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捡起节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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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川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地方,俨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令她措手不及的是,他趁她没任何防备时,快速地伸出手,在其肖想了很久的头顶上狠狠揉了一把。很好……这近乎恶作剧的举动成功引起了乔崎的愤怒,她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手搭上他的脖子,同时用脚勾住他的长腿,一个翻转,就把他压制在了身下。
席川不但不恼,反而轻笑起来。他配合地张开双臂,让她把自己的手压在头顶上。
乔崎凑近他的脸,面无表情道:“袭警,你能啊。”
“好吧,任你处置。”席川一副坦荡认罪的样子。
“别给我耍花样。”
他的衬衫扣子开了几颗,迷人的锁骨就算在光线如此不好情况下也存在感十足。可乔崎注意力根本没放在这上面,她在他胸前摸索了几下,竟然从里面摸出几块巧克力。
“放心,我是绅士,不会趁人之危。”席川看了眼巧克力,说得坦坦荡荡,眼神正经无辜。
乔崎刚才就察觉到他身上放了些什么东西,她还以为是……这男人也有低血糖吧,她冷冷一笑,用牙咬开包装纸,拿出巧克力生生塞进他嘴里。
席川眨眼,居然乖乖地吃了下去,还故意伸出舌头舔嘴角残余的巧克力渍。
乔崎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恶趣味,见他事事都依着来,竟然满足感爆棚。哪知,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就在她以绝对的压制姿势将男人制伏住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道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局面扭转……
她在警校待了几年,虽说格斗不是最好的,但将一米八几的男人轻松制伏还是不在话下。只是,乔崎显然小瞧了身下男人的真正实力。现在,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只是换了个方向——她不服气地死死盯住他,手腕还在使力。
席川俯身在她耳边,腾出一只手将她乱糟糟的短发理顺:“没用的,现在的你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乔警官。”最后的称呼挑衅意味十足。
气焰一下子被浇了个遍,肝火却旺了起来。乔崎咬唇,仍然不服输地盯着他。
他噙着笑,表情像看见情人对自己撒泼却又无可奈何的宠溺,但乔崎却不吃这一套,她就要和他较量,看谁能撑到最后,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和他耗。这些天被他打压下来的怒火都冲了上来,她红着脸,眼神灼灼。
“真可爱,简直像只小仓鼠。”他凑近她,在耳边喃喃道。
乔崎挣扎了几下,粗着嗓子挑衅他:“是男人就真枪实弹地和我打一架!”她终于也失了一贯的冷静。
席川闻言,侧过头,“扑哧”一声笑出来,揶揄的声音倒是很新鲜:“你确定要我‘真枪实弹’地上?”
乔崎默了——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她顾不得这么多,只能趁他不注意寻找他的弱点。
弱点……她眼神往下瞟,直达某个部位。
“大半夜的,被你深情的目光注视着那里,我会很困扰的。”席川轻哼。
乔崎的脑回路到底不会像平常女孩子那般,遇到这种感觉情况会半羞怯半生气地说“快放开我,不然我会生气”之类的话。在她眼里,输了便是输了,但求饶根本不可能。而席川则是把她这边脾性摸得死死的,才能有机会钻空子吃豆腐。
他嘴里的巧克力还没彻底融化,一说话就是一股甜腻的香气。
乔崎深吸口气,猛地昂起头,在席川猝不及防的时刻,咬上他的脖颈。男人的肌肤好像很有韧感,她一瞬间觉得这个行为有些不妥,但偶尔耍个小心眼总是有用处的,于是牙齿又加了几分力道。
很遗憾地,席川兴奋了,但还是没放松对她的钳制,反而享受地抬头,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换个地方,我或许会考虑一下放开你。”他放下扬起的脖颈,再次俯身一本正经地和她提条件。
“放开我,来打一架。”乔崎欣然接受。
席川勾唇:“没问题。”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乔崎体内的热血已经燃起来了,好久没有再次体会过在警校时的那种格斗热情,她看准他的唇,不管不顾地狠狠啄了上去。
男人反客为主,卷起舌头将嘴里残余的巧克力渡给她。许是黑夜给了这里的氛围一些朦胧美感,乔崎居然一反常态地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唔……”唇齿间的铁锈味道开始蔓延。席川躲避着她尖利的牙齿,明明是亲密的行为,却让她搞得和竞技一般。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放开她。
乔崎得到了自由,迅速从床上下来,打开屋内的灯,眉眼狠戾:“来吧。”
他眉毛重重一跳。
……
第二天早晨,在柯基聒噪的叫声中,席川赤脚从二楼走了下来。
乔崎正坐在沙发上看他给的资料,听到动静了,一眼看过去,只见他的额角和颧骨处多了两个创可贴,整个人周围的气场也不太对劲。她冷冷一笑,谁让他自己作死。
昨晚被乔崎揍得落花流水的席川心情自然是跌落到了谷底。他不是专攻这方面的,虽然身手比常人要好,但比起乔崎来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当然,他不否认输给女人是件很丢脸的事,但想到她昨晚不经历间露出的得意表情,又觉得这挨打挨得值,至少让他看见了这女人的另外一面——好斗。
“没有过性经历?”乔崎抬眉,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席川脱下睡袍,拿了放在沙发上的衬衫、外套和裤子依次穿好,毫不否认:“我不喜欢把性和爱分开,两者结合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
乔崎问:“在你眼里,女人是怎样的存在?”
他打领带的手顿了几秒,同时垂眸,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比尸体的价值低一点。”良久之后,他答道,“这是我的职业毛病,并不是歧视女性。”完了,他又补上一句,“当然你除外,你是我的最佳配偶选择。”
乔崎不再理会他,继续看下去。
与其说是个人资料,倒不如说是一本全面的个人剖析大全。里面的内容涵括了他从小到大的生长轨迹,包括个人性格、爱好,几乎都是正面的东西;其中包括“性格优秀”“智商超人”“无不良嗜好”之类的评价,她看了几分钟,再也翻不下去。
“看完了吗?”席川终于走了过来。
她扬了扬手里的资料:“里面有很多主观的评价,可信度不高,而且我不需要这种表面的东西。”
他在她对面坐下来,眼神慵懒:“这是最全的表面功夫。抱歉,主观是因为我一想这东西是给你看的,就忍不住添加了一些赞美的词语。你知道,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明知道结果是这样,为什么把它给我?”乔崎将资料扔给他。席川接过放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答:“深层次的东西需要慢慢挖掘。”
又被他戏弄了……乔崎无言以对,拿了包起身,“该回去工作了。”
**
“去金辉路的白昼咖啡厅。”上车之前,乔崎抬头对正在开车门的男人说,“我约了严道清的妻子在那里见面。”
“你和她交情不错。”席川坐上驾驶室,歪过头来看她。
乔崎:“我和她是在一次大学生凶杀案事件里认识的,她在生活和工作上也给了我不少鼓励和帮助。但这次事件发生后,我会摒弃这些私人情绪,这是作为一名侦查人员的基本素养。”
席川不语,笑着发动了车子,渐渐驶出了环境清幽的半山腰公路。
……
G市的清晨同往常一样,充斥着上班族匆忙的脚步声和每个城市特有的早点味道。席川提前通知了他的私人厨房准备好了早餐,趁着这个空隙,带乔崎去那边吃早饭。
刚才在车上,她就拿出一些资料进行对比工作,心无旁骛地对案子做着进一步的分析。后来分别接到了张二和郑恒远的电话,一直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看来是得到有利的线索了,席川愉快地想。
“这里是?”乔崎正看着手机里郑恒远发来的短信内容,丝毫没注意到他把自己带进这家装潢清雅的小店。楼下是一家高档的花店,拐上弯弯曲曲的木质楼梯,一直沿着昏黄的灯光前行,便隐隐看见一方日式的榻榻米。进了屋,里面更加清幽,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地板上,让人莫名心安。很难想象在这样的闹市区有这样的地方。
席川站在她身后:“喜欢这里吗?”他率先坐下,放松了一下身体,突然拉过她凑近自己,“时间还有很多,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这人对她说话一贯喜欢放低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他清朗的五官就在自己面前,表情褪去了平日里的倨傲和冷淡,反倒显得和邻家男孩无差。乔崎收起心思,不动声色地推开他,坐到另一边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一个长相清丽的女人将早餐陆陆续续端了上来。
期间,乔崎敏感地注意到她的眼神、表情以及各个小动作,无一不再透露着:这个女人是谁?我该把她视为我的情敌吗?……以及各种负面情绪。
席川的爱慕者吗?乔崎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开始打量起丰富的早餐来。
嗯,和她平时喝的白粥加馒头咸菜的确显得高大上不少——两杯饮品(牛奶和鲜榨橙汁),一碗布丁水果燕麦,几块红糖豆渣饼,还有些红薯烙以及少许爽口小菜。而席川的则是典型的英式早餐:培根、香肠、玉米片、薯饼、荷包蛋、黑布丁以及鲜柳橙汁和红茶等。
这混搭的诡异风格……乔崎边喝东西边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真是符合眼前男人的诡异作风。
“我看你很喜欢英国的东西,当初为什么要去美国?”她不禁问。
席川用纸巾擦了擦嘴,“我这辈子不会踏入那个国家的国土一步,但我摆脱不了那边的习惯。这里面有故事,你想听吗?”
乔崎叉了一块红薯烙放进嘴里,“以后再说吧,或者让我自己发现也行。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朦胧才有美感吗?”
正在用果酱抹着吐司的男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也滞了几秒——看来他的目标又进了一步,她正在把视线向他转移。虽然表面漠不关心,但从她现在和他相处时放松的状态来看,这段日子没白费功夫。
☆、第28章 满是破绽
向楠在厨房里走神地剥着莴苣,阿芬拿着刚去皮的橙子在一边晃悠,最后还是忍不住八卦了一句:“那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长得还看得过去,就是瘦了点,看起来没几两肉。”
“还是向楠姐你身材好。”完了,她又自我肯定般地点点头,像是在说服自己和向楠处于同一个站线,排斥那个所谓的假想“情敌”。
而实际上,向楠倒对乔崎没多大的看法,她这里还是不着边的暗恋,哪有资格怀揣正室的心思来看人家?就是突然这么见到,心里还是有点无法接受。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就算席川取消了婚约,眼里能看到的人也不一定是她。
她摇摇头,将手浸在水里,突然想起乔崎来,便道:“阿芬,你真的不认识那位小姐吗?”
阿芬剥了一瓣橙子放在嘴里,眉心一拧:“说起来,我是有些印象,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应该是电视或者报纸上吧。”
“看来你还是知道。”向楠微微一笑,“记得两年前那个轰动过整个G市的富商被杀案吗?在城西那座大宅院里,就是你前段时间还津津乐道的那座闹鬼宅院。”
闹鬼宅院——“难道是……”阿芬的表情变得活泛起来。
“她就是乔崎。”向楠扔下一颗深水炸弹。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让一个曾经轰动一时的人被大众彻底遗忘。很早之前的那些风光日子,对于乔崎来说都已经散开很久,像平静湖面上的涟漪,随着时间的推移,留下的除了沉淀在湖底的石子,别无其他。
所以当她用完早饭,和席川一道走出日式包间时,对于突然冒昧上前来要签名的阿芬,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阿芬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支签字笔和一个记账用的笔记本(有些简陋,所以她颇为不好意思),“乔警官,能耽误你一点时间签个名吗?我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你的事迹,那个……初次见面……”最后,她竟然紧张得无话可说。
阿芬清清楚楚地明白,在自己面前的可是不一般的人物,这种人一般都会读心术呐。话说得太多反而会更紧张,于是她干脆闭嘴。
席川站在一边,含笑看着乔崎的反应。
只见乔崎恍惚了一阵,最后轻叹口气,还是礼貌地接过阿芬递来的纸和笔,在崭新的一页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阿芬喜得自己偶像签名,越看面前的两人越般配,最后倒是把自己和向楠同一战线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她捧着本子,笑嘻嘻地对两人祝福道:“祝你和席先生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乔崎:“……”
席川慢腾腾地说:“我们的结婚典礼,一定邀请你。我会亲自写请帖给你。”
“真的吗?太荣幸了……”阿芬眼睛泛光。
向楠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厨房。她仔细打量着这间陪伴了自己两年的厨房——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关张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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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辉路,白昼咖啡厅。
高春华看起来比前些日子憔悴许多,向侍者点了一杯拿铁咖啡后,表情凝重地看向对面的一男一女。
“宫静的死……”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没有想到。”
乔崎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问:“你和死者生前有过任何联系吗?”
高春华眼神一变,但还是很正面地回答:“有过。”
“那么,是以电话的方式吗?”
席川清晰地看见对面那个中年女人在听到乔崎的问话后,手不自觉握紧咖啡杯的动作。他沉默不语地打量了一下她的上半身:精神萎靡,内心恐惧,不过妆容倒是弄得很精致,以及看她今天的穿着——下午怕是要去商量离婚的事情。
这充分展现了一个失婚中年女人的矛盾情绪,而且她看起来并没有电话中那么洒脱,乔崎想。
高春华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宫静她……是因为什么死的?”
乔崎摩挲着杯壁:“被毒蛇咬伤致死。”
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