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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冬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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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又有流星,我要许愿去了,阿姊妳多保重,上厕所一定要用卫生纸。”拜拜。
            电话突然中断了,喂了老半天的冬雪又磨起两排牙,不敢相信她的亲妹妹居然挂她电话,还说有流星要许愿,她信她才有鬼。
            不死心的又拨了几次电话,人工声音响应:您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哔声后开始计费。
            “她一定怕妳骂关机了,妳拨再多次也没用。”那丫头存心恼人时就不会让人好过。
            尔雅清隽的男子轻笑着,为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感到有趣。
            “呃!蔺医生,让你看笑话了,舍妹不才。”该死的冬天,害她又在欣赏的男人面前出模。
            “不用跟我客套了,咱们熟得可以交换心得了,妳又不是唯一被她气到想杀人的人。”他几乎能为所有的“受害者”出一本书。
            “说的也是,她是社会的毒瘤。”冬雪气得挥舞着拳头,随后发现又失礼了,尴尬的把手伸向背后。
            “一起吃饭吧!”蔺兰生看着她清媚的脸孔,不假思索的开口邀请。
            他想起冬天曾说过“幻日”的传说,人往往追求远方幻化的太阳,却忽略身边默默付出的小太阳,他似乎正在犯这个错。
            “你请客?”一出口,她马上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
            她的无措在他眼里看来别有风情,他不免好笑的扬扬眉。“妳要请客也成,不过我付钱。”
            “嗄?!”他在取笑她吧!
            “因为我钱赚的比妳多,不敲我一笔,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无地自容的冬雪真想一头撞死,她妹的余祸怎么会祸延到她身上来,这种丢死人的话只有她说得出口。
            但,他为什么牵起她的手?
            “蔺医生,你……”会不会太亲密了?害她脸都红了。
            “叫我兰生,我们正在交往不是吗?”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感觉她手心传来的温暖。
            “呃!”有吗?
            她脑子乱了,无法思考。
            第七章
            “分开、分开,你们走得太近了,手不要碰到,维持十步的距离别想偷亲嘴,我眼睛利得很,不会让你们有暗渡陈仓的机会。”
            “对呀!!对呀!有小朋友在场你们不能乱来,老师说男生不可以碰女生的手,你们要分开坐,不然我糖糖不分你们吃。”
            一阵轰然的笑声在牧场上响起,工人们一边工作一边观赏即兴娱乐,笑语不断的回荡辽阔的青草地,带来一丝清凉的活力。
            台湾的气候反复无常,入了冬应该转凉了,秋衣一收换上冬衣,冷飕飕的吹起冻死人的寒流才是。
            可是山上的天气虽然较平地凉爽了些,但还不到需要披上厚重的衣服,微风轻送凉意叫人打了个哆嗦,多加件薄外套是必然的。
            但是要看谁为谁加衣增暖,至少在一大一小的人儿监视中,很多事都是被禁止的。
            譬如一脸无奈的赵英汉正啼笑皆非的看着急冲而来的两人,手上的衣服还没递给刚打个喷嚏的女人呢!空无一物的手心只剩下错愕。
            她们这两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走一步跟一步的不嫌累,还自备饮料、点心,老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叫人不知该拿她们怎么办才好。
            骂不动、打不听,吼她们又浪费气力,满脸坚定的立志当影子,形在影在不分离。
            这算是另类的保镖吗?保护他的“贞操”不为魔女所夺,必要时还得加以隔离,以防他们有不轨行为。
            赵英妹的胡闹他可以理解,她一向无法无天的只随自己的高兴与否,从不在乎对错的一意妄为,所以她的行径属于“正常”范围。
            可是小叮当呢?她为什么也跟着任性,连学校也不去的说要请假?
            幼儿园的课不上不打紧,但该念的书不能不念,她的智力发育较一般孩子迟缓些,再不努力迎头赶上,她的未来堪虑。
            其中的线头大概握在某人手中吧!他忧心的看向主屋,一抹滑动的黑影快速掩于门后。
            “妳还笑得出来,妳不觉得她们的行为已严重侵犯到人身自由吗?”于理可以将她们“驱逐出境”。
            “喔!原来你要我哭呀!可惜我泪腺不发达,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能笑的时候为何不笑?冬天当作在看戏。
            肩上多了一件衣服,不情愿的女孩几乎是用丢的丢过来,避晦气似的哼了一声,随即壁垒分明的和她划分界线,举止幼稚得像个孩子。
            所以她要笑咯!不然和个孩子计较不成?在她尚能容忍的程度上,她皆一笑署之。
            “冬天,妳那是鬼哭神号,连小孩子都会。”拉长的呜音和鬼片有何两样。
            肩一耸,冬天无所谓的拍下母牛吃草的模样。“先生,你很挑剔喔!”
            “不,小姐,我是看不惯妳太悠闲的态度,好象我做牛做马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妳天生是来享福的。”让人很不是味道。赵英达微挑了下眉。
            “真是抱歉了!让你眼红,下辈子我投胎当牛让你奴役好了,省得你嫉妒我的好命。”有人出生八字不好能怪谁,善哉!善哉。
            咔嚓!咔嚓!她连连的按下快门,这次她拍的是臭着一张脸的女孩,和走路跌一跤又爬起来的小女孩。
            她们的表情实在有趣,想咬她一口又怕她的肉是酸的,犹豫不决又气自己的迟疑,走一步退两步,想想不对又挺胸的向前大跨一步。
            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值得她们戒慎的防备着,以防她使出混世魔功夺人魂魄。
            “是让我伺候吧!妳几时见过我牧场的牛需要做苦力。”一天三餐不敢怠慢,把屎把尿还得替牠们洗澡,相信人也想当牛了。
            “喔!那是我误解了,你慢慢忙,不用费心招呼我了,我自己会打发时间。”他的眼神不怎么善良,她还是早点开溜比较妥当。
            她世故,所以避世。
            “光我一个人忙,妳不会过意不去吗?来试试铲牛粪,体会一下养牛人家的乐趣。”赵英汉才打算走向冬天,马上有道人影挡路。
            放牧在草地上的牛只是吃到哪拉到哪,辛苦的牧场主人和工人得一铲一铲的将它们铲至单轮推车里,集中处理当堆肥。
            赵家的牧场说大不大,以一般放牧的范围而言算是普通,不过三、四甲地,但铲起牛粪起码要一天。
            因为他们并非当天拉当天铲,而是平均几天清一次牧地,所以数量多得几乎要忙不完,连坐镇指挥的赵英汉也得穿上胶鞋帮忙。
            “别……别对我太客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对牛的排泄物不感兴趣。”倒是他光着上身挺有看头的,叫人心猿意马的想“就地正法”。
            “不,我不是对妳客气。”而是生气。他表情一冷的推开双臂平举的赵英妹。
            呵……她现在发笑算不算幸灾乐祸。“兄妹俩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妳……”她简直是太悠哉了。“赵英妹,妳在鼓励我把妳绑起来吊着吗?”
            先解决眼前的,再来找她清偿债务。
            “你敢?!”她还是会怕的瞧瞧四周有没有高得足以吊人的树。
            “妳要打赌吗?”真要把他惹得失去控制,他会将她绑上三天三夜。
            让她好好反省。虽然他认为成效不大。
            “我……我要跟死去的爸妈讲,说你欺负我。”向死人告状。
            “妳以为妳还是孩子吗?该学着长大。”他不能纵容她一辈子。
            赵英妹挺起胸展现发育良好的傲人双峰。“我早就长大了!是你没看到。”
            要不是明文规定兄妹不能结婚,她一定会是他的新娘。这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
            “是呀!妳长大了。”他眼中所见的是她该担负的责任。“拿去。”
            她眼圆睁的看着塞向手中的东西。“你给我圆锹干什么?”
            “既然长大了就要学着帮忙做事,不要整天尽会胡闹的妨碍我工作。”铲铲牛粪算是运动。
            “什么?!我不要。”她一脸惊恐的丢掉工具,怕手沾上牛屎味。
            “不要?”由不得她。
            怕手变粗的赵英妹赶紧抢道:“我还小,未满二十岁,你不能雇用童工。”
            现在她又自动变小了,搬出不合理的劳基法保障自己的权利,十九岁不算童工。
            赵英汉声一沉,“赵英妹,妳自己决定要大要小,我没时间等妳考虑。”他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做。
            “喂!你不要太过分,什么大呀小的,我就是不做事怎样?”他能把她切成八块熬汤吗?
            “不做事就滚开。”他还怕她越帮越忙,他的工作量会加倍。
            她动也不动的抬起头瞪他。“为什么要滚?我喜欢站在这里。”
            奴隶贩子,居然叫没拿过比书重的东西的她做事,真是太没天良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妈妈。
            “好,妳继续站着,要敢移动一步我打断妳的腿。”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赵英妹惊喘的瞪大眼睛。“赵英汉,你是暴君。”
            “妳敢叫我的名字……”
            一阵大笑声打断了兄妹俩的对立,他们俩矛头一致的指向笑得乱没风度的女人,眼神十分神似像同个模子铸造出厂。
            他们不知道两人的性格有多相像,只是一个比较明显外放,另一个较沉稳,懂得收敛。
            大抵来说是火和水的对比,冷火和滚水。
            “妳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
            相对妹妹的怒视,兄长的语气就多了一丝宠溺。
            “看到两头牛在山头互撞,我能不笑吗?本来我应该加烟火助兴,可惜我不抽烟。”她刚顺手拍下两人怒目相视的表情,过两天洗出来一定十分逗趣。
            “牛?!”两人异口同声的表达不满。
            “说牛好象有点侮辱到牛的高贵,你们是猫和鼠,世仇。”结怨一辈子。
            “妳指我是猫?”哥哥说。
            “妳指我是鼠?”妹妹道。
            真有默契,晓得她口中的猫鼠是谁,自动对号入座。
            “猫兄鼠妹,你们的感情可真好,让人看了好生羡慕。”看到他们的争吵,她不禁感谢老天给她一位好姊姊。
            “冬天,妳非要在一旁看热闹吗?”赵英汉暗叹一口气,他对这个任性的妹妹真的没办法。
            她被宠坏了!
            “需要我帮忙?”喔!或许她该说义不容辞,以报他的收留之恩。
            “如果妳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我举双手赞成。”他无能为力了。
            “哥……”赵英妹抗议的跺了下脚,什么麻烦嘛!真没礼貌。
            冬天笑着眨眨眼。“没问题,小事一件。”
            没问题?
            小事一件?
            两人心里都存着疑问,看她怎么解决问题。
            只见她先把相机的盖头盖好,小心的保护着放在背后,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朝赵英妹走去,那嘴角很柔很淡的笑意让人有发毛的感觉。
            她低头俯视小鼠妹好一会儿,仗着身高给人一种压迫感,让她想逃又逃不了,莫名的升起一股惊慌,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蓦地,所有人都怔住了。
            空气也在瞬间凝结不再流动。
            没人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是真的,尤其是一向骄蛮的赵英妹,她全身僵硬像一根棒冰,没有反应的呈现呆滞状,脑子空白一片。
            冬天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更没有使出强硬的手段逼使她屈服,她只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有关国际礼仪的基本。
            她,吻了赵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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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妳那么喜欢吻人,我建议妳来吻我,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反抗动作,而且乐于配合。”
            虽然她吻的是女人,而且是他同母所出的亲胞妹,可是两唇胶着相触时,他的内心仍受到极大的冲击,一阵翻滚的怒意由腹中烧起,延至大脑。
            他承认失去了理智,很想扭断那优美纤雅的颈子,顾不得众人呆楞的神情,一上前就将她往背上一扔,扛起尖叫连连的坏女人。
            她居然敢在他面前亲吻其它人,姑且不论性别,她的行径都太激进了,手段过于刚烈。
            大概只有他一人还能行动吧!其它人像木头人一般直挺的站着,不是掉了圆锹砸到脚底板,便是一脚踩在牛粪上犹不自知,完全忘了该如何思考。
            要不是他太愤怒她的乖张行为,否则当时的滑稽画面真叫人喷饭,所有人都傻住了。
            而她,这个坏事做尽的邪恶魔女犹不知反省,一径拿起相机猛拍,人在他肩上摇摇晃晃仍一副专业,快门声咔嚓咔嚓得令他火大。
            她到底有没有记住谁才是她的正牌男友?!竟比刁顽的赵英妹还会惹事,让人无从防范的天外飞来一笔,着实可恶得灼烫他的心。
            爱吻人是吧!他有张随时候教的嘴,绝对能吻得她无法兴风作浪。
            是该让她升格当他女人的时候,免得她脑子一闲尽装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老是出人意表的做出匪夷所思的举止,以为她来自外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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