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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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说的就是你!你给我站住!”
守楼门的大婶急匆匆跑出来,指手划脚大声呼喝,
“别以为穿了西服我就不认识你!上次在草坪上点蜡烛放火的就是你吧!”
一面叫,一面疾步冲了过来,“你给我站住,哪个系的!问你呢……哎,哎……站住!你还敢闯女生宿舍……站住!男同学不许入内!”
严子颂恍若未闻,可是身后跟了这么一个大嗓门还是让每个宿舍都探出了不止一个脑袋,八卦自此更不会少了。
第4卷 第183节:在医院
严子颂恍若未闻,可是身后跟了这么一个大嗓门还是让每个宿舍都探出了不止一个脑袋,八卦自此更不会少了。
202的门刚好大开,吴奇丽一面吃着刚出炉的茶叶蛋,一面帮吴雨收拾着秦小曼的洗漱用品准备拿到医院去。
忽然听得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渐近,大家脑海里又浮现出中文系才子楚松年上次造访时的情形,待到看清门口出现的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庞,吴奇丽吃惊地差点被一嘴茶叶蛋活活噎死。
“请问一下,秦小曼呢?”有些清冷的、却又不失礼貌的语气。
一面拍着被鸡蛋噎得满脸通红、直翻白眼的舍友的后背,吴雨还不得不抽空回话,
“在医院呢……”
感概着今天真是个驴唇对不上马嘴的日子——以为是严子颂的电话,结果来敲门的却是顾辰;以为是楚松年的脚步,结果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严子颂!
恬静着安睡的女孩,在梦里还微皱着眉。
顾辰试着抽了抽手,却被她握得更紧;女孩子嘴一扁,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顾辰只好立即投降。
无奈着被握得心浮气躁的男人,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自怜自艾式的感觉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被当成别人来紧握着,却怎么也抽不出来的手,悲哀而不甘。
他不用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那些好奇去了解自己并不乐于见到的真相。
只是,心里不是没有失望的,当她昏昏沉沉反复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没有失望的;另外还掺杂了一些五味杂陈的心理,纠结得让人郁闷。
病态的消瘦并没有掩盖她的美好,依旧是让人移不开眼的脸庞,只是多了几许忧伤的味道;看得人有些彻骨发凉。
一直是淡淡的、不悲不喜地恬静着微笑的女孩,梦境中却是毫无掩饰地透露出着些许忧郁、些许执着、些许近乎是撒着娇耍着赖的天真神态,任谁看了,都没办法无动于衷吧;
即使,那个让她撒娇耍赖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手抚上她的额头,热度已经渐渐退了下来,顾辰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抬起的手缓缓来到她的微攒的眉间,停在半空中。
他,忽然有一种冲动;想为她抚平眉头凝结的忧愁,可是迟迟的,他的手落不下去。
一想到,她在昏天黑地的梦魇中还痴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的手,就再没资格抚下去。
他是谁?
即使一万个不愿意、却还是忍不住要去揣测这件事的男人,无力地悬着一只手在她的眉间之上,犹豫着思索。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舍得让你承受这种煎熬?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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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184节:争锋相对
走廊上突兀地响起了急促而沉稳的男性脚步声,一步步朝向病房走来。出于男人敏锐的判断力,顾辰几乎在听到这脚步声的一刻就提起了十分精神,他本能地知道——是他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顾辰没有回头;
一向沉着冷静、从不喜怒于色的男人,在这一瞬间被自己脑海里忽然迸出的一项认知骇了一跳: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近的,竟然还有他并不陌生的对她的爱怜、还有他发自内心的昂扬斗志与豪情。
他平静地微微侧了脸,仿佛依旧望着病□□的女孩,可是男人此时的心绪格外清晰起来,自己所有的注意都被集中在了病房的门口。
随着脚步声在几步之外停住,顾辰的手轻轻抚上了秦小曼微攒的眉头。
焦虑着快步走来的男人,急切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因为终于可以明正言顺见面了这样小小的、说不出口的欣喜情感,在进门的一刹那就被一抹寒霜毫无征兆地笼罩了双眼。
憔悴清减的秦小曼就躺在病□□,安静而平和地睡着;他没料到的是,床边却独独坐着一个男人。
“放开她!”低沉冰冷的声音,眉头已是紧紧拧了起来。
顾辰缓缓把抚在秦小曼眉间的手收了回来,看了看自己被睡梦中的女孩紧握着的另一只手,从容地反过手来握得更紧,转回身望向来人,细挑着一对剑眉,“我没办法。”
一句话,两个含义。严子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注意到了男人的手正在被睡梦中的女孩紧紧抓着;她的手指修长纤细,此时却像一根根尖利的刺深深扎到了他的肉里。
站得笔直的男人,完全收敛起周身的散漫与不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凌厉,像是忍耐又似压抑,“我说,放开她!”他说得慢,却字字铿锵。
顾辰不由得绷紧了神经,却仍旧平静着一张俊脸,不动声色中说得温和而坚定,“我说,我没办法。”
是没办法,放开她的手;还是没办法,放开她的人?!
夜,寂静的校医院病房,空气似乎也在两个男人之间凝滞了。
吴雨拉着刘奇丽慌慌张张追了进来,屋内的高压与严寒让两个女孩子都不禁一愣,迟迟没敢开口。
吴雨看了看严子颂渐渐阴鹜的脸庞,顺着他的视线捕捉到了秦小曼与顾辰交握的两只手,不由得心里一阵发苦。被这暗潮汹涌却又针锋相对的尴尬局面震慑住的刘奇丽左左右右转着眼珠,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吴雨叹了口气,走向了床边。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说话。
“顾学长,今天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和刘奇丽来照顾就好了。”说着,吴雨细细把秦小曼的手接了过来,□□的人苏醒了。
顾辰轻轻抽回了手,微笑着说了声“也好”,脸上却是渐渐不自然起来。
站在一旁的刘奇丽终于回过神,微微有些不忍,突发奇想说了一句,“顾学长,要不你先在旁边这张□□睡一下算了……”引来无数道被认定为白痴的疑惑目光。
第4卷 第185节:我们……只作情人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刘奇丽终于回过神,微微有些不忍,突发奇想说了一句,“顾学长,要不你先在旁边这张□□睡一下算了……”引来无数道被认定为白痴的疑惑目光。
“吴雨……?”
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秦小曼先看到了离她最近的人,哑着声音问了一句,喉咙还是堵得发涩。
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严子颂疾步走近,吴雨一侧身闪到了旁边,男人收敛了片刻前冰冻的表情,轻轻按在女孩子肩头,柔声说道,“你多休息一下,不用起来。”
浑浑噩噩的女孩子直到此时才看清楚严子颂的脸,恍然中根本无暇分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半个月来为之饱受煎熬、思念了无数遍的脸就在眼前,梦魇中冷若冰霜、鄙夷无情的一张脸又露出了熟悉的关切,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这份柔情更让人恋恋不舍?
许久以来郁结在自己心里的“这个人不能爱”的认知早已被遗忘得一干二净,秦小曼来不及做任何考虑,颤颤说了一个“严……”字,竟是被一股酸楚涌到了喉间,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严子颂只在这一声中,便已缴械投降;再不驯的情感也经不住这如丝般的温柔缠住了整颗心脏。
伸出双臂一揽,把半坐着的女孩拥到了自己怀里,细细摩挲着她清瘦苍白的脸颊,“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
习惯性的在她的楚楚可怜面前毫无道理可言地自责,非但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让女孩子原本忐忑愧疚的内心更加酸楚难耐,眼泪一串串滑落,整个世界只余怜惜。
站在床边的顾辰看着专注中浑然忘却了周遭一切的两个人,不禁心下微苦;
转身踱出了病房。空荡荡的校医院走廊,要命的安静,只听得到自己孤独而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迈向门外。
弥漫着思念的夜,即使在你的怀里,我还是深深眷念着你……
“你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胸前,严子颂却从没想到这个两周前坚定而鄙夷地说要分手的女孩竟然憔悴至斯;疑虑掺杂着无奈,嗔怪却又不忍。
秦小曼默默地没有回应,他的怀抱还是这样温暖,即便是发着狠、硬着心肠伤了他,这个男人,他还是一无返顾地望着她、守着她。
片刻的忘情过后,终于还是恢复了理智;
严子颂,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我?
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那该有多好!
你这样……让我,如何才能放得开!
也许是病痛,倾泻出了原本不该有的脆弱;几乎是无理地、由着自己任性地自私一回的想法,悄悄蔓延。
就算,受到惩罚也好、哪怕,是天谴也好,只要,你一直这样望着我……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耳后,是一如往昔的轻声细语;甚至,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强劲而有力的跳动。微微低垂着眼帘,女孩几乎是一动不动地,流露着淡淡的、绝望似的悲伤。
“严子颂,我们……只作情人好不好?”
第4卷 第186节:没办法跟我上。床
吴雨和刘奇丽返回宿舍的时候,上自习的人也都回来了。
彭燕正在漱口准备上床休息,看到两个人进门,含着一口白泡沫含糊地问了一句,“秦小曼好点没有?”
刘奇丽一路上与吴雨话不投机的哀怨终于找到了倾吐的对象,迫不及待抢先答道,“倒是好点了,不过还是低烧。她男朋友在那陪着她……”
说着不忘心疼地感概,“我的顾会长啊……你没看见他走出病房时那眼神,天杀的一对狗男女,完全对我的顾会长无视啊!哎哟,心疼死我了……”
“你才狗男女呢,”吴雨无奈只得继续这一路上早已被争论了无数遍的话题,“人家严子颂是正牌的好不好?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哼!”一直沉默着坐在□□看书的梁亦宁忽然冷笑了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要不是她处处留情,又怎么会这样!”
嘴角挂着一丝嘲讽,“要降得住这些绩优股男人的手段,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理解。”
住在梁亦宁上铺的秦晓晨也从□□探出了头,随声附和道,“对啊,人家段位高啊,不是财团继承人就是市长家公子……”
刘奇丽和彭燕吐了吐舌头对望一眼,各自意兴阑珊地找回自己的事情做;吴雨本来也想就这样转过身不理,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要是我有这样的男人追着我,我更费尽心思留住他;”
斜着眼瞥了一下梁亦宁,“别说追我了,就是看我一眼我也屁颠屁颠巴上去。可惜啊,我没这个好条件!真尼玛急死我了……哈哈”
说完,赌气似地捞起自己的脸盆,朝水房走去。
被称为绩优股的男人之一,正在繁华的街道上缓慢地行驶着。
抬眼,不远处“邱世杰心理诊所”的大字招牌就在这片全市最贵的CBD地段醒目地矗立。
“严先生,您真准时!”热情的接诊员从前台后面迎了出来,“邱医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诊所里没有其它病人,这间外资的私人诊所,向来是预约就诊;显而易见的一个好处就是,你根本不用担心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诊所的老板、同时也是这里唯一的一位医生,四十岁上下年纪的男人。
斯文沉稳的澳籍华人操着一口算不上流利的普通话专业地与严子颂打了招呼;像所有这个行业、并且已经攀上一定高度的专业人士一样,显而易见的职业化的真诚。
“性洁癖是一种心理性障碍,虽然在女性中发生概率相对高一些,但是现在我也只能把它作为假设之一提出来。
如果患者本人没办法就诊,那么希望您能尽可能描述得更详细;比如,在亲吻、爱抚、性生活过程中、或者之后,对方是否曾经出现过类似于干呕、恶心、头晕、气喘、等等不适的物理症状表现?”
严子颂有些纠结地皱了皱眉头,“没有。”
桌子对面的男人还在耐心而平静地等待,严子颂与他对望了一眼。
“没有不适。我是说,亲吻和爱抚,她也是……很动情。”像是要把自家的珍宝愚蠢地献给陌生人欣赏一样的念头,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严肃而专业的医生微侧了头,“语言方面的暗示呢?”
无奈着、被逼得没法的英俊男子,几乎是像说给自己听一样的纠结声音,“她说只能作情人,”紧抿着的薄唇不解而自嘲的、不易察觉的浅笑,“只谈感情的情人;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谈恋爱结婚;只要我还喜欢她,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只是,没办法跟我……上床……”
第4卷 第187节:这都是什么
“笃笃笃……”
脆亮的敲门声有些急躁地响起,江莲芷优雅地抬起头望向门外。
在D城的工作和生活是枯燥的,原以为可以和严子颂一起上班的打算,也在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宁肯隔三岔五过来出差住酒店也不愿长驻D市的人的打击下,全盘落空。
渐渐开始动摇了自认为坚定的执念的女人,有时候真想就这样放弃吧。强求来的、不被珍惜的缘分,真的有想象中的那样吸引人么?
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严子颂,江莲芷不由得一怔。
几乎是一面慌慌张张地检查着自己的衣着可有哪里不妥,一面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
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