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飞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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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你不信问平哥!”黄宾指着张平说道,只见张平很深沉的对我们几个点了点头,样子有点滑稽。
“我操我就说吧,还是哥们领你们来对了吧。”田映杰一听里面还别有洞天,立刻又神气了起来。
“一边玩去啊。”黄宾轻推了一下田映杰的肩膀,笑着说,“你奶B要不是我和张平上厕所走错了地方,我估计咱几个也就是从这坐一晚上了,还你领对了地方,滚你妈了个B的吧,你也就是个演茬子啊,从这充什么油子啊。”
“嘿嘿。”田映杰闻言干笑了两声,说道:“不是说还有迪厅吗?你看见了吗?是和酒吧在一块啊还是单独的?”
“我和张平就是在门口一站就回来给兄弟们报信了,也没仔细看。”黄宾边想边说道,“不过好象就光酒吧,没有蹦迪的地方,不过吧,我看见里面有个楼梯,能上二楼,可能要有蹦迪的地方就在二楼吧。”
“那咱还等什么啊,抓紧过去吧,别冲这傻坐着了。”我迫不及待的说。
“等等等等,稍沉沉,别急别急。”张平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了起身要走的我,另一只手拦住了田映杰和黄宾,说道,“我刚才和小宾宾过去也就是大约目的看了这么一眼,具体怎么个情况还不知道呢,咱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了,多不好啊,再说让人家一看,进去一看里面有酒吧就跑过去了,人家不得笑话咱几个是土包子啊。”
“平哥你这是做贼心虚。”卫松说道,“人家又不知道咱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笑话咱呢,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别管别的,反正咱先稳稳再去,别这么冒冒失失的。”张平说道。
“要稳你自己稳吧,反正俺不管了,我进去了啊,谁跟我一块啊。”我不顾张平的阻拦,站起身来穿好外套说道。
“俺也不管了,齐天我和你一块去。”黄宾说着也站了起来,同时田映杰和卫松也站了起来,那意思是要跟我一起进去,于是我们四个又都一起看向了张平,意思是让他别顾虑这么多了跟我们一块去。
“我不去,要去你们几个先去吧,我从这待着,顺便给你们看着东西点,你们也先别拿酒了,先进去看看再说,万一人家不是一家,不让带进去呢,你们要看着行再出来叫我,我从这里坐着等着你们。”张平说完,便自顾自的喝起酒来,我们一看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劝他,跟着黄宾向那条幽深的小道走去。
进了那条小道,绕过了黄宾所说的那面墙,果然便看见有几个女孩子来来去去的,这不禁让我们兴奋不已,纷纷幻想着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什么艳遇,到了黄宾说的那条岔路,正准备往右拐去酒吧,黄宾突然说刚才太激动了忘了上厕所了,叫着大家一起去厕所,在去厕所的路上黄宾还是一直激动的手舞足蹈的,嘴里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要不是我眼急手快拉住了他,他差点一头钻进女厕所里面,为了这又让我们笑话了他一顿。
进去酒吧之后我们几个才发现,其实现在时间还是有点早,酒吧里也还是有点冷清,并没有几个人,而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个女孩子,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统一穿着大红色的低胸晚礼服,站在吧台里面为客人服务。
我们几个在吧台正冲着大门的位置坐了下来,刚坐好,吧台里就走过一个长的挺漂亮,胸部很大很性感的女人,很客气的微笑着对我们几个说:‘几位帅哥喝点什么啊?我们这里可以先用门票换一种酒。‘
‘哎呀,我们在外面已经把门票换掉了。‘我左右看了看发现他们三个都正在用各种隐蔽的手法色迷迷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胸部看,没办法只好我来说话,‘我可不可以现在出去拿啊?‘
‘不可以,不能换了就现在点吧。‘那女子有带点撒娇的口气说道,然后扔给我们两本酒单,虽然我知道她那撒娇的口气完全是为了工作需要装出来的,但起来还是感觉很受用。
‘这样啊,那好吧。‘我自认为颇有魅力的对那个女子笑了一下说道,可惜并没有如愿在她脸上看到意乱神迷的表情,无奈之下,只好低下头去看酒单,这时候田映杰和卫松两个人也拿起一本酒单看了起来,而黄宾装做是跟我一起看酒单的样子,趴到我耳边悄声对我说道:‘我操这姐们这么大呢,都能当枕头枕着睡一觉了。‘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拿眼瞄了一下那女人的胸部,她正好低着头不知在忙着什么,我一下看到了里面红色的胸罩,感觉脸上一热,立刻把目光收了回来,专心看起了酒单。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的酒都贵的出奇,动不动酒六七百一瓶,这还算便宜的,还有好几千的,于是我赶紧往后翻,翻到了鸡尾酒的那一页,鸡尾酒是论杯卖的,虽然算起来价格也不便宜,一杯最便宜的也好三、四十,但至少我们可以支付的起,于是便在那一页专心看了起来,由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那种好喝,于是只是看名字,看那种名字我比较能够吸引我,正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突然被一种酒的名字吸引住了,于是我把酒单往那个姐们的面前一推,指着我看中的那个酒的名字说道:‘我要‘初吻‘。‘
我说出这句话来之后,发现他们三个都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着我,黄宾还小声冲我嘀咕了一句:‘你个私孩子太恶了啊。‘
我知道他们几个是误会了,也没搭理他们,到是那个姐们没什么事,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是对吧台外面的男服务声喊了一句:‘‘初吻‘一杯。‘然后又对我很温柔的说:‘谢谢一共四十五。‘
交上钱之后,我跟他们几个说了一声,便出去叫张平去了。出了酒吧,回到了大厅,我看见张平正背对着我,很拘谨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过去拍了他一下说道:‘拿着东西,走咱进去。‘说着,我拿起了黄宾、卫松和我自己的啤酒,而张平听了我的话以后也站起来穿上了外套,拿着他自己的和田映杰的啤酒问到道:‘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说道,‘看你那胆,有什么啊,还不敢进去。‘
‘我操,我这不是稳重起见吗,你们几个要在里面出了事我在外面不还有个照应的吗。‘张平不服气的说。
‘别来这套,行了别净玩些盖的了,抓紧进去吧。‘我说道,带着张平又回到了酒吧。
来到酒吧以后,我把啤酒按照刚才的记忆分给了他们几个,这时候他们三人已经点完了酒了,看见张平来了以后,又把酒单要来让张平点,张平一开始想要一种叫做‘大苹果‘的鸡尾酒,但是黄宾不乐意,说这种酒他已经要了,让张平换种别的,张平没办法,只好点了种叫做‘小夜曲‘的鸡尾酒,那姐们听说张平要‘小夜曲‘,还说了句这位帅哥真有眼光,‘小夜曲‘我觉得是最浪漫的一种酒了,说的张平有点飘飘然,我本来还想问那我的‘初吻‘就不浪漫了,但是后来想了想没问出口。
点完酒以后,我们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跟那个女服务员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而我们几个也把我们几个在跟别人聊天时的默契发挥到了及至,希望能够把那个姐们给聊晕了,不过那个姐们一看就是专业的,并没有被我们几个演道的找不着北了,反而把我们几个操弄的一个愣一个愣的,时常让我们招架不住。
后来我在上厕所归来的途中,无意间发现了从酒吧旁边的一个大门进去就是迪厅,于是我们几个就开始去蹦迪,他们四个都是跳一会,再回去喝会酒,跟女服务员们聊会天,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不断的跳,而且跳的很卖力,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些什么,具体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要借由这疯狂的活动,让自己麻痹,让自己彻底的堕落进去,想要将自己的所有的激情都释放出去,于是我跳的越发的卖力起来,别人跳舞都是只有膝关节一上一下的颤,而我却是真的双脚都离地,再一下一下的蹦,时而甩几下‘大八字‘,甩晕了就歇会,不晕了接着甩,后来跳的我双腿都已经感觉麻木了,但是我并不想停止,还是继续不停的跳,这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想不起来,我觉得自己已经疯狂了,如梦似幻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那叫嚣着的人群,这一切都让我忍不住的疯狂着。
后来是黄宾把我从这种疯狂的状态下拉了回来,他从舞池中找到了我,再我耳边大喊:‘你个私孩子疯了吗!别再浪了,兄弟们要走了!‘
从舞池中出来以后,我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下表,十一点半,于是我问黄宾道:‘这才不到十二点呢,怎么就要走啊?不看艳舞了?‘
‘看个鸡吧。‘黄宾说道,‘有没有还两说呢,我估计是没有,再说这么晚了,也该回家了,张平已经先走了。‘
‘我操,他怎么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啊?‘我说道。
‘他来找你来,没找着,他妈我找你还费了半天劲呢,你个私孩子今天疯了吗?‘黄宾说。
‘是啊,疯了,你不觉得不疯对不起自己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了,听了我的话,黄宾没再答腔,只是又用他那种稍带不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的走回了酒吧。
回到酒吧以后,我看到卫松和田映杰都已经穿好外套等在那里了,于是我过去一边和那女招待又调笑了几句,一边穿好了外套,然后我们四个才离开了灰姑娘。
来到了外面之后,我忽然感觉有些不适应,外面太冷清了,比起里面的繁华,就如同两个世界一般,不知为什么,我甚至涌起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但随即便被一阵冷风给吹醒了,于是我甩了甩头,望向了他们三个,说道:“咱怎么走?个人走个人的还是怎么着?”
“我看这样吧。”黄宾被冷风吹的缩了缩脖子,说道,“咱四个打一辆的,映杰和卫松的家都在学校附近,咱先上学校,把你俩放下,然后,齐天我再把你送回去,我家最远,我自己回去就行。”
“行啊,就这么着吧,反正你回家也经过我那边,顺路。”我说着,来到一辆等在灰姑娘外面的出租车前,坐了上去,紧跟着他们三个也坐了上来,黄宾坐在前面,跟司机说了地址,车子便开了起来。
车开到贵和的时候,田映杰说不用到学校门口了,就在这里吧,于是跟我们道了别,拉着卫松下了车。车上少了两个人,便的宽松了起来,于是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坐半躺的靠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出租车快到我家的时候,黄宾忽然问了我这么一句。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黄宾说道,“你今天有点反常,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有点憋屈得慌。”我说道,“具体怎么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有点烦。”
“是不是因为唐聪?觉得跟路遥这样了你不好交代?”黄宾说道。
“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吧。”我说,“但我自己感觉不全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黄宾问。
“我不知道。”我说。
“唉!”黄宾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一直到出租车到了我家,我临下车跟他道别的时候,他才跟我说了一句:“要是有什么事就吱声,天大的事有兄弟们帮你顶着。”
黄宾的话说的我一阵感动,但也让我有一点不知所措,于是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算做是对黄宾的回答,然后下了出租车,站在马路边上,一直目送着那辆出租车离开了我的视线,才转身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我顺便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本来以为我父母都已经睡下了,结果进去一看发现他们都在看电视,我妈见我回来了,问我去哪玩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于是我把今天晚上的行程,能说的部分大致跟我妈汇报了一下,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来想玩会电脑的,结果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便睡下了。
七十七
寒假剩下的几天里,因为在没有什么约会或者集体活动,所以我都是一直呆在家里,吃饱了玩,玩累了睡,偶尔跟路遥通通电话,互诉一下衷肠,小日子过的也还算惬意,只不过因为那天跳舞跳的太过火了,这几天大腿肌肉总是有些隐隐作痛,还有,就是每当我收到唐聪的E…mail的时候,都有一种极其强烈的罪恶感,几次想要跟她说明白,但总是开不了口,虽然我总是为自己找着各种借口,说是因为责任,但其实我对唐聪还是有些不舍的,换句话说,我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这又让我不禁对路遥产生了一丝罪恶感,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想来想去,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甚至有偷偷想过,或者唐聪跟路遥能够相处的很好,两个人我都要,都是我的,但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暗骂自己荒唐。天呐,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两个人我都不想伤害,真的是无从取舍,真想不到,素来没什么女人缘的我,居然也会因为不知道该选哪个女生好而烦恼,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一种讽刺。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寒假就要结束了,明天就要开学了,现在的我,对于开学或者放假,都已经很麻木了,唯一不同的是,就是开学每天要早起一点,要去学校转一圈,能每天都跟兄弟们打打闹闹,生活变的有规律一些,但实质上,还是与放假一样成天的无所事事,有时候我自己都在想,我这成天过的是什么日子,跟人渣有什么区别吗?一个人,活到这份上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意思可言,但是我还是要苟活下去,因为我还有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在等着我去实现,我还有这么多值得我去守护的人,至少,我想我也要为他们活着吧,偶尔我也会想要改变一下自己,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我做不到,于是我便开始反思自己,反思自己究竟是变了,还是天性如此,曾经那个朝气蓬勃的我哪去了?最后我反思的结果是,那个朝气蓬勃的我,只不过是我诸多的假面具中的其中一个而已,现在的我才是我的本性,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用“天生我才必有用”这句话来安慰一下自己,我告诉我自己,既然老天爷把我生成了这个样子,就可能会给我安排一个活路,虽然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