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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侠请你也保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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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生,毕竟自小到大,还真见过不少被爹亲那张脸皮给勾去心魂的女人找上门想横刀夺爱,欲抢冉夫人这称呼的宝座呢!

    “娘,您干脆把爹丢在苗疆当苗族公王的驸马算了!”忍不住不孝嘀咕。

    “要把你爹让给别的女人,我宁愿他一命呜呼哀哉算了,顶多我办完他后事再去找他相聚。”红着眼嗔骂,对冉夫人而言,要把夫婿让人,只有三个宇——不可能!

    “就是嘛!表哥,你怎么可以说要把姨父丢在苗疆呢?”一旁,颜香芙开口帮腔责怪。

    “无论如何,我是千里迢迢把你爹给拖回来了,你爹身上的剧毒,可得赶快聘请名医来瞧瞧,否则若真有个不测,我也会随他一块去的。”泪眼汪汪瞅凝着病榻上的夫婿,冉夫人急得直催促。“枫亭,你快些儿去聘请名医,别再拖延时间,我伯你爹撑不了多久了——”

    “娘,您别急,名医这不就来了!”冉枫亭将身后的易无晴拉至娘亲面前。

    “名医?”冉夫人愣了下,不知眼前这位气质沉静的面生姑娘是何人。“枫亭,这位是?”

    “娘,她是我好友,名叫易无晴,医术很精湛的;无晴,这是我娘。”忙不迭替两人介缙。

    “冉夫人好!”礼貌招呼致意,易无晴这才正色询问:“可以让我瞧瞧冉庄主的情况吗?”这对娘儿俩一聊起来没完没了,竟然把最重要的病人给晾在一旁,真让人怀疑他们的担忧究竟是真还是作戏?

    “当然!当然!”一听说她医术精湛,冉夫人也没多想儿子何时认识这么个姑娘,当下连忙让开身,好让她上前诊视夫婿。

    来到床边,易无晴仔细察看冉庄主泛着黑气的脸色,随即又诊脉诊了许久——

    “到底行不行呢?我瞧还是去请城内名医,别让姨父病情给耽误了——”一旁,颜香芙又捺不住性子了,心中依然对易无晴的本事有着强烈质疑。

    “芙妹,你就先让无晴瞧瞧,别这般心急!”微皱起眉劝哄,接连着两次经验,让冉枫亭在这短短几日内意识到以前只是认为性情较为任性骄纵、并无伤大雅的表妹,其实是极为无礼的。

    “我只是关心姨父,表哥你又何必对我凶?”何时曾被他这般凝着脸说话过,就算言语间并非责怪教训,颜香芙也感到委屈了,当下滚着泪,嗔恼地奔了出去。

    “芙妹!”冉枫亭急叫,却唤不回她步伐,不禁懊恼不已。

    唉——他哪有对她凶呢?只不过脸色稍沉了些而已啊!

    “由她去吧!”一旁,冉夫人倒是挺了解外甥女娇滴滴的性子,当下习以为常地挥了挥手,没心神去理会她要姑娘家脾气。

    明白此时此刻身中剧毒的爹亲,比起乱使姑娘家娇气的表妹是重要多了,冉枫亭只能任由她去,视线:心神皆转回易无晴的诊治上。

    就见易无晴专注诊视良久,甚至还取出金针往病患身上穴道扎去又抽出,屏气凝神眯眼细瞧金针上的血迹变化,最后才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闻声,冉夫人心惊,以为情况不妙,一颗心惶然不安。

    “无晴,到底是什么毒?可有法子能解?”冉枫亭也急声询问,虽然方才玩笑说干脆让爹亲留在苗疆当驸马,但心底还是很担心的。

    沉默拭去金针上的血渍并收好后,易无晴这才缓缓开口道:“冉庄主中的是一种叫‘君归来’的苗疆奇毒,苗女专用在负心男子身上,真要解也不难——”

    “这么说就是有解了?”闻言,冉家娘儿俩兴奋得齐声打断她的话。

    摇了摇头,随即又点点头,看得两人一头雾水之际,她才沉静解释,“真正解药只有苗人才有,不过我还有另一方法可解。”

    “什么?”再次异口同声。

    似乎为冉家母子俩默契之佳感到有趣,易无晴眸底闪过一抹兴味光芒,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向冉枫亭讨了一把刀。

    “你要刀做什么?”虽感奇怪,冉枫亭还是把自己的随身宝刀交给她。

    抽出闪着湛亮光芒的宝刀,她勾起淡淡浅笑,随即抓住还一脸纳闷的男人的手腕,迅速俐落一划,当腥红鲜血自不算深的伤口缓缓沁出时,冉家母子俩登时看得傻眼。

    “咦?为何要弄伤枫亭?”爱子心切,冉夫人惊叫了起来。

    “娘,你别担心,我想无晴一定有她的用意。”明白她不会无缘无故伤害自己,冉枫亭虽感疑惑,可对她却充满信任。

    他如此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一番言词,让易无晴听了不禁心口一暖,可脸上还是平静无波,只是静静地取来杯子衔接那缓缓滴落的鲜红血液,直至半杯满后,才拿药替他抹上止血。

    “行了!”放开健壮手腕,她请冉夫人帮忙扶起昏迷中的冉庄主,在双眼四目的呆愕瞪视下,将那半杯鲜血喂冉庄主缓缓服下。

    “呃——”看得一头雾水,冉枫亭迟疑了老半天,终于忍不住一脸古怪玩笑道:“喝我的血就能解毒吗?”

    “是能解毒!”淡淡的,她轻描淡写抛出一句让冉家母子俩再次面面相觑、傻眼良久的话儿来。

    “我的血何时成了灵丹妙药了?”呆了老半天,终于回神惊骇鬼叫起来。

    “就是!就是!”连连附和点头,冉夫人如坠五里迷雾中。“我都不晓得原来我竟生了颗珍贵的大灵丹,该不会连他打个呵欠让人闻了都能延年益寿吧?”

    此话一出,纵然是性情清冷的易无晴,也禁不住被冉夫人如此逗趣的说法给逗得轻笑出来。

    “无晴,你别净是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啊!”已经完全糊涂了,冉枫亭急欲得到解答。

    “还记得我要你吃的那些花吗?”淡声提醒。

    “当然!”每回只要两人见面,她就要他吃那种白花,吃得他满嘴的苦,哪可能不记得?

    “那就是原因了!”微微一笑,知他不懂,好心的补充解释,“那白花名叫‘银铃’,虽不能做配药之用,但经年累月服食的话,服食之人不仅能转化体质,百毒不侵,其血还具有解天下百毒之效。”

    不会吧?原来这三年来被他嫌弃至极的白花竟如此神奇,难怪她要骂他“牛嚼牡丹,不知好坏”了。

    傻愣愣瞪着她平和神色,冉枫亭呐呐又问:“那、那我现在百毒不侵,连血也可解毒了?”

    “可以这么说。”点头给予肯定答案。

    闻言,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天哪!江湖人处心积虑,盼求不得一颗能解百毒的灵丹妙药,而他却是全身上下都是,这、这、这……这也太震撼了吧!

    “那叫啥‘银铃’的花——好养吗?”搔搔大胡子,忍不住好奇询问,心想这么古里古怪的奇花,应该不怎么好伺候。

    “至今只种活了一株,开的花儿全进你肚子了。”没有多想,易无晴实话实说。

    果然不好伺候!

    心中猜测获得证实,冉枫亭怔怔地瞅着她,心底有些茫然——如此珍贵奇花,为何她不留着自己吃,却不求回报的用在他身上,而且还长达三年有余?这种用心,不是寻常朋友做得到的。

    “为何……对我这般好?”有些感动,他哑声询问。

    闻言,易无晴心下不由得一震,眸底迅速闪过一丝局促之色,可脸上还是不泄漏丝毫情感,神色不波淡声道:“我们是知己,不是吗?再说,若没把你弄成百毒不侵的体质,哪天你让人给下了毒而一命呜呼,那我岂不是没‘万金家书’可批阅了。”

    愣了愣,意识到最后一句是在调侃自己,冉枫亭心中虽感动着从她口中听到“知己”两字,可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个万金家书!无晴,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啊!哈哈哈——”

    由得他迳自乐笑去,易无晴懒得理会,倒是一旁的冉夫人虽不太清楚两人之间的情谊,但却看出了些许兴味。

    这姑娘——对儿子真的只是知己吗?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果如易无晴所言,接连着几天,在冉枫亭日日割腕喂血之下,冉庄主脸上黑气逐渐散去,虽尚未转醒,可看得出来情况已是明显好转。冉家母子俩心头的担忧减轻大半,心情也豁朗起来,就只等着冉庄主的苏醒。

    这日午后,又割腕喂血给爹亲服用过后,冉枫亭偕同易无晴自双亲居住院落离开,经过后花园时,当不远处石亭内的两条身影映入眼帘时,他眸心不由得为之一黯,含怨嘀咕——

    “姓君的到底还要赖多久啊?明明身上的毒都解了,还死不要脸的不肯走——”

    若说这些天,唯一让他心头不痛快的,那大概就是君默啸死赖着当食客这件事了,因为他不走,芙妹整颗心都在他身上,让他瞧了万分不是滋味。

    听闻嘀咕,易无晴抬眸望去,当下不由得暗道不妙,正想绕道迅速离开,却听君默啸清清冷冷的嗓音不疾不徐地传了过来——

    “易姑娘,一道过来闲叙如何?”远远就瞧见人,君默啸出声邀约,却连提也没提冉枫亭名儿,摆明故意无视于他。

    “哎呀!君公子,我们谈心谈得好好的,做啥让人来打扰呢?”石亭下,颜香芙娇滴滴抗议,心中有些暗恼。

    讨厌!这些天,她极尽所能找机会接近君公子,试图留下好印象,奈何每回他不是找借口先行离去,就是半途拉个第三人进来——就有如现在这般,让她就算想倾诉心意也没法,真是气煞人也!

    谈心?算了吧!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哪!心下暗付,君默啸无心当个惜花人,只想拉个人来垫背,助他逃离娇花的青睐。

    不远处外,易无晴仿彿可以感受到颜香芙灼热的怨愤目光,心中实在不愿去淌这趟浑水,毕竟这些天最常被君默啸拉去垫背的人,非自己莫属了,有时她都觉得自己快被瞪出两个窟窿了。

    想到这儿,她正想开口拒绝之际,却被冉枫亭给拉着往石亭方向去了,心中真是颇为无奈。

    “姓君的,你食客生活倒是过得挺惬意的!”一进石亭,冉枫亭一屁股往君默啸与颜香芙中间坐下,明显意图隔开两人,劈头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他奶奶的生平没见过这般厚脸皮之人,毒解了也不快快滚蛋,令人气结。

    听闻嘲讽,君默啸冷笑还未开口回嘲,颜香芙的恼怒嗔斥便已扬起!!

    “表哥,你怎么这么说呢?难得君公子作客冉家,我们就该好生招待才是。再说,君公子身上的毒究竟是谁下的,还没查出来呢!当然要多留几天好好追查才是。”她语带责怪,对冉枫亭没有好脸色。

    哼!前些天,表哥凶她却又没追出来道歉一事,她还牢记着呢!

    知她还在怨怪自己,冉枫亭心底很闷,口吻不免带丝怒意。“芙妹,到底你还是怀疑是我对姓君的下毒就是了!”

    “表哥,我又没这么说,你何必又凶我?”从小只接受过他的疼宠与怜惜,上回他也只是稍凝下脸而已,然而此次他却是怒颜相向,虽没真的提高嗓门,但娇气的颜香芙哪受得了,登时委屈的红了眼,泪盈于眶。

    她这幽怨楚楚可怜神色一出,冉枫亭不由得慌了手脚,惯性使然的连忙低声认错安抚。“芙妹,我、我不是在凶你,你别恼——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见人家表兄妹两人为自己起矛盾,君默啸不仅不感愧疚,甚至还暗觉可笑至极,扭头想找易无晴好好取笑一番时,却见她神色怔忡地凝着冉枫亭轻声细语赔不是的温柔神色,乌沉黑眸隐隐有丝黯然涩意,当下心中已经了然。

    “易姑娘!”轻声唤人。

    “嗄?”猛然回神,却见他以着了然眼神凝睇自己,易无晴向来波澜不兴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羞窘与尴尬。

    “素闻杭州西湖美景如画,不知易姑娘可愿陪在下同去游湖赏玩一番?”微微一笑,君默啸难得对人提出邀约。

    闻言,易无晴先是一怔,随即见那清冷中隐含着关切的浅笑,登时明白他心意,于是含笑轻点螓首。“好!”

    呵——君公子其实是个体贴的人啊!

    得到应允,君默啸噙着笑,霍然起身朝那一嗔恼别扭、一柔声安抚的表兄妹两人扬声道:“冉公子、颜姑娘,请恕在下与易姑娘约好一同前去西湖游赏,先告退了。”

    “什么?”方才忙着安抚表妹而没注意到两人竟已邀约成行要去游赏的冉枫亭,这会儿得知后,终于惊愕大吼起来。

    “咦?”还在使着娇滴滴的大小姐脾气,听闻倾慕之人竟要和除了自己以外的姑娘一同游赏名胜,当下不顾矜持也想跟去。“那我也——”

    仿佛看穿“娇花”心思,无情人毫不犹豫的打断话,率先表明。“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相信两位应能够体谅在下想单独与易姑娘相处的心情吧?”

    话落,不顾某对表兄妹瞠目结舌之姿,迳自对“窈窕淑女”扬眉一笑。“易姑娘,我们走吧!”

    明知他会这样说只是想甩掉颜香芙的纠缠,易无晴还是被那一番言词给惹得尴尬莫名,白皙脸皮忍不住泛起淡淡窘红,只能“嗯”的轻应一声,赶紧与他一块走了。

    什么叫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什么叫作想单独两人相处?最诡异的是,向来神色清冷的无睛她——她竟然脸红了!难道除了芙妹外,无晴对姓君的也有意思?

    眼睁睁看着两人相偕离去,冉枫亭几乎不敢置信,脑袋顿时混乱至极,只觉心口有着一股莫名失落惆怅与——愤怒!

    是的!他莫名其妙的恼了、怒了、焦躁不安了,而这股突如其来的急怒情绪让他感到暴躁下已——

    “啊!!表哥,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万万没想到倾慕之人竟当着自己的面表示对另一个姿色平凡的姑娘起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心意,颜香芙登时气得愤怒尖叫起来。

    “那个易无晴有什么好?她姿色平凡,身形单薄,没有一点及得上我,算什么窈窕淑女啊?表哥,你别净是呆站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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