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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施公案-第171部分

小说: 施公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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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人有一两件事派孩儿去办,孩儿自当遵依大人的吩咐,并随时请教诸位伯父、叔父的指示,总期有益无害,免得您老人家挂怀。母亲,您老人家放心罢。”他母亲听了人杰这番话,实在又悲又喜。喜的是儿子不过才十八岁,便知立功替父增光;悲的是这样一个年轻孩子,在别人家,方且连大门尚不许他出去,只因他没有老子,便几千里的跟着施公出远门进京。因此一想,故又不禁悲喜交集。好容易忍着泪,又向人杰说道:“我儿,你能如此谨遵母命,为娘的也可放心了。”人杰退出,他母亲又去黄天霸住宅内,面托天霸道:“叔叔,你明日跟随大人进京去了,此一去定然官封极品。家中,叔叔倒不必挂心,妹妹与侄儿自有愚嫂照应。但是愚嫂要重托叔叔,人杰儿年轻,叔叔看他父亲的分上,随时随事教训于他。不但愚嫂铭感不忘,就是他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要感激叔叔的。”黄天霸道:“嫂嫂说哪里话来,想我天霸与大哥情同骨肉,只恨他去世太早,不能共享荣华。今人杰侄儿能与大哥增光,也是嫂嫂的福气。

咱天霸说的话,不必嫂嫂吩咐,此去回来,即使沿途无甚功劳,想大人也要保举侄儿加一官半职的。再那回来之后,咱便要与人杰完娶婚姻。殷家女儿年岁也不小了,早一点娶回来,也好早些抱孙子,好慰晚景。嫂嫂你但放心了,总之人杰的事,总是咱天霸一人承当,不须嫂嫂担忧,也可对得起咱大哥在日那种交情呢。”说罢,贺人杰的母亲自然心里感激不尽。又将人杰唤来,当着天霸的面教训一番。张桂兰在旁也就说道:“嫂嫂,你尽管放心罢。侄儿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不懂事,他已十八岁了,兼他聪明加人一等,嫂嫂你还有什么可虑的呢。”

人杰的母亲也道:“这总是叔叔、大妹妹抬举他的罢。”又谈了几句闲话,这才大家各去安睡。一宿无话。

次日早间,黄天霸带领贺人杰,便随施公动身。那边关小西也叮嘱了素玉许多话,无非叫他临产时加意保重。郝素玉也不免一番惜别之情。施公动身以后,酌定水陆并进,按站而行,代访土豪恶霸,并一切疑难案件。暂且不表。

再说郝素玉自关小西动身之后,不到十日,便觉身孕沉重,大有临盆之意,她便先为预备。俗话说得好:六甲行人,说到就到。郝素玉早将临盆一切应用对象,及饮食之类,预备停当。

又将贺人杰的母亲接来,以备临盆时需人照应。却好她的嫂子是早知她有身孕的,且晓得她将及临盆,也从菊花庄家内赶来,并由郝其鸾亲身送到,兼来看看他妹子。是日兄妹姑嫂见了面,好不亲热。你道郝素玉自从嫁与关小西之后,与她的哥嫂已有三四年不见,今日见面,岂有不亲热之理,此亦人情之常,不足见怪之事。当下郝素玉就备了酒席,代她哥嫂接风。此时郝其鸾还不知道关小西跟随施公进京陛见,还是郝素玉说出,方才知道。当下其鸾夫妇,又与贺人杰的母亲见过礼。郝素玉又将始末的话,告诉其鸾夫妇知道。郝其鸾方才晓得是贺人杰之母,也就羡叹了一回。一宿无话。

次日,郝其鸾便独自街坊上闲游了一回。他妻子又去拜望张桂兰,当由张桂兰接入,彼此又谈了许多阔别之情,是日桂兰即请她便饭。次日张桂兰又去回拜,郝素玉也就留桂兰便饭。

隔了几日,张桂兰又备了盛宴,请素玉的嫂子赴宴。郝素玉的嫂子也都送了些土仪过去。此时,褚标闻了郝其鸾来了,也想去拜望一回。又因只有行客拜坐客,没有坐客拜行客之礼。却好郝其鸾闻得褚标尚在天霸衙门内,他便先去拜望。褚标听说他来,好不欢喜,当即请见。彼此见面,真个是言语投机,心心相印。谈了好一会,郝其鸾这才别去。次日褚标便去回拜于他,郝其鸾正把褚标请入里面,家丁献上茶来,彼此尚未谈了两句话,只见有小丫环匆匆的走了出来,向外边喊道:“你们快来两个人!贺太太吩咐,着一个去总镇衙门里,将黄太太即刻接到;着一个赶速去接稳婆。太太现在要临盆了,你们切不可误事。”那外面的家人听了此话,哪敢怠惰,即刻如旋风一般分头前去。这里小丫环也就仍回上房。褚标与郝其鸾听了此言,也就帮同催人再去接。张桂兰先到,接着稳婆也来,大家到了上房。此时也不便与郝素玉说话,只问了两句,腹中觉得如何。郝素玉只是双眉并蹙,勉强答应道:“也说不出怎么样!

惟有腹痛难忍,好是往下坠的光景。”毕竟何时方产下来,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一○回 郝素玉喜产佳儿 张桂兰巧捉窃贼

话说郝素玉身孕已经足月,将次临盆。只见她紧蹙双眉,哼声不止,当由稳婆代她试验了一回,知已要产。即便扶她上了盆,又命人打了许多水来。外面白有郝素玉的嫂嫂率领丫环仆妇安排参汤等类。不一刻,只听房内稳婆喊人拿大汤。外面答应,即刻将参汤端进,由稳婆取在手中,递到郝素玉唇边。

郝素玉轻启樱桃呷了两口。此时只觉腹中愈痛愈紧,虽当此九月天气,总痛得香汗盈腮。房中虽围着多人,却是静僻,毫无声息。大家正在等候,只见郝素玉眉头一蹙,脸一苦,一个噤战,忽听“哇”的一声哭,已产下一个孩儿。稳婆接在手中,先报了一声喜,是一位公子。大家一听,俱各欢喜,却也不便多说话,只催着稳婆将素玉扶上…,好生坐定。稳婆这才来与小孩子用水净洗。此时却早有小丫环飞报出来,给郝其鸾报喜。

郝其鸾一听此言,自也喜欢无限。褚标在旁,便与贺喜道:“恭喜老侄台,添了外甥了。关贤侄虽不在家,这场饼宴是要老侄台代办的。”郝其鸾道:“自不必老叔烦心,小侄自当代办。”

当下又问小丫环,产妇是否结实?小丫环回道:“太太结实的很,现在已上…了,舅老爷请放心罢。”郝其鸾自也欢喜。不一刻褚标辞去。郝其鸾便走进上房,在房门问了一声,由他妻子代应了一声。郝其鸾又吩咐他妻子好生照应,又向贺人杰的母亲并张桂兰道了谢,然后出去。房内尚有些未了之事,又由稳婆进去收拾清楚,这才告退出去。张桂兰因自己家中无人也要回去,临行时又谆嘱郝素玉一番,叫他格外保重。郝素玉又道了谢,张桂兰这才回去。郝大奶奶送上轿,并请他闲日来看洗三,吃汤饼宴,张桂兰亦满口允诺。

郝大奶奶回到上房,自然小心照应。郝素玉自上…之后,果然结实异常。隔了一日,便下…来净洗一回,又抚弄婴儿一番。说也奇怪,那孩子酷肖小西的模样。贺太太在旁便取笑道:“妹妹,当日倒难为你家老爷呢,怎么这小孩子与你家老爷竟是一模无二!不必说睁眼睛的看见,知道是关老爷的儿子,就便瞎子来摸,也不会说错的。真正像极了。”这两句话,把个郝素玉已说得满面通红,好不害臊。光阴迅速,又是三朝。张桂兰一早就来道喜,接着稳婆又来。到了午末未初,便代小孩子洗浴,大家又掷了许多洗儿钱,稳婆更是欢喜。洗儿已毕,正要抱出去给人观看,却好郝其鸾领着褚标已走进来,稳婆即把小孩子抱出来,先给郝其鸾拜了两拜,然后送至切近与其鸾解看。其鸾便命稳婆抱着,代小孩子拜见褚标,口中说道:“尔还不会给老爷子磕头。”稳婆即便抱着小孩子,转身向褚标拜了两拜,又送至切近给褚标观看。褚标一见,便笑道:“不必猜疑了,分明是个小关西,还有什么话说。”于是抚弄一回,又在身旁取出两件器物,是把镀金锁、一副小金镯,当下给孩子戴上,口中说道:“保佑你福寿绵长。”稳婆在旁代为谢过,郝其鸾又谢了一回。却好外面已有家丁进来,请赴汤饼宴。当下郝其驾便邀褚标至外面饮酒,上房里面也摆出酒席。是日贺太太首座,郝大奶奶相陪。素玉独在房中,自己生产后不能出来,恐怕经风。稳婆自有老妈妈陪他去吃饭。一会子,大家饮酒已毕。郝素玉开发了稳婆的钱,稳婆告退下去。于是张桂兰等四人,大家说笑了一回,也就散去。郝其鸾与褚标饮酒已毕,褚标然后告退,仍回天霸署中。郝其鸾又写了一封书,着人送到驿站,沿途探报关小西,使他得知,以免悬挂。郝其鸾夫妇等素玉满月之后,因家事摆脱不开,也就回去。

趁此交代,这日张桂兰与贺太太回到衙中,也无甚闲话可表,用过晚膳,各自安歇。不期这日夜间,总镇衙门里却捉住一个窃贼。过天星的小贼,姓蒋,排行第二,人就唤他蒋二。

他本是宿迁人,因在本地犯窃的案子太多了,各衙门捕捉得紧。

他因为怕被捉住,便离开宿迁,换个地方,一来让让风头,二来拣个把富户做一趟买卖。这日到了淮安,听说城里有一大家富户,叫作王十万,就在总镇衙间壁。蒋二打听清楚,便思去王十万家行窃。又因近逼镇台衙门,更兼闻黄天霸新近升了总兵,恐怕此去万一王家警觉,惊动了黄天霸那边,那可实在不妙。后来又打听,天霸已随施公进京,这蒋二便大胆前去,准备将王家偷窃一空。当晚,就独自喝了一两壶酒,趁着酒兴,拖到三更时分,从黑暗里溜到王十万家后墙片。本来是挖洞而进,因墙垣的根脚皆是石头与三合土砌就的,甚难钻人,因改从高而进。哪里知道看错了路径,不意走到总镇衙门里来。当下还不知道,跳过墙垣,一路蹿房越屋,直望上房而来。可巧走到这丬房屋上面,就是张桂兰的卧室。

此时张桂兰早已睡觉,忽从梦中惊醒,觉得房屋上面有脚步声音,再一细听,果然不错,暗道:“这个笨贼,也不打听打听,怎么偷到你祖宗这里来!也罢,我且看你如何偷得去。”

暗自说罢,一翻身坐了起来,侧耳细听,只听得“啪”的一声,从屋上掷下一件东西来,知是问路石子。张桂兰一听,也就轻轻的下了…,顺手取了一把刀,正要开房门出去,复又听那屋檐口有人下来的声息;他便蹑着脚步,走到窗子口,向外面一看,果见一个人从屋檐上,用着一根绳子放了下来。张桂兰一见,便知此人无大本领,也就不放在心上,心中暗道:“我何不使个关门捉贼计呢,料想这个贼也脱逃不去。”正在暗想,又听房门外有撞门之声。张桂兰还是不声张,反将窗户轻轻用刀撞开半扇,他便一纵身跳出窗外,复将窗户反关起来,便由外面绕到堂前。此时蒋二已将房门撞开挨进去。张桂兰见窃贼已进了房,她也挨身进内,便从房门后将身子掩住,看那贼人行事。只见那小贼,先将火卷一亮,四面一照,便走向皮箱前,从腰中取一把小刀,准备去剥开皮箱,以便倾倒。这个时候,张桂兰却不等他划皮箱子,便一个箭步,轻轻跳在蒋二背后,将刀一举,便刀背子认定蒋二的右臂上,一声断喝,一刀背砍了下去。不知蒋二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一一回 总镇署桂兰擒窃贼 济南府施公接状词

话说窃贼蒋二被张桂兰一刀背砍中右臂,登时栽倒在地,口中哀求说道:“求老爷饶命。”一连喊了两声。张桂兰复又在他左肩头,用刀背又砍一下,直砍得蒋二哼声不止,死去活来,蹲在地上动弹不得。张桂兰见他已是不能动弹,这才取了火种,将灯光亮起来,在蒋二脸上一照,见他约有二十多岁年纪,虽然来做窃贼,倒也生得不甚丑陋。再将他浑身上下一看,他穿一身玄色衣靠,旁边地下落下一把八寸八长的尖刀。张桂兰看罢,将灯放在桌上,便喝问道:“该死的贼囚,尔胆敢凌太太的虎威么?尔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太太是何等样人!你这死囚也不打听清楚了,就来犯窃,咱倒不曾听说窃到总镇衙门里来了。”蒋二此时已被他两刀背砍昏晕过去,渐渐苏醒过来。

一闻此言,方才明白,是偷错了人家。又听张桂兰太太长、太太短,在那里乱嚷,心中暗道:“怎么女人家有这等本领,想来定是个蛮婆子。”一面想一面将眼睛睁开一看,见是个三十上下的美貌妇人,心中更觉奇异。正要开口求饶,又见张桂兰问道:“你这贼囚,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怎么太太问你的话,你还装佯不睬太太么?”蒋二哀求道:“求太太格外施恩,小人实是误犯。小人姓蒋,排行第二,就唤作蒋二,是宿迁人氏。

只因小人幼失父母,稍长便喜舞弄枪棒,又好结交朋友,却是无以生计,因此就做了狗偷之事。起初窃了一二回,无人知道,也未犯过案,被地方官捉去,由此胆大起来,以为这件事是终不犯案的。哪里知道愈做愈多,失窃的人家恨极了,就去禀了地方官,请地方官捕捉。地方官因窃案迭出,觉得于他自己官声有碍,又恐被地方上官绅士告发他纵贼贪赃,因此差了捕快,立限捉拿,务要将屡犯贼案的窃贼拿获到案,追究惩办。果真上头追得紧了,他们就叫小人去别处躲避躲避,等过这阵风头,然后再行回去。小人在宿迁窃案可做得不少。平时虽有捕役地甲做了护身符,从来不曾拿获到案。此次因失主有两个是本地方的绅士,坐在县里要人。他们知道再也不能蒙混,只得令小人向外躲避,躲些时再行回去,小人因此到了此磁。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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