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我把男人弄丢了 >

第19部分

我把男人弄丢了-第19部分

小说: 我把男人弄丢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潘崾档暮蟊澈ㄈ蝗朊巍!�
我跟杨大辉的同居一直很隐秘,我不想公开,更不想让林雪松知道。我清楚我的处境,杨大辉已向我明确表明过态度,他永远不会跟他的妻子离婚,但在俄国,他会一直对我好的。其实这一点我已很满足,我本来只是图他的钱,图跟着他能满足自己的物质需求。但我心中另有打算,我想等攒的钱多了,我会选择适当的时候离开杨大辉。与杨大辉同居以来,我虽然没有后悔过,但一想起林雪松,我总有一种犯罪感,我也想过撤退,但很长时间了,林雪松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也不再像过去那么关心我了,甚至我俩租房的房租都是我交。林雪松的冷淡和杨大辉的热情形成强烈的反差,这一点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愈来愈明显了。我也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的在两个男人中过着“双重生活”。 
我在林雪松去圣彼得堡的第二天,从学校上完课后直接回到了我租的房子里,我来例假,身体很不舒服,就没去杨大辉的公寓居住。晚上杨大辉打电话问候,特意要求来陪我。这段时间以来林雪松每次往返进货总是要一个来星期才回莫斯科,就同意杨大辉来到我和林雪松的家里。杨大辉拿了一大束鲜花,还买了一条我最爱吃的熏鱼。这一夜他俩除了拥抱亲吻并没有其他的亲密动作,杨大辉甚至有些拘谨,他好象对另一个男人睡过的床有些怯意。 
无巧不成书。次日我和杨大辉是在林雪松的吼叫声中睁开眼睛的。一向迟延多日才回家的林雪松这次竟然提前回来了。不用说,眼前的这一幕,真够林雪松受用的。幸亏杨大辉是穿着衣服睡的,否则这样一个小单间里,那将是多么难堪的一幕呀。 
隐情已被窥破,我必须面对,我真怕两个男人冲动之下挥拳相向。我正待开口,林雪松制止了我:“什么也别说了,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杨大辉准备起身离开,林雪松制止了他,他说有话想跟我俩说,杨大辉只好低着头尴尬地坐在沙发上。林雪松在房间烦躁地踱了几步,猛然坐在床沿,轻柔地摸了摸我的长发,然后又不耐烦地快速说道:“造成这种情况我们三人都有错,其实我的错最大,是我先冷落了阿苹(我的小名)。其实,应该说是我先背叛了我和阿苹的爱情。〃林雪松说到这儿,我和杨大辉都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他摇摇头叹道:“阿苹,事到如今,我就明说了吧。其实,早在一年前我就与那个替我看摊儿的俄罗斯姑娘达尼娅同居了。我想要个居留证,她确实也爱我。但是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向你开口说这事,真的,是我先对不起你,这段时间对你关心太少了。不久,我要跟达妮娅结婚,这也算是求生的一个手段吧!你好好保重自己吧。”他说完吐了一口长气,似乎终于可以把我这个包袱卸下似的。林雪松又走到杨大辉面前,握着杨大辉的手说:“阿苹就拜托给你了。”然后林雪松收拾了一下衣物,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实在的,听说林雪松结婚的消息吃了一惊,他的一番话更让我徒生伤感,毕竟我和他初恋一场,相爱的甜蜜似乎还没褪尽,两人就要分别了。我当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有种求他原谅、重新开始的冲动,但最终我什么也没做。林雪松的关门声,震得我心里空空荡荡的,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具玩偶,这个男人玩腻了扔给了另一个男人。我愣怔着,对杨大辉的喊声充耳不闻。 
唉,再美好的感情都经不起金钱色欲的诱惑,我不为自己伤心,只为我和林雪松这段曾经是那么美丽的爱情故事而困惑。我只感到胃里有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觉。事情公开化了,问题也就明朗化了。我退掉了房子,正式搬到了杨大辉的公寓,与他过起了暂时的“夫妻生活”。 
'上一篇' '下一篇'   
情路波澜陡起   
1997年,一场巨大的经济危机袭击东南亚,1998年下旬,又迅速席卷整个俄罗斯。几乎是一夜之间,卢布大幅度贬值。兑换1美金的比率,从原来的6卢布一下子升到了25卢布,俄国境内许多大公司相继破产、倒闭、歇业,受到冲击的个体商贩们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都想尽快把手中的钱兑换成美金,一贬再贬的卢布已把人吓怕了,谁都不敢保证一觉醒来手上的卢布还能值几个钱,能不能买起一块面包。当年上台仅四个月的俄国前总理基里亭科,就是被这场声势浩大的经济危机掀下了台。 
当然,杨大辉的服装公司也难逃厄运。俄国商人大量的欠帐收不回来,手头的卢布几乎变成了一堆废纸,债主们又一个个地跑上门来讨债,这一次,杨大辉除血本无归之外,因贷款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务,公司和公寓的高额房租更是交不起。债主封门、吃穿难继,杨大辉真是被这场经济危机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几乎愁白了头发,从他身上再也看不到倜傥风流的老板派头。此时的他,哪里还顾得上我的死活。其实,我特别心疼杨大辉,尤其是他打国际长途,带着哭腔依次哀求国内的朋友帮忙借钱时,跟他老婆痛哭着通话时,我都有一种钻心的疼痛。曾经风光一时的大男人此时好象一片被寒风吹落的树叶,落寞凄凉,谁见了能不落泪? 
那天晚上,杨大辉拉着我的手摩搓了半天,唉声叹气地向我坦白了自己的打算。他一等国内的钱汇来,把欠帐和房租付清就准备回中国,他自嘲自己现今是英雄末路,精力和财力注定了他的命运,他也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遇了,他这个大老爷们只能靠老婆养活残年了。他说在感情上他欠他老婆的太多,但他最对不起的还是我。连自身都难保的人,又怎能养活别人?他只能让我离开,他希望我不要恨他…… 
我跟他这么长时间,即使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呀,再说跟林雪松分手后,我也渐渐地有点爱上杨大辉了。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几滚,还是强忍着没让它流出来。这些年,我跟着杨大辉享尽了荣华,也享尽了倍受呵护的关爱。我确实也积累了一些钱,但在这场危机的涤荡下,仅兑换了几千美金,唯一保值的是我那些首饰。眼看着杨大辉濒临绝境,我绝不是一个寡情薄义的女孩子。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我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杨大辉,仅带走了杨大辉送给我的一些衣物和首饰,最后看了一眼我同居三年的男人,一个人静静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盲目地在大街上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里。当年来俄国求学的那一批留学生大多都已回国,新去的一些中国同胞我也没怎么来往过,事到如今,我连个联系的人都找不着,一个人走在异国的城市里,我感到了空前的孤独和恐慌。不知不觉地,我来到了莫斯科地铁站,这里看不到国内车站拥挤嘈杂的人群。车站口有个苍老的俄国玛达姆正默默地等待路人的施舍,两个浓妆艳抹的醉酒女郎,正醉醺地跟几个流浪汉讨价还价“卖肉”,最后两个男人用两瓶酒的许诺领走了这两个醉酒女郎。看到这些场景,我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悲哀,一阵痉挛向全身袭来,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我不能这样消沉下去!”我在内心里发出了呐喊。于是,我开始给林雪松打电话,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几经周折,我终于从话筒里听到了林雪松的声音,这一刻,我激动得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我完全忘了我俩过去的不愉快,电话那端,我听出林雪松的话音也同样有些激动和兴奋,我们约定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在莫斯科地铁站口见面,我不停地重复着“不见不散”这几个字。 
历经波折又重逢,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说我一点没变,只是脸上多了些忧郁之色。但是林雪松却变了许多,曾经年轻英俊的面庞少了一些色彩,连说话都变得一本正经的,完全没有了过去惯有的油腔滑调。 
我对他谈了杨大辉的一些情况,我不敢再奢求爱情,只请求林雪松能以一个同胞的身份照顾我。林雪松也把自己的情况向我作了简略的叙述,他说达尼娅一直很爱他,但他忍受不了达尼娅与别的俄罗斯男人轻浮浪荡的言行,他规劝过多次,达尼娅依然固我,有一次气头上他就奏了她一顿,等他从市场上回到家,达尼娅已经走了,把他的积蓄也全拿走了,一个星期后,一个俄罗斯男人找到他,递给他一份达尼娅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对达尼娅没有过多的责备,他开玩笑地说他自己太保守了,明明吃不惯西餐还非要装文雅。他向我保证,我们两人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过去的事情了,他还会一如既往地爱我,他还一再说我走到这一步,他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曾经沧海,身处异国,我们就象两只迷途的孤雁,只能相互慰藉着舔着对方的伤口。 
我们在莫斯科市郊租赁了一间较便宜的民房,共同生活下来。但摆在我们面前的仍是生计问题。林雪松虽然已拿到定居俄国的绿卡,但他已经厌烦了这个国家,他说他想回中国,因为中国有他的亲人、朋友,是他熟悉的地方。其实我何尝不想家呀,只是想到自己现在这个境况,又怎么好意思去面见家人和朋友! 
掐指算来我们在俄国已居住八个年头了,中国的抗日战争也不过用了八年时间,可我们在俄国这八年又得到了什么?如今还在为生存而奔波、发愁! 
在生意场上也混了几年,林雪松看的、听的、接触的人和事也多了,他决定铤而走险,用诈骗来挣钱。开始他怕我知道后不同意,就没把实情告诉我,只是说想倒卖点东西快速赠钱回国。当时我也是为钱所困,对他的话没有太在意。他曾认识莫斯科汉语中学的一位俄国教师,就托他给我找了份临时工作,让我在汉语中学教汉语。这对我来说太容易了,工作很轻松,当然工资也低。我已经很满意了,我每天一上完课就回到他们的家里,做好饭等着林雪松。若他不回来吃饭,我就一个人在家里看看书、写写信。我在给家里人的信里,编织着一个个美丽的谎言,我不想让父母为我担心。 
林雪松开始捣腾生意了。他每天忙得很,俄罗斯及几个大的加盟共和国的主要城市他都跑了个遍。象叶卡捷林堡、明斯克、基辅等,圣彼得堡、莫斯科、图拉等更不用说了。但他外出回不来时,总要打电话给我,交待我注意身体,晚上不要一个人外出。他的关心让我既感动又惭愧。 
我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设想:假如我们没有走过弯路,假如我们一直这么珍惜对方,假如……但成为历史的往事是不会再重现的,我能够回到林雪松身边已经很知足了,现在林雪松又对我这么好,他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交给我几百甚至上千美金让我保管好,以便两人回到中国后维持生活。我盘算了一下,几个月下来,我们也存了两万美金,照这个存钱速度,到2000年元旦之前,我们完全可以达到中国的小康小平,甚至还要靠上呢。林雪松不在家的夜晚,我都是在这样美丽的期盼中入梦的。 
有天深夜,林雪松突然回来了,他事先也没给我打个招呼。我正睡的迷迷乎乎,一看他满脸的紧张气色,吓了一大跳,忙问他出了什么事。而林雪松却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呀,我可能是太累了,天天忙的头不是头脚不是脚的,等这笔买卖做完,我领你到安徒生的故乡丹麦看看,你不是说你的童年是伴着安徒生的童话长大的吗?我一定让你听到美人鱼的歌声。”多少年了,没有听到过这么动听浪漫的话了,我感动得流泪了!我动情地抱着他的腰说:“我真盼着这天快点到来呀!”他磨擦着我环在他腰上的手说:“亲爱的,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林雪松在家里仅呆了三天,这三天他连门都没有出过。我一上完课就急着往家里赶,给他买些可口的食物,竭尽全能烧制几样好吃的中国菜。没课时就依偎在他身边,跟他说家乡里的一些事情,还有我童年的一些趣事,当然少不了把家乡杭州的美景着实夸张地描述一番。 
第三天的晚上,已经快十点了,林雪松坚持要走,临走时留下了三万美金,我惊喜之余不免担心地问他这次怎么赚这么多。他仅简单地答说这次碰到了一个大客户。他说这次要在外面多呆些日子,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林雪松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我担心的睡不好觉,连课都懒得上了。我几天我发现一件怪事,走在街上总感觉身后有人跟踪,有时是粗壮的乌克兰男人,有时是剃着平头的中国人,等我转身想探个究竟时,刚刚还亦步亦趋的几个人全没了踪影。我奇怪的不得了,心里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晚上我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话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瞪瞪地睡着了。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我惊醒过来,我一把抓住电话,传来林雪松很低的说话声,我不等他说话,就一口气把我的担心我的惧怕我的疑问全倒给了他,可电话那头的他只说了句“没事儿”就挂了电话。 
天亮了,我茫然无措地呆坐着,快十点了,我还没有一点饥饿感。那天我是下午的课,我中午仅吃了几片俄国的黑面包,没精打采地向学校走去。我正匆忙地往教室赶,在经过办公楼门前,有几个高大的俄国警察叫住了我,并拿出了一张照片递到我手里。这是一张我和林雪松的合影照,那还是我们刚来俄国不久,游普希金公园时,在普希金的塑像前的合影。林雪松坐在草地上,我摆了一个很优美的躺姿,斜靠在他脚边,我们深情地对望着。 
我询问地看着俄国警察,这张照片一直带在林雪松的身上,怎么会跑到他们手里?难道……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感到头晕眩起来,眼睛也象蒙了一层雾。一个胖点的警察伸手扶住了我,搀着我上了停在学校门口的警车。在车上,他们告诉我发生在今天零辰的一起谋杀案――― 
一名持俄国护照的中国裔男子,在瓦希里岛附近的一处民宅里被人谋杀。从死者的皮包里翻出了这张照片。经过大量的排查侦破,又找了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几所大学里的中国留学生辨认,才找到了我。他们带我先去了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