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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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朝好望角杀过来了!换句话说,就算他们能营救成功,也无法挽回大势了,欧洲势必重演几百年前那一幕,重返非洲,重新瓜分势力范围!柳维平苦笑,狼要吃羊,随便打个什么借口都可以,有没有人信都不要紧,关键是有了这个借口他们就可以对柔弱的羔羊张开血盆大口了。作为羔羊,叭一能做的就是在恶狼找到借口之前把自己养肥,别无选择。更惨的是一个全新版本的谣言开始在贝兰国民中间像瘟疫一般传播:是副总统谋杀了总统!他要夺权!
“是副总统授意他的心腹击落了总统专机,随后他们找到了幸免于难的总统,将他活埋了!”
“卢姆比是叛徒,卖国贼!他谋杀了总统,夺取了权力,现在又引来了欧罗巴强盗企图像前几任独裁者那样对我们衽血腥统治!”
一个个令人毛骨耸言的小道消息通过电话以及贝兰人一切可以用的沟通方式,避过戒严的军警,像鼠疫一样蔓延开来,随着谣言一起传播开来的,还有绝望和愤怒。尼姆拉总统是整个国家的灵魂人物,他倒下了,贝兰人感到天也跟着塌了,再加上愈演愈烈的人质危机和步步紧逼的欧洲舰队,整个国家都陷入了绝望之中,绝望之后往往伴随着疯狂,平民不顾被军警当场格杀的危险走上街头,高呼口号向总统府涌来,要求已经焦头烂额的副总统出来给他们一个解释。事实上,如果副总统此时出现在他们面前,准会被他们撕成碎片!大规模骚乱再次以比上一次猛烈百倍的姿态出现,军警分身乏术,事实上就连这军警都动摇了,呆呆的看着视他们的枪口和警告如无物,大肆破坏以发泄内心的愤怒和绝望的人群,不知所措。怎么办?真的要他们向自己的同胞开枪射击吗?
再过一会儿,大批街头政治家出现在街头,发表极具煽动性的演讲,进一步挑拨人民的狂暴情绪,一股足以毁灭一切政权的力量正在逐步形成。还太过年轻的贝兰政府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崩溃是迟早的事了。柳维平眉锋一扬:“颜色革命?”
谁也不知道他所说的颜色革命是什么,但是······所有人都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再这样下去,这个国家真的要变色了!形势险恶如此,就连一向不大正经的柳维平都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大厦将倾,无力回天!我们输了!”
卢姆比副总统毅然说:“他们不就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情绪吗?好吧,谋杀总统的罪名就让我来扛好了。新闻中心作一下准备,我要发表重要讲话······算了,还是我亲自到街头说吧!”
卢姆比副总统痛苦地问:“那我们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办?”
柳维平说:“无计可施,除非你下令让军队坚决镇压······没用的,这是饮鸠止渴,只会死得更快!”
外面起了一阵巨大的骚乱,三辆汽车硬是在包围总统府的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踉踉跄跄的冲进总统府,车里跳下的竟然是宣传部部长,这位老兄狼狈不堪,额头上鲜血直流,冲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不好了,电视台被人围攻,一切都被砸碎了!”
电视台没了,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跟群众沟通的最有效的途径,现在整个总统府都成了哑巴了,再也无法让国民听到他们的声音!
还没完,很快又一个坏消息传来:“电信局也遭到冲击,已经陷入瘫痪了!”
“邮电局遭到猛烈冲击,军警挡不住了!”
“交通运输部门遭到冲击!”
“各银行被数以千计的暴徒围攻,损失惨重!”
·······
在欧洲舰队出发后不到一个小时,整个国家就陷入了极度混乱,丧失了理智的人们跟在别有用心的家伙后面大搞破坏,军队无所适从。更加严重的是,不知道是谁喊出了杀光白种猪的口号,随即得到几乎所有人的响应,他们抄起自己能找到的一切武器,开始攻击一切白人所在的场所,流血事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卢姆比副总统面对这一切,什么也做不了,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他已经乱了方寸,无力的问:“真的只能出动军队进行武力镇压了吗?”
苏兰武神情苦涩:“我······我赞成动用武力镇压,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梅佐上将说:“只怕军队的镇压只会适得其反,引发内战啊,要知道整个国家完全是靠着总统的努力才团结在一起的,现在总统生死未卜,这股凝聚力也就散了,失去理智的国了在一些野心家的诱导下很有可能走向极端,拿起武器与军队对抗,到时只怕内战又要爆发了!”
柳维平说:“我也赞成武力镇压,至少使用武力我们还有一战的机会,如果再犹豫不决,我们连放手一搏的机会也没有了!”
苏兰武望向上将,上将沉重地点头,于是他把目光投向副总统:“下令吧,先生。我想军队已经准备好了。”
卢姆比副总统拿出刚制订不久的应急预案,拧开钢笔要签名,手却抖得厉害,这一笔怎么也落不下去。这
时一名面无表情的中校走了过来,对柳维平说:“少将,总统想见你,请你跟我过去。”
所有人一阵眩晕,卢姆比副总统把手里的笔狠狠的扔了出去,揪住那位中校嘎声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中校用死板的声音说:“在半个小时前,我们在荒野外找到了总统,卫队的士兵们用性命保护了他,他还活着,只是受了重伤,目前正在空军医院急救,他坚持不肯做手术,要见柳少将。”
副总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软软的坐倒在地板上,竟站不起来了。总参谋部和国防部的将领何尝不是这样,上天还是没有放弃他们,总统还活着!只要这位巨人不倒,贝兰就不会倒。虽然个人崇拜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有时候却能收到奇效······
柳维平一秒钟也不能浪费,跟着中校上了直升机,这是他们跟外界联系的最后交通工具了。直升机从把总统府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头顶飞过,城市里不时腾起的烟柱清晰可见,骚乱已经极度严重了。但是空军医院没有受到冲击,因为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了整整一个营的正规军,士兵和冷漠的表情和机枪上那像鲨鱼牙齿一般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弹链告诉每一个企图浑水摸鱼的家伙:别打这里的主意,否则管死不管埋!不远处数辆被机枪打爆的汽车就是明证,猛烈的机枪火力向暴徒发出了最有效的警告,这一次打爆的是汽车,再不滚开下一秒被打爆的就是你们的脑袋瓜子!
在输液大厅里,柳维平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总统,一时间竟有些唏嘘不已的感觉。从专机失事到现在,还不到十个小时,可是这十个小时,就像十个世纪一样漫长啊,这位老人对贝兰的意义等同于周总理对共和国的意义,他一旦倒下,整个天都塌了半边。还好,他没有倒下,他还能战斗。
尼姆拉总统笑着说:“少将,看样子这大半天来你过得并不好啊,眼睛都冒出血丝了。”
柳维平没好气的说:“整个国家都乱套了,谁能好过?总统先生,你真的应该感谢上帝,他很仁慈的保护了你,否则整个贝兰将重新陷入混乱无序中,甚至爆发内战!”
尼姆拉总统说:“我更愿意感谢那些小伙子,是他们奋不顾身的保护了我······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说到这里,老人有些伤感,毕竟看着那么多年轻人为自己而死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柳维平说:“是啊,他们都是好样的。”
尼姆拉总统说:“我
请你来,是想了解一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要知道医院里的通信设施并不完善,我无法了解全局。”
柳维平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总统面有忧色:“暴风雨的前奏啊!那帮强盗到底还是到手了,我就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我们走向富强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稳住国内,至于欧洲舰队,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先放一放吧。少将,能不能给我搞一套讲播设备过来?我要让国人听到我的声音。”
柳维平苦笑:“没用的,电信总局都让人砸了。”
尼姆拉总统说:“这样啊,哪就让我直接跟国人见面,面对面的跟他们说几句话吧。”
柳维平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我马上去安排相关的保卫工作和防弹车辆。”
尼姆拉总统说:“不用这么麻烦,我坐在轮椅上,你推着我走上街头就行了,简单些。”
柳维平吃了一惊:“可是总统先生,你要知道现在贝尔格莱梅肯定隐藏着大量杀手甚至敌国的特种部队,准备给你致命一击,而你又伤得这么重,这样子出去太危险了!”
尼姆拉总统说:“贵国的总理是我最为崇拜的人,当年反动派悬赏数十万要他的人头,他的办公场所竟然只有一名警卫员————要知道那时你们的革命理想还没有得到多数人的认同,可以说四面皆敌,他都敢只带一名警卫员,而我有全国人民的拥护,为什么就不敢孤身一人出去跟国民见上一面?”
柳维平狠狠点头:“我明白了!”
医生说:“可是总统先生,你的伤势······”
尼姆拉总统说:“等把骚乱平定下去后再治也不迟,少将,我们出发吧。”
三分钟后,陷入狂乱的首都看到了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据说已经遇难的总统神情安祥的坐在轮椅上,由那位一手缔造了强大的国防军的华国少将推着,一名卫兵也不带,就这么走上了极度混乱的街头,无视可能正在暗中向他瞄准的杀手的枪口,带着从容的微笑向他们招手······
第四十一章风暴角之泪(六)
随着总统出现在街头,一切谣言不攻自破,骚乱奇迹一般停止了。贝兰政府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们终于获得了喘息之机。现在,他们可以集中精力解决人质危机和偷袭科马纳研究所的袭击者了。至于欧洲舰队,那不是他们的意志可以逆转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科马纳血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不断有直升机出现,把大批战力强万里无云的武装人员投送到这里来,然而丛林里不断有防空导弹射出,将直升机击落,双方都损失惨重。变色龙大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们的足迹踏遍了全世界绝大部分的丛林,他们是丛林的王者,谁敢侵犯他们的地盘,注定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更要命的是,他们的军团长飞狼已经带领一个中队赶来了!
“该死的雇佣兵,真的杀不完吗?”
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训练的精锐士兵一个接一个被四面八方射来的火力扫倒,罗格上校又惊又怒。这次袭击事先反复演练了数十遍,双方的兵力,双方的火力配置,双方的士气······什么都摸透了,可他就是没有摸透这些来自东方的雇佣兵那足以让正规军汗颜的顽强,一切就如同北韩的上甘岭,范弗里特将军把一切数据都搞到了最精确,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上甘岭战役都没有失败的道理,可是他们偏偏就败了,除了成车的尸体外,什么也没有得到,付出两万多人的伤亡只占领了华军两个班的阵地,到最后连这一块阵地也被华军夺回。战场上总有一些非数据的东西,总是爱跟指挥官的智商开玩笑,三十年前是这样,三十年后是这样,哪怕再过三十年,还是这样。炎龙军团不是唯利是图的雇佣兵,他们是以雇佣兵身份战斗在一个特殊的战场上的编外战略部队,每一名士兵都有着一个大国梦,为此不惜牺牲一切,谁要是把他们当成一般的雇佣军,那他注定要付出最可怕的代价,就像现在的罗格上校。
变色龙大队阵亡已经超过六十人,伤者倍之,而攻击的那一方也不好过,六架直升机被击落,阵亡多达三十八人,受伤的更多。一次漂亮的闪电突袭打成了拉锯战,已经是失败了一半,更加失败的是,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片恐怖的丛林里打这场血腥的战役!万般不甘,罗格上校还是发出了那个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发送的特殊信号。随后,不到五分钟,足足二十架直升机铺天盖地的杀了过来,这些直升机分成数队,显然不是同一阵营的,但是他们同样的精锐,在大型攻击机向每一个火力点倾泄火箭和炸弹的同同,身穿没有任何特殊标志的士兵从运输机上一
跃而下,研究所面临的压力骤增数倍!
大队长对飞狼说:“军团长,我们必须请求空军支援!”
飞狼说:“空军来不了了!”
大队长吃了一惊:“为什么?”
飞狼说:“因为双头鹰正在搞大规模军事演习,随时都有假戏真做的可能,空军不得不全力戒备······妈的!”猛一低头,避过一发致命的狙击步枪子弹。其他人就没有那么走运了,随着几声枪响,数名隐藏在暗处、对阻击敌军起到巨大作用的狙击手头部迸出一道凄艳的血线,一头栽倒。在短时间内失去了这么多狙击手,大队长都面色微变,飞狼沉声说:“是哥曼德!妈的,约翰牛也来凑热闹了!”
大队长说:“如果真的是哥曼德,那我们就亏大了,要知道哥曼德突击队一大特色就是超级狙击手特别多,精通远程狙杀,可以对敌军发起外科手术般精确的狙击,有他们在,我们无法施展!”
话音未落,远处又是几声参差不齐的枪响,两名狙击手和两名机枪手头颅被击碎,火力网被撕开一个缺口,一批肤色各异、操着各种难懂的语言却配合默契的士兵从这个缺口切入,迅速将缺口撕开,直捣核心。他们同样擅长丛林战,利用地形把自己保护得极好,游刃有余。大队长面色再变:“高卢外籍军团?”
飞狼说:“也有可能是西班牙外籍军团,谁知道呢?”扬手一枪,高速射出的子弹无情地洞穿了一颗黑色的头颅,将面部绞得血肉模糊。
大队长一连甩出三枚手雷,说:“军团长,咱们军团的面子越来越大了,居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顶级特种部队陪咱们玩过家家!”
飞狼笑:“可不是嘛!”
三枚手雷准确的在进攻者头顶炸开,爆速飞行的弹片无情地切割着生命,这可不是什么防弹衣可以挡得住的。爆速飞行的树叶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