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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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金兵越聚越多,宋人所受的耻辱几乎满城都是,他不由的心想:“仅凭我一人到底能杀多少金贼,仅凭我一人又能救得了多少受苦的百姓?”一时间彷徨无计,不理会眼前的是是非非,展开蛇行术,便向皇宫奔去。金兵自然无法将他追上。
色无戒一路狂奔,不听道旁有人哭泣,不理金兵如何狂杀无辜,他只当自己一切都没有看到,可内心却是难受之极。延途除了看到金兵和那受苦的百姓,几乎见不到一个大宋将士,不免心寒,平日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如今却好似街市一般,人人都可去得,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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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皇宫内院,吵嚷与叫喊声中,色无戒终于看到有大宋的官兵了,可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的让他更加耻为宋人,只见大宋官兵正在狂搜皇宫,所有皇亲贵族,公主王孙都被他们捆绑在了一起,色无戒不明,捉得一士兵问的清楚,原来这些宋兵是奉了金国左副元帅粘末喝的命令,将这些人押出京城。想到这些人不知国耻,为虎作伥,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赵佶如今已经做却了太上皇,可还是被人搜出,要送往金营,大将大叔夜见此,赶忙上前阻止道:“皇上一去不返,上皇不应再去,臣当率励将士,护驾突围。万一天不佑宋,死在封疆,比诸生陷夷狄,也较为光荣。”色无戒束闻张叔夜的威名,如今见他誓死相谏,心中更是佩服。
那宫娥太监皇后王孙们早已泣不成声,听了张叔夜的话,更是不肯起行。那些宋兵见此竟用鞭抽,混没当这些人放在眼中,口中讲着也是汉话:“死到临头,哭哭泣的干什么,到了金营,统统给我做了刀下之鬼。”
张叔夜听了怒极,骂道:“你这个小人,试问你自己是不是大宋的人,如何讲得出这丧尽天良的话。”那兵士却也不惧,道:“如今还说什么大宋,连皇上太上皇都成了亡国奴,我们不替金人办事,难不成都不要命了。”张叔夜听得怒火中烧,拔出腰间佩刀,便向那士兵斩去,那人没想到张叔夜竟敢反抗,躲闪不及,顿时身首异处,其余人大惊之色,纷纷上来围攻,张叔夜一人寡不敌众,身上多次受伤,已被擒住。
色无戒佩服张叔夜,又恨这些仗势欺人的宋人,便想出手救出张叔夜,但又想:“就算将他救了出来,那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改变大宋的国运不成?”脑袋只觉涨得生痛。赵佶见张叔夜忠义如此,忙乞求那些宋兵,念在都是同胞的份上,不要杀他性命。可怜他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如今却向一个小兵求饶,不知他以前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一日。有宋兵听了,却是哈哈大笑:“抓张将军回去,我们可以得赏,怎么就这么偏宜的将他杀了。”
赵佶听了,只觉无地自容,心想:“连大宋的士兵都如此,大宋乞能不亡。”只觉悔恨已是晚矣,接过张叔夜手中的钢刀,便向脖子上抹去。众人统是大惊,纷纷大叫,表情却是一二,有人劝他不要做傻事,有人却怕他死后无法向粘末喝交待,场面顿时陷入混乱。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人快步的抢近身来,劈手夺过赵佶手中的钢刀,便即抛在地上,道:“太上皇,什么事情想不开,弄得要自刎,如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如今后悔也是晚了。”色无戒听他这句话讲的却是万分在礼。
张叔夜认得他便是都巡检范琼,便道:“范大人,你怎么可以对太上皇如此无礼?”范琼冷笑一声,道:“太上皇,国已不保,皇上都被虏至金,太上皇又算得了什么?”张叔夜气得无法可说,也不顾身份,破口大骂。范琼也不与他计较,只道:“张大人,你若要骂,趋找骂个够吧,恐怕以后没有这个机会了。”赵佶听到这里,虽伤心欲绝,却也是欲哭无泪,徒惹伤心。
那范琼命令手下兵士,便劫上皇、太后乘犊出营,并逼郓王楷及诸妃公主附马,与六宫已有位号的嫔御,一概从行。色无戒知道一人之力无法婉回,见那范琼如此欺人,却也要教训他一番,忽然闪近身去,一个耳光打中了他的左颊,那范琼只觉莫名奇妙,左颊竟痛得麻人,忽右颊又吃了一记,两边脸颊肿起老大,顿时大呼大嚷,说有刺客行刺于他。兵士左顾右盼,哪里看到有人,范琼吓得冷汗直冒,还以为鬼魂作怪,吓得魂不附体,押着众人匆匆出城去了。
色无戒看那些妃嫔之中,没一人是杨采莲,心中替她担心:“不知杨姑娘如今在哪,是不是已经被抓住。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无论眼前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将她救出来。”
一路找寻,无意闯入一殿,只见店中空空荡荡,毫无声音,忽见一人坐在龙椅之上,表情严肃,端坐极严,凝望着眼前,却不是杨采莲是谁。色无戒一看到她,是又惊又喜,便欲大呼出来,忽见杨采莲的眼神中散发出凶狠的目光,全身不由的为之一颤,就这么愣了片刻,只听身后有声音道:“哥,李师师恐怕就在殿中?”
色无戒听这声音正是萧玉燕,在城外的时候见她冒险闯入内城,不知所为何事,遂躲在一边,想看个究竟。只见萧玉燕和萧敬南向殿里跑去,不由的心想:“她叫萧敬南为哥,原来萧敬南是她的哥哥?我当真糊涂,玉儿为使幻影指法,萧敬南也会,而且两人都姓萧,我早该想到两人的关系了。”只见两人闯进殿中,一看到杨采莲,便好似见到了仇人一样。
杨采莲看到两人,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只微微冷笑,道:“你们终于来了?”萧玉燕道:“你知道我们今天要来?”杨采莲走下龙椅,只道:“不知道,但我已经等了你们好久了,红巾教全军覆没,唯有左右护法成为漏网之鱼,你们早晚会找我报仇。”
色无戒听了大惊,万万没有想到红巾教竟会全军覆没,听她的口气,似乎这件事情跟她有关,更是摸不着头脑。萧敬南道:“你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女子,今天我两兄妹不但要娶你性命,还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将我教一举歼灭。”
杨采莲呵呵冷笑,道:“你这是威胁与我,我李师师难道会贪生怕死,我敢在这里等你们,自然早有准备。”萧兄妹一惊,心想:“莫非她已在四周设下埋伏?哼,就算如此,我们又怕什么?”杨采莲看他俩眼神有异,便即想到他们心中的想法,只道:“你们想错了,我所说的早有准备,是说我已经等着你们来杀我,如今我就在你们眼前,还不快动手。”
萧兄妹见她如此不畏生死,还真出了意料之外,萧敬南道:“本来杀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萧敬南绝不会做,但我红巾教数万兄弟的大仇不得不报。”从琴底抽出长剑,便向杨采莲刺去。色无戒一惊,正想上前阻拦,却被萧玉燕抢先一步,只听她道:“慢着,她的生死已在我兄妹的掌握之中,我们要向她问清楚,到底使得什么手段,能将我教歼灭,如此黄泉之下的兄弟才会死的安心。”萧敬南也觉有理,却听杨采莲道:“要杀便杀,何须多言,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得。”萧敬南有气,长剑一抖,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杨采莲笑道:“我早就说过,今天敢在这里等你们,便没想着要再活着。”萧敬南又气又怒,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萧玉燕忽生一计,接过萧敬南手中的长剑,走到杨采莲身边,道:“哼,你想死的这么干脆,哪有那么容易,你自恃美貌,我先毁了你的容,再将你的眼睛、鼻子、舌头、耳朵一样,一样的割下来,接着砍你双手双脚,最后挖你眼睛,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杨采莲听了,也不免害怕,道:“你敢!”萧玉燕接着道:“我有什么不敢,你要不要试一试。”长剑一抖,杨采莲的几缕发丝缓慢飘落。杨采莲的全身也不由的一颤,额头冷汗直冒,道:“妖女,你当真会这么狠毒的对我?”萧玉燕道:“说到狠毒,我哪里比得上你,你到底说是不说。”
第320章
杨采莲虽不畏生死,但想一时半刻死不了,而身体要受那么多痛苦,不免有些害怕,但脸上依然很镇定,道:“你们既然要知道,我也不妨相告,只不过我告诉了你一切之后,为了报仇,你还不一样要折磨我。”萧玉燕道:“这你不必担心,我们同为女子,虽想不到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但我不像你,我会让你死的痛快。”
杨采莲道:“我与姑娘已见过一面,姑娘说过的话,自然算话,好,我就将事情告诉你们。”说着从手上拿出一物,色无戒望将过去,不由的大惊,一摸胸口,那物已经不见,心想:“怎么会在她哪里?”萧玉燕见杨采莲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的银哨,银哨的缺口没有补上,跟随她多年,如何认不出来,不由的道:“怎么会在你这?”杨采莲道:“哪日法门寺里,你可曾看到我用刀砍中了他……他的胸口?”萧玉燕道:“这是从他的身上掉下来的?”杨采莲点了点头。萧玉燕心中不明:“又怎么会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杨采莲道:“我见这银哨上刻着一个‘燕’,知道是姑娘之物,无意中发现,这虽是一个小小的银哨,作用却极大,红巾教的人见了这银哨,就好似见到萧左使一般,唯命是从,我正好就从这银哨下手。”杨采莲虽只讲到这里,但萧兄妹已经清楚了大半,定是她用银哨假传消息,红巾教不辨真伪,中了她的计谋,以至全军覆灭,一举成歼。想到兄弟们的仇,萧玉燕再无法忍耐,挥剑便向杨采莲胸口刺去,杨采莲却是不闪不避,脸上毫无惧色。
眼见一剑就可以要了她的命,萧玉燕忽然感觉一股极大的劲力压到剑上,长剑竟脱手飞去,一人快速的闪到身边。萧敬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见那人一出手便能将萧玉燕的长剑震脱,已知他武功极高,忙拉着萧玉燕向后一闪,道:“妹妹,小心了。”
两后跃后一丈之青远,只见站在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色无戒,不由的吃了一惊。杨采莲感觉情况有异,也转过头来,见到色无戒时,起初满脸堆欢,说不出的高兴,忽然间又沉下脸来,恶狠狠的瞪着他。色无戒又看到了她怨毒的眼神,整个人愣住。
萧玉燕咋一见色无戒,高兴的便欲扑上前去问候,但见他救的是杨采莲,心中肚火又起,道:“你要救她性命,无故坏我好事,是不是又想跟我做对?”色无戒回过神来,正想解释,萧玉燕已挥鞭向杨采莲打去,不免惊道:“杨姑娘不会武功,又如何惊得起她这么一鞭。”赶忙挥掌向鞭上推去,嘴上道:“玉儿,你听我说,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为了赎罪,我一定不能看着你杀她。”萧玉燕只觉一股极强的劲力压到鞭上,不免手上一震,接着又再击出,道:“你不让我杀,如今我偏要杀,你要对我怎样?”金鞭连点杨采莲三处|穴道。
色无戒连推三掌,道:“你一定要跟我为难。”萧玉燕只觉哭笑不得,道:“到底是谁跟谁为难,你已不是第一次救她,更不是第一次阻碍我办事。”色无戒回想起往事,手上不由的一松,嗤的一声,胸口被金鞭抽出一条血痕。萧玉燕手一抖,又狠下心来,道:“你要救她,就是跟我过不去,既然我们没有好结果,不如就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回。”转头对萧敬南道:“哥,你去杀了李师师。”
萧敬南虽也知道色无戒和自己的妹妹关系非凡,也知道萧玉燕跟色无戒动手,出手伤了他,心中是多么的痛苦,恐怕她以后都会闷闷不乐,便想帮她躲脱,道:“妹妹,你去杀李师师,我来对付色无戒。”萧玉燕一听,便知萧敬南有意为自己开脱,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高兴,金鞭陡转,朝杨采莲击去。色无戒推了一掌,萧敬南已经拦到身前。
色无戒担心杨采莲的安危,不理会金鞭及身,抢到杨采莲身前,挡了萧敬南一掌。萧玉燕见色无戒并不躲闪,本来想收回金鞭,免得再伤了他。忽心中一气:“你既然不顾自己死活,我又何必管那么多闲事?”金鞭抽在他的身上,顿时又抽出一条血痕。
色无戒只当不见,依然在萧敬南的掌风和萧玉燕的金鞭之间来回拆解,杨采莲见到色无戒又再拼死保护自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由的望着他,眼神夹着半分感激半分怨毒,矛盾之心有起。萧敬南的武功尤在萧玉燕之上,他的幻影指法夹带着掌法,逼得色无戒束手束脚,萧玉燕的金鞭在两人的激斗中来回点打,呼呼响动,色无戒虽然两面受敌,但在山中这些日子苦修,武功更是进了一步,萧敬南和萧玉燕无论如何猛烈的进攻,他都能一一拆解,大殿之上只见三人穿梭在一丈平米的圆地上,来回看都是普通的招式,实则招招都是至高无上的武功,越是厉害的武功,表面上就越看不出厉害。
缠斗数百招,萧兄妹无法赢过色无戒,自然也动不了杨采莲一根头发,萧玉燕忽道:“哥,此仇一定要报,你也不用替我着想,快去杀了那女子。”萧敬南听她这么一说,身体忽然跃后,盘膝坐在了地上,把琴放在膝盖间,便抚手拔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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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南志在快速取胜,也不弹那序弦,一上来便使用幻影指法,嘈嘈切切的弹奏起来,殿中空荡,顿时弥想起他的琴音,似乎那一根根梁柱,都为之动容起来。尤其杨采莲,她不会内功,一听到这琴声,便觉内血激荡,原来看到他们三人生死拼斗,始终都是平静如水,这个时候却感觉心情难以克制。
色无戒见她表情,便知凶险,忙道:“杨姑娘,快把耳朵闭上。”杨采莲难受之时,本来想伸手塞耳,忽听色无戒这一声叫喊,脾气又起:“你让我塞耳,我偏不如你所愿。”她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此时也不理会,依然站在那里,可神情已大不如前那么冷静,满脸都是潮红。
萧敬南的琴声越发的加强,每弹奏一弦,便有一股阴劲随着空气传播,色无戒尤觉心情浮躁,杨采莲的状况更是可想而知。见萧玉燕金鞭在自己身上挥舞,明显是有意阻拦自己,左手一伸,便向鞭上抓去。萧玉燕鞭到中途,陡然收回,旋转金鞭,点打他脑后。色无戒趋着眼前空隙,快速的移到了她身前,两人面对着面,相距不过一寸,似乎都能感觉到了彼此的呼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