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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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懒得搭理他,只把楼下的八间卧室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他又杀进厨房和两个卫生间,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果然如此呢,藏得可真够深的啊,张虎恩又冲上楼去,范梦琪已经背上了他的挎包,将白纹护身索递过来让那些学生帮上,除了张婉然、孙甜甜和那个叫舒重的男生依言绑上了,其他的四男一女根本不听范梦琪的。
那个叫舒重的男孩子捏着手机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脸兴奋地说:
“大师,是闹鬼了吧,看你的表现,肯定是闹鬼了,我觉得我这个手机可能帮得上忙哎,你瞧你瞧。刚才我冲着大家照了一张,发现叶华然的脑袋又没了。”
张虎恩连忙夺过手机一看,发现聚集在楼下的男孩子中有一个高个儿的脸模糊了,他回头朝着众人喊去:
“谁是叶华然?”
众人一回头,没有人举手也没有人出声,张春龙出声道:
“他尿急,怕是。。。。。。”
张虎恩推开拦路的男生们,又朝着楼下冲去,一群人嘻嘻轰轰地又冲到楼下。舒重连忙拿着手机跟上去,见张虎恩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手持法器神叨叨地念着般若波罗蜜,就是不敲门。
张春龙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伸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喊:
“叶子,怎么了,还不出来!”
“好了。马上!”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张虎恩神色凝重地往后退了一步。继续念着般若波罗蜜,等到那个高个儿走出来,见外面围了一群人,笑道:
“干嘛,神叨叨的,见鬼了?”
众人齐齐呼了一口气。一道闪电划过,一脸血污的叶华然笑着朝张春龙走过来,张春龙吓得往后退去,喊道:
“你。。。。。。你怎么满脸是血?”
“什么?”
“啪啦!”
别墅的灯突然亮起来,众人看着面前浑身上下全是血污的叶华然。纷纷尖叫起来。叶华然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回头看去,之间血色的脚印从他脚下一直延伸到卫生间中,他一下翻了个白眼就晕倒在地上。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张虎恩一睁眼冲着卫生间里拂袖,一串护持念珠就朝着里面射去,一阵光华之后,那些血迹开始逐渐消失,很快就沁入了地板和墙面中,除了叶华然身上沾满的血迹,卫生间里外又变得干干净净了。
“鬼啊!”
张春龙再次尖叫一声,朝着别墅外面夺门而走,那群学生也前赴后继地朝外逃去,只留下张虎恩、范梦琪和捏着手机不断狂拍的舒重,当然还有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叶华然。
“你怎么不走?”
张虎恩奇怪地看着这个玩嗨了的舒重,此刻逃走才应该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舒重给大家都拍了张照,然后自己摆了个v手势照了一张,翻看后才说:
“好了,我们四个的脑袋都还在,这下我放心了。”
“你的胆子可真的是包天了?”
范梦琪在一旁笑道,谁知舒重反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
“我有病,是一种很奇怪的病,医生说我这种病必须得治,可惜找了好多家都没能治好?”
“什么病?”
“我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医生说是什么海马体阻断症,任何你们平常定义的能够产生恐惧的事物都不能存储到我的深层脑细胞中,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恐惧是什么?”
张虎恩听得一阵吐槽,那感情好,这小子要是去演恐怖片,活脱脱又是一个自己的再版啊。
“但是这也不能解释你为什么不跑,就算你没有恐惧,难道还没有基本的从众性吗?”
“真理永远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难得碰到能够降妖除魔的大师,我还跑,我傻啊?”
“你。。。。。。”
张虎恩摇着头蹲下查看叶华然的状况,这小子身体非常健壮,难道是传说中的体育生?他把叶华然扶到沙发上,从范梦琪手里接过白纹护身索将客厅里围了一个小圈儿,让舒重也进来,说:
“待在这里面,咱们明早再接着找,那只鬼非常不简单,总是先我一步,而且从来不和我正面交锋,估摸着想和我玩儿捉迷藏吧?”
“大师,你能教授我一点护身的功法吗,你看啊,多个人怎么也多一份力量吧?”
“喏。”
张虎恩扔过来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让他看,可看了几眼,那小子就犯困,打着哈切勉强盯着上面的文字,逐字逐句地读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鬼好像被驱逐了,反正没有再闹什么幺蛾子,大家都困了,不过张虎恩却不敢休息,他让他们先睡,自己则坐在护身索中央诵读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阵唱诵之后,范梦琪也闭上了眼睛,张虎恩听着他们的呼吸声,停止了诵经,朝着窗外看去,窗户外面风雨交加,不知道那群学生的命运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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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雨中跑的筋疲力尽的少男少女们总算跑到了一个敞亮的公寓楼前,他们拍打着公寓楼的铁门,大呼小叫地冲着里面喊救命,一个门房老大爷打着手电走过来,隔着铁门问:
“干啥啊?大半夜的吵吵啥啊?”
“大爷,救命啊,快放我们进来,后面,后面有鬼在追我们!”
“啥?什么鬼?我说你们这群学生也真是的,喝醉了吧,神叨叨的,算了算了,看你们可怜,都给我进来吧。”
大爷掏出钥匙串开始翻找大门的钥匙,外面的学生一直在催着他快一点,不时朝后看去,深恐鬼突然出现在背后,大爷好不容易找到了钥匙正要开门,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
“我说你们打哪儿来啊?”
“我们是京华大学的学生,大爷,求求你快开门吧。”
“我不是问你们在哪里上学,我是问你们从哪里来的?”
“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万一你们是外地来的流窜犯呢?”
“大爷,你从哪一点看出我们是流窜犯来着的?”
“反正你们不说,我不给开门,要是把你们放进来,这些业主又要投诉我了。”
“好好好,大爷我们说,我们是从那边的别墅逃出来的,就是117号别墅!”
大爷的钥匙突然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捡起钥匙,神色已经麻木了,他吞了一口唾沫朝后退去,学生们连忙大喊:
“大爷,我们真的不是流窜犯,你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大爷一边朝着门房走,一边回头对他们说:
“快跑吧,有多远跑多远,我救不了你们,那个地方是出了名的鬼屋,但凡沾上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真的救不了你们,快跑啊!”
“你。。。。。。”
张春龙气的快不行了,突然他停下了叫唤,惊恐地看着前方,透过铁门,他看到一个白衣女人赤足走了过来,她走向正在找钥匙开门房的老大爷,老大爷立刻瘫坐在门房前,指着她说:
“不。。。。。。不要来找我,去。。。。。。去。。。。。。去找他们,我。。。。。。我。。。。。。我没有放他们进来!”
女人微笑着捏着一只断手冲老大爷打了打招呼,老大爷立刻一阵哆嗦,捂住心口抽搐起来,看着不断蹬腿的老大爷,那个女人微笑着朝门口走来,一双猩红的眸子在雨夜中显得那么清晰。
第二十章自有强人当其道
“跑。。。。。。跑啊!”
张春龙喊了一声,调头就跑,一群学生继续朝着雨夜中的街道上跑去,大雨滂沱,闪电雷鸣,应风怒号,这样的夜很快就伴随着疲惫和恐惧压垮了他们,身体最弱的吴萌落在了最后,她坐在雨地喘息着,回头看着那个女人越来越近地朝着她靠拢,吴萌哆嗦着朝着旁边爬去,妄图爬进楼道之间的小巷子里自救,可才爬了几步脚就被抓住了,她惨叫着被女人拖了回来仍在了大街上,女人用那只断手抚摸着吴萌的脸颊,吴萌一边惨叫一边用手去推女人的身体,女人笑着站起来,说:
“还没轮到你呢,呵呵。”
白衣女人放开了吴萌,迈着不算快的踉跄步伐朝着雨夜中走去,吴萌已经吓得失声,她在雨水中挣扎着起来,头也不敢回地朝着别墅区跑回去,一路上不知摔倒了多少次,她脚步虚浮地走进117号别墅,瘫坐在别墅门口,用尽力气敲打着房门。
敲门声将昏昏沉沉的三人惊醒了,叶华然还没有从恐惧中清醒过来,尖叫着张牙舞爪地爬起来,他看着其他三人,嚎叫着就朝门口跑,刚跨出白纹护身索的范围,他的视线中就化作了一片血红,他只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身体好像要支撑不住了,他想回过头去,可是身体全然没有了其他动作,忽然他感觉到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扯了回去,落回了护身索的保护范围,全身一松,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立刻消失了。
他脸色苍白的不停喘着气,汗水开始不断地从额头滚落,张虎恩将他拉了回来。然后一脚踏出护身索的保护范围,踩在地面上,立刻血红色的视线布满了他的眼眶,他冷笑一声,结不动明王印,立刻驱散了眼中血色。这只鬼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敢明目张胆地调戏他们了。
他拉开门,之间瘫坐在门口的吴萌,他将吴萌拖进了房子,跨入护身索的圈儿内,叶华然总算恢复了正常,连忙抓住吴萌的肩膀喊道:
“他们呢,他们逃出去了吗?”
吴萌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范梦琪连忙扯下身上的毛毯给她裹上。瑟瑟发抖的吴萌抬起脸来,结结巴巴地说:
“鬼。。。。。。鬼在。。。。。。在外面!”
众人朝着屋外看去,除了漆黑的夜就是滂沱的雨,一股冷风夹着雨水打进来让众人感到汗毛倒立,张虎恩挡住了准备去关门的舒重,说:
“开门迎他,有我在,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敢这么猖狂。”
“我们难道就不该逃走吗?”
叶华然焦急地问。可张虎恩正在取下脖子上的长串佛珠,把佛珠一颗颗地揪下来。洒在门前的地上。
“逃?打从我们进入这间别墅开始,就已经陷入了恶鬼布置的陷阱,无论你逃到哪里,恶鬼都会找上你。”
“那我们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我说过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保你们一时平安。只要能够找到鬼的本体,想破除这个陷阱还是有希望的,不过这只鬼可非常聪明,总会先我一步,当然只要我们大家同心协力。。。。。。”
“是个女人。”
“你说什么?”
张虎恩看向还在发抖的吴萌。吴萌立刻说:
“是个白衣女人,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手上拿着一只断手,她在追我们,是她,她就是鬼!”
“哃!”
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五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站起来,张虎恩咬着牙内心一阵震怒,念力突然从脚底以他为中心扩散出去,他的纯念力可比佛家念力要彪悍多了,很快就将整个房子笼罩起来,只听楼顶传来一阵低语,像是有人在耳边说着鬼来了的悄悄话,让人觉得耳根子极为不舒服。
不吃念力?张虎恩心道果然,他抽出十字降魔杵,吩咐大家待在圈内,口诵: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朝着楼上一步一步地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生辉,佛家念力不断将附着在地上的怨念驱赶地一干二净,坐在厅中的四人看着他走过的地方,墙壁楼梯颜色明显比周围的色泽要清亮一些,都哑然地说不出话来,等到张虎恩走到二楼之后,那片被他净化过的地方有主见被周围的怨念所吞噬,就像被一只只无形爪牙所侵蚀一般,逐渐恢复了常色。
传来的巨响的地方是张婉然居住的屋子,大门已经被蛮力撞开,一些木屑洒在周围的地上,张虎恩推门进去,看着屋内满地的雨水,便朝着那扇撞开的窗户走去,来到窗户前,看着下面黑暗的街道,一个白衣女人在闪电交鸣之时出现在街道上,她面带笑意地看着张虎恩,一双猩红色的眸子直接钻向了他的心田。
“临!”
闪电一闪即逝,那个女人消失在视线之中,不过张虎恩能感到一股阴寒正在背后聚集,他有点厌恶这种捉迷藏的把戏了,笑着说:
“你若知我,便不会从背后来袭,需知我最讨厌的就是在人背后捅刀子的奸佞小人。”
张虎恩一转身,手中的十字降魔杵挡住了飞来的椅子,满房间的家具此刻全部浮在空中,呼啸着开始转圈儿,张虎恩躲过衣柜,双手飞快地结日轮印,对着那些家具喝到:
“行!嗡、缚日罗、驮都、鍐!”
白光从降魔杵上不断乍现,那些被鬼控制的家具接二连三地炸开,纷纷成为一片木屑,张虎恩看到一团影子在门外跑过,提起速度跟着追出去,只见其一下钻入墙中,他不管不顾直接一个日轮印印上去,墙壁就被炸开一个小洞!
“还想跑?”
张虎恩对准影子逃亡的路线,全身念力高度集中,通过降魔杵不断地施展日轮印,就像砸墙一样,一直从楼上炸到楼下,楼下四人看着张虎恩追着一道影子从上面跑下来,起手就是一道白光,墙上立刻炸开土石,出现拳头大小的凹洞,都看傻了,这个情节简直太超出想象,完全脱离了正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
张虎恩追着那只鬼朝着厨房跑去,那只鬼立刻化作厨房的刀具朝他飚射而来,张虎恩用降魔杵挡掉,一阵乒乒乓乓后,张虎恩重复念着不动明王金刚缚咒,右手掏出挎包里的一个金钵,厨房里立刻闪出一片金光,一团黑雾撕裂般嚎叫着被金光罩住,须臾便被金钵吸入。
张虎恩反手扣上钵盖,双手捂住金钵,一边念着金刚缚咒,一边朝着客厅走去。走到客厅中时,四人看着他捂着一个金钵口诵听不懂的梵音,都纷纷让开,只见他走入白纹护身索中,将金钵放在圈中,抽出犍槌朝着金钵上砸去,开口第一句就是:
“我叫你玩儿我,我叫你不老实!”
金钵传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里面的黑雾发出刺耳的嚎叫,让周围四人都捂住了耳朵,舒重连忙不忘拍照,那金钵中的黑雾被金鸣之声折腾地不断嘶鸣,三击之后,一双赤足出现在门口。
“和尚,非要与我作对?”
白衣女人提着张春龙的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