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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银无痕-第28部分

小说: 银无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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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慕容方巾从廊下过来,对坐在秋树边石凳上的姐姐,道:“姐,红善姐说,她要走了。”



爱巾听道:“就现在?”



慕容方巾道:“嗯。”



爱巾想了想,道:“我去看看。”



这时,红善带着息悦走了来。



听红善道:“二姐,我是来辞行的。这些天,多亏你照顾悦儿。二姐,我想,悦儿还是先跟着你吧。等我……找到姐夫再来接她吧。”



爱巾道:“好。善妹,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红善道:“二姐,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



爱巾道:“可是……你不觉得这事很严重吗?”



红善道:“二姐,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报仇的方式,为了曾经疼爱我的两个姐姐。”



爱巾道:“你说的另一个是……”



红善道:“在往后的某个日子里,他会告诉你所有的原因。”



她微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走了。



爱巾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凄然。



听慕容方巾道:“姐,她在说什么?”



爱巾道:“我也不清楚。悦儿,你……怎么了?”



息悦沉默。



爱巾轻轻走过去,蹲下来,拉起小手,问道:“悦儿,是不是想哭?”



息悦眼中晶莹闪动。



爱巾不知道是不是红善将红邪的消息告诉了孩子。



但她道:“悦儿,来,我抱。”



可是这话一落,息悦就转身跑去,追红善。



爱巾连忙跟上。



息悦刚一跑到门口,就撞着了回庄来的仰晓。



慈祥的她问道:“悦儿?怎么了?怎么……哭了?”



息悦低着头,不说话。



爱巾道:“娘。”顺眼看了看母亲身边的子筋。



仰晓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爱巾道:“可能是善妹……告诉了她,那件事。”



仰晓听后,蹲下,揽住孩子,拍了拍,道:“不哭,啊。”



息悦的声音却嚎啕起来。



爱巾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在侧过头去时,她看见了远处走来的两人---符贞和元略。



照面后,人都聚到了正厅。



听仰晓道:“方儿,先带悦儿去婆婆那里。”



慕容方巾拉起息悦去了。



仰晓道:“爱儿,你干公公来过了吗?”



爱巾回道:“婆婆怎么挽留也没能留住。他老人家说,除了见婆婆一面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查清。”



仰晓道:“他没说是什么事?”



爱巾道:“好像……是去查汗爷爷的死因。”



仰晓一听,眉头皱道:“看来牵扯的事情越来越多了,习儿呢?”



爱巾转问符贞:“贞妹,你……知道吗?”



符贞回道:“他离开我们的时候,心事重重。”



这时,子筋开口对仰晓道:“夫人,我必须找到少傅。子筋告辞!”欲去。慕容方巾却在这刻拉起息悦跑回来,道:“娘,婆婆她留了封信!”



拆开来:也许种种恩怨,皆出于我这老太婆。你们不必担心,我得去与他赎罪。



这说的什么啊?



仰晓神色黯淡下来,不语。



爱巾见道:“娘,先回房去休息会儿吧。”



仰晓摇头道:“不,筋儿,你找到习儿之时,告诉他,让他回家来。”



子筋点头欲去时,慕容方巾叫道:“子筋哥!这么……急着走?”



子筋避开她的视线,道:“嗯。”



慕容方巾有些低落道:“你……小心。”



子筋虽听着,却一言不回。



在他去后,仰晓对爱巾道:“爱儿,你要尽力去帮你大娘。现在……剑脉山庄没剩几人了,除了……唉!”



爱巾道:“娘,你怎么这么说?”



奇仰晓道:“娘也要……闭关再修风掌七十九段。家中事务,你认真处理。有时间的话,多陪陪她。”看向息悦。



书爱巾道:“娘,我知道。娘,大娘那儿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网仰晓许久才道:“八奇只剩两个,十二筋只剩子筋,三焦就只有……焦上这叛徒!”



爱巾怔了怔,道:“这……怎么可能?”



仰晓道:“这些事,往后就会知道的。对了,爱儿,你公公家时,没出什么事吧?”



爱巾听道:“没有。”



仰晓道:“可……怎么在葬礼中没见到你公公婆婆呢?”



爱巾不想说出来,只道:“娘,可能有事耽搁了吧。”



母亲看了女儿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还有事要谈吧?我累了,方儿,带悦儿去我房间。”



院中。



元略一人站在秋树下沉思。



爱巾与符贞坐在石凳上。听符贞道:“伯母好像还不知道那……封休书。”



爱巾道:“方儿却已告诉了爹爹。”淡淡的眼神里,只有一些惆怅。



符贞道:“巾姐,红善送来的那张帖子,你……去吗?”



爱巾沉浸会儿,道:“会。”



符贞听道:“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两个人来呢?”



爱巾微笑道:“你问他不就知道了。”



话落之时,元略走过来道:“我不知道。”



爱巾道:“真的?”



元略道:“或许……只有到那一天才知道。”



爱巾转道:“对了,略子,怎么就你们两个?席下易鹤他俩呢?”



元略沉默。



爱巾欲语,符贞道:“巾姐,谈名他……自己断了手腕。现在他俩还有小枣子在乞殿照顾他。”



爱巾接道:“怎么……弄成……这样?”



符贞道:“其实,我俩这次来,就是想从手婆婆那里问出谈名以前的一些事。可是现在……”



爱巾道:“谈名和婆婆有关系?”



符贞道:“在他昏迷的时候,他曾乱语,好像是在问婆婆扇子在哪儿。”



爱巾道:“扇子?什么扇子?”



元略接道:“现在这不重要。我有种担心。二弟可能因为连弟的出现而走错路。”



爱巾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元略道:“从与连弟接触以来,他就开始不变了。之前,他的性格不是这样。”



爱巾道:“你是说,谈名与连习……曾经认识?”



元略道:“恐怕不是。”



爱巾道:“那会……是因为什么?”



元略不语。符贞亦沉默。就在这会儿,传来仰晓声音:“爱儿,你----来一下我房间。”



爱巾去了。而慕容方巾拉着息悦向院中走来。



听符贞道:“方儿,伯母知道了?”



慕容方巾道:“娘……其实已经猜到了。我回答后,娘什么也没说就出来找姐了。”



符贞沉默。



而元略对低着头的息悦道:“怎么了,悦儿?”



息悦还是垂着脑袋,不说话。



元略蹲下来,道:“来,伯伯抱。”



息悦不动,但抬起眼眸看着元略。



在这个男人的眼深处,有温暖的笑意。它就似乎融涵了所有男人的天性,可以给任何一个孩子真挚的关爱。



息悦忽然抱住了他。



元略抱着她,起了身。



在这一刻,符贞被恍住了神。



----也许在如今的她的心中,那生活的渴望已开始发芽。



站在一边的慕容方巾并没有留意到符贞的样子。心情低落的她在一侧头看见连习和子筋一同出现时,立即兴奋叫起来:“三哥!三哥!”



连习微微地笑了笑。



慕容方巾道:“子筋哥,你怎么……一下就找回了三哥?”



子筋回道:“少傅本就要回来,在路上就撞到了。”



慕容方巾道:“三哥,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连习却问道:“姐姐呢?”



慕容方巾道:“刚被娘叫去了。”声音又低了下来。



连习听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慕容方巾不语。



符贞接道:“连习,巾姐没对你说……公啸休书的事吗?”



连习怔住。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一会儿后,元略放下息悦,道:“连弟,公蝉姑娘没和你在一起吗?”



连习回道:“路上的时候,碰到了红善。她和蝉姐悄悄言语了几句后,蝉姐就和她匆匆走了。”



元略沉吟片刻,侧身对符贞道:“我得先离开山庄。”



符贞轻轻嗯声。



元略去后不多久,爱巾就从母亲房间出来了。



而门边,连习却静静地站在那里。



爱巾一见,嫣然道:“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连习不语。



这时,房间里的仰晓传来话音:“是习儿吗?”



连习应道:“娘,是我。”



仰晓已走出来,道:“习儿,让娘好好瞧瞧。”



连习走近些,道:“您身体好吗?”



仰晓拉着连习的手,叹道:“习儿,你精神可不太好啊,你别问慰娘了,娘很好。习儿,心中有事,就说出来,啊。”



连习眉头微锁,转身,走向院中。



仰晓不禁忧然。



在母亲叹然进房后,站着的爱巾朝连习走去。



连习却低起头,不去看她。



爱巾欲笑,可是他的样子却又让自己无法言语。



在这一刻,两人之间,只有沉默。



爱巾有些忧心。为什么自己能开导自己,却不能给他甜甜的微笑?难道是因为他痛苦的样子?



想到这,爱巾从袖中拿出了磁笛。



跳跃的音符,将心灵的旋律缭绕在她与他之间。可是,这却让不再流泪的他流出了泪水。



模糊中,他看到了姐姐的样子:



那不曾被岁月吻触的美丽面容



那眼眸里藏起的似水如月的永恒青春



那清晰的话语中的真心与泪水



爱巾停下了手指,看着笛,道:“连习,你能告诉我,这笛是……给谁的吗?”



连习眼角的泪光仍在闪动。久久,他才回道:“姐得把她还给我。”



爱巾愣了愣,递了过去。



连习接过后,一动不动。



爱巾问道:“对不起,我没经你同意就……”



连习打断了:“只是……它还没好。姐……送给你。”又递了过来。



爱巾怔了。



连习道:“雕好的三分之一,正像姐现在的人生。姐,你生命还有三分之二。这就是……我送的理由。”



爱巾接过来,看着这双含泪的眼神,看着。



最后,她微微笑了起来,用那温柔轻轻拭去他欲流的泪水。



站在廊间的符贞,见到了这一幕。



很自然的,她叫一声:“巾姐。”



爱巾回身,微笑道:“是不是笛声把你引了来?”



符贞笑道:“是啊,终于见到巾姐开心了。”



爱巾接道:“咦,他呢?”



符贞道:“有事去了。”



爱巾道:“那怎么……不和他一块去?”



符贞道:“想啊,可他又没说!”



爱巾淡淡地笑起来。符贞却注意到连习眼中也有丝丝笑意。怎么如此真切啊?这让符贞十分疑惑。



听她道:“连习,我想和巾姐说会悄悄话。”



连习道:“嗯,你们聊。”



点起木枝往廊上走去。



木枝声听不到的时候,符贞才道:“巾姐,我……想问你,在你心中,连习现在给你的感觉是怎样的。”



爱巾微微垂思,未语。



符贞犹豫会儿,道:“巾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爱巾问道:“说吧,什么事?”



符贞道:“这只是我猜的。我……觉得连习已经复明了,就在刚才。”



爱巾怔住,完全。



符贞接着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也许……我猜错了。”



爱巾道:“贞妹,这事你暂时别对他人讲,我想……自己去证实。”



符贞却道:“巾姐,这恐怕很难,如果他真的复明了。”



爱巾道:“为什么?”



符贞道:“连习的性格是外柔内也柔,你若直接问他,他肯定不会说。”



爱巾沉住了。



符贞道:“真的,要是我,也拿他没辙。”



爱巾接道:“嗯,先不说他。贞妹,我准备在我娘入关后,就回第二庄。我想请你留在这儿,帮我照顾一下方儿他们。”



符贞点头道:“嗯,行。那连习呢?”



爱巾不禁笑起来:“又说他了!”



符贞道:“其实,我觉得连习不想子筋缠着他。巾姐,你就让子筋留在山庄里吧。”



爱巾听道:“贞妹,你……在拐着弯说方儿的事吧?”



符贞道:“好,什么也不说了。”跟着笑起来。



九月六日,晨,薄雾。



爱巾在昨晚找子筋谈了谈。子筋似乎也不好说什么,也就留在了山庄,和符贞。



而连习本想呆几天再走,但爱巾却笑着对他说,连习,你送我回第二庄吧。



从慕容山庄出来后,连习显得拘谨。



都似乎是头一回,和人单独赶路。



爱巾也没有欢声笑语,只轻轻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和他的。



涌动心中的陌生(莫名)



是否就是因为你在心中已如此亲爱



过去的点点灰色的记忆



也仿佛就是为你而朦胧



在生活的风雨里



呼唤着到来的思念



不再为曾经的那些错



徘徊在摇曳着秋叶的街上,沉默



就用一往情深的眼眸



守候改变的人生,爱着你



再不为自己而---梦



--------《沉默的脚印》



第十六章 永恒的婚礼



 两个人走了两个时辰。



天地间一切都开始温暖起来。



远处的那片山林呵,在微和的风中慢慢褪下了那件薄衫,和紧紧依附在身的金色绸丝,将那诱人的身态裸露开来。



欢悦的鸟儿,仿佛就在这一刻为她而轻轻鸣舞身姿。淡淡的白云,却悠悠着为她零落,仿佛是要替姑娘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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