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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狂掳傲气庄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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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捧起竹苗,呜咽的哀音震撼天地,凄清且低沉,但愿……他只愿水自寒能听到这曲乐音。
要寻独孤风清虽然并不困难,但是也没有那幺容易,因为他总是居无定所,所以等老总管寻到他时,已经过了三日。
老总管将水自寒的书信拜呈给独孤风清,朗声道:「这是我家主人水寒山庄庄主水自寒要给独孤少侠的!」
客栈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皆侧耳倾听独孤风清与老总管之间的对话。
独孤风清看着老总管手里的酌封信,他学着的动作一顿,淡淡道:「放在桌子上吧!我等一会儿再看。」
老总管道:「主人吩咐在下转告独孤少侠一定耍准时赴约。」
「他——」独孤风清低喃:「他就只有说这些?没有再说别的了吗?」
虽然不了解独孤风清问的话是什幺意思,但是老总管也诚实的答道:「是!」
独孤风清放下筷子,将信拿起,将里面的信篓拿出来,信篓上面只有一行字,一行看不出什幺情绪的句子。因为那上头为的只是日期跟地点,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连水自寒自身的落款都没有。
所以这封信是没有感情的,若要说有的话,恐怕只能说「十月十五日黄沙坪」这八个字,代表的就是「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意思。
独孤风清看着龙飞凤舞的「十月十五日」这五个字,他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有些苍茫。
他将信慎重的收在怀里,从信里透出来的冷冰杀意让他感觉到他身边有着水自寒的气息。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那日必定会到黄沙坪赴约的。」
水寒山庄自从大发武林帖,说明十月十五日水寒山庄的主人要与独孤风清论剑之后,从此就大门紧闭,谢绝一切访客。
水自寒也比往常更加勤练剑法,就连老总管都近不了他的身。
水自寒只是冷冷的交代:「若没有要紧的事,不准到竹林里来打扰我练剑。」
水寒山庄上下都知道这一仗非同小可,所以没有人敢违背水自寒的话,更别说是去打扰水自寒,就连送饭,都只敢送到竹林里的竹亭,就不敢再往里头走了。
于是水自寒就这样一个人在竹林里练剑。
这个竹林是他自小练剑的地方,他对于这里的地形一清二楚,而且这里的每一根竹子都是伴着他长大的。
剑光闪过,几根竹子被削断,水自寒衣袂微飘,他的白袍在空中不停的翻飞,剑光也随之不停的料颤,削过几片竹叶。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练了多久,只觉得汗流浃背,但是还不够,他全身的心烦意乱一点都没有消除掉,最后一剑飞身往下,他气喘吁吁的收剑。
他知道这样不能收摄心神的胡乱挥剑,只是在浪费自己的体力,但是他的心念却是怎幺样都不能安定下来,若不这样的发泄,他又会开始胡思乱想,而整个心神将会益加的混乱。他知道自己之所以心神混乱都是因为独孤风清,但他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起这个名字。
因为流了许多的汗,口渴的感觉也油然而生,他回头要走到前面的竹亭喝水。竹亭边有个小小的水池,水自寒掬水往自己汗流满脸的脸上泼洒。
正当他要拿出身旁的帕巾擦拭时,已经有人用帕巾抹擦着他的脸了。
他惊诧的直倒退,没料到竟然有人能够闯进来,更没想到正是独孤风清站在他面前。
独孤风清在竹亭前伫立,以傲人之姿出现在他面前。
西风飘送,吹起他的衣袂,看起来似是遗世独立,而且与几个月前一般的俊魅。水自寒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看到他后发散的一阵热意。
「你——」不想问他怎幺进来的,但是一想到以独孤风清的武功,闯进来对他而言恐怕只是小事一件而已。
独孤风清提着一壶酒,并没有说什幺的走到竹亭里,将那壶酒摆在简朴的竹桌上,打开塞子,再从怀里拿出杯子,将酒倒进杯里,然后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声音低沉的看着他。
「可以陪我喝杯酒吗?」
水自寒还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独孤风清只是真挚热诚的看着他,像怎幺看他都不会厌烦似的,然后他将酒饮入嘴里,好象水自寒就在他面前与他一起喝酒似的谈话着。
「好酒!」
喝完了这一杯酒,独孤风清站了起来,似乎要走了。他道:「剩下来的酒就留给你喝!」
水自寒知道他要走了,他这幺一走,再见面时,可能就是自己与他生死决斗的时候,到时他们之间必定有一人要变成一具永远也不会说话、喝酒的尸体。
他衣袖抖动,感情波动得强烈,以至于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全身也随之经颤。
他用力的别过头去,他知道自己不能说这两句话,但是,他还是无法自制的做出邀请,声调中有些发颤。
「一个人喝酒太无趣了,不如我们一起喝吧!」
第七章
    竹林中的青葱薄绿在轻风中缓缓摇摆,天上淡淡的薄云有如素绢般,衬托出早秋明亮的清月,露出清澄的光亮,映照着底下芸芸众生。
独孤风清立在原地,水自寒走进亭中,除了独孤风清白饮的酒杯之外,尚有另一个酒杯,显然是要准备给他的。
他将酒倒入刚才独孤风清喝过的杯子里,再倒酒进入自己的杯子,他举杯将酒吞入嘴里,那辛辣的酒味让他这种不嗜酒的人感到一阵麻辣感在他口中火烫的燃烧着。
然后酒滑入喉中,如火般的烧进他肚里,接着酒香在他唇齿之间扩散,代表独孤风清送来的真的是难得的好酒。
他被酒辣出眼泪,但是他再倒酒,还要再喝。
独孤风清制止他的动作,低柔道:「我不知道你不谙酒性,要不然我就不会带这一壶酒!这酒对你来说,可能太辣太烈了,你喝不惯的。」
「我可以!」水自寒推开独孤风清阻挡的手。
倒酒入杯后,水自寒再次将酒倒进嘴里;已有第一次的经验,所以这次不像方才那一口般热辣,而且清香更盛,从他的唇齿里馥郁的传了出来。他昨咋嘴,只觉得唇齿都是无可形容的酒香味,他从未喝过这幺奇特的酒。
「好喝吗?」
「好喝!」水自寒满足的笑了起来,酒意渲染上他的面颊,再加上他笑得酒涡浅浅,月光映耀下更增媚意。
独孤风清像是要停止呼吸的看着他,他举起自己的酒杯来,却怎幺样都无法自己喝下去。他递到水自寒的唇前,水自寒碰到他盛来的酒杯,突来的冰凉让他的红唇轻颤了下,但他还是启唇吞下独孤风清喂他的酒。
此刻,他们好象不是即将生死决斗的对手,而是互相交会的情人!
酒如水般的流进他的唇齿,那热融融的烧辣感灌注他全身,让他整个温暖了起来。他握住独孤风清拿着酒杯的手,酒喝尽了,他必须松开手,让独孤风清缩手回去,但当下他却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独孤风清再倒酒,当他抬起手来时,水自寒不待他的下一个动作,立刻抓住他的手朝自己的方向移来。
酒被喂进水自寒的嘴里,这个酒杯独孤风清曾经喝过,一想到酒里可能混有独孤风清的口液,而且将会随酒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水自寒全身更加的发热。
水自寒连喝了五、六杯,他不嗜酒,也很少喝酒,更何况是这幺热辣强烈的酒,他开始有些头晕目眩。所以当独孤风清再次倒酒时,他已然不胜酒力,当独孤风清再将酒杯递到他眼前时,他握紧独孤风清的手,却往他的方向推。
「换你喝了!」
他那有些醉了的神情有些幼稚可爱,独孤风清对他的醉态露齿微笑,他将酒杯移往自己的唇,就要一口饮尽时,水自寒紧紧抓住他的手。
「我喂你喝,你要像我刚才一样慢慢的喝。」
独孤风清没有表示同意或不同意,水自寒紧紧抓住他的手,让他拿酒杯的手,慢慢的倾斜,酒慢慢的进入独孤风清的嘴里,独孤风清喉结上下起伏的慢慢吞下。
水自寒醉态憨人的笑道:「我喂的酒好喝吗?」
「天下第一好酒!」
这句赞美出自真心,水自寒心里泛出暖意。
水自寒连喂了独孤风清好几杯酒,但是独孤风清的酒量显然比水自寒好上几倍,就算喝的量跟水自寒差不多,他仍是一脸清醒。
「你醉了吗?」水自寒问,却看不出他有任何醉酒的神情,水自寒不从的道:「你——你一点都没有醉是吗?」
「我的酒量显然比你好多了!」独孤风清的笑声十分轻盈,也十分调笑。
水自寒脸一红,更不从的道:「一定是你的酒有问题,因为酒是你带来的,也许你根本就没有喝,你把酒倒进袖子里了对不对?我要检查你的袖子。」
酒是水自寒喂的,怎幺可能会倒进袖子里,但是水自寒似乎醉得有些厉害,而独孤风清也了解这酒的后劲不弱,若是觉得刚喝时已有些醉意,那幺等过了一刻钟后,恐怕会醉得更严重,才自寒一定是醉到迷茫了。
水自寒硬是扯起他的袖子检查,但是他连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了,这样用力的拉扯,只是促使自己往独孤风清那个方向栽过去。另闻砰砰几声,酒瓶横倒在桌上,杯子则摔落至地上碎裂成好几片。
水自寒躺倒在独孤风清的胸前,再也无法站稳。独孤风清怕地上的杯子碎片会伤到他,立刻抱起他翻跃到竹亭边的草地上,而水自寒则是一直牢牢的抓住独孤风清的肩膀,没有退却。
两人站在草地上,但是显然酒的后劲开始发生作用,水自寒竟连站也站不稳地靠在独孤风清的胸膛前,攀住他的颈项,抬起头来,脸上净是一片被酒渲染出的绯红。他忽然抱住独孤风清,便压着他在草地上躺下来。
独孤风清没有推拒他,于是两人就躺在草地上,紧紧的搂在一起。不,应该说是水自寒自己紧紧的搂住独孤风清,而他的脸庞一片通红,嘴唇更是红嫣如火,他注视着独孤风清道:「你……」
独孤风清只是看着他,水自寒困难忍身上的热意,起身坐在独孤风清的身上,然来低下头抓住独孤风清的衣领,将唇迭到他的唇上。
轻轻的吻着,像在品尝美酒般地品尝独孤风清那令他发热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品尝着欲望的温度。
等他吻够了,水自寒便主动将头靠在独孤风清的肩上,他的身体还因刚才的热吻而轻颤,冷风扑脸,他的心却是热烘烘的。
「我吻你,你的心跳会加快吗?」水自寒像是小孩子般问出口。
独孤风清没有回答,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独孤风清的心跳得很剧烈。
水自寒看着他的脸,忽然将头埋进他的胸前。「不要动,让我们两个都不要动,就只要说着话就好,什幺都不要想。」
独孤风清轻轻的搂住他,对于即将到来的论剑之约,两个人虽然谁也没有提起,但是这个剑约都重压得让两个人喘不过气来,也知道下次见面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能再也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
两个人就静静不语,互相搂抱着对方,感受对方温暖的气息。
「你的酒好好喝!」
「你喜欢,下次我再带给你喝,这是我寻剑时,在北疆寻到的酒。」
这幺远的地方,只怕他们都没有下次了,水自寒不想提这个话题,于是他换了个话题,「你为什幺要寻剑?」
「我身负血海深仇,由于那时一心要报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都是冷的,剑一入我的手就会断裂。我纵然有再好的剑技,总不能拿着一根树枝去跟人对打,所以只好拜别了师父,四处寻找一把可以让我使用的剑。」
「你师父的剑呢?」
独孤风清摇了摇头,「我师父的剑有灵性,也有个性,那把剑性子火热,它讨厌我这个冷冰冰的人,一到我手里,那胡乱挣扎着跳开,我总不能跟一把不听话的剑闯荡江湖吧。」
「是吗?可是那剑到我手里,没有任何的异状,只是提起来,有时会发出嗡嗡的声响,非常清丽。」
「那就代表它喜欢你!那把剑跟我师父一样的难讨好,它喜欢你,代表你不但是个高手,而且也是个它喜欢的主人。」
水自寒第一次听闻这种事,剑有灵性他知道,但是竟然有这幺玄异的。
「那你那把黑沉沉的剑呢?我在黄沙坪看你出剑杀黄大霸时,你只是拿着鞘,它就自动跳回你的剑鞘里,这把剑也有灵性吗?」
他将随身的黑剑拿出来,「这把剑一般人是摸不得的,它嗜血却恨血,故它从不沾血,也不喜欢血染上它的剑身,所以我只要一抖动剑鞘,它就会立刻回来鞘里。」
想起上次在水泉里的事,水自寒问道:「但是我拿过这一把剑!」
独孤风清笑了笑,「那就代表我的剑也喜欢你,我若死了,这把剑也送给你,你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它的。」
「你不一定会死,说不定死的人是——是我!」知道他说的是剑约的事,水自寒幽幽地道。
独孤风清无言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不回答他的话语,反而幽幽提起:「师父临死的时候很开心,因为你打败了他!」
「你怎幺知道他不是恨我?」
独孤风清摇了摇头,「不,师父很赏识你。师父到了老年后,总是苦于他的剑技无法再进一层。师父曾说过他的心性火热,所以有着个性上的先天限制,他不能突破剑技上的盲点,一直觉得很苦恼,但是跟你比剑后,他的心情很好,是我见过出乎平常的好,而且他也觉得自己没有白活,他的人生再没有遗憾,我想他一点都不恨你,还非常高兴能死在你这种高手底下。」
「你喜欢练剑吗?」
独孤风清似乎犹豫着该怎幺回答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喜不喜欢,但是应该不讨厌,因为剑就是我的一切。」
「我讨厌练剑!」
「那你的剑技就真的太高明了,竟然讨厌练剑,还能到达高手境界!」
「因为剑也是我的一切,我无法想象若是我不练剑,那我到底还剩下什幺?」
用手抚触着水自寒的乌黑发丝,感受那发丝的柔软,独孤风清似乎能了解的道:「说得好,若是没有了剑,对我们而言,人生的确就残缺了一半。」
「所以——黄沙坪之会,我一定会使出我最高的剑技杀了你的!」
独孤风清凝视着他认真的目光道:「再过七日就是我师父的祭日,也许你会愿意与我一起去祭拜我师父。」
水自寒缓缓起身,他的话很轻柔,却很坚定,「我不会再跟你见面的,下一次与你见面就是黄沙坪论剑之时!」
「师父埋在你上次去过的那间小屋附近,只要你愿意来,我都欢迎你!」
「我不会去的,我恨你,我会用你的血来洗清你对我的污辱,你知道我会这幺做的不是吗?」
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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