裘老道,你长剑刺中我啦?”关弼和富裘也觉无奈:“你干嘛挡在我前面,金锏自然会打到你。”“我长剑刺的可不是你,真是奇怪。”四人相互击打,相互埋怨,色无戒却清闲了许多,只是在旁边加油添醋,惹得四人更是怒的不可开交,引得群丐哈哈大笑,四人相斗相骂的情景,也着实好笑之极。
郑魔王见四人自相残杀,就好似被迷失了心智一般,不由的对色无戒夸目相看,原先不注意,这时看到他的一举一动,顿时想到他便是那晚交过手的色无戒。由于当时夜深,两人只交手片刻,说过几句话,如今色无戒又这一副长相,他自然一时无法认出,待得回神,只哈哈大笑,他虽受内伤,笑声却也是中气实足,震得众人耳鼓声响。只听他喊道:“自己人相互残杀,还不快住手!”这句话带着笑声,却自有一股威慑力,关弼等人都不由的停下手来,见郑魔王笑得如此开心,都不明所以,郑魔王道:“你们知这小子是谁吗?”关弼瞪大了眼睛,道:“谁啊?”
郑魔王正想说,见色无戒隐姓埋名,自有他的苦衷,便不想在丐帮之前揭穿他,在关弼和富裘的耳边低声议论了几句。关弼和富裘听了,也都是哈哈大笑开来,连连讲着:“怪不得,怪不得,当真糊涂,当真糊余!”不但朱言和吴邦一愁莫展,就连丐帮中人也是大惑不解,不知他们未何无故发笑,色无戒却已经知道郑魔王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见他不点破,只点头向他示谢。
富裘笑声已毕,想让朱言和吴邦也见识一下在华山上独领群雄的色无戒的厉害,只道:“贫道服了,贫道认输。二位若是不服,就让这小子知道厉害。”朱言吴邦也有自知自明,眼见刚才有富裘和关弼相助,都已输的那么惨,两人又乞会是对手,眼见吕师囊并未出手,都齐声道:“吕兄,换你出手了,你可不能败,红巾教就看你的了。”
吕师囊刚才一直都在旁边观看,也是暗暗佩服,只走上前去几步。色无戒刚才听他讲的几句为国为民的话,当真佩服之极,见他出来,只道:“我俩也免不了一战?”吕师囊盯着他道:“你当真好功夫,吕某还真想请你赐教几招?”色无戒知避无可避,只道:“小子愿意奉陪。”长剑一摆,便欲动手。吕师囊不动声色,叫道:“且慢,比试归比试,但刀剑无眼,难免不会失手伤人。”
色无戒也正有此意,听他首先讲出,也自松了一口气,将剑还给蓝采和道:“多谢赐剑相助!”蓝采和早有赠剑之意,脸上一红,只道:“宝剑配英雄,如你不嫌弃,我就把这剑送给你!”群丐大哗,玄镔宝剑如何珍贵,吕洞宾称为剑圣,他们身为结义兄弟,却也没有相赠,见他要给一个敌友未分的人,都大不同意,不少人出言阻止。
第236章
色无戒只觉协剑在身并不方便,也不敢收受如此大礼,只道:“宝剑配英雄不错,可我并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江湖痞子,这份大礼,自然不敢受。”蓝采和见众人相阻,自然气愤,道:“这宝剑是我的,我爱送给谁便给谁,谁又管得着?”双手捧剑道:“不用理会,你收下便是。”色无戒眼见群丐虎视耽耽的看着自己,只怕得了剑之后惹来太多的麻烦,还是婉言拒绝了,蓝采和只觉有气,向众人瞪了一眼,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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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无戒又是连连道歉,而后走到吕师囊面前,道:“我们就拳脚上来个较量。”不料吕师囊又道:“拳脚也是无眼,宝剑利刃能至人于死地,拳脚固然也是可以?”色无戒一愣,心想:“既不用剑比试,又不用拳脚,那还叫什么比试?”众人也是疑惑不解。
吕师囊哈哈一笑,就是不点破,只在几个教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几人连连点头,转身便去,过不得片刻,几人便抬着一袋袋东西走到身边。吕师囊在旁指点,几人将袋子解开,散满周围几丈地面,不是别物,竟是泥土。
众人更加不解,纷纷求问吕师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色无戒起初疑惑不解,如此一见,便大致明白了。吕师囊见他脸有喜色,问道:“兄台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色无戒想让他自己说出,只故作摇头。吕师囊哈哈一笑,道:“匹夫之勇,又何足道哉,一个人武功就算天下无敌,却未必是个智者。行军打仗,靠的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只须坐阵帐中,就能布控一切,如今我就与你以文比武,把各自要使的招式书写在上面,谁胜谁负,也便一目了然。”
吕师囊实则对色同无戒有好感,不想跟他性命相拼,不过此事关系到红巾教的声誉,他又不得不出手,见色无戒内力高强,自己万不是对手,而若在泥地上书写招式,靠的就是对武学的造诣,任何高强的内功都派不上用场了。郑魔王一即相通,只觉吕师囊不愧有勇有谋,心中暗暗佩服。
色无戒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比武方式,只觉得新奇。吕师囊早已命人折下两根树枝,一根交给色无戒,自己便在泥地上划了起来,说道:“先出为敬!”划了一个起手招式。常人比武,万万以为先下手为强,先出招者必是占了上风,但在高手眼中,却未必是然。任何利害的武功,都不能没有破绽,除非站在原地不动,先动手者一来不能瞧到对手破绽,反而将自身的破绽暴露在对手面前,等于得不偿失。一些自命前辈,让对手十招不出手,在外行人眼中看来,他是手下留情,实则却是大占偏宜。色无戒自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听的吕师囊竟然能大胆的讲出,心中更是佩服,在泥地上还了一招,抢先攻了一招。
吕师囊见他第一招就后发先致,也是吃了一惊,道:“以兄台的武功,又何须吕某自作聪明,真是让你见笑了。”树枝抖动,划出招式,说道:“你这一招固然厉害,只可惜虚而不实,我只要避实击虚,攻你腰间,你又如何拆解?”色无戒哈哈一笑,虽然招式打不到自己身上,但也是全身以赴,划招拆解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激战之时,你如何晓得我是虚是实,你击我腰间,除非有必胜把握,否则你腋下露出破绽,我斜刺过去,你乞不是败了。”
吕师囊一听非错,隐隐感觉腋下生痛,额头上冷汗只冒,又还了一招,众人无不诧异,越来越是靠近,丐帮聚在色无戒一方,红巾教聚在吕师囊一边,无不聚精会神,不敢出声。眼见两人的招式写满泥土又再涂平,一来二往,招式固然层出不穷,嘴上讲的也是头头是道。当吕师囊每讲一招,自己讲的是必胜无疑,色无戒却也能轻松克服,令他佩服不已。
这场比试看似没有危险,其实层层暗藏着玄机,泥土上的招式似乎演化成真的一样,每当一招得胜,自己身上似乎都会产生相同的反应,众人看得精妙时,不由自主的大声呼出,当真是不同凡响。
两人比过数十招,泥地已被涂抹了三遍,色无戒突然中攻直进,一条线直直的指到吕师囊的胸口,吕师囊还在思索他刚才的那一记厉害绝招,陡见这杀绝到来,着实吃了一惊,不由的赞一声:“好招式。”横着在线上一划。色无戒不待停留,在地上划一圆圈,突然长剑探出。
吕师囊不知如何拆解,树枝在泥土上用劲,喀嚓一声断成两断。身体不由的退后了数步,只觉心血澎湃,吐出一口血来。众人大惊,知道若刚才是真刀真枪的比试,吕师囊已经性命不保。吕师囊回过神来,不肯服输,又走到泥地前面坐了下来,仔细看着里面的一招一式,凝神思索,表情竟有难过。色无戒看着,也不再进攻,倒握树枝看着吕师囊拆解。
思考良久,吕师囊忽然大喜,以手指在泥地上划招,心道:“你这招固然厉害,可是劲道不足,我兵器虽断,只要以掌击你胸口,你不及回救,必然中招。若你保护胸口,右肘必然空虚,我趋胜进攻,你如何能挡?”色无戒见他想的这一招出来,也是暗暗佩服,不过他早已想到这招,只轻轻一划,便化解了开来。
吕师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苦思良久的招式,竟能被他轻轻松松的化解,整个脸都涨得铁青,他又再思考良久,出了一招,满以为必胜,可色无戒在不经意间又全数化解,如此斗了不过数十招,吕师囊吐了不下五口血,整个脸早已经苍白的很。朱言等人劝他认输,性命要紧,吕师囊就好似着了魔一般,哪里肯听。
蓝采和见一个时辰过去了,吕师囊一想就是半个时辰,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心中相助色无戒,不由的脱口而出道:“陕路相逢,哪容得你想的这么久,单打独斗固然不可以,难道行军打仗就行了吗?敌人来攻之时,难道还会等你想个几天,想到破解之法再来跟你过招。你已输了,何必硬撑。”群丐都是应和着。
红巾教见蓝采和出言无状,也大是气愤,只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是理,虽有几人以口相博,但都站不住脚,也盼吕师囊能听进话去,不必这样下去,他的性命堪优。
吕师囊虽是凝思当中,但对众人的话也都听了进去,蓝采和的一席话,有如当头棒喝,使他回过神来,原先只觉全身难受之极,这时看来,顿时身轻气爽,看到自己吐了一地的鲜血,着实吃了一惊,起身道:“吕某输了,兄台招式精奇,好似鬼斧神弓,出人意料,吕某心服口服。”色无戒道:“吕大哥真是谦虚了。”吕师囊道:“我这是就事论事,我想了半个时辰才想出来的招式,你想都不想,就能化解开去,恐怕世间除你之外,不再有第二人。”
色无戒为难一笑,道:“不瞒你说,吕大哥在想招式的时候,小子何尝也不在深思,吕大哥想了半个时辰,小子自然也想了半个时辰,实则说来,小子只是略胜一筹而已。”吕师囊听了,只觉有理,也佩服色无戒这光明磊落的性格,道:“不管怎样?吕某已输……”转头对郑魔王道:“愿请郑魔王示下?”
郑魔王知道色无戒的身份,知道他对红巾教并不恶意,况且丐帮人多势众,实则是红巾教反抗朝庭最大的阻力,他们主动不与红巾教为难,那当真是再好也没有了,其中还得相谢色无戒相助之力,不过这一点自然不会讲出,只道:“丐帮英雄说话算数,红巾教难道就会言而无信不成?我郑魔王在此说明,只要丐帮不首先挑衅红巾教,红巾教再不与丐帮为难。”教众哄然称是,郑魔王哈哈大笑,先行离去。转眼间红巾教数千教众浩浩荡漾荡的下回雁峰去,仅留下几十教众收拾死伤的兄弟,相皆而去。
郑魔王离去之时,铁拐李本想开口请他解开三坛护法的|穴道,只是仇怨虽解,嫌隙仍在,竟讲不出口,眼见他们离去,又是暗自后悔,心想三坛护法的|穴道又有谁能解。忽听帮众欢呼,三坛护法已能动弹,不由的大是高兴。铁拐李却觉奇怪,问道:“你们的|穴道怎么突然解了?”
第237章
北红火护法喃喃的道:“原先我还觉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忽然间感觉腰间一痛,而后麻痒的感觉升上心头,才知身体可以动了。”一问西蓝水护法也是一般。群丐都是漠名不解,事情怎么会这样,以为|穴道到了一定的时辰,会自动解开,见他们没有大碍,也不去想这许多了。其实郑魔王的大藏匿指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自动会解,只是郑魔王大笑离去之时,手里暗运真气,弹出石子解开了护法身上的|穴道,就好似在三堂街看到夜闻君时,遥指轻点,封住了她的|穴道一样。郑魔王出指神出鬼没,自然没有人发现的了。
群丐受伤者就原地稍微运功疗伤,而后相协下峰而去。众人虽觉叹息,不过也总算了却了一件事情,都觉轻松了许多。
色无戒不知两帮人何时离去,顾自凝思着泥土上的一招一式,若有所感。只觉吕师囊虽招式滞塞,不是自己的敌手,实则招式中含着无数奇招,他花半时辰想出来的招式原本精妙之极,若真使将出来,自己还真一时难以抵挡,只不过划在泥土之上,威力自然就大大减弱了。他心里暗暗佩服,想通一节,不由的伸了一个懒腰,大战丐帮和红巾教,他表面上看上去轻松自如,其实已是耗尽了全部力气,若吕师囊不以文比武,而是真刀真枪的比试,还真不知能不能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