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魂-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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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土肥原贤二面色大变,急忙拿起武器,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被撞开了,无数拿着武器的中国士兵出现在了土肥原贤二的面前土肥原贤二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长长叹息一声,扔下了手里的武器,而身边的八坂神,嘴角却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土肥原贤二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中**队中的上将有些面熟,可实在想不出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
“我的土肥原,我一听说你被抓了,就赶紧着在回国前抽空来看了你一下”上将笑嘻嘻的样子,可他的身份完全不符合,看着土肥原贤二错愕的样子,上将拍了拍脑袋:“看来你不认识我了。
也难怪,这都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那时候我还少年意气,你都已经是少佐了,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是个少将?”“您是?”土肥原贤二疑惑地问道。
上将的神思好像回到了过去,过了半晌这才缓缓说道:“当年满清当权,南北秋操,我还在辎重营,大总统不过是个小小管带而已”只这一瞬之间,土肥原贤二终于想起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了!是的,南北秋操,自己充当南军顾问,可那是自己一生中的一段恶梦,一个耻辱,一个洗刷不掉的污点那一年,南北秋操“别动,别动!”呼啦啦一下,周围树丛里冲出几十个手里端着枪的人,一下围住了张彪这几个人。
土肥原贤二和山木太正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两只麻袋从天而降,一下套在了两个日本人的头上。
接着十几只枪托用力砸下,麻袋里的土肥原贤二和山木太正惨呼着倒在地上,困在麻袋里的这两个日本人什么也都无法看到,只能感觉到无数的枪托、脚,不断的朝着麻袋里的自己打来,踹来伴随着还有一声声中国人的“抓到探子啦,抓到探子啦”的声音。
张彪被吓的不轻,生怕面前穿着北洋军服的这些人也对自己动粗,四个卫士又都被制住,谁都无法帮忙。
正在担心时候,忽然看到一名北军低级军官走到张彪面前,笑嘻嘻的给张彪请了个安:“张大人,我们是第三镇辎重营的,奉萧管带命,前来,这个,这个,前来抓您。
您是上司,这个,还麻烦您合作一些,现在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成不?”这人正是奉命在小道上堵截的俞飞“哎哟,这可打错人了!”俞飞一拍大腿,赶紧着招呼起来:“住手,住手,都娘的别打了,你们可把东洋教官打了!”一边叫着一边走了过去,趁着张彪没有注意,狠狠地抬起脚朝着麻袋踩了几脚,里面刚停息下来的惨呼再度传出。
“让你们别打还打。”
俞飞骂骂咧咧的解开了麻袋。
土肥原贤二和山木太正被打得惨了,好不容易在张彪卫士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两个人鼻青脸肿,土肥原贤二更加惨些,两只眼眶一片乌青,满嘴都是血,一张嘴,两颗牙齿落了出来。
“您瞧,您瞧,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们该死,我们该死!”俞飞一边轻抽着自己,一边强忍着想笑的感觉走了过来面前的这个上将就是俞飞,当年把自己打的奇惨无比的俞飞!土肥原贤二嘴角抽*动了下,不是冤家聚头!当年俞飞他辎重营打败了自己的日本顾问团,自己一心想着报仇,可仇没有报到,现在连自己的国家也败了“土肥原那,按理说,咱们也是老朋友了。”
俞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土肥原贤二:“出于这个立场,我个人奉劝你句,那些审讯你的人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了,日本都战败了,难道你以为靠着一些潜伏特工就能挽救日本?你的那个手下,叫,叫什么奈奈子的,不也把你的藏身之处说出来了?”土肥原贤二叹息了声,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藏身处为什么会暴露的了。
“你合作,我就吩咐他们不对你用刑。”
俞飞走到土肥原贤二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希望等几年后,我还见到你活着”土肥原贤二迟疑着,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知道这些中国人的可怕了,当年他们不过是满清下面一些小小的辎重营士兵,就已经无法无天到敢殴打日本顾问,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把他们惹急了,他们真的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出来见到土肥原贤二点头,俞飞满意地笑了,他拿起了自己的帽子,对耿直和罗成吩咐了声:“好好对待土肥原先生,他会和你们合作的”俞飞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意气风发。
当年的那个贪生怕死的俞飞早不见了,现在的自己,是中华民国的陆军上将!是日本的征服者和统治者!走到外面的时候,看到一队刚刚被侦破抓获的日本特工,俞飞并没有放在心上,正想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在那叫自己:“俞将军!”俞飞怔了一下,朝喊声处看去,见到叫自己的那个日本人一脸沧桑,而且一只右手的手指头已经都没有了。
“馆陶琴男?”俞飞哈哈笑了起来,让人把馆陶琴男从俘虏的队伍里带了出来:“我说馆陶那馆陶,你这人是不是被人下了诅咒了?怎么又被抓了?我听说大总统在上一次抓到你后,还特意嘱咐你别做这份职业了。”
馆陶琴男哭笑不得,中华民国大总统萧天上次对自己说的话至今还在耳边回旋:“馆陶那,回到日本之后,换一份职业吧,特工这份职业,不适合你,太危险了一些”馆陶琴男叹了口气:“俞将军,回到日本之后,我的确已经不想做了,可这次日本战败之后,土肥原贤二再次找到了我,认为我对中国人熟悉,就命令我潜伏下来,担负一些外围任务。
俞将军,可我真的不想再做了。”
“放了他,放了他!”俞飞笑着对馆陶琴男身边的中国士兵挥了挥手:“馆陶那,要说你是真够坚强的,换个人遇到你这样的遭遇,没准就崩溃了。
那些日本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都是个残疾人了,还让你做这危险的职业”在那想了一下,俞飞说道:“这样,一会我给王亚樵打个电话,我让他给你安排个你力所能及的职业,你去他那报道吧。
这日本已经败了,你好好的在那工作,总也饿不着你,冻不到你。”
“谢谢,谢谢!”馆陶琴男连声感激地说道。
这时一个警卫队军官走了过来,有些担心:“俞将军,他是日本潜伏特工”“胡扯!”俞飞瞪了这个军官一眼,点了下馆陶琴男:“他这样子还能做特工?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大总统的‘老朋友’了!大总统都舍不得杀他!”警卫队军官吓了一跳,这个残废的日本特工居然还是大总统的“老朋友”?馆陶琴男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自己的这些曾经的对手,此时非但不把自己当敌人了,反而还对自己充满了同情,这算是一种侮辱吗?可是不管怎样,馆陶琴男都发誓,自己从今后再也不会去碰特工这份充满着巨大危险的职业了。
活下去,就和中华民国大总统对自己说的一样,好好的活下去吧“我是天使26号!”八坂神敬了一个军礼,认真说道:“我的名字,叫叶星!”“我知道,我知道!”革文军轻轻拥抱了一下这个曾经在皇宫内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天使:“谢谢!欢迎归队!”叶星笑了,已经很久没有那么舒心的笑过了:“总司令,我一直都潜伏在土肥原贤二的身边,几次想要寻找你们,但一直没有机会!”说着,撕开了衣服一角,拿出了一卷胶卷:“这是大部分日本潜伏特工的名单和他们现在的身份以及地址,剩下的最高级潜伏者,只有土肥原贤二知道。”
“他会说的。”
革文军微笑着说道。
这时,耿直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报告总司令,土肥原贤二已经全部交代!”革文军随意看了一下口供,把他交到了王亚樵的手里:“抓捕吧!”“是!”王亚樵大声应道。
“报告总司令,大总统一行已经离开东京!”“知道了。”
革文军点了下头。
大总统走了,现在日本的一切都交给了自己。
抓捕日本特工只是统治日本的第一步,而下面,即将处置那些一直被关押着的日本高级战犯,还有那个“天皇”大总统再三交代过,在裕仁问题的处置上,势必引起日人大规模的反抗,而那个时候,将是又一次考验自己的时候。
革文军嘴角抽*动了下,似乎在那笑了笑:“萧远,让你的部队做好准备,镇压东京一切可能发生的反抗!”“是,我项羽摩步师全体官兵已经做好准备!”“报告总司令,从国内紧急抽调来的第一批法官已经到了!”“让他们立即准备起来,用最短的时间组织特别法庭,进行东京审判!我驻日本各军队、及治安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准备出击!”东京审判,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幕,在这里,那些日本的高级战犯们将受到最无情的审判!而那,或许也是日本动荡的开始但革文军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为中**人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w
第六百七十二章 欧洲危机!!
在罗马,当欢迎阿道夫。希特勒的歌剧演完后,按计划希特勒将检阅德国殖民地内的纳粹的操练。
但国王的副官却告诉林格,回罗马的火车过几分钟就要开了。
为了不使正在等候的党员们失望,他急忙走到街上,像指挥官那样抬臂行礼,沿着队伍往前走。
一上火车,希特勒便把一肚子气发泄在里宾特洛甫头上。
后者则大声斥责礼宾司长对政府和元首不忠。
回罗马后,希特勒已恢复了平静。
在5月7日于威尼斯宫举行的宴会上,他发表了一篇有力的演讲。
据齐亚诺伯爵说,这篇演讲“非常成功,将他周围的冰雪全融化了”。
实际上,他主动提出将获洛尔作为礼物送给他的主人。
这是个最慷慨的礼物。
因为这会令他的同胞,特别是巴伐利亚人恼怒。
早在1924年当希特勒还在兰茨贝格监牢服刑时,他就曾通过戈林提出过同样的赠予。
那一次,为了支持意大利对这块争得面红耳赤的地盘提出的领土要求,他曾向意大利索借200万里拉,但未借得一文,使希特勒忿忿不平。
在墨索里尼看来,今晚的赠予是某种信号:这一次,某种报酬是少不了的。
自希特勒抵达意大利以来,这次讲话才是有政治意义的第一个事件。
墨索里尼让国王出面当主人,自己退居幕后,把他的客人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让他白天黑夜忙个不停。
这安排是很聪明的,因为这便可避免进行严肃认真的讨论。
后来,里宾特洛甫向齐亚诺递交了一份建议结盟的条约草案。
齐亚诺看了一眼,没有吭声。
其实,墨索里尼的女婿已在日记中写下了:“总理希望缔结这个条约,我们一定要缔结的,因为他有千条万条理由不相信西方的民主。”
更重要的是,希特勒终于找机会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捷克斯洛伐克问题。
墨索里尼几乎毫不在乎地给希特勒这种印象:这个小小的国家对他无关紧要,他的注意力在他处。
有了这个保证,希特勒过去所受到的真正和想象中的污辱,都一概值得了,而他也觉得可放开手脚去完成下一步计划了。
而在捷克,贝奈斯总统及捷克其他的领导人均抱有幻想,认为希特勒不敢冒险进攻捷克,因为他害怕这会触发一场大战。
他若真的进攻,法国、英国难道不会想法子制住他吗?但是,这三国却无意当保护国。
“你只要看看地图便知道。”
不久前张伯伦在给他妹妹的信中写道,“德国人若是有意要蹂躏捷克斯洛伐克,不管我们或法国作何努力,都不太可能解救它所以,我们不打算帮助捷克斯洛伐克——她只会成为导致与德国开战的借口。
这我们是不会干的,除非我们有在适当的时间内能将它打得跪在地上求饶的前景。
但是,我看不出有此前景。
所以,我已放弃了向捷克斯洛伐克作出保证的想法,也不想向法国就其对捷克所承担的义务一事作出保证。”
英国首相之三心二意,令法国领导人很是担忧。
他们虽然一再发表大胆的声明,但是,目光锐利的观察家们都相信,自莱茵兰被占领以来外交政策就一直跟着英国的屁股转的法国,是不会很快去保卫捷克的。
希特勒猜透了这些人的心事,加上墨索里尼又默许他,将军队开进捷克斯洛伐克,他于是便令戈培尔加紧宣传攻势,反对这个倒霉的国家。
由于有了“那一天”就快来临的说法,苏台德地区的日耳曼人便加紧活动。
这虽是谣传,但由于5月19日和20日传来希特勒的军队正在捷克边境动员的惊人的消息,它也变得可信了。
消息说,希特勒的11个步兵师和4个装甲师正浩浩荡荡开赴波希米亚边境,德国和奥地利的部队已在西里西亚南部和奥地利北部摆好了进攻的架势。
20日,星期五下午,贝奈斯召开内阁和最高国防委员会紧急会议。
晚9时过后不久,在未与法国盟友磋商的情况下,捷克便下令“局部动员”。
星期六拂晓,捷军便占据了边防要塞和苏台德地区。
这样,欧洲便出现了1914年以来未有过的炽热化危机。
一个小国采取主动反对一强国,并让世人明白,在欧洲强权政治的游戏中,捷克是不当马前卒的。
捷克斯洛伐克的这种做法,也迫使她的保护人英国和法国做她的后盾。
结果,法国总理达拉第便召见德国大使,并让他看了放在办公桌上的动员令。
“在这份文件上我签不签字。”
他说,“阁下,这就要看你了。”
在柏林,英国大使汉德逊也向外长冯。里宾特洛甫提出警告说,“法国对捷克斯洛伐克承担着一定的义务,若这些义务不可避免要完成,英国皇家政府也不保证,在形势所迫下它不被卷入。”
里宾特洛甫认为英国是主要敌人,便将大怒降为愤愤然,矢口否认德军威胁捷克边境之说。
假若英法两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