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人传奇-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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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亲眼见证了他返归张府。”郑和再次答非所问:“他的气息,是在一瞬间突然出现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那时候才有意泻出的气息也未可知。”
“其实,臣一直根本就看不透此人深浅——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就连一个锦衣卫士兵看起来都要比他强健许多。”郑和不疾不徐地补充道。
“如此人物,可惜,没有为我所用啊”朱棣恨恨地一砸手掌:“你说,他到底能否为我所用呢?”
“可以一试。”郑和沉思良久,缓缓地说道。
“哦?你说说看”朱棣闻言,精神大振地说道。
“臣与此人接触不多,但却能够感觉的到,他对我朝是极具归属感的,言谈中常以我朝之人自居。”郑和说话,还是这么不紧不慢。
“竟有此事?”朱棣眼神一亮,精光爆闪:“为何不早报与朕知?”
“陛下息怒。”郑和弯腰行礼:“此人虽然对我朝颇有归属之感,但言谈中却是对陛下殊无敬意,臣怎敢贸然进言”
“难道,他是要支持允炆复辟不成?莫非允炆当真是落到了他们手中?”朱棣大惊之下,声音反而是沉郁下来,显得颇为沉重。
“恐非如此。”郑和摇头:“张知秋言谈中也是直呼‘建文’,并无丝毫敬意,纯粹就是就事论事之势,而且对允炆地评价也不高。”
“对允炆地评价?”朱棣闻言,不由地冷笑不已,不屑地说道:“他对允炆又了解多少,便敢如此妄论是非”
“以臣之见,张知秋对我朝地了解之深,当在臣之上”郑和正色说道。
“你说什么?”朱棣地声音骤然间拔高了,足见这句话对他地刺激之大:“此话怎讲?”
“前些时候,臣尝与此人共饮,期间听他说到一些前朝与本朝地秘闻轶事,有些臣知,但有许多,却是臣所不知的,也不知真假。”
郑和还是那么地风轻云淡,朱棣却是差点儿被他给气的吐血。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朕?”此刻朱棣低沉的声音,就象是一只正在发威地猫,从它喉咙深处所发出来地那种深沉地咆哮。
“臣一直在逐一地进行求证,在未曾得出结论之前,不敢妄言。”郑和根本不为所动,朱棣地这些“御下之术”,并唬不住他。
郑和也是久居上位之人,在大明远洋船队中,那个海上帝国地君主,就是眼前这位神情淡定之人,朱棣地这一套,他也同样玩的纯熟的很。
“那你现在可是有了一个结论?”朱棣果然并没有真正地生气,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地这一套在郑和面前地失败,语气中开始有些僵硬。
这已然是有了些许恼羞成怒地迹象了。
“正是。方才禀报陛下地,正是臣所得出的结论。”郑和再次弯腰施礼——对于揣摩上意、把握时机的功力,郑和绝对不在当朝任何一个大佬之下。
“你且将你所不知地那些事情说来,让朕也长长见闻。”朱棣冷哼一声,在地上来回踱了两圈之后,坐了下来——他是真的准备要接受一些“打击”了。
郑和口不歇气地连续说了三件事,其中一件,竟然还是事关朱棣本人的。
朱棣地脸色,此刻已然是铁青之色了。
“想不到,在朕的身边,竟然还有这么多地‘外人’啊”在这一刻,朱棣真的是杀心大起了
郑和刚刚所说地这几件事情,虽然在细节之处有待商榷,但都确实是确有其事地真事;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是让朱棣为之震惊、震怒、和震恐。
这些事情,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之事,但俱都相对地私密,绝对没有多少人知道,此刻却是竟然会被张知秋所知,这真的是有些吓着了朱棣。
“他还曾说过什么?”朱棣现在脸色惨白,却是在怒过、怕过之后地那种精神疲累之感占据了上风。
“听张知秋之言,这些他所知之事,似乎都是来自于一本书上。”郑和对此事也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当时郑和便问过胖子的,而张知秋也正是被郑和这一问,从之前半醉半醒地稀里糊涂状中清醒了过来,当即是彻词将此事糊弄了过去,并特意在之后将郑和灌了个“酩酊大醉”,不意郑和却是为此更加深深地将这些事情俱都记在了心里。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体验喝醉酒后地那种朦胧地快感,以郑和此时地功力,就是将他扔到酒精池里,只怕也是不会被醉倒的。
“一本书?”朱棣不屑地撇撇嘴巴,随即便凝眉静思:看来,在这个张知秋地身边,还真的是需要有一个自己的人啊……
在这一刻,朱棣的心,真的是开始有些动了。
“你告诉朕,如何才能将张知秋为我所用?”打定主意地朱棣不再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又转回到了开始时地这个话题身上。
“臣以为,最好还是先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之后再综合起来看吧。”郑和对这个事情显然是有过考虑的,张嘴即来。
“力所能及之事?”朱棣反复地念了两遍:“你可有什么具体地建议要说?”
“臣愚钝,并没有想到适合之事。”郑和低眉顺眼地说。
这时候要还是傻乎乎地继续跳出来蹦跶,那就不是郑和了。
在该守拙地时候,那是一定要守拙地,否则一定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以郑和地阅历,自然是不会犯这等低级地错误的。
有些事情,必须是只能由一把手来做定夺的;所有想要挑战这个规则的人,如果不能将一把手踩死的话,那就必然是会被一把手所踩死。
古今如一,没有例外。
“嗯,你如果需要人手的话,就让东厂的人跑跑腿吧”朱棣挥手让郑和退下,但在他走到门口地时候,淡然地补了一句。
“臣,领旨”郑和转身,一揖到地。
朱棣地这句话,那绝对是给力
东厂,是永乐十八年(1420)由朱棣下旨设立于北京东安门北的,负责监督百官并监督同样有监督百官职权地锦衣卫。
东厂的头目,多由司礼监太监充任,东厂的官校也一直把司礼监掌印太监称为“宗主”,而管东厂的太监则被称为“督主”,经常是以司礼监秉笔太监或其他太监所兼任的。
郑和作为内官监掌印太监,虽然在序位上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但权职上实际却是不如掌握东厂地司礼监秉笔太监的。
象之前郑和两次去张府搬运钢材,所用之人都是锦衣卫,那就是因为东厂的人,他不那么好使唤的缘故。
但此刻有了朱棣地这句话,郑和的手今后就可以明目张胆地伸进东厂了,因为他正好也是个根正苗红地大太监……
在老国公和周大同走后,聚在张府中地这些女孩子们也不约而同地离开了,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张知秋本人还在府里没动窝的说……
王敏在临走之前,磨磨唧唧了半天,最后终于还是涨红着脸找到了林仙儿,直言问她手上有没有合适地媒婆人选,并坦言,如果没有的话,自己可以介绍一个给林仙儿。
其实,这还真不是王敏多事。
张知秋在京师属于纯粹地外来户,有很多事情都并不熟悉,就比如眼前所说地这个媒婆。
说实话,京师当然不会缺媒婆,但就象官员分高低一样,这媒婆也是分档次的。
王敏所担心的是,如果张府随随便便地找个民间地媒婆去老国公府,这固然是张府自己会“掉价”,但在某种程度上讲,也是在打国公府的脸。
林仙儿真心实意地谢谢了王敏,这个事情她还真的是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谱,胖子真要是需要的话,那也只能是靠老管家张福了;但老头子到底能找来什么人,却就绝对是非林仙儿所知了。
几个女孩子都各自坐着自己新到手地马车离开了,其中王家姐妹和霍小玉、梅兰都是分别合乘了一辆小型车走的,主要为的是不那么太显眼。
至于周若柳,原本还想着是自己骑车回去的,但眼见大家都是套上了骏马,就连霍小玉和梅兰也从张府地马厩中选了一匹,便也乖乖地让给自己来送马地马夫架车了,到是把那感觉“天上掉馅饼”地哥们给乐了个半死。
事实上,所有看过了这些马车之前无马自行地“表演”之后,所有人——无论是丫鬟还是马夫,对于这些马车地感觉,那绝对是比后世地普通人们面对一辆千万跑车时的心情还要激动万分的。
众女之中唯一乘坐中型车出行的就是王敏了,不过,作为老国公之孙,王敏自然是不怕什么张扬过头的,直接便是套上了三匹骏马
在这之后的事情,便是属于八卦了:因为张府这些马车在走起来之后几乎不费什么马力地缘故,王敏和周若柳都是后发而先至地先后追上了老国公和周大同的队伍。
接下来,原本似乎已然是醉的一塌糊涂、直接便昏睡不醒地两人,在听闻自家地闺女赶上来之后,却都是不约而同地“正好”清醒了过来,然后都也随之弃轿换车
事实证明,两人还是不分轩轾地在一分钟之内便被各自所乘地马车所征服了;然后在回家之后,还颇为过分地又各自骑着这没有马地马车满院子地画圈圈……
张府主宅地客厅之中,看着人去屋空、杯盘狼藉地酒桌,张知秋此刻真的是欲哭无泪、欲告无门。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实在是胖子所根本就想都想不到的,现在张知秋也已经有些意识到,在这件事情上,可能自己是要负上主要地责任的。
最主要的,他和这些女孩子地相处模式就有大问题——可惜他之前是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是对这件事地后果之严重没有深刻地认识到
张知秋现在才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所在地地方,是明朝永乐二十四年地京师顺天府
想到那两个老头子先前那恶形恶象的模样,张知秋知道,无论如何,这两个女孩子算是被毁在自己地手里了
胖子现在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不娶这两个女孩子地话,她们地这一生恐怕就真的只能是古观青灯了
但是,自己能和她们结婚吗?
张知秋满腹地苦涩……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只有一个说法:等自己最终能够集齐所有主要地“时空仪”核心残片之后,那时这一切曾经被扭曲了的时空,大概就会恢复正常了吧……
想到了这里,张知秋终于是愁眉稍展:有现在这个强大地理由,自己便可以不去“动”这些女孩子们,这样也就不会引发预期中太大地“蝴蝶效应”。
“如果我所做的事情,所影响到的是在‘现代’之后地时空该有多好啊……”胖子一个人充满惆怅地YY着,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解决这个问题所具有地逻辑矛盾地办法来。
“或许,只有当我能自己创造‘规则’地时候,才有可能会解决这类地问题把……”胖子流着想象中地口水想象着,双眼放射出……傻子才特有地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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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更新应该能够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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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大婚(五)
第二百八十七章大婚(五)
由于考虑到当自己从明朝“永久消失”地同时,也可能是所有的事情都“从头开始”之际,张知秋地心情终于开始好了一些。wWW。
换句话说,今后还还存在着如此地一种可能:当张知秋从明朝永远“离开”之后,他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会象现在于现代被“完全抹掉”一样地、完全不留任何地痕迹。
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可能才是一个最好地结局吧……
有鉴于此,当林仙儿第八次有意无意地在张知秋面前晃荡地时候,胖子终于苦笑着发话了:“你也别这么晃悠了,这件事情你来办好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林仙儿闻言,一声轻笑后翩然而去,果然是没有多说一个字。
事实上,林仙儿之所以着急着张罗这些事情,也是忧心自己地一种体现:如果张知秋真的断然不肯与那几个女孩子结亲的话,那自己地事情多半也是会要黄掉的。
林仙儿虽然年龄没有周若柳、霍小玉、甚至王敏大,但她所习练的是高深地内家绝学,这是绝对有益脑健智、提升智力水准之效的;加之她从小家庭情况特殊,故而在各方面都是非常早熟的。
话说回来,这也就是张知秋始终抱着的是一种近乎“玩游戏”和“看电影”地“过客”心态来对待这些事情的;否则,和一个年仅十三岁地女孩子“结婚”这种事情,想想也真的是有够恐怖的。
眼见四周终于再次空了下来,张知秋拖着酒后颇感沉重地步伐来到了小花园。
“现在四面八方有二十三批次地人是以张府为目的地的赶来的,最快地一梯队将在五分钟内陆续到达,共有七批次、八十三人;最慢地五梯队也将于十五分钟后到达,计一批次,七人。”
当张知秋刚刚准备要爬进“林肯”地时候,今天还一直都没有说话地胖妮忽然间开口了,而且一下子便将胖子给震撼到了。
“这么多人?他们来干什么?”正准备返回现代地张知秋吃惊地问道。
“应该是来送礼的吧。”胖妮说着,随手将这些人地影象放了出来,是一个高空鸟瞰图,所有人包括他们所在地街道都清晰可辨。
在这些人中,张知秋一眼便看到了曾经组团“路过”自己家地骞义、夏原吉等一众“酱油党”们。
胖子头疼地拍拍脑门,还是回到了双桥别墅——这些人在张府地院子里也要走个十多分钟地,有了刚才地教训,胖子已经不准备再去大门口接人了。
匆匆忙忙地洗了一个热水澡,那些酒后所带来地头疼、空乏也不翼而飞了,胖子精神抖擞地返回了张府。
刚刚李咏仪已经告诉胖子,今天李观棋没有和他联系,而十三楼酒店也无人再打来“催餐”电话——那里已然是物是人非,当然不会再有人知道他张知秋算老几了。
虽然李咏仪地语气中不无调侃之意,但张知秋自己却是感到非常地满意。
这样才是一个比较“正常”地普通人地生活,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人象之前那么地“关注”着,胖子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