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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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
家说不得了。」东门生这时节,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叁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後,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
,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
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
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经了大里
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
,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
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
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一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
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麽?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
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麽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
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叁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的妖妖
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
生常常出了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
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
,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
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
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
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
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饼发得铁
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阿秀连忙走
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着
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
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儿套在自己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
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
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
,因此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
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
一向叁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麻氏道:「也好。」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
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
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
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麻氏道
:「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
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
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
急口令儿。」东门生道:「你说。」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
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
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
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
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
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
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
说一个儿。」东门生道:「凭你说来。」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
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
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
,你不怕风,怎麽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却也差了叁四个字儿,罚了叁四杯
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
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麻氏再叁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
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东门生道:「今日
做个大家欢喜。」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叁杯
酒。」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决意
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
分苦劝,又多吃了叁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
要吐哩!」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麽
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
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
倒了,还怕谁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
天;叁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内去。小娇也有些怕
痛,就乱推乱挣。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
人弄你,我的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
了,省得後来一时间受那大儿的苦。」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
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唾,擦在上,
用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东门生
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叁
四拳。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吓得东门生也就
扒起来,道:「是谁?」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
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
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连忙
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
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
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里进去。塞红笑道:「这个
东西怎麽看的合事呢?」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
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
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
你这样大胆!」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
食哩。」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金氏
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
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阿秀道:「正因小娇合
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麻氏大怒道:「不
料这小小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
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
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
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绣榻野史下卷(叁)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
,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
变了老鹰有双儿才好。」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
,我只大得你叁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叁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我
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
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麽?」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
了,难道还等他弄哩。」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
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用,
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
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对儿,过日子罢了。」东门生与金
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
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
哩?」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後
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
夫妇。大家合合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
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麻氏道:「你与
妻去到房中说话罢。」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
弄一会。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二
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东门
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
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
时不弄。」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
,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
酒去。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
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金氏替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
乾乾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乾,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
些兴。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
,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边伺候着。金氏见了这
个紫菜,笑了一声。大里问道:「因何笑哩?」金民道:「这紫菜晚
头你用得他着。」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
一个馀桃,怎麽教得你这样明白。」金氏指东门生道:「叁年前他不
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
样生的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麽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宁波人,进京去。」我
说:『你两个这麽年纪,进京做甚麽?』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
小唱,把屁股去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
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大里听
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乾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金氏
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叁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叁壶酒,脱了
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
,东门生把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大
里问道:「怎麽?」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取笑了一阵。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麽?」金氏道:「有趣,
有趣,只是压的重些。」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里儿
进去的着实。」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叫大
里道:「你不要怪我。」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
不放。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金氏道:
「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
,我怎麽不肯哩!」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儿拔出了来。」却
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儿套入里去,又叫东
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儿放在金氏屁股眼里去。金氏道:「姚心肝
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一。」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
烷纱记了。」大里道:「却怎麽?」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
台唱的呀,看前遮後拥哩。」取笑了一阵。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
把些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儿放进去。金氏问道:「好也不好?」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
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东门生道:
「我痒了要来了。」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
边做甚麽,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武太后合
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
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便叫大里拔出儿一半,把东
门生的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
也来在这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
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