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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罪妾 txt .黯香-第42部分

小说: 罪妾 txt .黯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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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这个云翩若太嚣张了。”在外头候了好久的善音忙走进来,边用帕子抹那被翩若泼湿的桌面,边担忧道:“难道爷就从此任这个女子在府里无法无天吗?”
  “他不会爱上她的。”她站起身,将那重新飞回来的小梅花雀放回笼子,脸上没多大反应,“翩若不适合他。”
  “可是奴婢听说她自从痊愈,就天天跟着爷往外面跑,爷也不说她,反倒带着她去盐场和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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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顿了下,自言自语道:“看来他真的打算换种口味了。”
  傍晚,天空一直在下暴雨。
  孩子心性的青寰卷着裤管在雨里抓鸭子,任丫鬟怎么拉也拉不上来,她刚刚吃了两口饭,正觉胸口一阵恶心,凤舞的丫鬟就来禀告说青寰跑往引凰阁那边了,因爷下了禁足令,她们不敢进去。
  她忙撑了伞走到那边,看到小厮守在门口,说根本没人进来。可服侍青寰的文姝又一口咬定主子抱只鸭子跑进这院子来了。
  “这里是爷的书房,任何人不得任意闯入。而且爷现在在阁里有要事,下令不得打扰。”小厮甲道。
  “侧夫人,奴婢是真的看到小姐跑进这里来了。小姐淋了半个时辰的雨,又犯了病,奴婢怕这样下去会出人命。”
  “快叫京云过来。”此刻的狂风暴雨,已经将手中的伞掀翻了,淋得浑身湿透。
  “京云少爷不在府上。”
  她稍顿,想了想,让善音捡起伞重新撑起,站到雨点小的地方,用竹箫吹响青寰平日最爱听的曲子,无奈院子里没有半点反应。
  “侧夫人,小姐是不是晕倒了?”文姝急得哭起来。
  “我进去,你们守在外面。”最后,她不得不担起出了事她负责的责任,只身走进这院子。这院子她以前来过一次,知道这是凌弈轩商议重要事情的地方,外人不能轻易踏足。所以她打着伞,提着灯,静悄悄走在林子里。
  雨打竹叶,雷声轰鸣,她转遍整个竹林也没见青寰的身影。最后提灯站到廊下,暂且避避雨。这一站,竟看到窗子上映出两个影子,一张男性脸部轮廓,一个女子轮廓。女子梳了女儿家的逐月髻,细长的瓜子脸,小巧的鼻梁,是白日见到的翩若。而男子,自然就是这个府的男主子了。
  两人面对面,翩若一直在说着什么,偶尔还一笑,男人则静静听着,或是看着,没有说话。
  他真的打算接受翩若了吗?还将她带来了这个地方。她看着那对影子,心头暂有失神,脸一偏,重新走进雨里。
  岂料,书房门倒是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凌弈轩向外头望了望,“谁在外面?”
  她停住脚步,转身:“我来这里寻寻青寰。”
  他看她一眼,沉声道:“你来的正好,将青寰弄回去吧。”便转身走进屋子了,对她有些冷淡。
  她收伞,走进屋子,看到翩若坐在他的书桌前,腿上枕着青寰熟睡的脸,正在哄青寰,而她的脸,犹有泪痕,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不过,凌弈轩的脸色不太好。
  “青寰,我们回凤舞。”她走过去拍拍青寰的脸,不再看这两个人。
  青寰抱着翩若的腿不肯放,一个劲往她怀里钻。
  翩若笑道:“既然她喜欢在我这里睡,就让她睡吧,反正我今夜陪少主留在这里。”
  “那我先退下了。”她对男人曲曲膝,打算走出去。
  “先别退!”男人喊住她,声音低沉醇厚,微带倦意,“你留在这里。”
  “请问爷有什么吩咐?”她转身,看到翩若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他墨眸看着她那身湿透的衣裳,指指书房里那屏风隔开的用来小憩的小房,道:“先把这身衣裳换下吧。”
  “好。”她依言走到他小憩的小房内,脱下身上的湿衣裳,换上他置在这里的男子衣物,将长发拧了拧,走到他面前。
  只见这个时候,外间的圆桌上已摆好了棋局,他站在床边,将窗子打开了,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雨丝一阵一阵扑进来,冲散了室内的沉闷。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不知道翩若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只知他今天的样子很怪。
  他听到她的足音,转过身来,看到面前的她散落着湿发,衬得她白皙的脸蛋更加娇媚,纤细的身子骨,裹着他宽大的衣衫,愈显楚楚动人,别样风情。


  他深眸中闪过惊艳光芒,出声道:“这是盘残局,你与翩若接着走棋,分出胜负。”
  “那少主你呢?”旁边的翩若叫了声。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看向翩若:“我在旁边处理公事,你们尽管走棋便是,别说话。”
  “少主,我们刚才的事还未商议完。”翩若柳眉一蹙,并不想下棋,毕竟要下棋,以后有的是时间,为什么非要选在这个时候!
  她冷冷看轻雪一眼,心头着实恼怒她的突然闯入。
  “刚才的事,我们以后讨论,日后有的是时间。”男人勾唇笑道,利眸在两个女子身上淡淡看一眼,走进去继续处理它的事了,果真十分安静。
  等他一走,轻雪看着翩若,笑道:“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下棋,我次次赢你,这次我就让你一回。”
  “我不需要你让!”翩若声线立即拔高,微微动了气,而后压低声音,转为平稳,微眯眸,“我不需要你让,也能赢你!云轻雪,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其实你是这个世上最笨的女人,只有我才了解你。”
  她淡淡一笑,没说什么,坐到桌边。
  翩若棋局上的攻势跟小时候一般猛烈,只攻不守,迅猛攻城略地,就如同她这个人一般,只要她认真了,便去侵占别人的人生,甚至不惜毁天灭地。而她,自然跟翩若相反,她从来默默守着自己的东西,不去争不去抢,只有在敌人侵占她的时候才会反击。
  只是这盘棋走到最后的时候,她才知翩若其实懂得守。
  “需要再来一局吗?”翩若看着她安静的脸,笑道。
  “好。”她将棋子拈起来,重新摆,重新开局。这次,翩若的攻势更猛,甚至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逼得她无路可走。不到一盏茶时间,胜负很快又分出来。
  第三局,翩若放缓了攻势,重心在守了,笑睨着她:“你说如果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能坚持到最后?呵呵,云轻雪,别总是一副弱者的姿态,其实你比谁都狠!”
  她落下棋子,同样笑道:“善于防守的人,其实最没有安全感,如今翩若你侧重于防守,可是想告诉我你没有自信了?人生如棋局,但棋局并不一定是人生,你我现在只是对弈,只是一盘棋。我说过,这次我让你一回!”
  “唰!”翩若一袖子挥散这半盘棋,洁白如琼花的精致脸蛋染上怒气,阴沉压低声音,“我也说过不需要你让,只要看中,我一定想尽办法得到!对,这就是一盘棋,但,即便是这样的一盘棋,我也要胜你!而且,这个男人我是真的上心了,从红烟山上第一次见到他,我就明白先前的那些男人全是草包与俗物。我现在要让你知道,他以后只能是我云翩若的男人,我会让他爱上我,让他的眼里只有我,而我,也会拿自己的生命去爱他!”
  她看着翩若这张脸,脑海突然想起这个男人对她强调再三的那句“我不需要一个不爱我的女人,更不会爱你们姓慕的女人”,于是开始明白,之后的日子他会逼迫自己不去爱跟慕曦有任何关系的人,他会在潜意识里克制自己,提醒自己,久而久之,便真的不爱了。又或者,他会真的对这样在乎他的翩若上心。
  毕竟,一个曾被心爱之人背叛过的人在以后的感情道路上,只会认定那种飞蛾扑火的忠贞与位移。他的感情是被动的,他需要一个女人忠贞的爱他,然后他再来回应她的爱,如果他真的对她上心的话。
  想到此,她突然觉得心里很凉,似空了一角般。因为她不可能做这种女人,因为,她和他是同样的人。
  翩若看着她转为惨白的脸,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去,放开声音,“这局重开么?”
  “不开了。”她站起身,走到外面去,看到外面的雨已经停歇了,东方也泛了白。雨过天晴,天亮了。
  罪妾…君若扬路尘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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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过去,白衣公子一直没来取他放在她这里的东西,人也一直没有出现。
  这天,他让一个小童送来一封信,让她将东西送到大雁塔,他会去那里接应她。只是她等了又等,等到夕阳西下,夜幕低垂,他也没出现。
  她望着天边闪亮的北斗星,想起一双亮如辰星的眸子。
  她的猜想是对的,自从那夜与翩若的对弈,他便开始信任翩若了,出门总带着她,到哪都不忘她。她的心冷了,对水自照的时候,会想起他的那句‘垂泪自怜’。
  是的,她偶尔会自怜,但,永远不会垂泪。
  夜风起,拂过她涩涩的眼角。她仰着脸,望着星子渐起的夜空,淡淡笑了。不管爬得多高,都要用仰视的姿态注视你,因为你永远是触手不可及的。
  “你来了。”夜风中夹杂淡淡的血腥味,白衣男子如谪仙从天降落,站在她后面,“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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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首,白嫩如玉的脸蛋上已恢复淡雅如初,“刚来,你受伤了吗?”
  男子头上带着银色帽兜,一身白,只露一双微泛银光的眸子。他静静站在那里,白色袍摆随风一荡一荡,欣长而玉立,极似要乘风而去。
  “受了点小伤,不碍事,东西带来了么?”他问道,眸子又柔了几分,声线低沉如古琴。
  “带来了。”她从袖里掏出那方小锦盒,递过去。
  他接过,却突然身子一震,“他们追来了,我们离开这里!”手中的锦盒瞬息不见,即刻用他身上的银色披风裹了她,搂着她直往前飞跃。
  只是刚跃过大雁塔,身后的人便追上了,是四个红衣凤翥专使,一人握了两把银月弯刀,直直杀来。白衣男子缓下轻功,先将她放在一棵枝叶茂密的古树上藏着,而后转身应敌。
  “妙千龄,我看你这次逃到哪去!”红衣女子娇呵,两人使刀,两人袖中抛红绫,欲缚住白衣男子手脚,“交出虎符,圣主饶你不死!”
  白衣男子单脚站立,银色披风随风飞扬,让他如一只白鹤穿梭于九重天。他手上没有任何兵器,以披风挡住四个红衣女子的攻势,一个回旋转身,头上的帽兜掉下,露出他一头银光流泻的银发。
  藏在枝桠后的轻雪暗吃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明明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墨发的。再定睛一看,依旧是那一头月光流泻,妖魅耀眼的银发!
  他与四个女子打了几个回合,突然披风一扬,射出一排银针,快速掳了她就往前飞遁!
  他们往城北逃去,披风一扬,跃进一间灯火通明的楼宇,推开二楼最近那件房间。只见红罗帐内躺了个娇媚女子,听到开门声,娇呼了声‘大爷,您终于来了’,却让白衣男子一指点了睡|穴,昏睡过去。
  他抱着她爬上床,将帐子放了,给两人盖上棉被,并撕开她衣裳的一角。
  她吓了一跳,玉指抓住衣裳戒备盯着他。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取下面上的半兽面具,将欣长的身子悬到她上方,而旁边那个半裸女子则侧卧着,玉臂搭过来……这个场面,极似三人交欢。
  “你!”她一声惊呼,让他的脸吓到了。
  他却陡的掐了她的臂膀一下,让她“啊”的一声痛叫出声,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弯刀突然刺进帐子,一刀划破红罗帐。
  两人同时看向外面。
  只见四个红衣专使冷冷站在帐子外,看了这场面一眼,冷道:“去别处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白发男子!”
  红衣一翻掀,无声无息消失在窗口。
  悬在她上方的男子这才翻身而下,捂着胸口,痛苦躺在床头。
  “你的头发?”怎么又变黑了?!她惊魂未定爬起身,看到就那么瞬间的事,男子一头妖魅银发竟又变成了墨黑!难怪刚才那四个专使没有发现他,而且他的脸……
  “京云,怎么会是你?”修眉凤眸,鼻梁高悬,薄唇性感,当真是举世无上的妖媚美男子。
  “呵。”男子轻轻笑了声,性感薄唇逐渐转白,额头沁出薄汗,“我不是凌京云,是神医妙千龄,轻雪,帮我止血,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
  “好。”她为他拉开衣裳,露出厚实白皙的胸膛,看到离心脏微偏处插着三支淬了毒的梅花暗器,周身肌肤已呈乌青。她黛眉一皱,快速撕了布条紧紧绑缚住他的胸膛,为他洒了药粉止血。
  他灼灼盯着她,沙哑道:“你刚才看到了我的银发,觉得可怕吗?”
  “可怕?”她抬眸,看到这个男子的墨发竟在一丝一缕变白,速度非常迅速,瞬间便白了大半。
  “别看!”男人连忙用手捂着她的眼睛,微带惊慌道:“我现在内力大伤 ,没办法将头发变黑……”
  轻雪放下他遮住她双眼的大掌,看着他那头银光流泻飘逸妖魅的银发,笑道:“原来你每次来见我,都是用内力将头发变黑,因为你怕吓了我。”她用指捏起他一缕银发,放在指尖缠绕,“银发多美,我为何要怕。”
  男人这才敞开心怀,唇边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打坐调息,用内力震出那三支梅花暗器。而后重新戴上他的半兽面具,穿上银色披风,搂着她飞出楼外。
  “你会易容术?”她问。
  “会。”此刻,他放下她,歇在郊外一棵大树下,稍作休息,“你猜猜我现在的模样是易容,还是真模样。”袖子一拂,取下那块半兽面具。


  修眉凤目,深情桃花眼,不羁薄唇,一身雪衫,一头妖魅银发,比起京云的逐水桃花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与凛冽桀骜。那双带笑的眸,总是猝不及防撞入她的心房。
  “如果是真模样,那你和京云是双生兄弟?”她直觉他是真模样。
  “你何以认定我是真模样?”他戏谑笑了笑,雪袖再一拂,那张京云的脸又变成了睿渊的脸。
  她大吃一惊,紧紧盯着那张脸:“你到底是谁?”
  “神医妙千龄。”他潇洒站起身,牵起她的手往前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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