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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春梦有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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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儿浑身一颤,吓怕地回道:“馨儿,奴婢明白,谢春儿姑姑的教诲。”

宁太妃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春儿带宁馨儿下去。

恰在这时,安达远未经通传就笑嘻嘻地进来了——这时宁太妃为了拉拢她而给她的特权——除了春儿,这的宫女就数安达远最为尊长,事实上,有承认她是大姑姑的意思。

见到宁馨儿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安达远挑眉,然而很快微笑地站立,挡在宁馨儿出门的地方,问:“这位妹妹是?”

宁太妃没想到安达远会突然出现,怕被她看出异样,连忙走下座位,亲切地拉着宁馨儿的手,介绍:“阿远啊,这位就是哀家的侄女儿馨儿,你们姊妹,以后可要好好相处!”说吧,牵起安达远的手,跟宁馨儿的握在一起。

感觉到宁馨儿的瑟缩和害怕,安达远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应承。

宁太妃怕人留久了被看出什么端倪,连忙打发春儿带宁馨儿下去。

看着几乎是仓皇而逃的两人,安达远的笑意逐渐加深。

“阿远怎么来了?”宁太妃拉着安达远坐下,连忙开口想转移安达远的注意力。

安达远从善如流,眼睛一眨,大滴的泪水就落了下来:“还请太妃娘娘为阿远做主……”

宁太妃满脸心疼地替安达远揩去泪水,说:“只要是哀家办得到的,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安达远收住泪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可是馨儿妹妹说到底,比我跟娘娘要亲近些,毕竟是血亲,我……”

宁太妃眉毛一挑,教训道:“阿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人!就算是没有馨儿,也会有其他,比如,比如清苑的那位……”

宁太妃想把安达远的不满引到陈如丽身上。

安达远明白宁太妃的意思,愤然起身:“她也敢跟我争?反正皇上不喜欢她!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她把皇上的心抢走!”说完,想起宁馨儿来,有些怯怯地看着宁太妃。

宁太妃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把玩着手里的一枚果子。

就在这时,春儿回来了,安达远寻了个由头,赶忙匆匆离开了。

“娘娘,她还真贪心!”春儿撇嘴,觉得安达远想要皇上只喜欢自己一个人是件天方夜谭的事。

宁太妃微笑:“贪心好啊!哀家还真怕她们不贪心!”

看着宁太妃手里被捏碎的果子,春儿忍不住瑟缩一下。

春梦有痕最新章节列表第一百二十五章谁是渔翁(一)

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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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后位之争,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夏始春余都没能争出个结果来,因为各方势力势均力敌,谁也讨不了巧,而作为当事人,赵与君的态度又暧昧不明。

所以,这种没有结局的结局在意料之中。

然而,为了强强联合得到最佳利益,很多势力选择了联合,一时间,松散的势力前所未有地团结起来。而所有想要依附女子在的地位确保自己家族利益的,都要搭上皇帝这条线。

安达远看着赵与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在担心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听闻敏王的军事部署已经接近尾声,那最后的决战,就要来临了吧。

安达远没有等很久,就听到了敏王造反的信息。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安达远惊慌失措地跑到宁安宫“通风报信”,看着乱成一团的宁安宫,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看来,宁太妃对于宫外的消息并不是特别灵通,所以并不知道,所谓的敏王造反,只是赵与文派去敏王一派卧底的几个江湖人士在赵与文的示意下劫杀了一大批军饷,然后大摇大摆地将军饷拉回敏王营地。

“阿远?!”

一下子惊见安达远,宁太妃愣了一下,很快失去平日的冷静自持,上前抓住安达远焦急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敏王突然就造反了,而我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安达远微微一笑,问得意味深长:“太妃娘娘想要得到什么消息?还是说,太妃娘娘亲自参与了什么?”

宁太妃一愣,心底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却是不解:“阿远你这话何意?”边说着,边用眼神示意春儿出去。

春儿了然,拔足往外奔去,却不想在门口被恰巧前来探视的陈如丽堵住。

宁太妃惊讶之后,很快就明白了目前的形势,也不再装傻充愣,挺立身子,凌然道:“好啊!哀家纵横宫里几十年,没想到却输在你们两个小丫头的手里!”

陈如丽微笑,谦虚道:“不敢不敢,我们哪敢望宁太妃项背?太妃娘娘您从荷妃横死开始隐忍,一直等到姑妈和太皇太后都仙逝了,才控制住淑太贵妃和林太贵妃,独自把持着大权,妄想跟敏王来个里应外合,颠覆华方国江山。试问,这天下间,有谁敢跟您叫板呢?”

宁太妃冷笑:“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角色!跟阿远斗了几年的法,竟然学会了隐忍到这地步!”

安达远冷笑,宁太妃这是临了也不忘记挑拨自己和陈如丽之间关系。话说回来,自己跟陈如丽本来就不对盘,就算宁太妃不处心积虑,两人也不可能真的处得跟姊妹似的。

“不过,你别忘了,当初洪水中的那一幕……”

“她先交给我!”陈如丽赶在宁太妃说完之前急切地打断她的话,一旁的小圆子早就伶俐地让人绑了宁太妃,堵上嘴,推推搡搡地出了门。

“你要把她带去哪里?”安达远皱眉,倒不是想知道宁太妃接下来的话,反正不管什么话都是为了挑拨自己和陈如丽的关系,安达远只是觉得陈如丽私自带走宁太妃有些不妥,毕竟,对方还是太妃,执掌。

陈如丽眼睛一转,说:“自然是押去表哥那儿,说不定前线还用得到她!”

安达远一想也是,便没有阻拦,只是着人关押宁安宫的其他人。

宫里的风波是暂时平息了,安达远便安安心心地留在御书房伺候赵与君,时不时地说点自己的看法。对于这一点,安达远很是庆幸,赵与君并不是一个奉行不得干政的人,反而喜欢找自己一起商量,虽然自己常常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以为陈如丽真的把宁太妃交给了赵与君审问关押,安达远也没有多问,没见赵与君传召宁太妃,还以为他真的把宁太妃押去前线劝服敏王。

但是,十多天后,传来宁太妃自缢宫中的消息,安达远才惊觉,原来陈如丽一直在私自关押宁太妃!

见赵与君被前线的战事烦扰,安达远不忍心烦他,就没有将那日的真相说出来,独自一人去找陈如丽探寻究竟。谁知陈如丽只是冷淡地说:“疾病已经除去了,我现在需要的,是美容养颜。所以,恕不远送!”

看着眼前关闭的大门,安达远叹息,果然是陈如丽动的手脚,所以才这么急着跟自己撇清关系,是怕自己追查吧。心里暗暗恼恨,因为陈如丽的私怨,让赵与君失去了钳制敏王的一张王牌不说,只怕会激起敏王的报复!

到底,陈如丽有什么怨愤非要杀了宁太妃不可?

猛地,安达远脑海里闪过当日宁太妃的话“你别忘了,当年洪水中的那一幕……”

说到宁太妃和陈如丽共同经历过的洪水,只有护花洲的那一次。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陈如丽不得不杀了宁太妃灭口?

安达远一时理不清,烦躁地漫无目的地乱走,直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自己,才惊觉抬头,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凤慈宫,而春花正惊讶欢喜地看着自己。

上了几柱清香,安达远随春花来到偏殿。

春花掩上门,到角落里扒拉了一会,然后从小匣子里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安达远,说:“这是大姑姑去世前让我交给你的,但是我一直被困在这凤慈宫,都没有机会给你。”

安达远不解,为什么姑姑没有亲自给自己,却叫春花托付。一边撕开封口,安达远一边问:“为什么说困在凤慈宫?”

春花局促地搓着双手,不安地说:“我说着玩呢!你别在意。”

越是如此,安达远越是疑惑,干脆放下书信,盯着春花说:“告诉我原因!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春花讷讷地想了一会,才说:“是太皇太后下的命令,说她仙逝后,我和小明子必须留在凤慈宫哪儿都不能去,连秋月也必须待在这里。”

“为什么?”安达远问。

春花摇摇头,也是不解。

既然是个谜案,安达远也不想追究,继续将姑姑留下的书信展开,仔细阅读。

没想到,太皇太后留下的这个谜案的谜底,就在这封信里!

春梦有痕最新章节列表第一百二十六章谁是渔翁(二)

看完书信,安达远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春花来,直到春花从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躲闪,安达远才收回打量的目光,微笑着说:“春花姐姐,从今天开始你就和秋月小明子一起到御书房伺候吧。”

春花惊讶,不明白自己姐弟三人原本不被允许踏出凤慈宫一步的,如今安达远看完安青映留下的书信竟然要带自己姐弟三人离开。

捏捏衣角,春花有些局促:“为什么啊?太皇太后明明说……”

安达远摇手打断春花的话,简单地解释道:“姑姑说,太皇太后当初是怕你们出去吃了宁太妃的亏,所以才让你们一直住在凤慈宫的。如今宁家跟皇上为敌,宁太妃请罪自尽,你们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春花点头,但是很快又疑惑:“为什么呢?我们姐弟三人不过是小小的下人,太皇太后为什么要这么仔细地为我们打算?”

安达远想起姑姑在书信中提到的那个秘密,又想想太皇太后的用心良苦,便撒了个小谎:“因为在这宫里,只有你们姐弟三人会真心地对我好,所以姑姑请求太皇太后把你们留给我!”

春花憨憨地一笑,说:“那是自然地!你和青映姑姑对我们也很好!”

见春花没有追究,安达远松了口气,四处看了一下,说:“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们收拾一下,一会我们一起去御书房!”

春花不安地问:“可是皇上那边……”

“你放心!”安达远拍着胸脯保证,“我现在是御书房的大姑姑,调两三个人过去,皇上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秋月怎么说都曾经是皇上的伴读,皇上可是个顾念旧情的人!”

听安达远这么一说,春花也立刻放下心来,催促着秋月和小明子快速收拾打包好,当即跟着安达远到了御书房报到。

“所以,你就这么把我给卖了?”听完安达远讲完前因后果,赵与君好笑地问。

安达远讨好地替正在批阅奏章的赵与君捏着肩膀,说:“哪里是把你卖了,不过是多给你找几个人伺候着!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说这样的话!小心我跟你急!”说着,手下的力道加重几分。

赵与君闷哼一声,然后舒服地叹气道:“对,就是这地方,最近疼得厉害!你这力道正好!”

安达远又使劲捏了几下,感觉手下的肌肉松弛下来,才没有好气地说:“再敢惹我生气,就这么着大刑伺候!”

“求之不得!”赵与君贫嘴道。

“不过,你真的不生气?”安达远还是觉得好奇,毕竟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觉得丢脸,更何况是皇家!

赵与君沉默了一会,才说:“生气是肯定的!毕竟,皇祖母为了帮助荷妃这么针对母后,让母后吃了不少苦头,还担了陷害荷妃的恶名。但是,想想荷妃也很可怜,年纪轻轻地就入宫,不得父皇的喜欢就罢了,还被宁太妃利用陷害,跟别的男人……说到底,荷妃也是个可怜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安达远点头,叹息道:“只是没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一个劲儿地跟皇太后作对,明着是想帮已故的荷妃讨回公道,其实不过是想扰乱众人的注意力,帮荷妃完成遗愿,照顾好她的一双女儿。”

赵与君点头,“没想到,所有的人一直都认为荷妃最为不幸,其实她才是最大的赢家!进了宫,有人‘保护’她跟喜欢的人珠胎暗结,有人为了她的失节担下善妒的骂名,还有人为了她的一双儿女辛苦经营……说起来,当初跟她争夺后位的母后,却比她不幸多了,必须忍受父皇的三宫六院,还有对母妃的‘独宠’……”

“只是,没有想到,太皇太后最关心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侄女儿!”安达远感慨。

赵与君神色微动,意味深长:“或许荷妃之于皇祖母,是不同的吧!”

安达远一愣,很快明白过来,这只怕又是皇宫的一桩鲜为人知的秘辛。不过逝者已矣,讨论那些有什么用呢?

赵与君突然笑出声来,说:“要说受益者,还有一个就是小明子!”

“那可不!”安达远接道:“为了隐瞒春花秋月两姊妹的身份,太皇太后还特意提拔了一个小太监作为她们姊妹俩的弟弟,受太皇太后的庇佑!”

安达远说着话,手里却没有停下,正好帮赵与君松松筋骨。

满足地伸个懒腰,赵与君回身抱住安达远,轻轻地蹭了两下,放开道:“好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

安达远看着燃了一半的蜡烛,担心地问:“你还不去休息,说话间就快要早朝了。虽然前线战事吃紧,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吧!早晚累坏了,反而坏事!”

“知道了,管家婆!”赵与君难得冲安达远做个鬼脸,接着心疼地看着安达远有些陷下去的眼窝,说:“你也是,我熬多久,你就陪多久,只怕我还好好着呢,你就累坏了!快去休息!”

安达远一挑眉,转身走到书案旁边,拔下头上的银簪子拨了拨烛心,让烛火更旺一些,说:“难道你就不许我红袖添香吗?”

赵与君一怔,面色温暖,有些试探:“曾经在迟兰宫……”

“没错,我是这么帮过朝嘉!”知道赵与君想问什么,安达远也没有隐瞒,见赵与君神情有些捉摸不定,安达远忍不住笑了,说:“跟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计较什么,你再不批阅,只怕天亮了都批不完!”

见安达远说得轻巧,赵与君心里的芥蒂也渐消,低头认真地看起前线的奏章来。

看着赵与君用朱砂细细地批阅,安达远松了口气,还好赵与君没有在刚才的问题上纠结,要不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不是因为内心对于朝嘉过分眷恋,只是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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