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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紫苑花开-第7部分

小说: 紫苑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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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呢?”像我还是像你?霍玉蓟心急地问。
            黎紫苑心口划过一道痛。“你也知道孩子很敏感,大概自知身分构不上你霍家门槛,决定回去当他的天使喽!”
            “你……拿掉他?”不,你不是残忍的人!他在心里呐喊。
            “我只是不想让霍夫人失望,她可巴望着你娶莲花为妻,好夫凭妻贵地打入国际市场,孩子哪敢阻碍她贵夫人的梦,只好早早投胎去。”
            黎紫苑笑得十分抚媚地望着脸色苍白的霍夫人。“若孩子但在,就有个十岁大的娃娃唤你奶奶了,可错呀!他一定死得很不甘愿,谁教他有个贪恋富贵权势的奶奶呢!死了个孩子算什么,贱命一条。”
            “卡丙拉,你少说一句。”亚雷为她的反常担心。“她快晕倒了。”
            “不会吧!我不过实话实说。”
            黎紫苑装做十分无知。“你该听听她当年对家父的声泪俱下,那才是精采的演技,我自问不够毒狠。”
            虽说不在形式上报复,但多年的怨气不吐不快,她不能原谅霍夫人当年对年道父亲的言词伤害,那比拿刀杀人更可恶,丝毫不见血。
            天蝎座的女人既然敢爱,就一定敢恨,她的字典没有“宽吮两字。
            霍董事长扶着妻子低声恳求,“紫苑,霍伯伯一向待你不薄,看在我面子上口下留情。”
            “霍董对我的好,我自然不敢或忘。”黎紫苑止住辛辣口舌,因为他是仁慈长者。
            “你怎么狠得下心伤害自己的孩子?”霍玉蓟恨,恨自己是扼杀孩子的主凶。
            黎紫苑淡然地迎向他依然深邃的黑眸。“你不也一样,我刚刚可是游过一地你踩碎心的女人河喔!”
            “是我的爱害了你。”
            他没有后悔的余地,即使重来一次,他仍然选择她……爱她。
            “不怪你,是我太年轻了,盲目的选错相爱的对象,这是贴切的教训。”如果重来一次,她不会爱他。
            当年不识情滋味,以为只有甘甜,殊不知甘甜的背后竟是苦涩,她走得好辛酸、好无辜、好可悲,跌跌撞撞逃出深爱的土地,无助的在异乡重头摸索。
            “他……没有陪你回来?”
            他?黎紫苑蓦然了解。“云方在加拿大陪着孩子们,我来台湾……出差。”
            出差?!这女人真敢编,明明是打算把事业渐渐移向亚洲地区,做好长久居留的规划,连房子都大手笔地买下近两甲的豪华别墅,甚至还建了停机坪,过些时日就会由美国分公司将直升机运抵台湾呢!亚雷在心中埋怨她浪费,这笔钱花在赛车上多好。
            “孩子们?”那原本是他的孩子。霍玉蓟追问:“有几个了?”
            “两个小鬼,一男一女。”还好全家像我不像你。她绝不许他们到台湾来。
            “你很幸福。”可是他的心却高喊不甘和苦涩。
            该是他的妻、他的子、他的幸福家庭。
            “是福非福哦!那两个小魔鬼绝对是撒旦的小孩来投胎,全被向大哥彻底宠壤。”
            可怕喔!亚雷忍不住多吐一言。
            “亚雷,小心蜜儿哭给你看。”黎紫苑隐含威胁,用着旁人听不懂的意大利话警告。
            亚雷马上苦着一张脸哀求,“不要吧!我真怕了她。”
            男人的心是狭隘的,此刻的霍玉蓟被自私的情绪占据,完全枉顾她左手发亮的银色钻戒,天地间不再有其他人存在,只有他跟她。
            青春飞扬的她、忽意狂笑的她、冷静微温的她、成熟柔美的她,全都重叠成他深爱人儿的脸。
            全是她。
            强烈的思念冲破禁锢多年的情感,如裂开的深沟将两人吞没,身体比他诚实地动了动,用力地、狠狠地将她囚禁在怀中。
            “我好想作、好想你……好想你……”
            似乎少了时间的隔阂,她仍是他的女人,霍玉蓟很自然地吻住她微启的红唇,像溺水者紧紧抓住浮木以求生机。
            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上百双眼睛好奇地注视浪子与佳人热切拥吻,那张力令人勾划出一幅美丽远景,只想祝福两心永结。
            红着眼的杜晓媚噙着泪,两颊留下无声的珠泪,她不敢恨、不敢怨,有的只是自作多情的悲哀。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有心的男人。
            另一个气红眼的阎玉梅咬破了下唇,她用噬人的目光撕扯霍玉蓟怀中的女人,恨不得手中有把利刃,一刀刺向对方的心脏。
            被忽视的屈辱使她怨恨,那份独宠的怜爱和浓蜜的深情应该属于她。
            两个女人两种心境,出发点再简单不过,为的只是一份放不开的爱。
            “想个办法制止一下,大庭广众……唉!有损咱们霍家颜面。”霍夫人扯扯丈夫的西装下摆,不愿闹出丑闻。
            事隔多年,她的初衷不改,不认为他们是合适的一对,属意人选仍是杜氏企业的千金。
            霍董事长心有所感的道:“你还看不透吗?儿子这些年的放荡是为了什么,你忍心再毁灭他一次?”他狠不下心。
            “不忍心也得说说,你忘了她已结婚生子,可不是黄花大闺女。”她虽心疼未出世的孙子,但不认为分开他们是错。
            要孙子再生就有,主要是儿子的前程呀!
            “这倒是。”霍董事长慨然一喟。
            恨不相逢末嫁时,还君明珠双泪委。这是遗憾。
            黎紫苑先从这场不该有的情潮中清醒,双手抵住霍玉蓟的胸口推开半臂距离,眼中找不到一丝激情,只有淡淡清冷。
            “我是向云方的妻子,你的见面礼太隆重,我老公可是会吃醋哦!”她将激动掩饰在冷然面具后。
            霍玉蓟专注的凝望。“你好狠的心,非要见我满身血痕才甘心吗?”
            四周探索的规统节节逼近,他们像是透明玻璃缸里的两尾金鱼。
            黎紫苑的神情淡然,“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流逝的岁月无法重来。”她的心,累了。
            “是吗?为何我的心不肯投降,痴痴念念地都是你的一颦一笑。”
            黎紫苑闪避着他的目光。“当我负了你吧!U夥萸槭俏蚁榷暇!倍锨檎撸盒娜耍挥醒≡瘢荒芤闳桓钌帷?
            放弃最爱的科系休学,枉费两年的法律教育改考商学院,金钱挂帅的现实使她不得不低头。
            “年轻人行事要节制些,丢人现眼太没分寸。”他们还要在商业立足,霍夫人不悦的说道。
            既然丈夫不想插手,霍夫人温和中带着厉色,眼中的不豫针对黎紫苑,总认为她不该勾引儿子,偏袒霍玉蓟。
            如此明显的迁温,教她好笑又好气,到底是谁行为不检,别人的孩子就不值得尊重吗?黎紫苑有些不快,一抹恶意浮上她的眼。
            “霍夫人说得是,你该好好管教自己浪荡的儿子,好歹我是已婚身分,可背不起与人私通的败德名声,有钱人嘛!可别纵容成习惯,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美人一言,众家男子纷纷跳出来护花,竞相指责霍夫人教子不严,当众轻薄良家妇女。
            毕竟霍玉蓟的花名远播,摧残过的女人无数,声浪自然一边倒,偏向外表清雅、高深,始终挂着谈笑妍丽的黎紫苑。
            雷夫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当场成了箭矢之的,高高在上的贵夫人顿成溺子的市侩妇人,专门欺压良善,不明事理,一时间,完美的形象化为乌有。
            “我自己也是个母亲,了解儿子被抢的心态,像我就恨不得把他们全绑住手脚不放他们自由飞,变态地想把儿子变情人,搂在怀中吸吮我的乳汁,霍夫人的自私不就和我一样吗?”
            “你……”霍夫人颤着手指着黎紫苑,发不出声音。
            四周鄙视和蔑语不断响起。
            “承认自私并不可耻,天下谁不自私呢!但是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又不能用是吧?”
            黎紫苑把久藏的犀利用在霍夫人身上,她不觉得可惜,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欠缺智慧。
            “紫苑,别把话说难听了。”霍董事长尴尬地揽着妻子的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家世来衡量一个人的品德实属好笑,我没理由为此背过。”
            “呃!我了解,是你霍伯母太心直口快,分不清是非。”妻子见时才会放下短视?
            他很清楚她的心地不坏,就是太看重门风。
            “我是为儿子的将来设想。”霍夫人小声抱怨。
            黎紫苑刻意疏远霍玉蓟。“听说霍氏企业有意争取曼维斯在台销售RV车种的代理权。”
            霍董事长看了儿子一眼。“是谁告诉你的?”
            “不要怀疑有人泄密,我是今日才和玉蓟碰面的。”一转身,黎紫苑手匀着亚雷道:“容我介绍,他是亚雷。卡登,曼维斯企业副总裁。”
            设计我,你好样的。亚雷不动声色地微一欠身,“你好,我是亚雷。卡登。”
            “原来你是卡登先生,久仰久仰。”霍查专长喜出望外的伸出手。
            “哪里哪里。”太客套了吧!
            “那这件合作案……”
            喝!别找上我。亚雷礼貌地说:“不急嘛!我还得和卡丙拉评枯评估才能下决定。”
            “你就是卡丙拉。”霍玉蓟看似无意地一扬手,拨开令他嫉妒的画面介入中间。
            管她有没有丈夫,他不会再让爱人溜走。
            “我是亚雷……先生的执行特助,如果霍氏有意和敝公司合作,请尽早送上计划书。”
            “我的特别助……呃!你说了是。”亚雷呐呐的一缩,哪有特别助理瞪“上司”?
            “直接和你对谈?”霍玉蓟问道。
            黎紫苑眉心微微一经。“我只是个拿人薪水的小职员,一切以公司为重。”
            好贵的小职员,年薪上亿。亚雷很不是滋味的撇嘴。
            “不要搪塞,请给我正确回答。”霍玉蓟直截了当地说,发觉她似是而非的个性还是那么刁钻。
            “我拥有参与合作事项的权力,关于结论必须集广众意见加以多方审核……”“总归一句话,你负责就是。”
            黎紫苑眼一胰,没好气地回道:“似乎是如此。”
            很好。“霍玉蓟由心发出笑意地拉起她的手臂。”卡登先生,你不介意我和你的特助先进行协商吧!“
            尽管两道电光快穿破他的脑袋,亚雷只迟疑了两秒,笑嘻嘻的摆摆手。“无妨、无妨,你可以直接唤我亚雷。”
            “亚雷。卡登——”黎紫苑警告的低喊。
            两个男人无视她的抗拒以眼神达成协议,男人护卫自己领土的主观性极强,可以由一举一动之间判定对方是否有敌意。
            而两个同样出色的伟岸男子放下戒心,在无言的交流中释出诚心。
            “那么容我失礼了。”
            霍玉蓟像掠夺的维京海盗一把扛起怒眼横视的佳人往肩上抛,半裸雪背当场春光斥现,他一恼地改扛为抱,将她紧紧里在怀中不容人一瞟。
            “反了反了,这孩子是鬼述了心窍不成。”霍夫人只能望着他走远,无力拦阻。
            亚雷倒是客气地为霍董事长取来一杯酒。“咱们来谈谈车子吧!这款新车比旧款车提高了二十二匹马力,七档改为六档位附OD档按键……”“嗯、嗯!我已经找好了广告公司……”这一老一少往另一方边走边聊,相谈甚欢。
            霍夫人犹自担心儿子会做下错事。而暗自心伤的杜晓媚独自走开,在角落里饮泪疗伤。
            唯一冷眼旁观不耍泼的阎玉梅眼神深沉,工于心计的她懂得适时装哑,佯装千金小姐的风度和器量。
            昙花一现的唯美画面瞬间调落,与会人士各自散开,一样把酒言欢,好不畅意。
            第五章
            “霍玉蓟,不要把我扯进你的闹剧中。”她力持冷静地怒斥。太过分了,简直无法无天。
            “安静,女人,你欠我一次。”霍玉蓟没有放手的意思,拥抱着她的感觉恍若重生。
            黎紫苑没有挣扎,心内五味杂陈,难道她注定一次又一次情劫不断?
            她花了两年时间做好心理调适,告诉自己别再受他情绪左右,有自信可以冷静面对旧爱,不会患得患失得惊如白兔。
            刚刚在宴会上她做到了,但是——光是短暂的肌肤相亲,昔日相处的美好回忆便一一浮现,她可悲地发现自己对他仍然有情。
            这是不幸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的确欠他,所以有些妥协地问。
            “回家。”
            任由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拂过他的手臂,黎紫苑忽而玩笑道:“你忘了内裤外穿,超人先生。”
            不顾她的话,他依然深情的说:“十年了,你以为我还放得开手吗?”漫长的十年呵!他好怕怀中的佳人是幻影。
            此时的沉默也是一种语言。
            霍玉蓟疯了似的,弃四轮跑车不开,一路由重庆北路转沿南京东路步行,绕过饶河街观光夜市来到地位于南港水岸公园旁的私人宅郏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最后他脸不红气不喘地以遥控方式开启中控锁,在警卫诧异的视线下进人私人居所。
            客厅出乎意料的单调,一张深紫色的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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