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诡异女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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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凑了过去,见顾莲生从枕头下摸出几样东西来。
这几样东西挺奇怪,是几个用红线缠绕着的一毛钱纸币。纸币做得很精美,虽然像是烧给死人的那种,但是绝对不像是普通寿衣店的廉价货。
这纸币花纹精美,纸张很柔,上头画着漂亮的图案,居然很像是穿着古装的美人鱼。
可是,那人鱼的背景却不是大海,而是鬼门关,奈何桥。
“这么奇怪的纸币?”我惊讶道。
顾莲生皱了皱眉。此时,莫婶婶进了门,递给我跟莫小沫一人一瓶冰镇饮料。
顾莲生借机给莫婶婶看了那从莫小沫枕头下拿出的东西:“阿姨,这是莫小沫的么?她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莫婶婶有些惊讶,摇头道:“这我也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在她的枕头下面么?”
顾莲生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阿姨。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将这些东西都拿走,找朋友看看是什么物件。”
莫婶婶思量半晌,说道:“也好,我看这些东西很奇怪,可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
说着,顾莲生起身,跟莫婶婶道别。
我俩出了门,我问顾莲生是不是知道红线跟奇怪的纸币是什么意思。顾莲生说道:“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但是,看样儿
这些东西还是不要乱玩的好。这些很可能是送葬的人扔下来的,不可以随便乱捡的。但是这东西又不像是一般的送葬物品,所以必须找个懂行的研究研究。”
我苦笑道:“何胖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被挖走墓碑的新坟
我俩也不敢耽搁,立即带着这纸币跟红线去找何胖子。路上,我摸着手中那“纸币”,总觉得材质有点怪异。
“莲生,这纸币我总觉得不对劲啊。”说着,我递给顾莲生一张:“你摸摸,不像是纸,很软,倒像是丝绸类的布料,但是比丝绸又多了点温润感。”
顾莲生握着那纸币:“你说的不错,我也觉得不像是普通的纸,也不像是丝绸。”
我叹道:“管他,看看何胖子是不是知道。”
没多会儿,我俩到了市局,直接去法医科去找何胖子。毫无例外的,何胖子依然躲在办公室吃零食。
我见今天他吃的居然是辣条,不由撇了撇嘴。
“呦,你们俩怎么想到来找我?”何胖子擦了擦嘴,笑道。
“有样东西给你看。”说着,我将手中画着美人鱼图案的“纸币”递到何胖子手上。
何胖子接过来,皱眉头看了看,又将那东西凑到鼻端闻了闻:“一股香料味。”
“是啊,很奇怪的东西。”顾莲生说道:“我俩像研究一下这东西的材质,却也看不出是什么。”
何胖子冷哼道:“怕是不怎么吉祥的东西。”说着,我见他居然起身,到了一旁的实验室里。
我跟顾莲生不明所以,便跟了上去。
只见何胖子居然将那纸币放到显微镜下看了看,之后撇了撇嘴:“是人皮。”
“人,人皮?!”我听到这里,头皮都感觉炸了起来。卧槽,刚才我是握着一把人皮啊卧槽!!
“你怎么确定?”我顿觉有点恶心。
“你来看,显微镜下能看出人体的肌肤组织。看样子,这人皮还是个妙龄少女身上剥下来的。细皮嫩肉的,很匀净。”何胖子很淡定地说道。而我跟顾莲生脸色都变了变。
“何叔,你说这东西是用来干吗的?”顾莲生问道。
“少女身上的皮肤,缠绕着红线,这东西是哪儿弄的?”何胖子问道。
我便将莫小沫的情况告诉他。何胖子点头道:“莫小沫当时去的西青区的哪个地方,你们清楚么?”
顾莲生说道:“莫婶婶说,是西青区一个叫桃源寨的农家乐客栈。”
“这地方我去过,咱们去看看。莫小沫躺了多久了?”何胖子起身问道。
“得有一星期的,看样子不太好啊。”我撇嘴道。
“得了,赶紧的吧,要是再磨蹭,怕是有生命危险。”何胖子说道。
我一听有危险,也有点紧张。所幸童梁利索地将车借给我们,我们仨便赶紧开往那桃源寨。
路上,何胖子问还知不知道莫小沫生病的细节。我想了想,便将莫小沫的梦也告诉了何胖子。
何胖子沉吟半晌,皱眉道:“被推到桥下?西青区那边有桥么?上次去农家乐,我怎么也没看到桥呢?”
“我也不记得有啊。”我说道:“不过只是梦而已,梦里的东西现实里未必有。”
一路聊着,我们仨到了那农家乐客栈。下了车之后,何胖子以警察身份调查了一下一周前莫小沫一家人的住处跟详细情况。
老板表示想不起来细节,便递给我们登记簿让我们自己找。虽然不知道莫小沫叔叔的姓名,但是莫这个姓氏却一般不会有重复的。何胖子很快便找到了。
这个农家乐客栈算是比较大的。由于四周是一片桃花林,所以叫了桃源寨。但现在是夏天,桃花谢了,其他的花木却很茂盛。客栈就在桃花林中,不小,三层古风客栈,而莫小沫当时住的就是顶楼最后一间房。
现在那间房间正好空着,于是我们仨走到那房间里。
窗户开着,屋里还算亮堂。何胖子走到窗前,看向窗户外头,咂舌道:“这什么破风景啊,一眼望去都是坟场啊。”
“坟场?”我吃惊道,立即跑到窗前看了看。
其实从窗户望出去,眼中所见的风景还算不错。当然,除了那花木之外的一大片坟场。
“真晦气,客栈怎么会建造在这地方。”我啐道。
“好像最近才有人办过丧事。”顾莲生走过来说道:“你们看,还有一些新撒的纸钱在一处坟前。”
我眯着眼望过去,确实看到一处新坟就建造在不远处。最奇怪的是,那坟居然没有墓碑。但是从坟头上洒落的白色冥钱来看,这应该是个新亡人的坟。
坟场冲着这房间,够不吉利的。但是也不能就此说明这跟莫小沫的昏迷有关系。虽然说能看到坟场,但是毕竟有一段距离。
“听说莫小沫自己还曾经去这附近散了散步,回来就带了一些东西是么?”何胖子问道。
我回忆半晌,想起莫婶婶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很可能莫小沫是在散步的时候,带了这奇怪的纸币跟红线回来。”何胖子说道:“去那坟地看看。这人皮纸币应该是邪术。我猜红线是跟感情和婚姻有关,纸币的人皮不知哪儿来的,美人鱼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邪术。美人鱼这种传说本来是西方流行的,却被安插在中国黄泉路背景的图案里,不知有没有特别的意义。”
“美人鱼在我国传说里也有啊,也就是东海鲛人。”我说道。
“先别说了,去看看。”何胖子说道,带着我俩下了楼,往坟场走过去。
到了坟场之后,我们走到那新坟跟前,居然见那坟前确实没有墓碑。只是这墓碑并非一开始就没立起来,而像是被人挖走了。
谁会挖这玩意儿回去?我跟何胖子面面相觑。
我四下张望一番,远远地见到有两个农民打扮的人从远处田间走了过来。
“上前问问。”何胖子说道,立即迎了上去,将俩农民拦住,打听这新坟的主人。
“问这个干嘛啊?”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民伯伯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何胖子给他们看了看警察证件,说道:“有件案子我们正在秘密调查,所以希望你们能够提供点线索。”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农民说道:“这坟是我们村一个姑娘的。年纪轻轻就死了,刚办的丧事,可是没办几天,就来了一群人,要挖坟掘墓。街坊邻居看了自然不忍心啊,就上去拦着。可那群人像是黑社会的,都带着铁铲砍刀什么的,街坊们也没敢动手,最后还是让他们把墓碑挖走了。”
“这些人挖墓碑干什么?这埋的姑娘又是干什么的呢?”何胖子问道。
“这姑娘叫宫雪,高中毕业就去广州打工了,结果出了意外死在外面。”另一个人叹道:“也才二十岁的年纪,真可惜了。”
“什么意外呢,您知道么?”何胖子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她家也就还有俩人,一个病恹恹的娘,一个十多岁的弟弟。警察同志要是想知道详细情况,可以去问问他们。就在后头我们那个村,最后一排房子左手边开始数起,第二户人家就是。”农民伯伯说道:“她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小雪得罪了什么人,我们也不清楚。只是现在孤儿寡母的挺可怜,宫雪的娘也就只会哭,别的啥也说不明白,就怕你们去问了,她也说不出什么。”
何胖子笑了笑:“得了,知道了这些也就行了。”
说着,跟俩人道别,往那后头的小村子走过去。路上,我问何胖子何以确定宫雪跟莫小沫的事儿有关系。
“这不没线索么,我就随便调查调查。再说了,一个农村出去打工的小姑娘能得罪什么黑社会的人?除非这个小姑娘干的不是什么正当职业,或者,跟什么‘大人物’有牵连。”何胖子说道:“也许这就是突破点。”
第一百八十五章层层秘闻
小村子不大,很快的我们仨便走到最后一排那房前。
按照刚才村民说的,我们很快找到了宫雪的家。
这户人家小门小户,木门紧闭,去年的对联已经脱落了颜色。此时,门上贴着白纸,看来确实是最近办了丧事。
我上前敲了敲门,里头有人的脚步声提提拉拉地传来。大门一开,我瞧见一个满头白发的驼背老人出现在门口。
“你们是?”老人疑惑地问道。
何胖子笑道:“请问这是宫雪的家么?”
老人点了点头,脸色很冷淡:“人都死了,你们还有完没完?”
何胖子笑道:“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是因为啊你们村里的人报案说,有人把你们家的坟给挖了,所以就来调查看看。”
说着,何胖子给老太太看了看警察证件。
老人家皱眉道:“我们不想报案,你们回去吧。”
“这可不行啊老人家。你们的街坊四邻也是为了帮你们才报案。如果说没有这事儿,那就是报假警,那报案人要担责任。”何胖子笑道。
老人家听了这话,无奈地说道:“那你们想进来就进吧。”
我们仨这才进了门。进门之后,瞧见这农家小院儿里一片萧索,身无长物的感觉。除了院子里有个露天的烟囱跟锅灶,还有点柴火之外,也没别的东西了,就连原本种在院子里的一颗杏树,现在似乎也气息奄奄,无精打采的模样。
等进屋一看,更为寒碜。这屋里没啥像样的家具,屋里破桌子前,一个小男孩正往嘴里塞花生米。
我皱眉看了一眼那小男孩,傻呆呆的样子,不像是什么正常人。想起他家的传闻,想必这就是宫雪那个智力有点障碍的弟弟。
进了屋,老人搬来椅子给我们坐。坐下之后,何胖子先跟老太太寒暄了几句,问老人多大年纪。
老太太说,自己今年五十岁。这话让我们吃了一惊。要说五十岁,也不算是太老的年纪。可眼前这老太太的模样,却像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聊了几句,话题转到宫雪身上。老人便拿出一卷相册给我们看,说宫雪十八岁之后,就没上过学了,去了广州东莞那边打工。每年都会寄一些照片跟钱回来。
一听东莞,我跟何胖子互相看了一眼。提到东莞,难免联想到色情服务业。而且宫雪这姑娘,长得漂亮,穿衣风格也够像不良职业的。
虽然说前阵子央视曝光东莞部分娱乐场所存在色情服务,一场扫黄风暴随后展开,从年初持续到年底,桑拿被封、会所停业,曾经以“世界工厂”闻名,后又被称为“性都”的东莞曾经一度”低迷”。
但是,这行业并不是一场清扫就能斩草除根的。
据说,以前去东莞的不少外地乘客,最关心的就是哪里有正宗“莞式服务”。色情行业成为城市标签,但是就算当地人对此也没有任何抵触,相反不少人还有些喜欢。
许多出租车司机的最终目的居然还是帮乘客“牵线”,来找隐藏在这城市里的“色情场所。”
虽然老人家只是个乡下农妇,不懂这些。但是我们翻了翻那相册,很快发现几张照片有些意思。
穿着时尚,黑丝裹腿的宫雪在一个夜总会跟前有几张自拍照,偌大的“盛世朝歌”招牌周围的霓虹灯将这几个大字映亮。
“这看来是夜总会啊。”何胖子低声道。
“那也不能说明人家在东莞就是干这个的。”我说道。
何胖子指了指宫雪的一张特写。我见她胸前貌似戴着一只胸牌,胸牌上隐约能见盛世朝歌几个字。
再询问宫雪的母亲,到底是谁来挖了那墓碑去。宫雪的妈妈也说不出所以然,说好像是一群黑社会的混混打扮的人,原本是想掘墓,后来不知怎么只挖了墓碑走了,说什么二奶不配立墓碑。
除了这个,宫雪的死也很蹊跷。前阵子她突然辞工回家,说要休息两个月再去。可是就在这两个月里,却莫名得了一场病,突然病死了。
由于死的突然,都没来及送去医院,前后也就一天的功夫。
“那您女儿是得了什么怪病走的?”何胖子问道。
老太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病。前一天还好好的,睡觉前也没什么不对劲。可是睡下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像是得了什么急病,脸色挺差的,也没别的症状,就慢慢没了气儿。”
我一听老太太说到这个,突然想起了莫小沫的症状。
宫雪死的症状跟莫小沫如出一辙。
“老人家,多嘴问一句。你家女儿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叫做二奶呢?”何胖子问道。
老人叹道:“这我也不知道。小雪也没提过这事儿。我觉得她不是这种人。可是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在宫雪生病之前,有人来找过她么?”何胖子问道。
“有倒是有,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不过也只是来看看小雪,她们俩到底聊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老太太说道。
“胖子,你说会不会是大奶用了降头术来害二奶?”我低声问道。
何胖子摇头道:“不好说。”
我们仨坐了一会儿,见也问不出其他的,便起身告辞。
看来宫雪的母亲对自己女儿的生活并不了解。但既然找到盛世朝歌,我们便让童梁就此查了查东莞的这个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