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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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玳望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外,嘴里才嘟嚷两句,跳进河里又洗了个澡,直到把一身的血腥洗去,他才跃上岸来。
可是他没回到刚才放置周大公子等人的地方,而是在河边摘下一根细细的柳枝,习惯性地含在嘴里,思忖着要如何处理整件事情。
他在柳荫下走来走去,水珠从他身上滑落,一阵微风吹来,使他感到非常清凉,不过头发披散在背后,湿淋淋地不太舒服,所以他不由自主地走出柳荫,准备好好地晒一下太阳。
午后的骄阳,灿烂地投射在他*的躯体上,泛现出一层黝黑色的油光,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
这时,秦玳的脑海之中却忖思道:“师父(他习惯称吴昊为师父,其他四人则喜欢称爷爷,或在前面加缀,如道士师父等)虽说江湖中三教九流,杂乱之极,不过对于镖行的评价却是不坏,看来我管这桩闲事管对了。”
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走到黄土路上,陡然,他发现路边还躺着一个蒙面黑衣女子。
那个黑衣女子是在追杀刘小鹃时,被他用柳枝闭住三处|穴道,而倒在地上。她由于|穴道被封,全身无法动弹,可是她的神智始终清醒,双眼也能睁开。
在这段时间里,可说是她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她不但必须置身在烈日的曝晒下,全身衣服被汗水湿透,而且还要亲耳听见同伴们惨死在秦玳手下时,发出的那种令人心悸的凄厉呼叫。
那些叫声不断地传进耳中,加上黄土地上有些虫蚁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痒又热,心灵和身体都遭受打击,彷佛置身在炼狱中。
可是,她却在忽然之间,看到了秦玳*着全身在散步,那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使她看了之后,心中起了一阵莫名的涟漪,不知是什么滋味涌上心头,使得她的心跳逐渐加速,干燥的嘴唇更显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多爬了数十只虫蚁,使她痒得更加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秦玳的目光接触到那个蒙面黑衣女子,只见她炯炯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移动,似乎特别在自己双腿间停留久一些,眼眸中彷佛泛起一层雾,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秦玳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妥,却不知道不妥在何处?
他们两人的目光相接,又立刻分开,非常自然,好像双方都不敢对视似的。
所以,秦玳的眼眸只能往下移去,便见那黑衣女子浑身湿透,使得黑色的劲装紧紧黏贴在她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
最为引起他注目的,则是黑衣女子那高挺耸立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秦玳只觉丹田一热,玉茎急挺而起,昂首扬头,斜指碧空。
他下身那等雄伟的气势,使得目睹整个变化过程的黑衣女子,受到了某种强烈震撼,体内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花壶之中汁液涌现,使她产生出剧烈的欲念。
秦玳被她的目光所注视,心里也升起一种莫名感觉,他本能地用手掩住挺立的玉茎,上前走了两步,准备出手闭住她的睡|穴,让她沉睡不醒。
谁知他还没出手,那个黑衣女子突然拉下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张口含住他的玉茎顶端。
秦玳不知她在何时冲开了被封闭的|穴道,被这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心念一动,气走末梢。
顿时,他那长达九寸半的玉枪,陡然之间更是膨涨坚挺,足足又长出两寸有余。
黑衣女子刚刚含住粗大的玉茎,很辛苦地舐弄一下,便被猝然增大变粗的玉枪顶得牙齿生痛,口腔发麻,随着枪上传来的撞击力道,使她往后一倒,仰天跌在地上。
她心中亦惊亦喜,惊的是世上竟会有人气功如此高强,能运气将玉茎控制自如,伸缩由心;喜的则是自己看过千百,阅人无数,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机缘巧合,遇到一杆绝世无双的“神枪”,又如何能够轻易地将它放过?
她心中的意念刚一转动,眼前绿影一晃,一根柳枝拂在她的“睡|穴”之上,随着一道尖锐的气劲透入,她便带着那种惊喜交集的情绪睡着了。
秦玳望着她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阖目沉睡着,面上的神情是如此安祥,那红润的双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显得格外地诱人。
这种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样子完全不搭调,而使秦玳更难想像的,则是她刚才抱着自己大腿,张嘴咬住玉茎的模样。
他真弄不清楚她当时是何种心态,竟会用嘴来冲动地舐吸自己枪尖?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秦玳彷佛觉得自己玉茎的尖端,仍然有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他生命中从未出现的,也不知是欢愉还是快乐,总之难以言喻。
第十三章 东瀛忍者
秦玳不敢多耽搁,迅速从那边树上取来道袍穿好,然后提着铁棍【未上枪头,故称铁棍】走到黑衣女子身旁,忍不住多看那女子一眼。
“咦!她也有鹿皮袋?”
掠过女子姣好的面容,秦玳的目光突然停留在女子腰间的一只鹿皮袋上面,接着很快又把眼光扫向前面自己先前丢下的四枚暗镖上。
“对了,是师父给我的暗器袋子!”
秦玳猛然惊醒,赶忙拉开身上的道袍,从内褂里翻出一只鹿皮袋来,正是他临行前,烈阳神君吴昊赠给他的。
原来,烈阳神君吴昊是唯一没有给他信函的人,也没有赠给他兵刃,仅是给他这么一只鹿皮袋,不过里面的东西却不少,都是吴昊的宝贝。
他从鹿皮袋里拿出几种小玩意,其中有两种竟和那四枚暗镖一模一样。
秦玳见了,眼睛一亮,忖道:“原来是伊贺流的暗镖呀,怪不得这么熟悉……”
他心下恍然,随之眉头一皱,暗道:“糟了,这些黑衣人难道是师父以前的手下?我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办?”
他不禁心虚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女子,才发现她还处于太阳暴晒之下,顿时心生怜惜,赶忙抱起她移往放置那个周大公子的树荫底下。
当他抱起那个女子的时候,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气味扑上鼻来,随着她那柔软*的肉体抱入怀里,更产生出一种奇异的*之力,竟然使得他身上所佩的“神枪”蠢蠢欲动,又有举枪扬空的情形。
他赶忙将黑衣女子放在地上,想了想,深吁口气,从自己鹿皮袋里拿出一块两指宽、寸半长的铁牌来。
随着这枚铁牌的拿出,秦玳的脑海立刻浮现出一段往事——
那是八年前的一天下午,秦玳开始向他四爷爷追风斧习练暗器手法,由于追风斧从来没有带暗器在身上的习惯,谷里更没有现成的,秦玳便去找其他师父讨要。
结果,他的五师父吴昊拿出一只鹿皮袋来,从里面找出几样小玩意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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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才刚十岁的秦玳,对于吴昊鹿皮袋里的“小玩意”非常感兴趣,就常常悠着吴昊给他讲那些“小玩意”的来历。
吴昊无奈,只好拿出像今天黑衣人使用的两种暗镖给他讲:“这样子的暗器,是东瀛忍者所使用的,最早是由铁片构成,如六角或八角铁片,之后变成四角形的旋板,此外还有笔型的手镖。而这两枚暗器一种是十字型,一种是八字型,都是伊贺流的暗镖。”
当时,秦玳听到东瀛什么的就犯嘀咕,道:“幺爷爷,那东瀛在哪里?是不是在东北?忍者又是什么东西?”
吴昊只好作答,道:“东瀛不在我们国家,而是东海之外的一个岛国。大陆一统时,我们华夏族人徐福曾率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出海,去找寻长生不老药,就定居在东瀛,所以东瀛人可说是我们华夏族的后代子孙……”
他的话声稍稍一顿,又道:“十五年前,我和东海钓鳖客不打不相识,成为知交好友,曾和他联手擒服横行东海的海盗巨寇,那位当年有七海龙王之称的海盗首领在心服口服之下,拜我为兄,曾以二十七艘巨舰载着我和东海钓鳖客到东瀛玩了一年之久。在那一年里,我见到了东瀛的一些名将和忍者……”
他说到这里时,秦玳便打断他的话,问道:“幺爷爷,东瀛人就是忍者吗?都是什么打扮啊?”
“哪来那么多的忍者?一般的东瀛人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吴昊当时敲他小脑袋一下,笑道:“所谓的忍者是指使用忍术的武人,他们有别于正统的武士,是专门替诸侯或武士效力,做刺探消息或暗杀的任务。”
他还耐心地解释道:“一般来说,忍者分为上、中、下三等,上忍在组织中身份最高,也就是首领;中忍是参谋或干部;下忍则是负责和敌人斗争,或是刺探敌情等危险工作的人。”
秦玳当时“哦”了一声,突然惊讶地问道:“幺爷爷,您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一定有什么好玩的故事吧,给我讲讲好吗?”
见到秦玳希翼撒娇的样子,当时的吴昊不禁溺爱地摸摸他的脑袋,慢慢地解释道:“我当年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七海龙王边巨豪三人,在遨游京都和奈良时,曾到过甲贺流地方。当时,那里有五十三家中忍级的忍者家族存在,而且每一家都有大约三十至四十名下忍。这些统一属于甲贺流的忍者,由于和伊贺流居住的地方邻接一起,而伊贺流当年的组织较大,共分为三个集团,是为百地、藤村、服部等三家,这三家都有上忍,统率着数百的中、下忍者。”
说到这里,吴昊顿了一下,道:“由于这些忍者都是居住在山里,生活极为困苦,所以经常发生争斗。伊贸流和甲贺流就是连年相斗,双方死伤不少。那时服部家的上忍因为受到袭击,受到重伤,幸而老夫出手,将他救下,并且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进入甲贺流的领地,连败三十七名中忍,逼得他们在神前发誓,不再联手进犯伊贺流,不然伊贺流那什么服部、白地、藤村三家,恐怕当年就完蛋了。”
年幼的秦玳顿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听得更加起劲了。
“那时候,服部上忍已是重伤不治,临终前叫他儿子服部半藏、女儿服部玉子,都拜老夫为干爹,并且将服部一族的家主徽章交给老夫,委托我照顾他们……所以说,我在东瀛的忍者界是很有名的。”
吴昊继续讲述着,让秦玳听得一愣一愣,非常好奇。
他当时满脸都是钦佩和欣羡之色,禁不住道:“幺爷爷,您这一生过得真是多采多姿,令徒儿万分羡慕!”
吴昊被他的马屁逗乐了,笑道:“我前半辈子的确风光一时,可是自从不白量力,在龙山之巅挑战当年天下第一高手张无忌之后,就过得不很风光了。”
他长长地叹口气,道:“当年,服部半藏八岁,玉子只有两岁,他们的母亲还不到三十,唉!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遥想起师父吴昊当时极为感慨的样子,秦玳心里一暖,不由地看向那个黑衣女子,突然伸手拂出,已是隔空解开她的|穴道,然后又拂向另外两个黑衣忍者。
女忍者首先醒来,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腾跃而起,接着另外两名忍者也醒了过来。
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树荫之间,一个穿着古代道袍的年轻人,正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显然是救醒他们之人。
不过他们还是本能地成犄角之势站立,两名忍者身形低侧,右手拔出两尺多长的倭刀,取个“一字”架势,将刀尖对准穿道袍的人。
那个女忍者因为长刀已被秦玳用树枝打飞,一摸背上,抓不到倭刀,立刻探手取出暗镖,凝目望着秦玳背影,准备随时配合同伴出手。
此间,她的脑海里竟然闪现出这样的念头:“对敌时,如果杀伤敌人,而自己亦受伤的情形下,乘敌人受伤心生胆怯时逃走,是为忍术的下策;如果把敌人击伤,自己没有受伤,在忍术中是中乘的术法;上乘之法乃是在没有击伤敌人,并且自己也没受伤的情形下,能够安然地逃走。”
这段话叙述的是一个忍者对敌时的三种情况,乃是当年忍者书籍里流传下来的,服部半藏常以此教诲手下的忍者。
它所指的上乘境界,是说忍者的目的以完成任务为主,最好的情形是在不被敌人知晓的情况下,能够全身而退;其次是在被敌人发现时,经过一番搏斗后击退敌人,自己能安然无恙地逃离;最差的情形,则是在遭到敌人攻击之后,双方都受伤,忍者负伤而逃。
这如同经典的一段文字,可以说每一个伊资流忍者都记得非常清楚,然而这次的情形,别说是上策、中策,就连与敌共亡的下下之策,恐怕他们都无法做到了。
女忍者脑海之中浮起主人服部半藏的冷酷表情,只觉手上冒汗,连扣着的一枚暗镖,都几乎滑出手掌心。
秦玳就那么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轻风拂动着他身上及地的灰色道袍,彷佛神仙中人,这使得那三位忍者越发不敢贸然出手。
纵然在他们的眼里,秦玳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似乎随时都能被一刀砍死,或被暗器射中,可是就因为这样,他们反倒更不敢出手了。
秦玳突然“噗哧”一笑,转身望着他们,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此话一出,三个忍者似被巨槌击中心窝,全都浑身一震,后退了半步。
“哈哈哈,别惊慌!”
秦玳对于自己给别人造成的“震憾”十分满意,心情很好地问道:“你们是服部半藏的手下吧?他如今人在何处?”
三个忍者眼中顿时露出惊骇之色,互觑一眼,都没有吭声。
秦玳道:“其实我并不认识什么服部半藏,我是听我师父说的,嗯!算算时间,服部半藏今年该有三十一岁了,而那个叫玉子的,应该二十七岁了,他们如今人在何处?是在京都、奈良,还是在我们大明帝国?”
那个女忍者忍不住骇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