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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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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蚁肽钅懔恕璯irl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我喜欢这种倾尽心血的缥缈恍惚。 
第一节晚自习回来的时候,扶蓉喊住了我。 
“扶蓉,有事么?这么急?”我们俩靠在并不宽敞的楼道两边。 
“云作,我想问问你,如果喜欢一个人,应该怎么办啊!”扶蓉低着头,脸红红的。 
太突然了,让我不知所措。我吭吭吧吧地说:“这个……呵呵,你……你是说别人,还是你自己?” 
“当然是我自己啊!” 
“呵呵,你怎么会想到问我呢?” 
“你经验丰富嘛!不问你问谁啊?现在一中高年级的我就认识你了嘛!” 
“这个……这要看每个人的具体情况了,不好说!”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走了。” 
“扶蓉!”我喊住她,“照傻B电视剧里那样做吧,告诉他!” 
“天是透明的因为黑夜已过去了,因为你对我笑了所以想念很快乐;心是透明的因为有你永远陪着,因为你决定爱了所以等待也是值得……”爸的车里现在放的就是《真爱你的云》。扶蓉,真爱你的,其实是云…… 
一个小时后,我将坐上飞机,离开这里。远走异国他乡。迎接我的,应该是加拿大寒冷的冬天。 
今后,我会想扶蓉么?还有今后么? 
4 
那天晚上扶蓉的话让我忐忑。摆在我面前的无非是两种结局:一,扶蓉喜欢我,和我好了;二,扶蓉喜欢别人了,不能和我好了。 
其实这两种结局是必然的,不可能有第三种情况。只是那天晚上之后,结局即将明了。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想让故事出现奇迹般的转机。 
5 
没两天就四月了。我快过生日了。这次过的低调点,之前我谁也没通知。 
前一天晚上我都睡的迷迷糊糊的了,电话把我吵醒了。 
“喂,谁呀?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我靠,这么狂?我是霁林,你生日过不过了?我一直等着你通知我呢,你也没个音!这几个月你真销声匿迹了?” 
“哦,我以为谁呢!”我坐起来,“我只是想过的低调点,本来想明天上课再给你发短信说让你中午去吃饭,不做声张,没想到你自己倒是很主动啊!呵呵!” 
“你都叫谁了?” 
“子言,佐翼,还有我们班几个。对了,我还准备叫缑瑜。” 
“就你的那个小女生老师?” 
“嗯!” 
“行了行了。你睡吧,打扰我们云公子睡觉了。明天见了面再说吧。” 
佐翼不知去哪儿玩了,电话关机,学校也没他人。听子言说,佐翼去外地玩儿了,过几天才能回来。佐翼自从上了高中,他的社交能力逐日上升,在社会上混的也是如鱼得水,成为一中一霸。但佐翼人很讲义气,在一中还是可以拢住不少人。 
放学,我在路上碰见扶蓉。我说中午一起去吃饭吧,她说家里不许。我也就没有强求。不过看见扶蓉的一刹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兄弟,霁林,自诩二高校草。在座的各位什么时候想找个妹妹啦什么的尽管找他,他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实行‘三包’什么的!呵呵。”我说。 
“过奖过奖!”霁林不知廉耻地向大家招手示意。 
“切!”缑瑜起哄,给了霁林一个难堪。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云作的老师吧?失敬失敬!学生不才,虽不像云作描述得那样神通广大,但还是会尽力的。毛主席说得好,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是吧?” 
“哇噻!霁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连说的话都这么具有文学气息,来,为了我们的毛爷爷,我敬你一杯可乐!”子言站起来调侃霁林。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4)   
“云作,你的朋友怎么都跟你似的贫啊?”缑瑜小声问我。 
“没法子啊,我们都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物啊!”我说。 
“喂喂喂,霁林,我怕了你了行不行。你沉默一会儿好么?”缑瑜说。 
霁林喝了口可乐,说:“老师,您的眼光太暧昧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鲁迅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爆发没涵养,沉默太不值。索性就细水长流吧!老师,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在这中庸呢?真伟大呀您!呵呵!” 
“你……哼,小样儿,不要以为你比我高就蔑视我!拿破仑·波拿巴说过,我的个子是比你们矮,但如果你们因此而蔑视我的话,我将马上砍下你们的头,消除这个差别!”缑瑜以佼佼者的姿态端坐。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认输!”霁林又喝了一口可乐,说:“老师,我想问个问题,拿破仑我认识,这波拿巴是谁我可就不认识了?他怎么跟拿破仑说一样的话啊?他们是不是亲兄弟,心有灵犀啊?” 
正当我摆出pose准备晕厥的时候,子言来了句:“废话!那还用问!低能!” 
紧接着,众人附和“就是”。 
我侧脸对缑瑜说:“她们为了爱国,毅然抛弃了世界历史!可敬可叹! 
缑瑜说:“可歌可泣!霁林,让我们为你的睿智干一杯!” 
霁林头发一甩:“小case!” 
霁林走的时候我送他上车。 
“云作,下个星期去二高玩儿吧,到时候我请客。”霁林说。 
“行啊!听的就是你后半句!” 
接到东韧的电话:“喂,云作,是我。唉,罪过罪过!我今天在食堂吃饭,突然听到一女的对一男的说,你咬我一口!(东韧一般把‘kiss’说成‘咬’)男的说,凭什么呀?女的说,今天四月九号!男的又说,四月九号就可以咬你?希望天天都是四月九号。女的特暧昧地说,讨厌,今天我生日。我正腻歪着呢,一琢磨,好像我们云作跟这女的一块生的,我就……” 
“滚滚滚,什么叫一块生的。是同一天生日。” 
“反正就这样吧,生日快乐!今年就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但是回去你还得再生一次,毕竟少了我一个人大家吃起饭也不是多自在不是!” 
“算你狠!没事我挂了啊!快上课了!” 
这次过生日,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张旗鼓地要礼物。我们都大了,几个哥们儿之间再要礼物就显得薄情了。 
今天我就十七了。不再是个孩子。说实话,我突然觉得孤独起来。那种孤独在热闹之后突然冒出。想起一位前辈说的话,真正的孤独不是未曾享受过喧嚣,而是喧嚣过后的遗世孤独。 
我跟垣斐然说我要静一会儿。然后她们就先回班了。我一个人去了秋水河岸,已经小半年没来过这了。这岸边的杨柳伴我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我十七年的时光岁月在这的每一方土地上流淌。我躺在青绿色的草地上天空浮云游动,像是流淌着的我的梦想。昨天下了一场清冷的雨,地上也有些潮,但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睁眼看见的,是天边晚霞烧残的余烬,连绵千里。 
望着时光流逝,我空感叹,谁能帮我拖住时间? 
6 
周末,一中休息,二高上课。 
“霁林,我在二高门口呢!你赶快出来吧。” 
我边等霁林,边扫视二高美女。二高的女孩的确比一中的女孩漂亮得多,而且很会打扮,风情万种。在二高上学是一种享受。 
“云作,久等了。”大智和霁林, 
“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N久了!” 
“不好意思,女人缠着麻烦,好不容易脱身!唉,我就是唐和尚,二高是盘丝洞。”霁林说。 
“靠,再矫情!你嫌烦分给我两个,我帮你分担!” 
“得,兄弟,告诉你吧,女人多了是祸害!她们争风吃醋不说,还时不时冒出点火花,还都得让你来摆平,而你又不能说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不是!” 
“行了,找个地儿吃饭去吧。” 
霁林把我带到一卖羊肉泡馍的小店里吃饭。 
“云作,最近有没有看上哪个美眉?搞不定我帮你,我好歹也是二高一草啊!”霁林的嘴脸一向如此。 
“犯贱吧你,你现在还干着残害祖国花朵的勾当?” 
“岂止是还在?简直愈演愈烈!”大智笑着插上话。 
“呵呵,对了,云作,我跟你说个事。”霁林说。 
“嗯,你说!” 
“扶蓉让我做她男朋友!呵呵。”霁林乐得屁颠屁颠的。 
也许是心里早就不甘心地有所准备,所以当我听到霁林这么说时,还是和霁林哈哈地笑在一起,笑得两腮发热。 
我说:“扶蓉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你了呢?怎么不叫我呢?呵呵。” 
“她打电话说叫我去一中有事对我说,然后就这样了啊!那天我逃课陪了她一晚上还被班主任逮了呢!”霁林的兴奋和喜悦溢于言表。而我的伤口被撕扯得惨不忍睹。 
“一晚上?那不什么事都干了?呵呵”大智在一旁也很好奇。 
“没有,也就抱一抱,亲一亲。”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5)   
“哦。”我说,“好好待扶蓉吧。” 
后面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7 
妈一直不赞成我戴墨镜,看着前面的路,来往的车辆都变成了蓝色。想起陈冠希的歌: 
“有色眼镜,现在是一种流行……看着一切可以,不让人看穿自己……” 
8 
从二高到我家大概有五公里的路程,我是沿着马路牙子一步一步走回去的。我曾想过我心爱的女孩有可能不爱我,我这一年的暗恋竹篮打水。霁林的出现是我不愿意预测的想象。但是却真的出现了。 
夜雾笼罩下的秋水有点疲惫混沌的样子,烤羊肉串的把烟撒的满天都是,还有汽车的鸣笛,路人的吵架,在我看来,好像都是在嘲笑我。 
一家音像店里在放《痴心绝对》,我停下来听了几分钟,竟然哭了。 
……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备,静静关上门来默数我的泪。明知道让你离开他的世界不可能会,我还傻傻等到奇迹出现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你会发现,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 
音乐,有时候可以与伤口共鸣,于是,那痛便更重了。 
我低着头走路,告诉自己别再流泪,很多人会笑话的。 
夕阳的最后一缕残阳被彻底地扼杀,四周涌上无尽的幽黑,黑色湮没了黄昏下最灿烂的奢望。 
路过秋水河的时候,星星已经挂在了天边,河水中星光璀璨。杨柳岸,还有这河水,记载着梦想,记载着灭亡。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所以我看不到光明。 
回到家快八点了,混混沌沌地就睡了,睡得很香,没有传说中那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困了。梦里,我唱《痴心绝对》唱哑了嗓子。 
早上妈妈推门叫醒我:“云作,几点了?快起来吧。呀!你的枕巾怎么湿乎乎的?” 
我坐起来摸了摸枕巾,“可能是流哈喇子流的吧,呵呵,睡得香!我现在去洗洗。” 
我想没人能理解我的失落,没人能理解我说不出的苦闷。闷到联想路易十六在临刑前是否有过呐喊?他会喊什么? 
单恋太痛苦,现在认清了形势,然后干点什么呢?好好学习吧,我肯定是做不到了,习惯已经是这样了。投入下一个恋爱吧,我还是做不到,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再爱别人的能力!那干什么呢?颓废吧,做到这个,轻而易举。 
我侥幸地想,如果霁林不是真的爱扶蓉呢?然而我又告诉自己,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但有很多但是。 
回到学校,我仍旧嘻嘻哈哈。看起来没有忧愁似的。大家再说起云作的时候,总是觉得云作对学习,对老师,对什么都不在乎。 
我还在写小说,写我的伤口,写我的回忆。 
9 
虞头对我是彻底放弃了,一个和我关系一般的同学问我是不是和虞头合不来,我说是。我又问他虞头说我什么了。他说虞头对他家长说云作这孩子思想杂,自甘堕落。我说,去,听虞头的,以后别再和我玩了。 
缑瑜除了偶尔在网上问我小说的进展,别的就没说过什么了。让我觉得我现在是一写手,而不是学生。 
如果说到我在一中真正的朋友,恐怕也只有子言佐翼了。垣斐然,隗杰仅仅是我的玩儿伴。他们的处事方式过于保守和猥琐,无法真正玩儿到一块。 
“心情不好,找你们俩吃顿饭,喷喷天。” 
“弟弟,怎么了?有啥事跟姐姐说说。是不是哪个小姑娘辜负我们云公子了?说出来,姐姐给你做主。” 
“兄弟,不是为了女人吧?”佐翼问我。 
“不是,就是闷得慌!想以前咱初中的时候多好,现在弄的……唉,我他妈后悔来一中了。” 
“就这?不上档次!既来之则安之,弟弟!” 
“兄弟,我前两天和史筱静好了,以后见面叫嫂子哈!”佐翼说。 
“史筱静?就上次你给我指的你们班的那女孩?好看么!长得那么稀有!”我说。 
“谁说不好看!她就是再丑,也是我佐翼这辈子真正爱过的第一个人!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 
“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子言皱皱眉头,“那小妮子真是走运,我怎么碰不上这么像模像样的男的啊?” 
“恋爱就像等公共汽车,要等的往往不来,不等的却接二连三。不是没有,时候未到!想激情?可以,打出租!给你找个鸭,激情又不累赘!你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打电话!”佐翼掏出电话亮在子言面前逗她玩。 
“操!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滚滚滚!素质低!” 
“佐翼,你现在可是混粗了!一中的大哥了!”我笑着说。 
“我靠!哥哥,自己兄弟话就别说这么闷了,你说这话让我都不知道咋办了!我混得再粗也不就是以后兄弟们不被人欺负嘛!” 
“我不是那意思,你误解了!” 
“兄弟,找个女孩吧。高中的女孩只有两类!明骚型和闷骚型!相信自己的实力!这么帅的小伙哪个美眉搞不定?!” 
“弟弟,别听他说的!我们云作之所以不搞女孩是因为云作喜欢不骚型!是吧,弟弟!” 
我一笑而过。 
佐翼吃到一半的时候说有事先走了。留下我跟子言。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6)   
“子言,其实我看上了个女孩。” 
“真的?谁啊?我认识么?谁家的女孩被这么纯情的帅哥给迷上了?呵呵?” 
“扶蓉。我喜欢她。” 
“什么时候看上人家的?初中那会吧?” 
“也许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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