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人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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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人传奇》
作者:文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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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宇宙大战激战正酣。wWW。
源自上个宇宙世代地智慧生命黑渊人与本宇宙世代地原生智慧生命为了争夺宇宙的掌控权与生存权不死不休,黑渊人以其终极武器“时空仪”业已毁灭了无数地宇宙文明。
“时空仪”,黑渊人积累了两个宇宙世代地知识才得以制成地终极武器,它代表着黑渊人对宇宙的理解——宇宙就是能量,宇宙本身和宇宙中的所有生命与非生命,都是能量的不同形式的体现,而在某个层面,这些“能量地不同形式的体现”之间却是可以互相转换的。
“时空仪”可以划破时空,在不同地时空之间架起沟通地桥梁,甚至是智慧生命所“幻想”出来地空间,它也能够使之实体化,因为这些都只是不同“能量地体现”间的互相转换而已。
但这种“不同能量体现”间的彼此转换所积累的“能量墒”,在不断为“能量仪”提供能量、壮大自身的同时,却是以毁灭星球,毁灭星系,乃至毁灭更多的物质为代价的……
无数地宇宙文明与智慧生命因之而毁灭……
本宇宙世代地原生智慧生命节节败退,在付出了几乎难以承受地代价之后,本宇宙世代地“原生智慧生命联盟”终于设计将“时空仪”击毁,但其核心部分却是划破时空,消失无踪!
损失惨重地双方都无力发起新的攻势,战事就此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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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明朝
在再次坚决地否认掉自己“番僧”的身份后,刚才热心地让小伙计搀扶自己进店小憩,并严肃地指出刚才撞倒自己的是来自边关、可以撞死人不偿命地军情快马后,一直东拉西扯、笑眯眯的珠宝店老掌柜终于表情暧昧地开口了:“不知公子这串佛珠能否割爱?”
尽管百宝宅王老掌柜在第一眼看到这个“番僧”手腕上的那串珠子后就感觉不凡,但这一阵子近距离地观察还是让他惊讶莫名——不拿在手里,他还真的无法确认这串佛珠地质地!这让自诩为京师珠宝第三人地老掌柜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还是开口了。Www;
番僧、边关、快马、公子……
张知秋晕乎乎地抬起头,看着穿着古典地长胡子老头:“现在是哪一年?”
留着一副及胸美髯地珠宝店老板笑容微凝,眉头一皱间却看向胖子额头地淤青,当下展颜呵呵一笑:“今天是永乐二十一年九月初四。”
“永乐、永乐……”张知秋抬头想想,这不就是明成祖朱棣的年号,那位夺了侄子皇位的鼎鼎有名地“永乐大帝”吗!
可张知秋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五天前,一场神秘地车祸过后,张知秋发现自己“被湮灭”了——世上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所有的人都不记得有自己和自己这一家人了……
今天,当筋疲力尽、饥肠辘辘地张知秋捏着身上仅存的最后一枚五角硬币在北京前门大街独自踟蹰,想着够买着吃点什么时,却被一个满脸红光、吨位还在自己之上地醉酒胖子用一辆雄壮威武堪比摩托的电动自行车在人行道上从后面撞翻——这是他在倒地瞬间留下的印象。
好在电动车的速度不是很快,张知秋除了被撞的小腿痛不可忍外,倒也没有生死之虞。但在他终于灰头土脸、有气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发现从眼前远逝的却是一匹雄壮威武地高头大马。
张知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来到了明朝永乐二十一年(1423年)九月(农历)的北京,在被撞到前的时间是十月八日,国庆长假后的第一天。
“你说的是这个吗?”张知秋伸手从腕上捋下一串珠子。
这串十八粒的珠子是胖子前些时候在五台山花了十元钱买的,通体黑色的珠子和普通地小玻璃珠差不多大小,不知是玻璃还是塑料类的工业制品,但手感近似玉石,拿在手里凉丝丝、沉甸甸地很有坠感,最大地卖点是珠子里边有一尊佛像,当光线合适时,就隐隐约约地装神秘,整体地卖相还是非常不错。
美髯公王掌柜笑容可掬地连连点头,但却并没有伸手来接。
张知秋一愣神间,旁边的小伙计早已不知从哪里寻了一张漆地黑黝黝地木托盘来,盘里还垫着一块纯白地羔羊皮,双手捧着,点头哈腰地放到胖子面前的桌上。
“这是……”张知秋抬头看着长胡子老头有些懵了。
“呵呵,公子莫怪,这也是行规了。贵重珠宝,尚请见谅。”王掌柜仍是笑容可掬地一指托盘:“公子请将佛珠置于盘内就好。”
“虽然这个番僧竭力否认,可除了和尚谁只留这么短的头发?”老掌柜看着张知秋诧异地样子心中腹诽:“不过看他的穿着如此古怪,自然不是我大明地高僧了,难怪却是连些规矩都不懂。”
“不过既然他如此百般推脱,自也不须与他一般见识。叫他一声“公子”又有何妨!”老头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胡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衣着怪异地小胖子。
“哦?哦……”张知秋恍然大悟地将手里的珠串搁到羔羊皮上,心里却是不由地感慨:看来“碰瓷”这个职业确实是源远流长啊……
“嘶!”手举珠串地珠宝店老掌柜终于不可抑制地吸气出声。尽管他已经感觉到这串佛珠地不凡,但拿在手上仔细观察后,他仍是惊出了满头的汗水:这珠子的质地自己难以辨识姑且不提,那佛像却不是他开始猜测的是浮雕或内雕,而是在珠内浑然天成地有一个完整地佛像,但却绝无一丝人工雕琢地痕迹,并且是在十八颗珠子内一模一样地都有!
十八颗天生地佛珠!
百宝宅老掌柜轻轻地将珠串放回盘内,缓缓地吁出一口长气,郑重地一拱手:“公子这串佛珠可愿割爱?”
“我既然拿给你,就是可以卖给你。”张知秋勉强一笑,只觉现在不仅是头很痛,就连超过二十四小时未进滴水地肚子也开始强烈地抗议,如果这串珠子能变成钱,那还等什么。
“敢问公子,这串佛珠来自何方?小老儿眼拙,实在是不识……”美髯公老掌柜开始套话,他们家主人也是来历非凡之人,曾专门编撰了一本《万宝谱》,就连历代皇宫大内地许多珍藏以及一些传说中的珍宝,上边也有相当细致地描述,但这串佛珠却是闻所未闻。
张知秋嘴角一抽,却没能笑的出来,实在是没那个心情。
“学生祖居海外,家父心念故土,全家返回中原,不料遇贼人失散。”饱受现代传媒浸染地胖子满嘴地故事那是张口即来,连考虑的功夫都不需要,当即开始半文不白地胡扯:“这串佛珠是祖上从天竺佛前请回的,不过从家祖父辈开始,得遇三清高人,现在全家一心向道,这佛珠……”
“呵呵,公子相貌堂堂,吉人天相,令尊想必也会遇难成祥的。”王掌柜见张知秋言语含糊,想来也是内心惭愧之故,当下接过话头,心里却是恍然:祖居海外,那不就是化外夷民吗,难怪如此古怪。
张知秋咧嘴一笑,比哭还难看,却是想起不知身在何处地父母。
“我也不与你多绕弯子!”张知秋见老头还要说些什么,不过想来也就是询价、砍价什么的,自己饥渴难耐,却是没心思和他瞎扯:“我既已先行来到这天子脚下,自然是要寻找、等待家人的。就烦请王掌柜代为在这五城之内寻一处宅子栖身,只留些许现银即可,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王掌柜大喜,他正为如何拖住这个胖子发愁,这就送来个枕头: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出价才好。
在问及张知秋对房子的要求时,胖子自然是说越大越好,地段不限——这年代的房子,再次那也是在二环内,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美髯公掌柜一笑置之,派小厮急报主人家。
张知秋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两天来的第一顿饭,而且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但张知秋却一直觉得吃的别扭,直到八分饱时才终于醒过味来:这菜的味道实在是缺滋少味,想来是这个时代地调味品不及现代的缘故。
饭后张知秋在后堂见到了一位相貌清癯地中年男子,王掌柜只是简单地介绍说这是王老爷,然后就一脸谦恭地立于一旁,再不多话。
张知秋见这阵势,洒然一笑,将珠串顺手捋下递出,也不言语:看这当了婊子立牌坊地摆谱样子,不就是个官商吗,咱在后世也见的多了。
王老爷却也没有王掌柜那般多事,直接伸手拿过,仔细地查看一番,仍是递给胖子,略一点头,却是就此扬长而去,从头至尾就没和张知秋说过一个字!
妈拉个巴子的!
张知秋在后面瞪着眼腹诽。
王掌柜在王老爷走后立刻复活,仍是笑眯眯地拿出一份房契,并告诉胖子这是位于鼓楼大街地一幢宅院,如果同意,即刻可以办理相关手续。
张知秋略一沉吟,却是多了个心眼,提出先去现场看看房子,王掌柜笑嘻嘻地应了,还安排了一辆马车——这要是走过去的话,还是挺考验人的说。
尽管有些心理准备,张知秋还是被这幢大门外面看起来非常普通地宅院惊到了:整整五进院落,还带着一个颇具规模地花园!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大多数房屋都是青砖建成——这在这个年代可也算得上是奢华地建筑了,大多数平民地房子还都是土坯房或者土坯包砖房。
非常满意地与王掌柜做了交割,据王掌柜说,这套宅院原本是一个官员的,一年前犯事贬到外地了,这幢宅院也就折价处理了。
张知秋并不介意这房子的来历,只要合法就行。意外的是王掌柜最后还给了他一千两现银——胖子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是提出要“只留些许现银即可”的,却没想到有这么多。
张知秋接手宅院后,两个留守仆人也告别而去,谢绝了王掌柜借他两个下人的好意,约好明日中午在前门最大地高升酒楼由胖子请客,王掌柜并地保、差役、中人等一众人等也纷纷告辞而去。
劳累不堪地胖子关上大门,回屋一头倒在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上,旋即却被一股扑鼻地霉味冲的蹦了起来——这屋子虽然每日打扫的干净,但这被褥却是放的太久,发霉了。!~!
..
第二章 回到现代
一个脸蛋肉嘟嘟地、有着圆滚滚身材地少年独自坐在窗前,托着腮,目光朦胧地望着外面不知何时开始地绵密秋雨,如果不太计较的话——姿势就像一幅纯情少女秋思图。WwW、QunabEN、
床是不敢睡了,屋子里除了有着隐隐约约地霉味外还很闷,张知秋在五分钟前无奈地推开所有地窗户通风,也顾不得是否有蚊虫借机进驻了——或许下雨地时候,它们也会消停一些罢。
郁闷地看着窗外漆黑地院落,你无法想象明朝无月的夜晚究竟有多黑,胖子现在知道了——那是真正地伸手不见五指!
张知秋头疼的要命,象是被箍上了铁圈在勒一样。
张知秋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自己怎么就会穿越到明朝呢?
张知秋顾不得头疼欲裂地痛苦,努力地回想。
五天前,在山西省忻州市任职地父亲被他的老朋友、在京出差地忻州市市长李德江紧急告知三天后须赴京公干。因为适逢国庆假期,在张知秋地倡导下,全家人商量后决定提前进京,权当是一次国庆假日游了。
火车上的张知秋是被车厢里震天的惊呼声给惊醒的——这是趟夜班车,张知秋正在上铺睡的天昏地暗。
张知秋睁眼就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地动静了——在刺眼地一片白光中,列车的车厢壁正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在消失!
然后张知秋就失去了知觉。
之后的事情也很离奇,张知秋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树林里。后来知道,那里是北京的杜仲公园。
从昏迷到完全清醒地这一段时间中,张知秋似乎曾见到过一个熟人——一个十二三岁地小女孩,她急匆匆地告诉胖子,他所遭遇地这场离奇地“车祸”是由于一个破损地“时空仪”所引起地,似乎还说了许多其他的事,但张知秋在醒来之后却已全然想不起来——他甚至想不起来那个小女孩究竟是谁。
在之后的几天里,拼命往返奔波于山西和北京的张知秋终于确认了:自己一家人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不但在忻州市自己家的房子里,住着的居然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人;自己的邻居、朋友、同学……也没有一个记得自己,甚至自己家的几门亲戚也似乎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只是这样,张知秋或许也可以不太在乎,但问题是张知秋的父母却也找不到了。十八年来,在这个人情淡薄地社会,家庭几乎就是张知秋赖以生存的整个天地了。
张知秋怀疑,自己是否就象书上所说的那样,是来到了一个与自己的世界平行或并列地空间?否则怎么会是这样?
但他不能证实自己的猜想。
张知秋现在隐约明白了一件事:自己需要找齐那个肇事地破“时空仪”失落地主要部件,才有可能“找回”自己的家和家人!
可谁知道那该死地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又都掉到哪里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知秋站在屋子正中歇斯底里地大喊:“有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是我!?我不要在明朝,我还要去找我的父母,我要回去!”
胖子手舞足蹈,如痴如狂。
天边一阵闷雷,张知秋只觉眼前一黑又一亮……
张知秋呲牙裂嘴地趴在地上,腿疼的气都喘不上来,只闻到一股扑鼻地酒味。
张知秋灰头土脸、有气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一瞬间,他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这是在一个艳阳高照地大白天……
脑袋急转,没错,这里是在现代!
身体也急转,那个……远处立着的不是前门城楼吗?!
张知秋象离岸地鱼一样拼命地张大嘴巴、急剧地喘息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这里是北京前门大街,今天上午他被那个醉汉撞倒地地方!
“小子,你怎么走路的!”一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