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飞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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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不能喝酒?”黄宾问。
“当然不能,再说又吃着些药,再喝出点事了。”我说。
“那我也不能喝了。”黄宾说:“我也让卫松传染了,有点感冒。”
“天哥,放学以后你陪我去买酒吧。”卫松说:“这玩意我不懂,放学以后你陪我去买两瓶白的来。”
“行。”我说:“放学的时候你叫着我就行了。”
说完,我们就把凳子拉回原位,各自做回自己的位置,这时候路遥那眼睨着我说:“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来了?看你满面红光的。”
“嘿嘿,这多亏你的提醒啊。”我说,然后把灌王垒的事跟路遥说了一遍。
“人家王垒也挺可怜的。”路遥说:“怎么就摊上你们这帮狼了呢。”
“他自找的,谁也没想让他摊上。”我撇了撇嘴,不屑的说。
“不过也好,这样你也能少喝点了。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你看你们一个个那样,就这么喜欢喝酒。”路遥说。
“喝酒是次要的。”我说:“其实这些人过生日都是次要的,就是为了找个借口放纵一下自己,而且这眼看着快毕业了,毕业以后这些人就各奔东西了,多留下点回忆也是好的。”
“唉”路遥叹了口气说:“可惜我是一女生,不能跟着你们搀和。”
“也没什么好搀和的。”我说:“也不是多好玩,等有好玩的我一定叫着你。”
路遥没再说什么,又去听课了,剩我自己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琢磨着明天用什么说辞给王垒劝酒,想着想着就给睡着了。
放学以后,我跟卫松去学校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44度的趵突泉,又买了三瓶饮料和五瓶啤酒,想了想害怕不够,又买了瓶趵突泉,买完以后,卫松看着那一大包东西,说没法往家拿,于是先寄存在小卖部里,等明天中午过来拿。
二十二
第二天张平来了以后,我们迫不及待的把要灌王垒的事情告诉了他,张平听了以后直夸这是个好主意,然后他说:“哪次王垒跟着咱们,我那气都不打一处来,直接岔到两下里去了,这回怎么着也得让我这气顺了不是。”
我说:“不光你,谁那气不两下里去了,这次一定要出出这口闷气,还得跟映杰他们说一声。”
黄宾说:“嗯,不过别让琛子知道了,显得不好。”
我说:“这我知道,你甭操心了。”说完我就站起身来,过去跟田映杰和毛毛交代了一声,他们两个听了以后也很兴奋,于是这次大家反而都希望王垒能跟去,让大家好好出出这口气。
中午放学以后,我、卫松和小猩猩三个人,先去了学校旁边的小卖部把酒和饮料拿了出来,然后去饭店等着大家伙,不一会,大家就都来齐,果不其然的,王垒跟着琛子也颠颠的来了。
人来全了以后,田映杰说:“大家入坐吧,今天谁主陪啊?”
田映杰的话让我们一蒙,因为我们喝酒素来是很随便的,从来没有什么主陪主宾这一说,不过大家随即会意过来,这是让王垒坐主陪,好有借口灌他。
于是我说:“我是不行了,哥们这两天感冒,不能喝酒,换个人吧,要不卫松?你能喝。”
田映杰说:“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卫松过生日你让他坐主陪?自己灌自己怎么着?要不黄宾?你来。”
黄宾说:“我也感冒了,要不然哥们喝死你们。”
张平说:“我不能喝酒大家都知道,别光说别人了,就你吧,映杰,光知道说别人,你也不是不能喝。”
田映杰说:“别介啊,就我那酒量,还真敌不过卫松,多没意思啊,要不,我看看,这里面我过生日那回谁没来?小寡妇,就你了。”
郭震东说:“闹了啊,我又不能喝酒,让我妈闻出来我就死了,换别人吧。”
田映杰说:“那要不,王垒,你来。”
王垒说:“不不不,我可不行,我也不能喝。”
田映杰说:“你也不行啊?那谁啊?”
我说:“别黏糊了,下午还得上课呢,再推下去你妈也不用上菜了,直接上主食得了,也甭别人了,王垒就你吧。”
毛毛也说:“就是王垒,大家都推荐你,你就来吧,别让大家扫兴。”
这时候我看见黄宾拿胳膊肘子轻轻顶了卫松一下,卫松会意,说:“行啊王垒,今天我过生日我说了算,就你了,大家入坐吧。”说着大家就坐了下来,王垒被我们如愿的安到了卫松对面主陪的位置上,他一边坐下还一边说,我可真不能喝啊。
张平拿出一瓶趵突泉来说:“咱先上白的吧,这酒我也不会启,那谁,齐天,你今天不能喝,你负责给大家上酒。”说着把那瓶趵突泉冲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张平手中的酒,启了开来,然后站起身说:“行,今天哥们给你们当服务生了,都把杯子亮出来我给你们倒酒,不过咱可说好了,给倒多少就得喝多少,咱不来匀酒的,谁往别人杯子里倒谁他妈王八蛋。”
我先给卫松倒,意思意思,稍微歪了一下瓶子,倒出来的酒也就刚没瓶子底,正准备去给自己倒,卫松一把抓住我手,说:“才这么一点,太不过瘾了,多来点。”说着,拿着我的手往他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子,这才松开我的手说:“这才够。”
这时候我看见黄宾坐在那里直皱眉头,田映杰说:“卫松牛B啊,可得都喝了,你要倒给别人你可是王八蛋。”
卫松说:“放心,这点酒还难不倒我。”
我给自己倒完以后,过去给张平倒,张平突然拉了我一把,我知道张平是有话跟我说,于是躬下身子,装做在看给张平倒了多少,这时候张平在我耳朵边上说:“多给那私孩子倒点。”
我趁站起来的时候一低头,低声说:“放心,这不用你教我。”
给黄宾倒酒的时候,黄宾从那嘟囔,说卫松是不是**啊,怎么这么愣。我说:“行啊,反正他能喝,他好喝酒没办法。”
轮到小猩猩的时候,他一捂杯子,我一看,说:“行啊小猩猩,你也不会喝酒,哥们也不给你倒了,你自己动手倒饮料吧。”
小猩猩转头冲我一笑,说:“谢谢天哥。”
轮到王垒的时候,我一歪瓶子,就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王垒一看立刻抓住我的手说:“行了天哥,我不能喝。”
我说:“行啊,你主陪你不喝谁喝,是男人不是。”
王垒说:“我真不行。”说着就要往郭震东杯子里倒,田映杰看见以后立刻说:“哎我说王垒,你这就不好了啊,说好谁匀酒谁是王八蛋。”
王垒一听,也不好意思倒了,只好放下杯子,嘴里一直说着,我真不能喝。
倒完一圈以后,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这时候卫松站起来说:“谢谢兄弟们今天来给我过生日,哥们什么也不说了,先干为敬。”说着,仰头就喝了起来,那意思好象是真要把那一啤酒杯的白酒给干了,田映杰一看不对,利马拉了卫松一把,把杯子从他嘴边拉开,说:“我操他妈卫松你找死啊?这么个喝法的,能出人命,你悠着点,着可是白酒。”
卫松笑嘻嘻的把杯子放下,说:“没事,这点酒不算什么,哥们能喝。”卫松把杯子放下以后,我看见原来那里面满满的一杯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这时候张平站起来说:“咱也别干坐着了,一块来一个吧,来卫松,生日快乐啊。”听张平这么说,大家也都站了起来,一起敬了卫松一个,卫松本来要把剩下那三分之一也喝了,田映杰没让,说:“你刚才都喝了一气了,这是我们敬你的,你就不用喝了。”
大家敬完以后,黄宾说:“咱开始单来吧?谁先啊?”
田映杰说:“你傻了,当然主陪啊,王垒上。”
王垒一听,端着杯子站起来说:“来卫松,生日快乐啊。”
卫松也端着杯子站起来说:“来王垒,别看咱俩平时没什么交情,今天你能来给我过这个生日,我挺高兴,别的也不少了,咱俩一个主宾一个主陪,干了吧。”说完一口又把那剩下的三分之一给喝了。
王垒一看,当时就有点傻眼,这时候张平说:“干什么呢王垒,卫松都干了你还不紧着点,别人还候着呢。”
二十三
王垒喝完以后,我和田映杰对视了一眼,各自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时候田映杰站起来说:“齐天,给卫松上酒,我跟他喝一个。”
“好咧。”我说道,拿起酒瓶站起来,趁给卫松倒酒的时候跟他说:“他妈你悠着点,别这么愣。”卫松听了以后没说话,只是在我腿上拍了拍。
又给卫松倒了半杯,正准备坐下,张平高声问我:“瓶子里还有多少?”
我说:“不多了,还一点。”
张平说:“都倒出来吧,咱启瓶新的。那什么,谁杯子里空了。”
我装模做样的看了一圈,然后来到王垒身边,一股脑的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全倒给了王垒,说是不多了,也倒了大半杯,这时候王垒可能让第一杯酒给顶了一下子,有点晕,也没拦我,只坐那傻笑。
敬完一圈以后,田映杰站起来说:“敬完主宾咱该敬主陪了,来王垒,咱兄弟俩喝一个。”说完,冲我们几个使了个眼色。
趁田映杰跟王垒喝的时候,我偷偷把杯子里的酒倒了一多半到张平杯子里,然后跟他说,你一会再倒给我,张平明白了我的意思,没说话。等田映杰跟王垒喝完了,我站起来说:“来王垒,咱俩喝一个,哥们这两天感冒,照理说不能多喝酒,可是今天高兴,我豁出去了,来,咱俩干了,从这以后咱就是兄弟们了。”
说完,我就装腔作势的把杯子里只剩几滴的酒喝了进去,这时候我估计王垒可能已经有点蒙了,也没推,站起来笑嘻嘻的把剩下的小半杯一饮而尽。
我刚坐下,张平就跟我刚才一样,把杯子里的打半部分倒到了我杯子里,然后站起来装腔作势的把那几滴酒一饮而尽,又骗王垒喝了小半杯,坐下以后张平吆喝着,还有多少白的啊,全分了吧。于是我站起来,拿着还剩下不到一半的趵突泉,围着桌子走了一圈,给每个人都象征性的倒了一点,最后又给王垒倒了满满的一大杯。这时候王垒已经喝的满脸通红通红的,也不怎么说话了,光坐在那自己一个人傻笑。
倒到田映杰这里刚好是一圈,给他倒完以后田映杰拉了我一下,说道:“走啊,上厕所去吧。”
我知道田映杰这是有话要跟我说,于是放下瓶子,说:“走啊,让你一说还真憋的慌呢。”说着就要往外走,这时候田映杰也站了起来,顺手拉了卫松一把,于是卫松也跟了出来,出了包间以后,我看见张平和黄宾也一块跟了出来。
我们五个又往远处走了走,一直到厕所附近,田映杰说:“我跟你说卫松,一会啊,你得说话,你就说‘今天大家来给我过这个生日,我很高兴,我这也喝的有点多,也不陪你们了,你们自己喝自己的吧。’然后我们再敬王垒,知道了吧。”
卫松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说话。
“我跟你说卫松。”黄宾说道:“你喝的别这么愣,别没放倒王垒倒把你给放倒了。哪有你这么个喝法的?满满一杯,至少得三两,你两口下去了,不要命了你。”
“没事。”卫松摆了摆手说:“这点酒对哥们来说小意思。”
“你别这么没数。”张平也发话了:“你这么喝真能喝出事了,悠着点,别犯傻。”
“知道了。”卫松笑着说:“想喝也没了。”
“咱回去吧。”田映杰说:“出来时间长了在让他怀疑。”说着,就拉着卫松往回走,一路上还不断嘱咐着卫松过会该怎么说。
我们三个又商量了一下呆会怎么敬王垒,然后黄宾也回去了,剩下我跟张平两个人去厕所撒尿,从那撒着尿,张平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转头冲我说:“齐天,太他妈过瘾了,我这两下里的气好歹顺的一块去了。”
我说:“我现在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真痛快。”
“就是。”张平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
我跟张平回到包间以后,我发现王垒的脸已经不红了,变的煞白煞白的,我知道他这次是真喝趴下了,于是又不禁得意了起来。
我跟张平入坐以后,田映杰一看人来齐了,于是拿胳膊肘子拐了卫松一下,卫松会意,站起来把田映杰教的话说了一遍,于是大家又开始推杯换盏,为了害怕让王垒发觉,也没光敬他一个人,捎带着也敬了敬琛子跟郭震东,我们自己之间也象征性的碰碰杯,喝完了白的,又换上了啤的,田映杰还把白的啤的兑一块,弄了杯深水炸弹跟琛子喝了一个。
过了一会,张平一拉我,我知道他那意思是该我们出场了,于是我站了起来,张平跟黄宾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们仨先一块敬了卫松一个,又一块敬了王垒一个,然后我们三个又从那闹闹腾腾的说要自己喝一个,正从那演道着,突然听见田映杰说:“嗨,先别闹腾了,我跟你们说,琛子可能发觉了,把王垒叫出去说话了,别再灌他了。”
我说:“时间也差不多了,等他们回来咱走吧。”
“真该走了。”张平说:“卫松结帐去吧,你给我留下点钱,我从网吧等你们,过会你们出来以后咱去唱歌去。”
“行。”卫松说:“我还等着齐天给我唱《黄昏》呢。”
从饭店出来以后,我过去拍着王垒的肩膀说:“怎么样?没事吧你?”
王垒冲我摆摆手说:“没事,这点酒算什么。”
我说:“行王垒,够男人,兄弟们。”
田映杰也凑过来说:“王垒,兄弟们啊,牛B,下回还你坐主陪。”
王垒说:“可别了,下回咱换个人吧。”
“下回说下回的。”黄宾说:“你这次真男人。”
“小意思,小意思。”王垒一边傻笑一边说。
二十四
我们跟张平在往学校拐的岔路口分了手,因为张平从省体请了假,今天不用去训练,所以他下午没事,也不用去学校,卫松给他留了二十快钱,让他先去网吧等我们,我们去学校上两节课,第三节课的时候跟着高一放学的一块出来去找他,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