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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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陈姐有点心急的问，“走？我能上哪去，我只不过心情不太好，为了电路样本的事，我出来走走，透透气！”我真的不想她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更不想她感觉到我知道她和王胖子的关系。“透透气？刚才小张来告诉我，说你昨晚上都没有回来，早上一回来话也不说，一个人就收拾了东西拖着皮箱走了……”我操，又是小张，这个小人，怎么每次告密都是他？“我想家了，是回去的时候了，愿谅我不辞而别。”说完我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陈姐的一句话又让我有了想听下去的好奇心。“你是不是知道我和王飞的关系了？”王飞就是王胖子，我没有说话，那头也闷了好一阵，然后还是她开口了，“弟弟，怎么说呢！其实我真的险些爱上你了，你并不知道你这个人很容易动情，本来我们还可以继续我们之间的关系，真诚相处。但是我发现你好像也爱上我了，虽然你并没有说，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你的潜意识已经这样想了，所以迟早你会对我说，而我也不知道在你开口之后能不能把持得住，会不会陷入这趟旋涡。”

　　　　我一下就傻了，正如陈姐说所，或许是我不想对面，只想着去逃避，对于我来说，的确对于女人的感情，是很难说的。“就算是吧，难道我是你背着我跟王胖子上床的理由？”，显然陈姐没有料道我看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她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弟弟，我还是这么叫你，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是像我们以前这样生活，相信我也不会这么做，不过要是我们要在感情上发生点什么，那么我想我是不能接受的。”我哑然，或许陈姐是对的，像我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她，如果仅仅是肉体上的关系，倒也无所谓，可是一谈到感情，就头痛，的确对于感情来说，我并不适合任何一个女有，真的没人受得了我。“既然是这样，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今天我就回家了。”“不用我来送你吗？”陈姐试图让我不要如此失落。而我笑了笑“呵呵，陈姐，谢谢你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也许是我真的爱上你了，而我也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能够想得到，对于我这样一个男人来说，的确跟你是乎并不能长久，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后会无期。”说完我挂上电话，径直走向1314次列车停靠的站台。

　　　　火车缓缓开动，坐在车上，什么也不用想，抽完一支烟之后我就爬在桌上睡下了。夜里，我被窗外小贩的叫卖声惊醒，一看表，凌晨3：00钟，算算该是到贵州站了。突而我又在想，现在陈姐是不是正被王胖子压在身下，扭动着那疯烧的身体，尽情的呻吟？当然，就算是陈姐现在做任何事我想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或许真的正如陈姐所说，我的潜意识恐怕是爱上了她，这段爱情来得太快，太平淡，去也得很匆忙，很无奈。
第二章　乌灯夜下黄昏逝
　　　　第二章乌灯夜下黄昏逝

　　　　回家第二天，我便搬到二哥的家里住。二哥今年都快二十七了，还是光棍一条。不过他不老实到是真的，几乎每隔一周，都会带一个女人回家，然后关上门，就只听见里面浪声四起。搞得我一个人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

　　　　不得不承认，二哥对于女人的理解，要比我更透彻，更深刻。按他的话来说：女人就是女人，你越是想要去理解，弄透，搞明白，其实，你就会越不明白，越读不懂，有的时候，做个傻子比做聪明人要强百倍。对于这点我倒是很赞同，二哥带回来的女人除了漂亮，性感之外也很聪明，这点可以找到证据，比如我有一次见到一个美女不用任何工具，可以把四位数的乘法心算，而且速度之快，让我惊叹不已。而聪明的女人通常对自己的男人只有两个要求：一，自己的男人要比自己笨，这样才能表现她的智慧，如果你硬要顶着风口去跟她理论，那么你将会看不到明天的乳房。二，自己的男人要比自己更聪明，这样自己才有面子，而且很多事也不用她去想，只要男人想，便足够了，而且，当遇上什么事情的时候。两个聪明的人虽然顶不上一个诸葛亮，但多少也跟曹操有得一比。

　　　　而二哥所带回来的女人两种都有，遇到第一种女人的时候，他会装傻！不要认为装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是一门大学问。二哥装傻可以说是装得出神如化，让人一点也摸不到头绪，照我估计他怕已经要是大师级人物了，如果我不是知道这一些秘密，怕连我都要以为二哥真是个傻子。我想象不出来如果二哥没有这般神通，如何还能做到现在这样，出入花丛而不染，这一点很好证明，他带回来的女人从来没有要求他做过什么，也不会主动找他，除非他去找她们。

　　　　当遇到第二种女人的时候，二哥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正常发挥就行了。我家三兄弟，除了我稍微有些傻冒以外，大哥和二哥都是人精，其中二哥更为出色一些。只不过他不像大哥那样把这本钱用到正途上，而是用在了女人身上。

　　　　关于二哥到底有多少智慧，我说不得，也不晓得。怕是要把他知根知底，搞个通透，那得请国安局的人来调查，还要加上‘XXXX’注射剂才行。

　　　　回到重庆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我在二哥家里见识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或是一句话来形容我二哥，我会用‘穿梭在森林里的艺术家’来形容他，显然这是无庸置疑的。今天，我开始了新的生活，由于有二哥做榜样，我决定也做一个艺术家。只不过是一个‘吊死在一棵树上的艺术家’，至于能不能成为这样的艺术家，也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怎么样说，我也都算是在搞艺术。

　　　　沙坪坝，一个我很怀念的地方，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在这里我可以看到无数的美女，这会让我的眼球和某个部位兴奋无比。假定，在一个大学里你会看见一百个美女，那么在二十所大学里你将会看到两千个美女，而沙坪坝就是这么一个有着两千个美女的地方。再假定，每一天，有三分之一也就是约七百位美女出来逛街，那么我就有机会看到这七百位美女。

　　　　初见到阿静的时候，就像很多爱情电影的开场白。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上衣，一条牛仔短裤，一双平跟运动鞋。

　　　　第一眼，我犹如一个饥渴的流浪汉看到一块鸡腿和一杯红酒一样激动。

　　　　第二眼，我就像一个被欲望填平脑瓜子的嫖客，看到一个名妓在向我招手。

　　　　第三眼，我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我艺术生涯的开始。

　　　　阿静坐在一张长条椅上听着CD机，身体也随着节奏在摆动。虽然只是轻微的摆动，但我已经不能自拔，从她扭摆的姿势，我看出了青春，奔放与专注。不错，以内以外，都付合我的目标条件，既然定下了目标，我便跨出了我艺术生涯的第一步。

　　　　“小姐，请你原谅，我不是诚心想打扰你的，只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的肩膀上有一个东西在动……”说完这段话我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准备，只等她惊慌扔措的站起来，然后我便趁机拉近我们的关系，一想起她性感的身体，我眼里便不自觉的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我使劲想了一下，好像不认识你，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你如此表白的方式！让我猜一下，嗯……？你现在是不是想我突然跳起来，抱住你，然后问你，哪……哪……哪……在哪……，请问，我说得对吗？”阿静面无表情的挂着半只耳塞，动了动嘴。

　　　　阿静刚说完，我感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什么也没有穿的女人站在床边看着我笑道：“哈哈……哈！就你这鬼把戏，在老娘面前，就不要班门弄斧了……”，这个时候，我眼前一片乌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跌，只见听“。咚……”的一声……我就这样倒下了。

　　　　有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来源于痛苦，也有人说，艺术来源于别人生活的痛苦。对此我深表赞同，因为我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做一个艺术家的艰难，痛苦……

　　　　当我的艺术家之路跨出第一步时；就被阿静不留情面的给打击了回来；这使我感到很失望。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阿静叫住了我，她说我刚才的样子很逗，我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有戏了，连忙点头。

　　　　我问她，吃过午饭没有，我请她吃饭，她说，我不会随便和陌生人一起吃饭的。她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笨也听得出来。于是我说，你很有原则，但是今天我一定要请你吃饭，如果你硬是坚守你的原则，我可以告诉你，我有理由说推翻你的原则。第一，我们刚才说了超过三句话，证明我们已经认识了，所以我便不再是你所谓的陌生人。第二，请你吃饭并不是随便而已，这是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

　　　　阿静听我说完之后笑得弯下了腰，过了一会，她勉强直起身子对我说，你还真是逗啊，今天我就破例答应你的要求了。

　　　　我一听，当下大喜到，差点连姓啥都忘了。商量了一会之后，我们决定到沙坪电影旁边的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去吃火锅。阿静说，她很喜欢吃火锅，麻辣的感觉使她时刻都能记住自己是个重庆人。我逗她说，还真看不出，你还很有民族气节的。她一听，愣了半天，蹦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我噎死，她说记住自己是重庆人跟民族气节有什么关系？

　　　　使劲的满脑子找话来塞他的嘴，可是硬是没让我找到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明这两件事情有关联。她见我这般表情，知道我又在找理由，于是说，我说你啊，就不要什么事情都找理由来塞人，好不？我失笑道，习惯了，改不过来了，她又道，你还真是，什么事都要找个理由，哪有那么多理由给你找，我望了她一眼没答话，埋头只顾自己大吃起来，气得她差点就把火炉子丢到我头上。

　　　　吃完午饭之后，阿静提出要去一下新华书店。我问，你到那里去做什么，难道你也是个书迷，阿静瞪了我一眼，她说她除了听音乐之外就最喜欢读书了。我不以为然，一个女人能读什么书？于是就问，你最喜欢谁的书？结果她说出了一大堆作者的名字，几本上都是我没听说过的，偶尔有几个听说过的却又没有看过其作品。

　　　　最后我们讨论到了王小波，一开始我真的想象不出来，像阿静这样的女人，居然也喜欢小波同志的书，打听了半天我终于弄明白了。他就是喜欢王小波的那种黑色幽默，以述事的表达方式写出不一样的风格，不一样的精彩。

　　　　当说到《黄金时代》的时候，阿静告诉我说，她始终都没有弄明白陈清杨当初为什么会上王二的套，我说，你就这么肯定王二的伟大友谊就是套了？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套，如果当时她处在陈清杨的位置的话，她或许也会相信王二的‘伟大友谊’之说。这时，我说，其实套不套都是我们在猜测，谁知道当时王二还用了什么手段让陈清杨相信了，反正当时除了王二，陈清杨二人之外就只有一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好奇的问我，是谁？我问她，你真的不知道？她像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哈哈！我说，中午的时候你不是那么聪明么？怎么现在连这个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她看着我说，你要是再卖关子我就把你给阉了。我说别……别……我说还不行麻……这书是谁写的？她说，王小波啊？我笑笑，那不就得了。除了两个主角之外，那不就只有作者知道真相了麻。她翻了翻白眼，真是受不了你，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想这些玩意。我说这你就别管了，反正装的不是屎。她说，那不见得，让我挖开来看看，我大叫道，这怎么行，要弄出人命的，就算是弄不出人命把我弄成了脑震荡谁来照顾我下半辈子？

　　　　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阿静，看她的反应，不过这次好像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没有说什么，还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嘿……我说，你还害羞？她说，我是个女人，总是要害羞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哈哈笑道，刚才还要谈论陈清杨与王二做爱的事情，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害羞。你还别说，这次她是真的脸红了，我就在捉摸，这女人啊，真不是能读懂的，二哥真是个高人。

　　　　晚上我们二人步行到了杨家坪，一看表，都凌晨一点多了。我问她困不困，她抬起头看着我，想了一会说，你是不是想跟我睡觉？我一愣，心想你怎么这么直接，让我主动一点不行么？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她又说，我觉得你怎么就像个下流坯子，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只装了那些事，就没点正经的。

　　　　我叫了个的士，送她回家，刚打开后座的车门，她就把我手给打掉了，对我说，送我就不必了，我自己知道回去。哎，今天果然没戏，遇到个这么难对付的女人，算我不走运，也不多说什么，帮她关上门，刚做完一个飞吻，的士就开了，看着这道烟尘，我发现今天也不算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我记下了她的电话，和她吃了饭，而且还拉了手。

　　　　想起她的手，心里就很舒服，又嫩又滑，感觉像块会动的豆腐。我不就是在吃豆腐麻，还什么好像，其实根本就是块豆腐。

　　　　回家的路上，我想着什么时候能吃一下她其它地方的豆腐就好了，这种东西麻，放久了味道就不好了，新鲜的才可口。

　　　　今天一大清早，二哥送走那个女人之后，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他好像很快意这种生活，对于女人，我想应该是他这辈子最离不开的东西。其实我和大哥都知道，二哥也并不是一个只会用下体思考的动物，至少他曾经也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二哥对我说，今天有个工作可能适合我做，叫我去面试。我一听，又是面试，一提到面试，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陈姐，一想起陈姐就想起了我与她做爱的情景，想到我俩的情义。不过我是忘不了那天夜里他和王胖子那淫猥的样子，我呸！。

　　　　见我也不说话，二哥只道我在考虑，便说，这个工作还比较不错。要不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