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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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强硬地撑着早被践踏到地底的自尊、宁死也不愿再露出一丝犹豫的身躯,在黑暗的夜色里,被横出空地的一级台阶绊得微晃了一下,泄漏了完全陌生的脆弱。
一个高傲着几乎俯视整个世界的人,现在也只是,一个被所爱的人抛弃了的,可怜男人!
严子颂,对不起……严子颂,对不起……
你不要难过,我会受到惩罚的,用这一生来承受伤害你的惩罚;你不要难过,让我一辈子爱着你,却得不到你的爱,你所遭受的,我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这一年的暑假,格外漫长。
秦小曼养成了一个习惯,在宽敞舒适的咖啡厅里,点上一杯卡布奇诺,静静地等待着夜色的降临。
深褐色的咖啡上覆着润滑的白色奶泡,闻起来竟是那样不可抗拒的味道。
初尝之下,清香的奶泡几乎酥软得让人沉醉;再品下去,咖啡的浓郁和苦涩渐渐侵袭了你的舌尖;直到很久以后,那一份香醇还是隽留在你的口腔迟迟挥散不去。
就像,她的爱情。
童谣推门而入的时候,正是午后四点半左右的光景。
咖啡厅里三三两两坐着喝下午茶的情侣和朋友,欢快愉悦地消磨着这夏日午后的美好时光;一切的繁华,只显得靠窗的位置上,那抹孤清的身影更加落寞罢了。
第4卷 第215节: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甩的他?
“秦小曼,你没搞错吧?你打算一个暑假都泡在这里吗?”童谣几乎是咬着牙,还没待坐下就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你怎么来了?”秦小曼没有回答,径自发表着自己的不解。
“我看不下去了。”童谣老老实实得投降,“你那么放不下他,干嘛分手?分手了又一个人蹲在他的游戏城对面,眼巴巴等着要见到他。神经啊你!”
秦小曼淡淡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孩,只是微笑着并未答话。
童谣却叹了一口气,“是他甩的你,对不对?”
轻轻的摇头,“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甩的他?”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啊……为了一只跑丢了的猫都能死心眼似的念叨了三年、并且再也不敢养猫的人,让她先跟初恋提出分手的可能性为零好不好?”
童谣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
“可能也有我的错,我以为严子颂对你是真的,当初才会那样劝你接受他。你这么死心眼的人,可能对你来说感情的稳定比激情更重要。”
“他没有错,是我不对。”秦小曼悠悠地说着,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回家吧,别等了……”童谣皱了皱眉,说得有点艰难,“他……不会出现了。”
“我知道,他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D城,可是……也许有一天他需要回这个影城看一下呢?”带着一丝希望,她还是执拗地不肯起身。
“秦小曼……”童谣叹了口气,“回家吧,严子颂……他……出国了。”
肿夏的夜,吹在身上的风还是有些清冷的味道。
童谣晃晃悠悠地搀扶着近乎毫无意识可言的秦小曼从“**K天堂”的门口出来的时候,不禁又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质疑。是不是,又错了?放任她近乎痴傻的等待,也许总好过生生掐断了她最后一线的希望?!
知道严子颂出国的消息,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前的事情。迟迟地不敢透露给她听,却又看不下去她每天跑到他的电玩城对面的咖啡厅里日复一日地呆坐着。
带着凉意的风吹过脸旁,童谣忽然也感觉有些站不稳脚。想着她在那一瞬间仿佛熄灭了所有生机的眼神,想着她硬是扯着自己来到这间酒吧,想着她疯了似的给自己灌酒,想着她发着抖哽咽着说“他第一次跟我说话,就是在这里……”
自己的头也是疼的要命,还要强架着那个路也走不好的人;童谣看了看旁边已经有几个看起来就不是老实角色的男人在朝她们两个的方向大声调笑着,憋着一口气,焦急地寻找着出租车的身影。
“童谣?”缓缓停在路边的车上探出一张熟悉的脸,童谣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顾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我就住在前面那条街上。秦小曼?”直到此时,顾辰才发现那个窝在童谣身上的人竟然是秦小曼。说话间,人已下了车。
“太好了,”被接走了身上负担的童谣还是晃了几下才勉强顿住了身形,跟着也坐进了车里。
第4卷 第216节:你别走……
“太好了,”被接走了身上负担的童谣还是晃了几下才勉强顿住了身形,跟着也坐进了车里。
“你们干嘛喝成这样?现在准备去哪?”顾辰在后视镜望了一眼再次叠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带她回家,我可没实在没力气先送她回家了……搞不好还要挨骂……”忽然向前座伸出手,拍了拍开着车的人,“学长,塑料袋,快点……”
顾辰赶忙拿过一个食品袋递了过去,不忘又丢过去一包纸巾,“去我家吧,我一个人住。你们两个可以睡在客房。”
原定睡在客房的两个女孩,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这一点,顾辰早就料到了。
可他没料到的是,照顾两个醉得这样厉害的女孩子,竟然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一个拼命淌着眼泪,另一个已经吐了四次……端着盛满温水的脸盆从卫生间出来的顾辰,忽地听到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开门,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斯文男人。
五分钟后,还在呱噪个不停的童谣被这个男人几乎是用架的给架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大叫了一句,“顾学长,兄弟我信任你啊……哎哟,你走这么快干嘛……哎哟,刘大志我说你……”
独自躺在床/上的女孩,沉静得令人心疼。
拿过盆里的毛巾为她轻拭着脸上的泪痕,他很想把她紧皱着的眉也同时舒展开来。
“你睡吧,我就在隔壁,难受的话叫我。”轻轻盖上被子的一瞬间,却被她抓住了刚打算离开的手。
“你别走……”她闭着眼,说得轻柔。
“秦小曼……”顾辰有些意外,留恋着这一刻她的依赖,却还是硬着心肠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么?”
身畔的男人,带些淡淡烟草气息的、清新的味道,陌生而令人心安,他的一只手,被她紧紧拥在怀里,仿佛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属于她的东西,任性而吝惜地紧紧抱着。
“我好难受……”
“他走了,真的,不要我了……”
“我好想他……怎么办,好想见他……”
“可是怎么办呢,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他爸爸也是我的生父啊……”
泪水再一次顺着那张白皙的脸滑落,滴到了他的心里。。。
轻轻地合上门的瞬间,顾辰站在门外很久都没有移开脚步。他很想告诉那个在他的□□、睡熟了的女孩,别难过,因为……有我。
每一个宁静的夜晚,都会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这一天,会是我们重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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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已经准备了,四年后滴留着明天再更,哼哼哼】
第5卷 第217节:四年后
宁静、微凉的初春的早晨,窗外不时传来几声沥沥鸟语,丝丝缕缕的阳光却早已穿透淡紫色的纱帘照进了恬淡静谧的空间,正笼罩在墙上的一副手绘风景画上面——_
一条小路在氤氲的雾气中蜿蜒在茂盛的丛严里,意境幽远却又似乎透露着淡淡的悲伤。
画框下方,是一套简约风格的浅色系布艺沙发,侧摆的贵妃榻上却孤零零地放着一只淡褚色的皮包;一双精致纤美的高跟皮鞋被随意地摆放在榻脚旁边。
初春的朝阳,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光线;落入这一间幽室渐渐渡亮了隔壁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得暗沉的卧房。
洁白的韩式风格大□□,柔软温暖的淡蓝色丝绒被外堪堪露出了一张清丽绝俗的睡颜,绝美的五官恬静而自然;
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稀落的光线照射下落成两排轻颤的阴影,点缀着她娇好的面容。
似是不忍心吵醒这静室中惬意的一帘好梦,窗外不知名的鸟儿,也渐渐收起了细语婉转。
蓦然间,“叮咚咚”的铃声从床头清脆地响起,至此,打碎了一室的宁静。
“你好!”秦小曼从睡梦中惊醒,脑子还有些晕沉,却是习惯性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迅速拿起了电话。
“小秦,你马上收拾一下飞纽约;总部那边传过来一个做合资谈判的急单,为期一周。到了纽约机场有人接你,中午的航班。你带好护照直接到机场海航柜台拿机票。”
电话那边是公司同传部经理李斌的声音,一贯沉稳的语调显得略微有些焦急。
秦小曼听得有些懵懂,“李总?今天好像是周末哎……而且怎么安排得这么急,资料都还没拿到手里,怎么去啊?”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停顿了大概一秒钟的样子,李斌还是解释了一句,“总部那边有个译员跳单,公司正准备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没办法只能把他的工作临时分摊,你马上准备一下去机场吧,客户直接从B市飞,你的工作只有三场融资意向的会谈,不需要做随行翻译;资料我随后传到你邮箱,客户那边也可以直接给你,有足够的时间给你准备,放心。”
大学毕业后,秦小曼就进入了这家国内知名的翻译公司;虽然公司的总部设于她的家乡B市,可秦小曼却独独选择留在了自己读大学的S市的分支机构。
怀揣着全国翻译水平资格考试的同声传译证书,再加上她本人好学、平和的性格,即便周围同事的背景、学历一个赛一个的辉煌,在这三年的工作生涯中,她也还算是过得顺顺利利。
一流的公司里面,遍布了一流的人才;一流的人才不仅意味着一流的翻译素养,同时还包含了一流的傲慢与脾气。
将换洗的衣物一件件装到旅行箱里,秦小曼忽然想到如果是张宪虹接到这个电话会怎样;
那个Cornell大学毕业的硕士,一定会在李经理把话说完之前就毫不留情地打断,然后提出一堆“为什么是我”“怎么安排这么急的任务”之类的诘问把李经理噎得只剩翻白的份!
第5卷 第218节:相遇
再一次被电话铃声震醒的秦小曼,正躺在纽约市中心Ritz…Carlton酒店柔软舒适的大□□转换时差。电话那边传来清晰客气的男声,
“秦小姐,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吃晚饭好吗?顺便跟同行的公司领导和同事见一面。”
打来电话的男人,名叫吴顺京,正是这次工作的委托方恒盛酒店集团的代表。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面对前来接机的理着平头、身穿深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她一脸警戒地查看对方的证件并且打着报平安的旗号特地又跟李经理在电话里核对了一番,男子脸上露出的理解而宽容的微笑,秦小曼的心里不禁微微有些懊恼。
这种莫名其妙的就被通知说需要马上出差的紧急工作不是第一次,但是出差目的地竟然是远在异国它乡的纽约,这确实不大合乎常理。
不过,好在正式的会谈定在后天的下午,也就是说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来进行准备,多多少少带给自己一些安慰。
走在通往酒店BLT Market餐厅的路上,秦小曼不由得再一次感叹这次的东家排场确实不小。
入住的酒店是纽约市中心一流的商务酒店,而且刚刚还领到了一部专用的本地号码的手机。
走在前面的这位自称为总经理特别助理的吴先生,看谈吐气质就知道是个高级管理人才;这样的人,放在一般的公司里不是老总也是副总。
而在这家公司却只能当个特助,秦小曼也不禁微微对这次的客户产生了好奇。
淡棕色的、松软的地毯上,一双纤细的黑色高跟鞋,在即将步入餐厅的一瞬间慢慢停了下来。
秦小曼忽然发现轻声细语的人群、酒店里悠扬的音乐、连同周围所有的一切,恍然间都不见了;整个世界,只剩下餐厅北面的一角,坐在桌子前、微低着头翻看着手中资料的一个男人。
修长的、挺拔的身躯还是有些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这个人,即便是已经算得上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资料,可是在他那一贯的散漫姿态、近乎轻佻的神情下,所有的认真与严谨都被挡在了耀眼的风流倜傥之后。
像多年前一样,他的脸上,永远是仿若站在全世界的顶端却浑不在意的表情,精致俊美的五官,在这样的气质之下反倒成了其次;只是相较于五年前,原本的桀骜与不羁中更平添了几分坦然自信的沉稳。
深如桃花潭水般的双眸,仍旧透露着那种淡淡的、近乎无情的讯息;而在那蚀心夺魄的神采之下,却又让人偏偏情不自禁地想去揣测、去探究……只有那两汪碧潭中的迷离和万种风情,似乎从未变过。
秦小曼只觉得心跳也漏了一拍,默默地凝望着那个人,竟挪不开一步;眼眶却是微微热了。
手中拿着资料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头朝向门口望了一眼;
手中拿着资料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头朝向门口望了一眼;略略带些吃惊的表情,却是在多年的不形于色的习惯中被生生压抑了过去。
第5卷 第219节:当初,是她抛弃的他
手中拿着资料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头朝向门口望了一眼;略略带些吃惊的表情,却是在多年的不形于色的习惯中被生生压抑了过去。
只轻轻一瞥,便又低下头继续凝视着手中的文件,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又似乎他根本没有在文件中抬起过头。
原是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原是可以躲过任何人视线的动作,只有手上微微抖动的几页纸泄露了他最底处的情绪。
“秦小姐?”
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