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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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法三章:
1,未经她的同意,我不能强迫她跟我做爱,否则她视为强奸。
2,我们是先培养感情,然后再上床。
3,如果我犯了什么错误,晚上便不能跟她睡床上,只能睡地板或者是沙发,当然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睡侧所。
看来看去,这三条好像对我都不利。于是,我便开始反对,首先从第一条开始。我说要不要这么严重,强奸?这个罪名可大了,而我也不是个坏人,所以当从你报警到我被关进去的这段时间里,最多算我未遂。
她说,这可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把身体给我,如果要给也要心甘情愿的给,一点也不能用强。其实她说这话我也很赞同,只是对面阿静,我有一丝兴奋,莫名其妙的兴奋,看见她我就想跟她做爱。这让我想起了陈姐,原来,这就是当初陈姐对我的感觉,我算是体会到了。
至于第二条,我曾经问过阿静,我们是先上床后恋爱,还是先恋爱后上床。她很肯定的回答说,先恋爱后上床。我并不反对这个意见,只是在以前我都是以先上床后恋爱的方式和我的那些女人生活在一起的,现在突然换个方式,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到了第三条的时候,我还没开始说话,她就说了一句,你就不用反抗了,反抗是没有用的,当压迫到极制的时候,便不会反抗,你就当着是我在强奸你。
这算哪门子强奸?如果真的是你强奸我,我以耶和华的名义发誓,我绝不反抗,还会配合你,真是让我哭笑不得,遇到阿静这样的女人,我还真不敢乱来。但是你想一下,一个只穿了三点,而且又长得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每天跟你睡一张床上,你会怎么样?我也是一个性取向正常,没有任何身理缺限的男人。每晚,我的良心都在煎熬,生怕伤害了她,当然我更怕的是她放在那个双人枕头下的‘屠狼斩’。
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坐在沙发上,我刚要过去搂她的时候,她突然拿出了一把不锈钢制的小刀来,在日光灯下面,这把小刀闪着亮光,一下子,我全身的欲火全都散得无影无踪了。
我问她,你这是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么?她说,你现在是我男人,但是你不能对我做什么,在我不想跟你做爱的时候,你就不要来碰我,要不然我就阉了你。
面对这样赤裸的威胁,我妥协了,以至于当她提出把这把‘屠狼斩’放在我两的双人枕头下,我也欣然点头同意,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当时难道是被她那凶相给吓傻了?
那该死的噪音又响了起来,每晚十点钟过后,楼上那位同行都会把自己音箱的音量开满,而这楼只有三层,我和阿静住二楼,二楼其它几间屋都空着,楼上也只住一个青年艺术家。
凭这点可以看出,这憧三层,每一层有四间套间的房子,只有我们三个人住。而四周100米之内除了砖头之外就没有其它认识的东西了,艺术家之所以选择这里做为脏点,我想他是看中了这里的环境,不管他晚上放多久,多大的噪音都没有人去管他。
我和阿静对于噪音没有感觉,只要不在晚上两点以后,我们都不会去理采他。
每天晚上,两点以前,我和阿静都不能入睡。现在就让我们把镜头拉到阿静的心里,看看她在想些什么……
阿静:
要是他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把他给阉了?不,我下不了手,对于这个外表看起来还不错,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就算是自己下得了手,恐怕也是徒劳的,单看他的外形就知道自己肯定力气比不过他。
那如果不这么办,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任由他凌辱,之后趁其熟睡之时,再下狠手?不,这个也行不通,如果她不睡怎么办,或是她发觉自己的企图怎么办?其实他也是个不错的男人,不过我只是不想她这么早就得到我的身体,我知道男人跟女人都一样,早早的就得到了对方的身体,便对对方的感情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会变得无所谓,如果两方诚心相处,那么还好,如果只为肉欲,那就只是一个一夜情的改版。
镜头一转
我们看看睡在阿静身旁的陈三:
好香啊!阿静,你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这么难过?睡在你身边,紧挨着你,却不能对你做什么,我不是阳痿,就算是,怕睡在你这样的尤物旁边,也会不治而愈。
真想不到,我也有这一天,先恋爱后上床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边恋爱边上床,但不能做爱,这个……
打个比方:重庆市市长,站在大礼堂那里,庄重的宣读他的演讲稿,一边还用手绢擦着珍珠一样大颗的汗滴,看起来又光又油的。“你们可以投票选出你们心目中最好的区长,但是,必须是在我的提名下”,群众瞬时哗然一片……
我感觉现在我就跟那些听市长报告的群众一模一模。
不行,我一定要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既然我是她的男人,那么我也可以拥有她的身体,而现在我连她的思想都不了解,更不用谈拥有二字。
镜头从陈三的脑子里抽了出来,回到现实。
阿静,我今天晚上想跟你做爱,你能不能答应我,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跟你做爱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是傻X了。跟你睡了这么多夜,没想到你还坚持得住,我早就不行了。
阿静转过身来,现在我二人是脸对脸,胸对胸,下体对下体。
你就这么没耐性?我都告诉过你了……哎,男人,都他妈的贱。
我说,你既然知道男人贱,干麻还要找男人,这只能证明你更贱。阿静点头说,她早就发觉她自己很贱,不过,贱归贱,原则是原则。我说,如果我找出一个说服你跟我做爱的理由,你是不是就不推脱了?
见阿静点头,我一下子兴致来了。
我的这个理由就是,你现在的确很想跟我做爱,只是你不好意思,也拉不下这个面子,因为你所谓的原则在你头上发着圣光,而圣光呤唱到:阿上帝,我无所不能的主,赐给我爱吧。
阿静捂着嘴,笑了起来。
她一笑,身体就动了,见她身子一动,我手脚麻利的把她一把包住,然后一个对着她的嘴唇一阵狂吻,这么多天,今天我就要把你给就地正法咯。
阿静没有反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等我事完之后,熟睡之时把我给阉了,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如果不跟她做爱,那么或许以后对她都没有兴趣了。
当我正准备拉下阿静的小三角时,阿静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不解的看着她,她说,你真的想要?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见她也再没说什么,抽开她的手,拉下了她的小三角。
现在,我看到了一堆肉,一堆让我期盼了许多天的肉。
当我的小和尚刚进入她静身体1/3的时候。她“阿……”了一声,之后,一把推开我,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用被子把身体盖了起来。
我说,你干什么,我刚进去,你就把我给推开了,你不是答应了?
阿静说,今天不行,我说为什么?那个来了?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阿静现在的样子有些脆弱,让我不由得看得愣住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过我心里清楚,现在的我对阿静一丝欲望都没有了。
阿静对我说,今天她不想,我问她为什么,她就不说话,把我心里急得不知道该咱办了。后来阿静又说,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我回答说,不是,一半是,一半不是,另一半是要进入你的思想,然后和你的思想做爱。对于我来说,生活只有性,和爱,当然如果表达的方式和同,那么他们出现的方式也就不同。
最后,我答应了阿静,说今天不碰她。她后来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对我说,明天,她和我做爱。
我有些愣了,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有刚才的感觉了。我知道刚才我是犯错误了,而让我犯这个错误的女人就是阿静,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力量让我这么迷了心神。
这样说,在女人面前,我从未干过今天这样丢人的事,这里说的丢人,不是指这个1/3事件,是指的我就差点把阿静给强奸了。在以前,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但还是那句老话,地球是圆的,不是方的。所以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承认,我的确差点把阿静强奸了。
事后,对于这三分之一事件,我一直耿耿于怀,因为这是我唯一在女人面前丢脸的一次。做为一个演员来说,表演得不成功或是你的职业道德上出了问题,那么都是你的责任。
阿静不要我责负,她说我们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不必我担心,她自己她道她在做什么。
但我却不以为然,我对阿静说,正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所以做事才更要负责,对于感情,虽然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但是对于阿静,我感觉我应该对她负责,包括精神上和肉体上。于是我难得做了一次好男人。
白天在公司,我都和阿静一起工作,而且工作得很愉快,做为一个秘书,对于时间表的合理安排和财务上的计算,让我感到很放心。我说,以后我的钱可以交给你管了。不过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阿静的手慢慢的移向嘴,然后捂了起来……我知道她要笑了,于是我先做好,然后端起一杯茶水,我清楚,她一般做这样的动作就是要大笑特笑,而这种笑一般要持续十分钟左右,够我休息一下了。
果然,大约十分钟之后,阿静笑完了,笑得脸红泪涌的,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猪头,这女人倒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没摸得通透,就经常被她这样笑,不过这倒无所谓,反正我不介意,我也喜欢笑。
我问阿静,你为什么笑,阿静说,我笑的是,你存折里面的钱我想有我的一半就好了。我哑然,的确,对于一个大手大脚习惯了的人来说,跟一个会计师比……那简直就像是蚂蚁和大象一样,而蚂蚁还好,俗话说:蚁多咬死象。但前提条件是蚁多才行,现在只有我一个蚂蚁,所以便咬不死象,而阿静这头大象,便会长期的骑在我头上。对于这一点我是无奈的,当然我更希望她骑在我身上,假如她愿意的话。
到了晚上,我和她静继续我们的同床共枕,约法三章。
自从上次三分之一事件发生以后,我连续睡了一周的沙发,这并不是阿静提出来的,而是我自己要求的,我认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一个温情似水的女人,干材烈火,挤在一个床上,一个只穿条裤杈,而另一个只穿一身三点。如此长久下去,我相这种事情会再一次发生,不是我再次主动就是她主动,这样就不是大家想要的了。
当然,如果我有鲁迅先生的决心和毅力,那么我便没什么好怕的。但我始终不能够做到每天早上6:00钟准时起床,然后穿着棉衣,棉裤,在雪地里跑步来禁欲。即便是我愿意,我能够做得倒,但重庆也没有雪,而冬天我也是不穿棉裤的。
我特别喜欢阿静一点,那就是她愿意让我做家务。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满足,做为除了这点就没有任何大男子主义的我来说,我很高兴。
当帮你女人做饭的时候,她眼里满是你高大身影晃动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会很有成就感,而这种成就感是发自内心的渴望,不比其它,对于这一点成就感我情有独钟。
阿静说,我最好的地方和最不好的地方都是一样的。我说这有什么奇怪,就像平衡杆一样,两头都一样,不然也就不叫这个名字了,那就失去了它本生的意义。
总之,我和阿静的生活现在过得很开心,几天前我们已经又重新睡一起了,而我对她肉体的欲望虽然没有减少,但是自制力要强很多了。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再这样下去,不出个一年半载的,我对女人的肉体怕是都没有什么欲望了。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而这样的事,也正发生在我和阿静身上。
阿静跟我请假回家,我说,要不要把我带去见见家长。她说不要了,你没个正经,见是要见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说完大笔一挥,批了个三天假期给阿静。我可不想我的阿静离开我太久,那样我会想她的。
我睡不着,不停的抽着烟,看着已经塞满两盒烟头的大烟缸,我知道我是失眠了。不过换做是任何人估计也跟我一样,只是表现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有的人会喝酒,而我不喝酒,所以我抽烟,有的人会去发泄,而我只对自发泄,所以我只能抽烟。
这是第五天了,阿静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很担心,也就失眠了。想着这个跟我睡了快一个月而没有发生关系的女人,我感到很好笑,世道变了,什么事也有了,看来那个最先提出地球是个圆球理论,被火烧的那位英雄,我是否该对他称赞一下。
我知道我爱上了她静,这对于我来说,是个意外。而我的意外很多,通常当一件事情出现的次数多了,那么便称不上意外了,而我的,侧不一样。我的感情都是意外,这一点我不容任何人反驳,因为这是我的真理,没有大方向的错误,于是,大家也就没有来攻击我,这点我倒是很高兴的。
打了无数次电话,没人接。打到她家里,她母亲说她前天下午坐车来重庆了,我当时心里那个急啊,就像看着一样食物,很想吃,却吃不到一样。在没吃到之前我是不想让她消失掉,那样也就太不划算了。
阿静,你在哪里?
经理拍拍我的肩膀,他让我自己静一静,最近一星期就不用去上班了。等精神状态恢复了,再上班也没关系。
我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望着天花板,现在,我真的明白什么是黑色,什么是白色。我就是白色,而我看到的全部都是黑色,我只是一张纸,而生活就像是笔,无处不在的写在我的身上,写进我的心里。
阿静出了车祸,在永川到重庆的高速公路上,这辆载了二十几名乘客的汽车,很不走运的翻了个跟头,掉到了山下。28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