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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放纵的飞翔-第7部分

小说: 放纵的飞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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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过去。”
今天卫松没来上学,中午的时候我们给他打了个电话,才知道这小子发烧了,而且挺厉害的,估计这两天都来不了了。于是我们再次提醒他,下个星期六就要过生日了,养好身体攒好钱,来请兄弟们喝酒。
下午下了第四节课以后,我一看没什么事,没上晚自习,就去网图了,到了网图以后,看见张平正在跟一帮人讲战术,看见我来了以后,张平指着我说:“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Eagle;他枪法挺细腻的,你们有空多跟他玩玩。”然后又指着那群面露崇拜表情的人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帮政法学院的哥们,你有空多带带他们。”
我在跟那些人玩了几局之后,发现这帮人的枪法非常粗糙,但是却很强悍,就是那种不讲究技术,只是一个猛劲往前冲,打死对方,自己也死掉的那种,于是我很为张平不值,象他这么一高手,就带来这么一只菜鸟队伍,就凭这队伍还想打华硕杯,不是说的,能进十六强就不错,我要是张平,还不如跟黄宾一块进THE ONE呢。
玩了一会,张平联络了一只战队,让我跟他再带上政法学院那帮人里意识最好的三个人一起打场比赛,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过比赛了,于是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打比赛之前,张平又跟那帮人套了遍战术,并且一再嘱咐,开局之前一定要看他指令行动,没指令就原地不动,等他发指令,这是在他们的水平来说最好的大法。
比赛打de_dust2;我们上来当匪,手枪局张平让大家群rush B,埋弹,虽然是很老套的一个战术,但是对方也不是什么厉害队伍,所以我们赢了,这使我们避免了进入camp局的尴尬局面。
可是到了第二局,在对方camp;我们拥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张平却紧张起来,一开局,下了个指令:“W”,当时那一挂人全毛了,因为在张平给他们套战术的时候并没有说“W”是什么意思,而我却知道这小子肯定是一紧张给打错了,灵机一动,跟另外三个人说:“W就是Wait;让你们等等,他观察敌情。”
在大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时,张平转过头来冲我做了个鬼脸,小声对我说:“你个私孩子太能演道了。”
星期三卫松依然没有来上学,于是中午我们又给他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胡侃了一气,卫松告诉我们,他现在正在打吊针,他打吊针的这个诊所原来是我们高二时候的政治老师的老婆开的,给卫松打了个八折。
黄宾听了以后冲着电话大叫:“你个私孩子就仗着自己长的丑,骗取劳动人民的同情心吧你就。”
星期四早上我到了班里的时候,看见卫松已经来上课了,于是我问他:“怎么样,没事了吧?”
“你看我这样象没事的吗?”卫松说着抽了抽鼻涕,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两卷卫生纸来,说:“也不知道两卷够用不够用,这两天我这鼻子都快擤破了,你们几个也注意点吧,我听大夫说这是流感。”
“你就别管这帮人了。”黄宾说:“照顾好自己吧,星期六还等着你请客呢。”
卫松说:“没问题,下个星期六让你们见识见识哥哥的真正实力,喝躺下你们几个。”
“别说别的,你攒了多少钱了?”黄宾问:“可别再象上次似的最后钱不够了让这帮兄弟们给你垫上,净你奶B瞎演道,到时候就不是你了。”
“五百块钱,够了吧?”卫松说:“这次保证让你们尽兴就是了。”
上课的时候,卫松又趴过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明天周晓清过生日,你说我送她什么好?”
“这你自己看着办啊,不过千万别再送那些俗了吧唧的东西了,既然你想追他,就送点浪漫的。”我说道。
卫松听了我的话以后自己琢磨了一会,然后跟我说:“那行,我送她个音乐盒,你看怎么样?”
“卫松啊,你算是没救了,要是哪个女生能看上你那算是瞎了眼了。”我白了卫松一眼,说道:“人家周晓清得罪谁了,让你给看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滚你妈了个B的,哥们跟你说正事呢,你个私孩子就从那胡操弄吧你,扒腚,感情破裂了,以后别搭理我。”卫松说完就扭过头去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化学老师在讲台上,不知道怎么的说起信仰这个问题了,说什么现在中东的冲突大多数都是因为信仰问题造成的,而中国革命的胜利,也是因为革命者坚定不移的信仰,然后下面不知道是谁很白痴的问了一句:“什么信仰?”
化学老师说:“连这都不知道,白上这么多年学了,谁知道告诉他。”
黄宾听了以后抬起头来大喊了一句:“三个代表。”
然后我看见化学老师的脸当时就刷白刷白的,也不知道是让黄宾的话堵的还是气的。黏糊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胡说八道,是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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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538。/bbs
十四
    星期六晚上我刚进家门就接到了吴迪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我,最近他加入了一个战队,他们战队前两天在联通杯的比赛中拿了个第六,然后让我星期天去他学校找他,要再跟我玩玩。
我说:“行,正好我也想跟你打打。”
“那,明天见。”吴迪说。
“明天见。”我说。
“高手不愧为高手,不但有过硬的枪法,还有精准的眼光。”这是我在跟吴迪挑完CS以后,对张平所下的评语,因为正象张平所说的,在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内,我已经被吴迪打的抬不起头来了,这让我不禁痛下决心,最近一定要抽时间再苦练一阵子我的枪法,吴迪的进步让我明白,在这样一个风起云涌高手辈出的CS界,停滞不前,其实就是最严重的退步。
对于击败我这件事情,吴迪显的也很兴奋,摩拳擦掌的准备要与张平一战,看着吴迪的这种热情,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虽然他打败了我,但以他现在的水平,照着黄宾来说还是差了一个档次,更不要说是挑战张平了。
从网吧出来以后,吴迪说要叫着我一起吃顿晚饭再回家,可我大概是刚才玩的时候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的原因,所以感觉有些头疼,于是拒绝了吴迪的提议,打了个车回家了,坐在出租车上,我的头疼的越来越厉害,想抽只烟缓缓,可是抽了没两口就开始恶心,到家以后,我连电脑也没开,脱了衣服就一头扎到了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了以后,我发现我的头没有那么疼了,甚至是已经不疼了,可是嗓子却疼的厉害,我知道这是感冒的前兆,于是让我妈给我找了两包苦甘冲剂喝上,然后多穿了几件衣服就上学去了,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再三嘱咐我,如果难受起来的话就跟老师请个假回家。
我不耐烦的说:“行了我知道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受了我当然知道要请假回家,你不用担心我了。”
出门以后让冷风一吹,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于是我连忙从羽绒服口袋里找出我妈给我买的滑雪帽戴上,这帽子虽然已经买了很长时间了,但这却是第一次戴,以前都一直为了敷衍我妈而装在大衣口袋里,因为我一直觉得我戴着这种帽子有点傻**B的,虽然当我看到别人戴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
到了学校以后我的头越来越疼,嗓子也越来越疼,于是跟张平说了一声,不去升旗了,放下书包就趴到桌子上开睡了,卫松在下去以前跟我说:“我跟你们说注意点这是流感,不听,感冒了吧。”
然后我听见黄宾说:“还你妈好意思说,不都是你个私孩子传染的,你说你不等病好了,急着来上什么鸡吧学,把齐天也传染了。”
卫松说:“我的啊,我这不是太思念兄弟们了嘛。”
黄宾说:“去你妈的,少来这套,你离我远点,别把我也传染了。”
再后来他们说的什么我就听的越来越不清楚了,渐渐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朦胧之间隐约听见毛毛过来问我这是怎么了,然后我听见黄宾说:“感冒了,你别打扰他,让他睡会吧。”
黄宾虽然平时闹的很厉害,但他总是在我们睡觉有人来闹腾的时候帮我们给挡回去,他的这种做法一直都让我感到很温暖,但每次问到他的时候,他总是说:“你没听过‘宁惹醉汉别惹睡汉’这句话吗,不是不想见到过于暴力的场面。”,虽然如此,但我却一直都知道,他是口是心非的,其实他一直都很关心我们,一直很用心的在经营我们四个人之间的这份友情。
我趴在那里,意识一直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分不清是真的发生了还是在做梦,好象赵晓飞过来说,他活该,你看他趴那的**样,然后被卫松的一句“去你妈的,你给我滚”给骂跑了;好象唐聪跑过来轻抚着我的头发说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真让人担心;好象路遥一直很关心的问卫松我有没有事,要不要跟老师说一声把我送回家;好象吴迪跟胡跃强最终还是为了颜珊而大打出手,我用尽办法却还是无力阻止;好象郭震东跟毛毛又闹起来了,而且可能是郭震东沾了光,因为大家都在起哄的说:“毛毛你就这么忍了啊,弄他啊!”;好象突然有个篮球向我飞来,我本能的一躲,然后听见一个可能是卫松的声音说:“我操,睡觉还不老实,还你奶B乱扑腾。”
……
当这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的景象渐渐消失,我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我刚才趴着的地方有一滩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的液体,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口水,于是赶紧找了张废纸给擦了,以防让他们看见了笑话我。
这时候我听见卫松跟我说:“醒了,舒服点了吗?”
我说:“好点了,不过还是难受,操,我下午不来了。”
可能是听见我们说话,黄宾也发现我已经醒了,转过头来跟我说:“我操,齐天你醒了,你个私孩子太能睡了。”
我说:“是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黄宾说:“不知道,没带表,不过估计第四节课快下了。”
“真的假的?”我吃惊道:“我这是睡了整一上午啊。”
“这不说你牛B吗,都他妈破记录了。”卫松撇了撇嘴说。
“有卫生纸吗?”我说:“给我点我擦擦脸。”
“没了,用完了。”卫松说。
“滚你妈了个B的卫松,我今天早上刚带来一卷你他妈先用完了你?”黄宾瞪大了眼睛说。
卫松嘿嘿一笑,抽了抽鼻子,说了一句:“哥们这不是第二天嘛,量大。”
听了卫松的话,前面郭震东回过头来说:“牛B卫松,你这鼻子还是多功能的呢。”
中午放学以后,我收拾好书包准备走,可黄宾非让我陪他一块吃完饭再回家,我一琢磨,现在回家也没东西吃,于是就答应了。
吃着饭的时候,黄宾突然问我:“哎,我说齐天,你小子是不是私底下跟路遥有一腿啊?”
“有你妈了个B。”我说:“哥们到现在还没跟她说过一句整话呢。”
“那她怎么今天看你难受趴那,这么关心,平均二十分钟就得来问一次。”黄宾说。
“我哪知道。”我说:“这可能跟长相有关。”
“吆,是吗?你也跟卫松学的仗着自己长的丑四处骗取劳动人民的同情啊。”黄宾一脸猥琐的对我说。
“去你妈的,哥们虽然算不上美男子,可也跑不了是一帅哥,会审美吗你。”我笑着说。
听了我的话黄宾立刻露出一脸厌倦的表情,转头冲饭店老板说:“有刀吗?给我使使,我劈了这个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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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538。/bbs 原创文学!~
十五
    坐在公交车上,我给我妈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回家了,让她有空给我们班主任打个电话请假。
我妈回短信让我回去的时候买盒苦甘冲剂,家里没有了。
到家以后,我拿出新买的苦甘冲剂来冲了两包喝上,然后很想一个猛子就扎到床上不爬起来了,可是看着凌乱的床铺,我决定还是先整理一番。我可以忍受床头柜上有散落的烟灰,可以忍受房间里乱的像猪圈,可以忍受书柜里的书胡乱的堆在一起,可是我却永远无法忍受我的床乱做一团,即使再累,我也要把我的床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因为床,是我所拥有的为数不多的真正属于我的天地之一,另外一个天地就是我学校的课桌,所以我素来都把我的整理的很利索,我给我的课桌起了个名字叫“避尘小筑”,而我的床的名字是“尽欢阁”,虽然我的课桌不是小筑,我的床也不是阁,但我依然喜欢这么叫,因为如果叫“避尘课桌”或者叫“尽欢床”的话,实在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我老爸曾经批评我,管我的床叫“尽欢”实在是太过消极,其实他不知道,我之所以叫“尽欢”取的是李白《将进酒》里面那句“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它的下一句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在我给我的床取名叫尽欢之后,我还想为它写一篇序文,而且想要自己用篆书把这篇序文写出来挂在床头,于是我曾经花了好一阵子时间去研究篆书,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写序文的灵感,所以这件事情也最终不了了之了,而我所研究的篆字,现在也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躺到床上以后,虽然还是很难受,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估计是因为上午睡了太多的缘故,于是我起身想找本书看看,希望借看书来消耗一下我的精力,可以尽快入睡,可是当我在书柜前游走了一圈之后,我并没有找到一本可以提起兴趣来看的书,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于是又躺回床上去发呆。
我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突然有种回到了当初我发现自己爱上唐聪的那段日子的错觉,我很不和时宜的在一个寒假的第三天,发现自己无可就药的爱上了唐聪,看不到她,疯狂的想念她,可是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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