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系列专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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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棒棒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綺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襠间凉铩‘的,褻裤、外裤竟已湿透。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军情舒缓,安抚使吕文德逮到机会便在宅中宴请宾客。由於和一干江湖好汉格格不入,因此宴会的宾客大都為其官场僚属。眾人喝酒吃肉,奉承拍马,酒酣耳热之际,更是諂媚互捧,噁心之极。
此时由朝庭派来督军的贾侍郎,突地满脸神秘附耳低声道:“安抚使驻守襄阳,既危险又辛苦,何不设法他调?现下明摆着就有个陞官发财的好机会啊!”
吕文德一听,两眼发亮,急忙低声问到:“机会何在?还请侍郎指点迷津,下官定当有以报之。”
贾侍郎左右顾盼,欲言又止。
吕文德会意忙道:“各位请随意享用,我与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
说罢,起身领着贾侍郎进入内室书房。少顷,婢女备齐酒菜后掩门而去。
贾侍郎沉声道:“当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贾似道承相,就是我亲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会武的中年美妇。我看那郭夫人体态风流,面容娇艷,如能将她引介给贾承相,我包你官升叁级,不愁富贵。”
吕文德一听此言,沉默不语;半晌,方面有难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这襄阳防务均赖郭靖夫妇,率领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运筹帷幄,正是灵魂人物。襄阳如少了他夫妻俩,恐怕立时有失。况且郭夫人武功高强,性情刚烈……这……恐怕……行不通啊!”
贾侍郎闻言哈哈大笑道:“听说襄阳合城军民打手悖保鲇芯鸥鲂难e都想着郭夫人;看样子你也捨不得她吧?”
吕文德闻言,双手乱摇,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捨不得这事,至於那些个当兵的胡思乱想……倒是不假……什麼?有人反应我对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鉴,下官顶多与小妾敦伦时,心裡想一下郭夫人罢了,至於……那个……”
贾侍郎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下口气放缓道:“依你看襄阳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妇,还能撑上多久?”
吕文德见不再追问有关自己的尷尬事,心情一鬆,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码还能撑个十来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叁天都撑不过。”
贾侍郎这时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低声道:“你可说到重点了,这郭夫人足智多谋,蒙古人狠是忌惮……”他望望吕文德,表情严肃的道:“你可真想陞官发财?”
吕文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道:“当然想,当然想,还请侍郎指点迷津,指点迷津。”
贾侍郎举杯一饮而尽,说出一段话来。吕文德听得冷汗直冒,心惊肉跳,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他回过神来,毅然的道:“下官决意遵从承相指示,尚请侍郎多予提携。”
黄蓉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褻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吕文德邀宴,其夫人拉着黄蓉,私下裡悄悄的将这玩意送给了她。这吕夫人老於世故,平日与黄蓉相处,经常曲意奉承,讚扬黄蓉聪敏美貌,因此黄蓉对其印象颇佳。
由於吕夫人一再声明,这是过去女皇武则天留传下来的宝贝,世上仅此一件。黄蓉在好奇心驱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来。
黄蓉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狠是舒服。
其襠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黄蓉犹豫了半天,终於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褻裤,紧紧的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綺丽春色,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黄蓉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慾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慾幻想渗出的Yin水,使得褻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襠间尽湿的窄小褻裤,深深嵌入了黄蓉嫩滑的肉缝。随着褻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黄蓉的肛门、阴沪、赤珠即荫唇、俞鼠即阴核,黄蓉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首先是紧贴俞鼠即阴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黄蓉那珍珠般的敏感阴核;黄蓉只觉一阵酥痒畅快,慾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阴沪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黄蓉的嫩|穴裡。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插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黄蓉,浑身颤抖,通体舒泰。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呧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黄蓉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贾侍郎横眉一竖,豹眼含威的道:“那黄蓉既收下了“石女乐”,其一试之下,必然慾念陡起,春情勃发。想她正当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风情,无暇陪她。嘿嘿!看来,这连环计已成功了一半啦!”
吕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庄规矩,就算春心大动,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红杏出墙吧?”
贾侍郎淫笑两声,得意的说道:“这条连环计我进行已久,她那两个徒弟身边,我早就安排了人,专门负责挑逗他俩。如今他俩已是心猿意马,巴不得能将美貌师娘搂在怀裡。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两个徒弟,恐怕也不愿放过她吧?”
吕文德惊讶万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机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曖昧,身败名裂之下,定然无脸留在襄阳;至於夫妻反目,师徒互斗,那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不过……到时候襄阳怕也……守不住了……”
贾侍郎斜睨他一眼,轻蔑的道:“贾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议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妇这块大石头,双方立即停战修好。到时候全国各地,一片歌舞昇平,又何必担心襄阳呢?”
经过几天时间,黄蓉对於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瞭解。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Yin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阴沪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乾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黄蓉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慾也愈发的炽烈。她娇艷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武氏兄弟越来越难以克制氾滥的遐思;跟随黄蓉练武,简直成為一桩苦刑。黄蓉一举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俩亢奋的情慾。
尤其是这两天,黄蓉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
兄弟俩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打算不顾一切的对黄蓉用强,但黄蓉却总是适时的离开了现场。
冰雪聪明的黄蓉,早已发现俩兄弟的异常;从上次偷窥,到如今练武时都充满兽慾的眼神,在在显示出俩人心中,对她的淫秽幻想。
黄蓉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们放肆的遐思,但如想进一步的逾越,那机灵的黄蓉,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
贾侍郎威严的聆听眼线的报告,并作出迅速的裁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贾似道的情报头子,专门负责搜集各式各样的消息。
由於目前贾似道私下与元人议和,因此情报搜集的重点,就在於可能破坏议和的人与事。郭靖、黄蓉正是议和的最大障碍,故此,也成為情报搜集的重点对像。
安抚使吕文德设宴邀请郭靖夫妇,作陪的仅有吕夫人、贾侍郎、大将王坚等叁人。菜餚精緻,美酒香醇,座位宽敞;六人边吃边聊,气氛颇為融洽。
黄蓉和吕夫人窃窃私语,郭靖和王坚高谈阔论,吕文德和贾侍郎则盯着黄蓉直瞧,偶尔附耳低语一番。这场精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观察黄蓉穿上“石女乐”后的直接反应,因此吕夫人的角色也特别吃重。
老於世故的吕夫人,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跡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她风月经歷远胜於黄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
黄蓉“石女乐”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些反应具体而微,粗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黄蓉面泛潮红,目光朦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週身散发出来。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
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交叠,颤慄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於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
黄蓉此时下体酥痒酸麻,荫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
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棒,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棒打出门外。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
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彿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吕夫人见黄蓉欲仙欲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咱们先到我房裡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
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贱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床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裡觉得陡然轻鬆了下来。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麼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麼?你……你怎麼知道?”
吕夫人曖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尷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麼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於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復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麼好掩饰的?”
於是放鬆心情,和吕夫人閒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麼?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麼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
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裡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叁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麼可能?我才刚四十,怎麼看起来,比你老了那麼多?……”
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跡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
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淫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麼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慾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於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
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慾火难耐,如今酒助淫兴,更是兽性勃发,跃跃欲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奶奶的,倒还真是玫瑰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