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海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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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海军学院的基础上发展而来。
普鲁士海军学院首任校长卡尔-费迪南德-巴特斯切(Batsch)有着传奇经历,巴特斯切1846年在商船上工作,1848年加入海军,充当普鲁士王国在远东侵略的急先锋,1852年升任中将,参与了1864年的丹麦战争,并且多次组织海军环球航行。巴特斯切认为战争不仅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艺术;除了良好的军事素质和坚强的意志,每一位指挥官的战争表现都与他的想象力和艺术造谐密切相关的,只有最富于想象力的统帅。才能创造出杰出的作品。巴特斯切任海军军校校长期间一直注重对军校军员的均衡培养,把每一位海军学员当做大学精英来培养。
基尔海军学院承袭了巴特斯切的主张,学校的教学科目不仅有军事基础训练、航海基础训练、候补军官培训和舰艇实习等专业内容,甚至还有海洋法、经济学、海洋学、机械学、外语、哲学等科目。基尔海军军校的教师不仅有军人,甚至还有工程师、哲学和法学教授、海洋和动物学家、数学家和天文学家、语言学家和医学教授,学校还会定期邀请一些知名教授开设讲座,帮助学生开拓视野。鉴于军校深厚的底蕴和优良的教学环境,基尔海军军校也就有了帝国海军摇篮这一美誉。
基尔海军军校坐落于波罗的海基尔海湾沿岸,学校面积并不算大,除了葱葱郁郁的橡树菩提,都是一些罗马式、哥特式的红砖建筑。学校内一座图书馆,馆藏量高达四万册图书,图书馆的不远处则是庄严宏伟的学校大礼堂,这里定期会有知名学者的讲座。
“基尔,我一定会征服你的!”一辆四轮马车停在基尔军校门口,穿着白色衬衣腰间扎着牛皮带皮鞋锃光瓦亮的金发男孩跳下车来,双手插兜看起来很酷的样子,望着军校大门自信道。
“这么狂?一定是官二代!”就在王海蒂犹疑不定的时候,男孩似乎注意到与他并肩站在军校门口的王海蒂。他走了过来,带着居高临下的语气道:
“你也是这一期的新学员?认识一下,我叫伯恩哈德-冯-奥登,巴伐利亚人。”
“海蒂-西莱姆,基尔本地人。”
“哦?你就是那个入学考试考第二名的家伙?”王海蒂友好的向奥登递出了手,却不想一脸倨傲的奥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毛,随意丢下一句话,拎起箱子转身就走。“对不起,海蒂-西莱姆,你的好运到此为止!”
“靠!官二代了不起呀,你家小爷前世不仅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内在纯爷们!这要搁在前世,我非得打的你跪地求饶!”王海蒂那一点心高气傲早就被基尔脏乱的码头和工头莱曼的叫骂声给磨平了,仅剩下的一星点执着也消散在海瑟薇的坟前,虎落平阳被犬欺,王海蒂也只有想想而已。
“兄弟,别难过了,他是容克贵族,看不起我们这些平民也是正常的。”王海蒂心里有些不快,这时候,另一位前来报道的新学员走了过来,拍了拍海蒂的肩膀,对着奥登的桀骜不驯的背影似怒非怒道:“海军和陆军不一样,贵族身份在这里没有用。要知道海军可是那些保守的容克贵族眼中钉肉中刺,不折不扣的反动派。在海军,想升迁还得靠硬实力。”
“呵呵。”经过好心人的一番插科打诨,王海蒂的粪青心理顿时减轻很多,他再一次递出友谊之手。“海蒂-西莱姆,基尔人。”
“基尔人?那我们可算是同乡啦!”面前的男生很健谈,他热情的揽住王海蒂的肩膀,勾肩搭背喋喋不休道:“我叫埃里希-雷德尔(Erich-Raeder),汉堡人。汉堡自由市你知道不,它就挨着石勒苏益格-赫尔斯泰因,某种意义上,我也是石赫人,哈哈。”
1894年9月初,德国普伦。
在冯-赫岑多夫海军少将(Henning-von-Holtzendorff)陪同下,一名叫沃尔夫冈-魏格纳(Wolfgang-Wegener)的十九岁年轻人来到德国普伦海军士官学校门前,他张开手骄傲道:
“我的时代开始了,海军,我来了!”
1894年9月下旬,伦敦大雾弥漫。
风度翩翩的英伦绅士戴维-贝蒂抓着军帽百无聊赖的坐在不列颠岛波特兰湾的海岬怪石上,冷傲的目光死死追随着海港里最新服役的百人队长号战列舰,狠狠的咒骂了一声。
“哎,该死的坎佩当!2”
【注释】
1。本书涉及数据资料有些中文网页根本就搜不到,有的是在谷歌上找的的,有些是笔者用他那蹩脚的英语水平翻译的,翻译的不准请专业人员莫见怪。
2。该死的坎佩当:坎佩当是英国的一艘铁甲舰。1893年,坎佩当号撞上皇家海军地中海舰队旗舰维多利亚号,维多利亚号当场沉没,坎佩当号被重创,不得不返回船厂修理,戴维-贝蒂当时就在坎佩当上服役。
第一部二十年第一章后记(伪更新,可以不看)
孕育了北欧海盗、鲟鱼、纽芬兰渔场、无敌舰队和日不落帝国的北大西洋从来都值得大书特书一笔的。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公海舰队,了解属于德意志人的萧瑟。起先,我只是单纯想要写一个故事,有关大陆民族对海洋跌跌撞撞的探索,有惊喜有惨痛的故事,我查了许多资料,零零总总恐怕有2G多,仅仅一本400M,PDF格式的《德国近代史》便让我看的蛋疼菊紧。看的越多,知道的越多,我发现我愈发对德意志人感到钦佩,我愈发觉得我有必要为积极探索大海的德意志人谱曲作序。
1894年到1918年,那是德意志人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从《扩军法案》到公海舰队成立、从英德海军竞赛到赫尔戈兰湾隆隆的炮声,从八月四日皇宫门前的宣战广播到最后的日德兰,到斯卡帕湾悲壮的彩虹行动终结,中间还配有日清海战、美西战争还有日俄战争等等作料,有热血沸腾,有血火中的爱情,有数不尽的风流,有太多可以书写的,我不怕我没有精力去写,我只怕我的笔力不够,不足以深入那保守诟病的公海舰队、忠勇的海军将士以及狂热的国民们。
拖沓了很久方才结束了第一章,我的主角王海蒂登场了,第三帝国海军总司令埃里希-雷德尔出来了,海军鬼才沃尔夫冈-魏格纳出来了,皇家海军的戴维-贝蒂出来了,我杜撰出来的伯恩哈德-冯-奥登也出来了,我苦心孤诣想要复制的大时代大幕终于徐徐拉开。
也许你会骂我,说我在凑字数,东扯西拉的写了很多东西,比如说蹩脚的爱情、无聊的葬礼、矫情的码头搬运工事业和神神叨叨的工会渗透。我承认我笔下的市侩精明的犹太人工头莱曼、爱偷懒性格爽朗的布朗特、知性的凯瑟琳和感性的安妮、贪婪的大商人迪克和冷漠的维拉尼这些角色可以删去,可是我想描写的是一个大时代,我不想让我的海战小说变成一种除了战争就是战争、终日叫嚣血腥的愤青书,不想让90后大学生由天朝上国的子民转变成信仰铁血的德意志人的过程没有说服力,也不想让赫尔戈兰湾、多格滩、福克兰、日德兰、、马尔马拉海、斯卡帕湾这些地名因为我的草率变的苍白无力。
最后,我想说我是德粉,常去第三帝国吧逛逛,对元首也怀有某种莫名的感情,所以英法俄的崇拜者不要对我拍砖。我会在尊重事实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创作,至少我没有反人类的心理。还有,我不太了解化学物理和股市投机这些东西,所以指望我的主角去发明创造还有炒股一夜暴富是不可能的,喜欢这一类小说的朋友还请见谅则个。最后,我想说德意志的资料很不好找,找得到我一定用它,哪怕花时间翻英语字典去翻译,如果找不到,那也只能杜撰一下了。
以后不会再写劳什子的章节后记了,嗯,求点击点评收藏推荐,夏雨临表涕零。
第一部二十年第二章贵族与平民(一)
基尔海军学院的环境不错,它靠近基尔峡湾,一抬头就能看到风光旖旎的波罗的海。军校临近海岸的地方修筑了一座小码头,几艘小型风帆训练舰和一艘满载排水量超过七千吨、舰龄超过二十年的弗里德里希-卡尔号鱼雷训练舰正停在那里。
在阿尔弗雷西海军教员那里报过到,领了卧具、餐具和几套无肩章军衔绶带的海军学员制服,初来乍到的王海蒂和雷德尔循着教工指的路,在葱郁的菩提树树荫里找着了那一栋有着砖红色外墙的哥特式校舍。
基尔海军学院的校舍相当富余,以至于每两个人一个房间,这在陆军初级军官学校是不可想象的。王海蒂没能与雷德尔分到同一间校舍,他的室友是一个叫赫尔曼的巴伐利亚人。
王海蒂在幽森黑暗的长廊里转悠了半天才找着自己的房间,只见房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名字,前者是海蒂-西莱姆,后者是伯恩哈德-冯-奥登。
王海蒂感觉情况有些不妙,他亟不可待的推开门,只见屋里一左一右放着两张行军床,两张写字台和行军椅,而弯腰收拾个人物品的那个人可不就是王海蒂在学校门口遇到的“官二代”奥登。
“我勒个去!真的是你?”
“Arschloch1!怎么是你?”
王海蒂并不是一个性格强势之人,尽管他很不爽伯恩哈德-冯-奥登的桀骜不驯和目中无人,但是他依然想与室友奥登搞好关系。王海蒂耸了耸肩,将卧具丢到床上铺好,餐具随手摆在写字台上,再一次向奥登递出了右手。
“重新认识一下,海蒂-西莱姆,基尔人……”
奥登鼻孔朝天,将骄傲写在了脸上,完全没有与王海蒂握手交流的意思。王海蒂自讨了个没趣,黑着脸对奥登比划了一个中指,暗忖是否要扎个小人、下个蛊什么的。
“孩子们,今天是个光荣而又伟大的日子,之前,你们的身份各不相同,可能是巴伐利亚酒庄主的儿子,可能是雷德斯顿骑士的后裔,可能是汉诺威的中学生,也可能是基尔贫民区的孩子,可过了今天,你们只能有一个身份,是彼此可以托付生命的袍泽,是帝国开疆守土的军人,是德意志民族的守护者,是伟大的德意志海军军人!”
“基尔海军学院的历史并不悠久,即便加上它的前身——普鲁士海军学院,我们的历史传承也不过三十年,可即便这样,我们依然培养了一代又一代海军军官,如今他们在海军打拼,在造船厂任职,在东非、远东为帝国工作,在其他国家担任海军教员,退役后流散到帝国的各行各业继续传奇。正是一代又一代的海军人的努力,让一穷二白的德意志海军能够在大海上获得一席之地,我们有理由相信德意志的未来会更好,因为德意志明天的辉煌即将由你们来开创,而我相信你们!”
怏怏不快的吃过午饭,四十二名海军新学员齐集学校大礼堂参加开学典礼。年过五十两鬓斑斑的基尔海军学院校长,恩斯特-冯-赖歇少将以一番热情洋溢的演讲开篇,将一帮平均年龄还不到十八岁的青年人鼓动的热血沸腾,那掌声几乎将有十数年历史的大礼堂屋顶掀翻。
王海蒂也不外如是,狗血的他重拾快要奄奄一息的穿越理想,憧憬着指挥大舰巨炮,在宽阔富饶的北大西洋博弈,这时,赖歇校长结束演讲,将舞台交给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海军制服,目光冷峻的军官。
“斯腾泽尔?教官?”王海蒂忍不住缩起了脑袋,甚至萌生出怕腿就跑的冲动。
1894年,基尔海军学院招生考试与远东战事几乎同时进行,人文、几何数学、体能这几科考试先不提,军校最看重的军事素质考试题目就是对远东清日战争海战结局的猜想。
而王海蒂是谁?天朝上国的子民,深受红色政党专业的爱国主义教育,对于中日甲午战争的结局自然一清二楚。王海蒂大笔一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洋洋洒洒写就了六千字的专题报告,从北洋舰队拖沓的训练到陈旧的武器装备、落后的战术思想再到速射炮和快速巡洋舰的价值、日本人破釜沉舟的决心,最后提到了大清国酷爱自残的特质,里里外外痛痛快快的骂了个遍,最后总结一句话,我天朝上国必败!
在当时,北洋舰队无论总吨位还是铁甲舰的数量和质量都远远超过日本,而且自“撤旗事件”后,北洋舰队的训练是多是德国海军教官主持,正是基于这种考量,几乎所有的考生都没能看清某千年帝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实质,嗷嗷叫着把赌注压在了清国人那边,最大胆的也就推测清日两国会两败俱伤,就连出题人斯腾泽尔也不看好小日本。
不是没有人猜对了结局,至少雷德尔的室友赫尔曼选择了大清帝国。赫尔曼力挺日本人并不意味着他哈日,而是他想用骇人听闻的观点来哗众取宠,博取考官的关注,到了面试环节,赫尔曼很快便被斯腾泽尔套出底细。斯腾泽尔素来是个讲究实际的军人,他不喜欢华而不实花团锦簇的东西,奉行一是一,二是二。赫尔曼不小心撞在了枪口上,连累王海蒂也被斯腾泽尔看轻。王海蒂在面试会场上声嘶力竭慷慨陈词,而斯腾泽尔多少有些不以为然,要不是基尔海军学院院长恩斯特-冯-赖歇少将坚持和丰岛海战的消息传来,斯腾泽尔一定会让王海蒂打道回府。
王海蒂最终还是以总成绩第二名的身份进入基尔军校,落了面子的斯腾泽尔能够轻易放过他,不进行任何打击报复?不管别人信不信,总之王海蒂不信。
“同学们,我是阿尔弗雷德-斯腾泽尔,你们的陆上军事基础训练总教官,你们的陆上军事训练由我负责。”斯腾泽尔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过全场,抓着手里厚厚一沓子规章成条,似笑非笑杀气腾腾道:“既然加入海军,那就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队容不得任何民主,无规矩无成方圆,下面由我来念一下基尔海军学院的校规和帝国海军的军规!”
王海蒂浑浑噩噩心神不宁的听完斯腾泽尔的主题演讲,随人流涌出大礼堂,想到伯恩哈德-冯-奥登的傲慢无礼,阿尔弗雷德-斯腾泽尔的明枪暗箭,王海蒂刚刚加入海军开始军校生活的新鲜感迅速消退,只觉得他的军事生涯一片灰暗。
“雷德尔,你知道基尔军校的退学流程吗?”
海军军官的培训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成为一名合格的海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