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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放纵的飞翔-第15部分

小说: 放纵的飞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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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要什么直说吧。”卫松说。
“还不紧着点请兄弟们唱歌去。”张平说。
“走着。”卫松说:“咱上哪?好乐迪还是幸福时光?”
“好乐迪太贵,幸福时光太远。”黄宾说:“那天我去好乐迪了,血宰人。”
“那去哪?”卫松问。
“齐天,你还记着咱上次给平哥买蛋糕的时候见的那个迪尔吧?”黄宾问我。
“是不是就是A里蛋糕改的那个?”我说。
“就是那,那里挺不错的,也挺近,也不贵,咱去那吧。”黄宾说。
“行,就去那。”卫松说:“宾哥你带路。”
我们四人步行来到了迪尔,进去以后卫松去交钱,我们四个人要了一个中包,准备唱两个小时。卫松交钱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看价格表,发现这家叫迪尔的M…BOX果然是很便宜的,一个中包只要28块钱一个小时,而且还唱一个小时送一个小时。
卫松交完钱以后,我们在boy的带领下,往我们开的中包走去,这时候我发现迪尔外面看起来不大,其实里面空间不小,通道一条条的,跟盘丝洞似的,没走几步就把我给转悠迷糊了。
进了包间,大家把外套一脱,这就准备开吼,早在张平过生日的时候,大家就说着让我献一首《黄昏》,不过张平过生日那次实在没时间,没去KTV,所以就直接累积到卫松过生日了。其实《黄昏》这歌我也不怎么会唱,太高了,不过那阵子经常哼这歌,所以他们就一直要我唱。其实这帮人凑一块唱歌,也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吼个痛快,所以我也没有推辞,反正唱出来舒服的是我,唱跑调听着别扭的是他们,我管那么多。
。拿起话筒,唱了一句,立刻发现一个问题,这个话筒的声音奇大,虽然音乐的动静也不小,可是话筒一出声,就基本上听不见音乐了,震的脑袋嗡嗡直响,于是我跟黄宾说让他把话筒声音调小点,让音乐声大点,顺便降降调。黄宾跟那鼓捣半天,冲我来了句不会弄,于是我一边骂着黄宾笨的跟猪似的一边过去亲自调,我过去弄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效果,于是我们几个明白了一件事情,点歌台这里调音高音量的这几个按扭坏掉了,没办法,把调音师给叫了进来,又弄了半天,最后好歹差强人意了,于是我从新点了一遍《黄昏》,用丹田之气,很投入的把黄昏唱了一遍。
一首《黄昏》唱完,我回头再看他们三个,脸都变形了,黄宾愣了半天,才冲我说了一句:“我操,太牛B了。”
音乐再次响起,是张平点的《红日》,张平唱歌算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好的,我唱歌高音唱不上去,几乎就是喊,而且有时候会跑调,黄宾唱歌经常拿不准拍,要不就早唱了要不就唱晚了,而卫松唱歌就更不用说了,很少会唱在调了,拍也从来没拿准过,而且经常很离奇的从流行歌曲跑到河北梆子上面了。
黄宾点了一首《命中注定》,张平也要唱,黄宾不给他话筒,自己拿着俩话筒从那狼号,张平不服气,也点了首《命中注定》,黄宾唱完以后看张平又点了一次,琢磨琢磨觉得自己吃亏了,于是他又点了一首,于是一首《命中注定》被这俩人唱了三遍,唱完之后张平觉得还不过瘾,还想唱第四遍,让我给拦下来了,我点了首《三万英尺》开始唱,这首歌算是我比较拿手的,虽然也有不少高音部分,但从来没跑过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首《三万英尺》唱完,他们三个人齐声给我叫好,黄宾说:“我操齐天,你唱高音部分的时候太他妈迷人了,闭着个眼,弯着个身子,握着个拳头,还一哆嗦一哆嗦的,我操他妈哎,太牛B了。”
我说:“我操,这次唱的不好,不来感觉。”
卫松听了以后,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冲我说:“天哥,吹的,比唱的牛B。”
二十八
    气氛被卫松点的一首《水手》带入了高潮,我不知道那几个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当我听到《水手》这歌的时候心里确实一震,甚至有一些感动,这是一首我几乎都要忘记了的歌曲,在很多年以前唱过,很多年了,连听都没听过,尤其很多歌词,跟我的心情引起了不小的共鸣,我虽然不知道黄宾跟张平是怎么想的,不过估计跟我差不多,因为在我抄起一个话筒来跟卫松一起唱这歌的时候,余光看见他俩也在抢卫松的话筒争着也要唱上两句。
从KTV出来以后,我们又去学校旁边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又商量了一下星期一假如班主任问起来的话大家该怎么说,之后张平就回家了,黄宾去了网图玩CS去了,我本来也想去的,后来懒得跑这么远了,于是跟卫松跑去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网吧。
到了那小网吧以后,我试试鼠标,觉得使着别扭,于是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自己的鼠标,换上以后玩起了CS,卫松看见以后,嚷嚷着要跟我单条,于是我建了个iceworld,跟卫松单条了起来,一开始我们只是单条枪法,约好一个地方远距离面,打了个平手,玩了一会卫松说没意思,说要不别光条枪法了,连意识一块吧,别约好一个地方了,从哪遇到从哪面的,带扔雷的,那多带劲啊。
我说:“真的假的啊卫松?意识你行不行啊?”
卫松说:“哥哥玩哭了你。”
我说:“那行,咱试试。”
于是我刷新了一遍,开始跟卫松玩起了游击战,卫松要打起意识来,真不是我对手,上来让我办了他个17比0,直接把卫松给玩退了,我一看卫松退了,挤兑他道:“怎么样卫哥,服气了吧?还牛B吧?还玩哭了我,你差点。”
卫松看样子还是很不服气的,撅了撅嘴说:“我操今天哥们不在状态,要不哥哥真玩哭了你。”
我说:“再议吧,就你现在这水平,再练几年差不多。”
“操。”卫松摇了摇头很不屑的说:“你牛B。”
这时候我电话响了,一看是路遥打给我的,我接了起来,用一惯接电话所用的极为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喂,你好。”
“我是路遥。”
“我知道啊。”我说。
“你在哪呢?回家了没?”
“还没回呢,现在跟卫松一块在网吧玩呢。”我说。
路遥说:“卫松没事了吧?”
“看上去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我说:“今天下午我们走以后班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老班也没来。”路遥说:“别的老师也没问。”
“那就好。”我说:“你现在干嘛呢?”
“上网呢。”路遥说:“看你QQ没在线就想跟你打个电话问问。”
“你不学习啊,就知道上网。”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个啊。”路遥说:“你玩的不比我疯多了。”
“我跟你不一样啊。”我说:“你能跟我比吗,你得上大学啊。”
“你放心吧,我自己有数,上大学肯定没问题。”路遥说:“那什么,明天你有空没?出来玩吧。”
“怎么着啊。”我说:“才半个下午没见我就想成这个样的了啊,星期天还得出来见见。”
“讨厌,少贫嘴了你。”路遥说:“我就是想出来散散心,你不愿陪我算了,我找别人。”
“别啊。”我说:“把你托付给别人我多不放心啊,是吧,明天什么时候你说吧。”
“明天早上九点,皇亭体育馆外面见。”路遥说。
“九点,真的假的,早点了啊,我起不来。”
“你猪啊,九点还起不来。”路遥说:“那你说几点吧,你几点能起来?”
“十点半吧,差不多能醒了。”我说。
“那行,就十点半,说定了啊,不见不散。”
“OK,就这样,拜拜。”
“拜拜。”
“谁的电话啊?”我挂上电话以后,卫松一边CS上虐着些菜鸟一边问我。
“路遥。”我淡淡的说。
“哎……齐天,让我逮住了吧。”卫松一听是路遥打来的,把鼠标一扔,转过头来一面拿手指头冲我指指点点的,一面猥琐的笑着,那意思就好象不问出个四五六来就不能让我回家了。
我说:“让你逮住什么了啊?”
卫松说:“天哥,不地道了啊,演道兄弟们,不说实话。”
“操。”我说:“你想听什么你自己说,我这给你现编还不成吗。”
“还不承认给路遥有一腿。”卫松继续一脸猥琐笑容的说:“我可都听见了啊,什么‘才半个下午没见就想我想成这样啊’,还有什么十点半见。行啊齐天,动作挺利索的啊,怎么着,要不要哥们给你准备安全套?”
“准备你妈啊。”我没好气的说。
“不要啊?”卫松说:“真想给这帮兄弟们弄出个干儿子来?可说好了啊,男孩叫铁柱,女孩叫翠花。”
“我操你妈哎卫松。”我说:“你个私孩子那嘴什么时候也变这么骚了,我记得原来不是一挺纯洁的小男孩的嘛。”
“还不是让你们这帮私孩子带起来的啊。”卫松说。
“行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我自己的鼠标换了下来:“不跟你多说了,我回家了,明天还有事呢。”
“是啊。”卫松说:“大事呢,是吧。回哪个家啊,你自己家啊还是路遥家啊。”
“去你妈的。”我说:“我走了啊。”
“走吧。”卫松说:“把卡记我帐上就行,今天我请。”
“那行,再见啊。”我说。
“再见,慢点啊。”卫松说。
二十九
    出了网吧正好看见一辆空的出租车停在那,于是我坐了上去,上车以后跟司机师傅说了地址,就歪头靠在那里没再说话,心里面乱七八糟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所烦恼着,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卫松唱的《水手》,想想自己现在,除了个梦,还剩下什么了呢?真的什么也不拥有了吧,记得小时候的我还是挺出色的,什么时候沦落到今天这一步了呢?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克制这种冲动,但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流过眼泪了,我从小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不爱哭的孩子,那时候去理发,别的小孩都吓的快把苦胆给哭出来了,我却跟那一个劲的笑,还有遇上打针啊,吃药啊什么的,我也从来不哭,要是那护士手拙点给我扎疼了,我也顶多喊两声,没哭过,偶尔我爸我妈打我我也从来不哭,别人也都认为我是不爱哭的。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一个特别爱哭的人,甚至在这一点上,我都觉得自己不像是个男人。
但是我很少受着别人哭,即使想哭了,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我也是尽力的克制自己,并且掩饰自己,我只会在没有人的时候哭泣,在遇到了一些委屈的时候哭,在回忆起一些事情的时候哭,在觉得心里堵的慌的时候哭,在感受到别人对我的关怀的时候哭,在别人说出一些让我有了知己之感的时候哭,躲在被窝里哭,不让别人看见,甚至记得在早几年的时候,我基本上在每天睡觉以前都是喜欢大哭一场的,自己可怜着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然后在第二天早上我妈问起的时候,我又会把枕头上湿了一大片的泪水说成是口水。为了这我妈曾经担心了好一阵子,说我怎么现在睡觉这么好流口水呢,还流的这么厉害,不会是出什么毛病了吧。当时一直嚷嚷着要领我去看看,但都被我推辞掉了,后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最近大概一年多的时间来,我都没哭过,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怎么着的,就是哭不出来,即使有了想哭的冲动,也还是哭不出来,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已经酝酿不出眼泪来了。我想我真的是变的麻木了,记得原来我挺喜欢看《董存瑞》这部电影的,每次看到董存瑞托着炸药包高喊:“同志们,为了共产主义,冲啊。”我都会热血沸腾的激动的跟个什么似的,但现在再看到类似的场景,我只会“哈哈”的笑一声然后骂一句:“真他妈**。”
我想这也可能是与我现在心里憋了太多的事情有关,我并不喜欢这样把事情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承受,但总是找不到倾诉的对象,跟高中这帮弟兄们说吧,你说到一半他们就会指着你的鼻子说:“我操他妈哎,你这不是演道我吗,装鸡吧那纯情的啊。”,有那好点的老老实实的听你说完了,他也理解不了,说了跟没说一样,再好点的能说一些是个人都能说出来的安慰你的话,然后问你这个星期天去哪玩。跟唐聪吧,这些话我更说不出口,我在唐聪面前一直扮演的都是安慰她的角色,而且我一直觉着,我跟唐聪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有着不同的生活环境,我的这些心事,她根本理解不了,所以我也一直没有跟唐聪说我心事的习惯。其实有些时候想来想去,最好的倾诉对象其实就是我初中的朋友——雨轩跟吴迪,但我们毕竟已经分开了快三年了,虽然时常见面,但毕竟并没有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之下,他们不了解我的生活就像我对他们的生活一无所知一样,在这接近三年的时间里,我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他们也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而关于我的这些心事,这些变化是一些不可忽略的因素,所以要说清楚我的心事,就得先跟他们说清楚我的这些变化,可事实上,有很多事情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我想我或者可以跟路遥聊聊这些话,她似乎是唯一一个符合我听众的要求的人,可以正经的听我把我的心事说完,而且似乎她很喜欢听我的心事,并且她也是一个熟知我现在生活状况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路遥总感觉有些放不开,总感觉搁着一些什么,有一些心理障碍。而且我也拿捏不准,身为一个女生的路遥能否明白这些男生的心事呢?
谁说男人都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只不过是男人为了不扫观众的兴才故意装出来的样子而已。毕竟一个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世俗都会给他扣上变态啊,二胰子啊,娘娘腔啊,人妖啊之类的帽子。
大概出租车开到和平路的时候,我的思绪就由烦恼这些令我烦恼的事情,转到了做白日梦上面去了,我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白日梦的,大概是从上初中开始吧,我因为从上初中开始,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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