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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春梦有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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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心都要跳出来了!

没想到回到古代,朝嘉学了这本事!

“魂兮归来——”

一个完美的收势,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安答远忍不住,大叫一声“好”!一双手掌都拍得通红。

“切!有什么了不起?!”

安答远头也没回,就冲口而出:“有本事你也来一个!”这小破孩,神出鬼没的,什么时候又跑来了。

“你,你,你……”赵与君面红耳赤,气得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讲出来,半晌:“你敢本本殿下如此说话?!”

安答远装作受惊的模样,睫毛扑闪扑闪,两滴晶莹的泪珠就噙在眼角,颤巍巍地就要坠下:“殿下恕罪,阿远不知道是您!要是知道,怎么也不会说出您不行的话的。您是殿下,就是不行……啊,不对,就是……”

赵与君的反应就是冲着万寿亭喊:“父皇,君儿也要表演!”

那边传来皇上赞许的回覆,赵与君一翻身跳出亭子,一把夺过朝嘉手里的剑,唰唰地舞开了。

幼稚!

安答远翻个白眼,才没有心情看一个九岁的奶娃舞剑,虽然他舞得还有模有样。

本来是想跟朝嘉单独相处的,不过那太不现实,安答远只好接着跟糕饼奋战!宫里的,果然是美味,让人欲罢不能!

可怜的赵与君在正月的夜晚舞得满头大汗,那个他较劲的观众却吃得一身的饼糕碎屑。

春梦有痕最新章节列表第二十四章巫真

晚上回去,安青映告诉安答远,安父安母已经于早上出发前往护花洲了。安答远听了还是有一点失落和难过,虽然她穿来以后见父母的机会很少,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家人,面对离别,总会难舍。

一个人静静地回到偏殿,莺儿和春花早就在那等着了,看见安答远就都欢喜地拥上来,一人挤在安答远的一边,热情地说着欢迎的话。安答远也慢慢从失落里走出来,说说笑笑地进了屋。

还没等安答远坐暖凳子,很快又被人借走了,这一次,是皇后,职责是十七皇子的伴读。

安答远撇撇嘴,拿着自己的小包袱跟在趾高气昂的赵与君身后,恨不得把他的面颊扯成面条!

听听那小破孩刚才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来着:“你是本殿下的伴读,怎么能带着丫鬟?”于是,莺儿和春花又被留下了。

安答远想,从来没听说过皇子有女伴读的,更没有听说伴读一定不能带丫鬟的,这小破孩铁定是要自己做他的小女仆和小跟班!想想就来气,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做一个九岁孩童的丫头?真是没天理!

“你,把她的包袱拿到凤鸣宫!”赵与君对着一个小太监颐指气使,小太监立刻夺过安答远怀里抱着的小包袱,一溜烟儿跑了。

安答远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执行命令的速度也忒快了点吧!要是搁现代,那博尔特肯定就得不了冠军了!

“你!”赵与君一把拽过安答远,害得她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跟本殿下去上书房!”

这么快就上岗?不需要岗前培训?

“可是,我还没有给皇后娘娘请安,我……”安答远一时不慎,嘭地绊在一块石头上,整个人往前飞去。

赵与君奋力一拉,抱住安达远,勉强站住,才避免两个人跟大地亲吻。

“啰嗦!”赵与君一瞪眼,拽着安答远接着飞奔。

安达远也装作没有看见小破孩脸色一闪而逝的绯红。

“哟~咱们的十七弟什么时候跟小宫女拉拉扯扯的了?”刚进上书房,安答远就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地问,一脸的猥琐下流!

“她才不是小宫女!”赵与君一瞪眼,“她是本殿下的,伴读!”

那少年夸张地一瞪眼,叠声惊叫,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响。安答远心想,他不去做说书的实在是太可惜了,简直是声情并茂!

“诶~呀呀呀呀呀!”那少年围着两人转了几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眼高于顶的冰霜皇子居然找了伴读?真是天下奇闻!”

赵与君无意纠缠,拉着安答远躲过少年,径直走向书房。气得那个少年哇哇跳脚。

“十七弟,怎么可以对你十哥哥这么没礼貌?!”

十哥哥?原来是十皇子赵与文,淑妃的儿子,和母亲的沉静完全相反。

安答远认识了一个怪异的皇子。

进了书房,不但其他的上学的皇子,就是那些伺候太傅的宫人们看见赵与君牵着一个小宫女的手也感到吃惊!冷漠的十七殿下牵着小姑娘,虽然他面上不爽,但也足够让人怀疑是不是天将红雨。

安答远小心翼翼地跟着赵与君来到第三排左侧,看见赵与君坐下就垂首站在旁边,不敢四处打量。在没有摸清状况的情况下,安答远向来不会放任自己的好奇心发作。

有几个皇子凑过来想一探究竟,但赵与君坐下不久,太傅就来了,大家赶紧坐好。

安达远朝前看去,只见一个在电视剧里一抓一大把的老夫子走了进来,人颇清癯,花白的胡子随着走路一摇又一摇。后面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把古琴,十分名贵的样子。

“见过韩太傅。”一干皇子及其伴读们行礼。

韩太傅摆摆手,见大家坐好,招手示意身旁的少年。少年抱着琴,走到韩太傅身边,神情渺远,像是谪仙一般。

“各位殿下,这位是新近的乐师,巫真,新任的乐府詹事,以后负责教习。”韩太傅慢悠悠地打着老夫子们特有的腔调。

巫真对着台下一施礼,施施然走到一旁,坐下,把琴放在盘起的腿上。

安达远暗自叫好,真是道骨仙风,一点也不惧怕皇权。

“今天,就由巫詹事来教习。”韩太傅说完,捋着飘逸的大胡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韩太傅一走,底下就开始哄闹。巫真也不制止,随手拨了几下琴弦,情思毕现,书房慢慢静下来。

安达远以前学过几年笛子,对于一些古曲也有过一点点的研究,听了一会,推断应该是《高山流水》的华方国版,心里激动,终于听到了一点点与白湘盈有关的东西。

虽然这个时代也有朝嘉,可安达远不过见了两次,都是匆匆别过,第二次甚至连交谈都没有。这会儿改版的《高山流水》在眼前演奏,安达远怎么可能不激动?即使这个巫真不是穿来的,但毕竟稍稍抚慰了一下安达远离乡背井的落寞。

忍不住,安达远开始晕陶陶了,做起了钟子期:

琴声庄严流畅,巍峨雄壮,安达远眯着眼睛高吟:“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

巫真被安达远的声音打断思绪,不禁皱眉望去,谁知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正陶醉不可自拔,面上陡然欢喜,手下琴弦孤寂,万籁无声。

安达远睁开眼,就见巫真俩眼冒光,手早就颤巍巍地停在半空中,挥挥手:“当我不存在,你继续!”俨然是命令的姿态。

书房一干人看傻了眼,新任乐府詹事居然跟个傻瓜一样,激动地点头,立刻开始拨动琴弦。

“善哉乎鼓琴!洋洋乎若江河!”安达远半眯着眼睛,像是看到百川汇海,奔腾不息。

铮铮几声,巫真弹完曲子,跌跌撞撞地奔到安达远面前,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激动:“湘,湘盈……”情思婉转,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坐着小男孩早就气冲冲地站起来,金刚怒目,握紧了拳头。

春梦有痕最新章节列表第二十五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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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

一声怒吼,赵与君上去拽住巫真的抱着安达远的胳膊就往边上死命地拉,累得面颊通红,大冬天的汗水直流。

可是九岁的孩子对阵十五岁的少年,结果是很明显的:

巫真本来就不是那种惧怕权势的人,如今见赵与君身为学生对夫子如此无理,一用劲就轻易甩开他,严厉地说:“身为皇子,皇家的威仪都哪去了?”

赵与君不服气地顶回去:“身为夫子,礼义廉耻都哪去了?”说着眼睛死盯着巫真搁在安达远肩头的那只手,眼睛里喷出火来,更气愤的是那个小呆瓜居然不知道反抗,任登徒子胡作非为!

安达远耸耸肩,不怕死地瞪着赵与君,小破孩,自己打不过别人瞪我干吗?

“好啊,原来这就是韩太傅口中最尊敬夫子的十七皇子殿下。”巫真淡淡地说,语气里满是不屑。

安达远觉得有些过了,两个人怎么就剑拔弩张起来了?还有,这个巫真是怎么回事,互不相识居然上来就给一个热情的拥抱,打招呼的方式如此现代,不对,他喊自己“湘盈”?!

安达远激动地结结巴巴,指着巫真,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是,是……”

“穿来的”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巫真就立刻把寒冰脸燃烧成热情的火焰:“你认出了我!太好了,你终于记得我了!”不管安达远急切地想辩驳什么,一个劲地说:“上次多亏了你救我,要不我早就被福瑞的那伙霸王打死了,真的很谢谢你,还有你的奶娘……”

安达远终于拼凑出来,失望地说:“是你啊……”

巫真终于发觉出了不对劲,忐忑地问:“湘盈,你,怎么了?”

“哼!”赵与君趁机拉过安达远,讥讽:“巫詹事连小呆瓜的名字都弄错,肯定是认错人了吧。”

安达远摇摇头,拨开赵与君的手,走到巫真面前,微笑着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认得你,还因为你我得罪了人,入宫赎罪来了。还有,在宫里要叫我,安答远,或者是阿远,可别当着人喊我‘湘盈’,记住了?”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居然被一个七岁的孩子像长辈教晚辈一样,红着脸点点头。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赵与君的一张脸都可以煎鸡蛋了!

“小小年纪的就不知道自重,你想做狐狸精吗?”被怒火烧毁理智的赵与君劈手夺过安达远,大声斥责。

周围静悄悄的。

安达远怒了,以前还是白湘盈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担了“狐狸精”的骂名,没想到穿了之后还要被一个小破孩骂作“狐狸精”,她又没有勾引他老爸?!

淡淡地,安达远低眉说:“回十七殿下的话,奶娘说‘狐狸精’都是美艳不可方物的,阿远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漂亮。”说完,略带迷茫地看着赵与君。

因为安答远的一番孩子气的话,这段小插曲很快被掀过去,继续开始课程。

只有两个人知道,安答远并不是真的不明白:

巫真心疼地看着那个表面平静,心里冒火的小姑娘;

赵与君打了个冷颤,第一次觉得后悔:安答远那声“十七殿下”,那淡然迷茫的神色,让他意识到,那个小姑娘开始对他筑起一道墙。

巫真并不能在上书房久待,上完课就回了,虽然不舍安答远,但也没有办法。

很快金乌西坠,安答远收拾完书册笔墨,就跟在赵与君后面出了书房。看着一言不发的赵与君紧绷着脸,安答远真想抚额长叹,明明是小破孩的不对,怎么现在别扭的反倒是自己?

安答远正想着要不要主动打破沉默,毕竟一个三十几岁的人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更没必要因此伤害孩子幼小脆弱的心灵。

还没开口,就有人搭讪:

“哟哟哟,这是怎么了?”十皇子赵与君摇着折扇风流地过来,一脸的故作惊讶:“十七弟和小伴读怎么亲亲热热地拉着手来,却隔着这么远一起回去啊?啊,莫不是吵架了?不对不对,哥哥怎么没看见?嗯,容哥哥好好想想……啊!难道是巫詹事……”

安答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赵与文那副摇头晃脑爱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住口!”赵与君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上前就跳起来要捂赵与文的嘴,还很没有威胁力地威胁:“不许你再胡说!要不,我,我……”

“我”了半天没说出来,憋得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安答远想,说不定也跟天然无公害的番茄一样可口!

努力停止意淫,安答远小心地擦擦口水。

“怎么样啊?”赵与文故意逗赵与君,眨巴着桃花眼问。

赵与君脸色爆红,像是煮熟的虾子。

安答远的母爱开始泛滥,正好瞟见秋月在大门口等着,连忙说:“殿下,秋月姐姐来了,咱们快回去吧。”

赵与君一愣,没想到安答远主动帮自己解围,他还以为安答远再也不会理他。小小的得意并且羞愧一下,赵与君放开赵与文,转身要走。

“哎——”赵与文拦在赵与君身前,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门口招手的秋月,有意味深长地打量安答远一眼,眯着桃花眼,说:“让她等等又何妨?还是你这个小伴读有意思!要不,借给哥哥两天?”

赵与文嬉笑着凑上去,在伸手捉住安答远之前,赵与君十分不客气地一拳揍在他的下巴上。因为两人一个低头,一个出拳,赵与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下巴立刻青了一块。

安答远呆了,淑妃怎么说也是四妃之一,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小破孩怎么就把揍了呢?

赵与文虽然嘻嘻笑笑地没个正形,可是被赵与君当众(虽然只有安答远在)打了一拳,也变了脸色,怒火中烧。

只有挑起事端的赵与君依旧无知无觉,就要拉着安答远离开。

“赵与君你给我站住!”赵与文拿起折扇就往赵与君肩上打去。

安答远眼明手快,一把拉过赵与君,堪堪地避了过去。朝着秋月,安答远焦急地大喊:“秋月姐姐,你快来啊!殿下和十殿下因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安答远这么一喊,不但秋月,连着赵与文的伴读也跑了过去。

赵与文瞪着安答远,憋不出一句话来,没想到这个七岁的小丫头片子脑袋转得极快,这么一嚷嚷,大家自然都以为是兄弟之间常有的“切磋”,谁会想到自己被打了?

韩太傅也颠颠地跑来,气喘吁吁:“平日里怎么教导的,难道真要兄弟阋墙吗?”

赵与文一肚子委屈没法诉,明明挨打的是自己,可别人看着就是他欺负弟弟。狠厉地瞪了一眼惹祸的安答远。

下意识地,安答远往赵与君背后缩了缩,对方立刻把她护在身后,一副母鸡的样子。一是表演,二来,安答远也真的怕淑妃一个不高兴,自己就要受苦了。

眨眨眼,安答远的眼眸里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十殿下,阿远没有想告状的意思,只是不想你们打架。爹爹说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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